(红楼同人)红楼宠妻狂魔——瑜姿
时间:2022-03-02 08:08:00

  陆永元咂咂嘴,“忠顺王都想要你的命了,你大哥哪里能容他多活一天?”
  要是放过了忠顺王,哪天他再下杀手,陈蕴贤再坑死忠顺王有什么用?弟弟也回不来啊。
  陈蕴藉:“……”
  你不要说得我好像个祸国殃民的妖妃。
  “二爷,大爷请您上去。”门被人从外面敲响,接着传来洗墨的声音。
  陆永元脸色微变,立刻噤声,给陈蕴藉使眼色,让他赶紧走。
  第一次被嫌弃的陈蕴藉:“……”
 
 
第61章 (二更)
  “那你慢吃,我先走了。”
  陈蕴藉起身告辞,打开门出去,就看见站在门口候着的洗墨。
  “大哥不在翰林院,怎么会来这里?”
  这里是书院附近的酒楼,他们也是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来吃点东西。
  当然,这酒楼离翰林院就有些远,陈蕴贤出现在这里,难免让陈蕴藉觉得奇怪。
  “大爷有一位朋友就住在这附近,日前刚回京,在这里请大爷吃饭,方才进门的时候,见到了二爷身边的锦书,就让小人来请二爷上楼见一见。”洗墨恭敬的道。
  陈蕴藉跟着洗墨上三楼,一边问,“大哥什么时候在这里有朋友了?”
  “早年大爷曾去南疆游学,在那边认识的一个朋友,会一些奇奇怪怪的本事。”洗墨也不敢说太多,只随口说了两句。
  南疆从来都是一个充满了神秘的地方,陈蕴藉一听到这个地名,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蛊。
  “听说南疆那边的人擅长蛊术?”陈蕴藉压低了声音试探着问道。
  洗墨笑了笑,“二爷,到了,进去吧。”
  见状,陈蕴藉只好歇了从洗墨这里打探消息的主意。
  洗墨敲了敲门,“爷,二爷到了。”
  “进来。”
  洗墨将门推开,请陈蕴藉进去。
  哥哥在里面,陈蕴藉胆子大得很,哪怕心里有些猜测,也是大胆的进了屋。
  “蕴藉,这是我朋友解修筠,蕴藉唤他修筠哥便是。”陈蕴贤先向弟弟介绍了朋友,又向解修筠介绍自己的弟弟,“这是我胞弟蕴藉。”
  解修筠相貌极好,貌若好女,有一双含情的桃花眼,乌黑的眼睛盯着你的时候,会让你有种他对你情根深种的错觉。
  陈蕴藉有点不敢与其对视,总觉得怪怪的,他下意识在哥哥身边坐下,“修筠哥好。”
  “你就是蕴藉?早就听你哥哥说过你,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解修筠笑眯眯的道。
  陈蕴藉闻言疑惑,名不虚传?他有什么盛名吗?
  陈蕴贤看了解修筠一眼,解修筠笑容一整,正色同陈蕴藉见礼。
  见他正常了许多,陈蕴藉松了口气,也与其见礼。
  互相见过礼,解修筠才看着陈蕴贤道,“我刚回京,就听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惹得你发这么大的火?”
  陈蕴贤瞥了他一眼,“适可而止。”
  有些事情,他不想当着弟弟的面说。
  解修筠眉头一挑,顺势转移话题,两人你来我往闲聊,解修筠说他四处游历的见闻,陈蕴贤则将京中的局势分析给他听。
  陈蕴藉坐在一边,慢慢反应过来,他大哥和这位朋友是在交换信息。
  他有些坐不住了,“大哥,书院快上课了,我就先走了?”
  陈蕴贤看了弟弟一眼,叫来洗墨,“送蕴藉回书院。”
  “不用不用,我有锦书就行了。”
  见弟弟推辞,陈蕴贤也没坚持,目前没有人敢打陈蕴藉的主意了。
  陈蕴藉一走,解修筠就像没了骨头一样趴在了桌子上,眼巴巴的看着陈蕴贤,“英才啊,你这个弟弟跟你可真不同,太纯良了。”纯良得他都不忍心骗他。
  陈蕴贤面不改色的看着全无形象瘫在桌子上的解修筠,“在外头我不管你,但在我弟弟面前,把你这些做派都收好。”
  解修筠讪讪,“你也太护着你这个弟弟了,他迟早是要面对这些的,你这样护着他,他永远都是这样长不大的性子。”
  “不要小看了我弟弟,他不一样。”陈蕴贤从来不觉得弟弟是个纯良的小傻子。
  他善良,但他也有底线,不会因为善良就模糊了是非黑白的界限。
  就如同柳嬷嬷,踩到了蕴藉的底线,他也没有施舍半个同情的眼神。
  他这个弟弟,是非分明,爱憎分明。
  这样很好……
  陈蕴贤也只是想让弟弟一直保持这样的心态,不要被外头肮脏的东西影响了自己的判断,有些事情他能解决,就不需要弟弟知道这里面的阴私。
  解修筠只当陈蕴贤是护着自己的弟弟,也没多想。
  陈蕴藉离开酒楼,回到书院,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陆永元已经回到了书院。
  见陈蕴藉回来,他还有些诧异,“怎么回来这么早?”
  陈蕴藉纳闷,“怎么我不能回来这么早?”
  陆永元笑了笑,“我可没这么说……”顿了顿,“你大哥怎么会在这里?”
  “大哥有位朋友回京,在这里请他吃饭,叫我去见一见。”陈蕴藉道。
  闻言,陆永元恍然,“原来如此。”
  “你跟我哥哥也是打小认识的,这么怕他做什么?”
  陈蕴藉有些不能理解朋友们对他哥哥的畏惧。
  陆永元的表情略有些扭曲,清了清嗓子,道,“我没有怕你哥哥,这是尊敬。”
  “你骗鬼呢?”陈蕴藉翻个白眼道。
  陆永元也不同陈蕴藉争辩这个,这时邵宜年见他们聊得兴起,也凑了过来,“你们在聊什么?”
  陈蕴藉道,“聊下个月十五去哪里玩。”
  陆永元看着陈蕴藉面不改色的撒谎,不由咂舌,这小子大有长进啊……
  “哦对,下个月十五是中元节,书院放假一天……”邵宜年经此提醒,精神一振,“蕴藉,忠顺王府已经被抄没,被他买回去的那个小旦,又回了兰园唱戏,下个月十五我请你去听戏吧。”
  陈蕴藉摇头,“没兴趣。”
  “别扫兴啊。”邵宜年道。
  陆永元这个时候冷不丁道,“最近蕴藉他哥哥给他布置了很多课业,对他的功课抓得严,要听戏你自己去,还是别叫蕴藉了。”
  提到陈蕴藉他哥哥,邵宜年就哑了声,面色不太自然的道,“哦,我想起我也有很多功课。”
  陈蕴藉看了看两个好友,无奈的道,“你们又没有害我之心,怕我哥哥干什么?”
  他哥哥确实很厉害,但也不是个神经病,逮着人就会针对他。
  陆永元叹道,“这跟我们有没有害你的心思没关系,就是……有点发憷。”
  陈蕴藉不能理解。
  陆永元看着陈蕴藉不解,心道,你当然不能理解,你是被偏爱的人啊。
  一时无言,下午开始上课,今日学的是新课程,不过这半个月陈蕴藉得了他大哥的指点,进步飞速,因此很轻易就跟上了进度。
  申时下学,陈蕴藉也没有在外逗留的意思,直接回家。
  回府的路上,突然听闻街上传来呼救的声音,陈蕴藉眉头一皱,撩起车帘,却见薛蟠拽着一个眉心带着胭脂痣的姑娘。
  甄英莲?
  “停车。”
  陈蕴藉下了马车,“薛蟠!”
  薛蟠近日在贾家私塾混得好,贾宝玉因为有新的朋友陪着读书,最近去私塾也很勤,他其实也眼馋那个陪着宝玉读书的秦钟,奈何宝玉守着,他得不到手。
  上回他被贾瑞撺掇着在兰园得罪了陈蕴藉和邵宜年,在京城可是怂得出了名,贾家私塾的塾掌已经换了人,不再是贾代儒主管,换了另一位族中德高望重的老儒贾代修管理。
  贾代儒因孙子贾瑞丢了塾掌的差事,深觉教育出了问题,带着老妻和孙子回了原籍金陵,听说已经给贾瑞定了一门亲事,没了塾掌的差事,贾代儒一门心思的管教孙子,倒是时间充裕。
  而薛蟠这里,即便塾掌换了人,但私塾的风气已经形成,阳奉阴违是常有的事,当着先生的面自然都很乖,一旦先生不在,都显出原形。
  是以,薛蟠在私塾还是混得风生水起。
  因着秦钟,薛蟠知道惹不起宝玉,自然也不敢下手,出门晃悠的时候,不想遇到了甄英莲,一时勾起了情丝,便当街动手动脚。
  不想这么倒霉,又被陈蕴藉给撞见。
  薛蟠下意识松开了手,甄英莲见有人站出来,下意识的躲到了陈蕴藉和锦书的身后,满脸惊魂未定。
  因下个月是中元节,她今日出门是要买些笔墨纸砚,打算回去抄经书,等到中元节的时候烧给母亲,哪知冤家路窄,竟又遇上了薛蟠这浑人。
  “陈,陈公子。”薛蟠心里暗暗叫苦,怎么又遇上这个煞神了?
  在京城待得久了,三教九流的人薛蟠都混得熟,自然也知道陈蕴藉这个人。
  不过不是因为他祖父是刑部尚书,而是因为,陈蕴藉的哥哥是陈蕴贤。
  忠顺王前些日子不是完蛋了?有小道消息称,是忠顺王要暗杀陈蕴藉不成,被陈蕴贤报复,全家都完了。
  他没见过陈蕴贤,但这不妨碍他心生恐惧,对于陈蕴藉,就更是避而远之了。
  陈蕴藉冷着脸道,“你可真是老样子,一点都不长记性。”
  “误会,误会,我只是遇上了老朋友,说说话而已。”薛蟠讪讪的辩解。
  陈蕴藉冷笑,“你当我不知道这姑娘是谁?她是我朋友奶兄弟的未婚妻子,你当街拉她的手是想做什么?”
  陈蕴藉的话叫薛蟠脸色大变。
  自从甄英莲被她娘带走,薛蟠就没了甄英莲的消息,自然不知道她的近况,当街遇上,也是觉得甄英莲身边没人陪着,也好下手。
  哪知甄英莲已经订了亲,对象还跟陈蕴藉的朋友扯上关系,陈蕴藉的朋友还能是谁?不就那么几个人?
  “是我的错,是我不长眼。”薛蟠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是我猪油蒙了心,甄姑娘千万别同我一般见识,刚才多有得罪的地方,我跟你赔罪。”
  陈蕴藉侧身看甄英莲,“苦主是甄姑娘,甄姑娘想如何处置他?”
  甄英莲看了陈蕴藉一眼,缓了缓情绪,道,“去官府吧。”
  陈蕴藉闻言挑眉,这甄英莲被接回去之后,倒是大有长进,知道去见官了。
  薛蟠一听要见官,腿就软了。
  然而不管他怎么求饶,甄英莲报官的心思坚定,官府的人被叫来,薛蟠被拖到了顺天府衙门,打了二十个板子,又赔了五百两银子。
  甄英莲到底没出事,这个判决还是因为陈蕴藉在这里,才打了二十个板子,否则薛蟠赔点钱就能了事。
 
 
第62章 (三更)
  薛蟠被身边的仆从抬了回去。
  “多谢陈公子搭救。”甄英莲只是听薛蟠叫陈蕴藉陈公子,并不知道陈公子就是陈蕴藉。
  陈蕴藉摆摆手,“不必如此,文宣哥也是我的朋友,你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帮你也是应该的,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乱跑?也不带两个人,很容易出事的。”
  甄英莲垂下眼,“母亲亡故之后,我便没有出过门,下个月是中元节,我想买些笔墨纸砚给母亲抄写经书,哪知道遇到这种事,若非公子搭救,我……”筆趣庫。
  “你相貌出众,眉心的胭脂痣更是引人瞩目,能不出门便不要出门了,就算要出门,也找个帷帽戴上,免得被人盯上……”
  陈蕴藉叹道,“文宣哥是读书人,他那里应该不缺笔墨纸砚,你怎么还一个人出来买?”
  “不够用了。”甄英莲解释道。
  陈蕴藉了然,“这样吧,正好我现在没事,顺路送你回去,至于笔墨纸砚,回头你跟文宣哥说一声,让他帮你买回来便是。”
  今日的事也吓到了甄英莲,她深觉有理。
  陈蕴藉让甄英莲上他的马车,自己坐在车厢前面。
  自从甄英莲母亲亡故,甄英莲被托付给了黄文宣,三个月内与黄文宣日久生情,便在热孝期间订了婚事,等甄英莲守孝过后,便完婚。
  因甄英莲家里已经没人,她是住在黄家的。
  陈蕴藉将甄英莲送回去,正好撞见了黄文宣回来。
  黄文宣有些诧异,“蕴藉公子?”
  “文宣哥,直接叫我蕴藉就好……”陈蕴藉将在街上的事情告诉黄文宣,“甄姑娘毕竟只是被拽了一下,没什么损伤,这种小案子也不至于惊动邵伯伯,办案的是顺天府治中,看在我的面子上,打了薛蟠二十个板子,赔了五百两银子。”
  黄文宣脸色不太好看,向陈蕴藉深深一礼,“多谢蕴藉公子救了我的未婚妻,文宣感激不尽。”
  “不必如此,我也是恰巧路过。”陈蕴藉道。
  黄文宣没有多话,但这份恩情被他记在了心里,同样的,他也彻底的记恨上了薛蟠。
  曾经甄英莲被拐被卖,那是身不由己,因此即便厌恶薛蟠,他也没有再多做什么事。
  可是薛蟠如今再遇上恢复自由身的甄英莲,还这般色胆包天,他即便如今奈何不了他,等他来日做官,必定回报今日之仇。
  “甄姑娘今日受了点惊吓,你好好安抚一下,我还赶着回家,就先走了。”陈蕴藉说了一句,便上了马车,让锦书快点赶车回家。
  陈蕴藉一走,黄文宣便上前握住甄英莲的手,“你怎么一个人出去?有什么想要的,打发丫头去买也就是了,哪里需要你自己去买?”
  黄文宣家一直都有自己的住处,考上秀才之后他也是一个人照顾自己,还是甄英莲住到他家之后才买了两个丫头照顾甄英莲,就是怕她受委屈,哪知她今日居然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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