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爷别虐了,夫人她是被冤枉的——十月未凉
时间:2022-03-03 07:22:07

  七尺男儿为五斗米折腰,盛阳想起母亲这些年含辛茹苦的将他养大,还打几份工供他上大学,心里的天平渐渐倾斜。
  默了好半晌之后,他咬着牙道:“我母亲后续的治疗,以及她所需要的骨髓,全都包在你身上。”
  曾兰哈哈大笑了起来,“那是肯定的,我一直将伯母当成自己人,你姓盛,我也姓盛,说不定咱们百年前是本家呢,我已经动用盛氏的势力去帮你母亲寻找合适的骨髓了,你只要乖乖配合我,我是不会亏待你们母子的。”
  盛阳缓缓垂下了自己的头颅,做出了妥协。
  “好,我配合你。”
  ……
  后花园内……
  乐乐正拿着本子趴在石桌上练字。
  盛阳这段时间教了她不少东西,小丫头很是开心。
  她最喜欢读书了,可惜不能去幼儿园。
  不过有盛阳叔叔教就够了,她不贪心的。
  云汐在一旁修剪枝头,她的腿终是落下了终生残疾,走路时会有很明显的跛脚。
  经过台阶时,她脚下踩空,整个人直直朝花坛边栽去。
  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一只强有力的胳膊牢牢固定住了她的腰。
 
 
第22章 他非得弄死她们不可
  接着,她撞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怎么那么不小心?这要是摔下去了,脑袋非得磕出一个血窟窿不可。”
  温润如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汐轻轻地笑了起来。
  她缓缓推开接住她的男人,颔首道:“腿脚不太方便,一个不注意就绊到了,你不是出去办事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对了,乐乐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去看看吧。”
  盛阳感受到了她温和中透着的疏离。
  这个女人虽然跟他相处得很好,但她不会太放肆,更不会靠他太近,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大概跟她心里装了人有关吧。
  哪怕那个男人将她虐的体无完肤,她仍旧视他为生命里最重要的风景,放在内心深处珍藏着,以至于别的男人都走不进她的心。
  盛阳正对着花园入口,见远处有一抹尊贵优雅的身影在保镖的簇拥下朝这边走来,眼里不禁闪过一抹愧疚之色。
  云汐,对不起,我要救我母亲,所以只能牺牲你了。
  下一秒,他再次伸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拽进自己怀里,然后俯身吻了下去。
  云汐眼里有片刻的错愕,待反应过来后,她连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反抗起来。
  虽然对那个男人已经彻底失望,但她这一生再无去爱的精力,而且她要是跟盛阳纠缠不清,会害了他的。
  “唔……不要……”
  拉扯间,两人贴得更紧了,而她抵着他胸膛的手,不像是在抗拒,倒像是在……迎合……
  至少这一幕落入花园门口那个男人的眼时,她是在主动配合盛阳,两人紧贴在一块儿,难舍难分。
  战司寒就那么站在一片花团锦簇之中,冷眼看着云汐贴在陌生男人怀里,犹如小鸟依人般任由他肆意欺负。
  一股血气直冲脑门,压迫得他有些站立不住。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贱人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人。
  他更没想到她随便找个男人都能张开嘴,张开腿的去迎合。
  她就那么缺男人么?
  短短一个半月,就耐不住寂寞了?
  犹如排山倒海般的怒火在战司寒的眼眶里熊熊燃烧着,似要摧毁一切,焚烧一切。
  背叛的耻辱在胸腔里疯狂叫嚣,他的眼前一片血色,身体内的暴力因子不断地滋长,他真的恨不得将那贱人挫骨扬灰。
  一次,两次,是不是还有三次五次?
  他怎么就任由着这贱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染绿发呢?
  “咯咯……”
  花园里传来一道如同银铃般的笑声。
  是那个小野种,她在看到自己那下贱的妈跟野男人亲吻时,拍手叫好了起来。
  这两个贱东西……
  他非得弄死她们不可。
  这时,阿生匆匆走了过来,凑到战司寒耳边低语道:“先生,曾小姐的旧疾又犯了,医生说她急需输血,要不我亲自去血库调取?”
  战司寒冷冷地笑了起来,犀利又嗜血的目光落在了乐乐身上。
  阿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遍体生寒。
  战总该不会是又想抽那孩子的血吧?
  “先,先生,还是去血库调取吧,耽搁不了多久的。”
 
 
第23章 剁了喂狗
  战司寒狞笑了起来,连带着周身的气温都降低了好几度。
  “这里不是有现成的血袋子么,还去血库取什么?派两个人将那野种抓去兰兰的别墅,让医生直接抽她的血。”
  活得那么舒坦,怕是已经让她们忘记自己是谁了吧。
  既然这样,他就用残暴的方式好好提醒提醒她们究竟是何身份。
  云汐使出了浑身力气将盛阳给推开了,自己也因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战司寒只当她是被野男人疼得连站都站不稳,所以装娇柔瘫软在地上,准备用更下贱的姿势勾引那野男人。
  “愣着做什么,去抓那小野种啊,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身后两个保镖应了一声是,连忙冲进了花园。
  突如其来的黑衣人吓了云汐一大跳,还不得她反应过来,那两保镖就架着乐乐往外面走。
  “妈妈救我,救我。”
  乐乐对这样的场面有恐惧感。
  她跟妈妈每次被人架着离开后,都会经历很痛很痛的折磨,她真的好怕。
  云汐挣扎着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朝两个保镖冲去。
  “你们放下乐乐,放下她。”
  太过着急,她脚一崴,狠狠摔在了地板上。
  眼看着两个保镖架着女儿就要离开花园了,她再次挣扎着爬起来。
  这时,眼前出现了一双擦得铮亮铮亮的皮鞋,她缓缓仰头看去,对上了战司寒阴鸷的眸。
  顾不得恐惧,她一把揪住战司寒的裤腿,哀求道:“战先生,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女儿。”
  战司寒一脚将她踹开,目光落在盛阳身上。
  “阿生,将这野男人剁了喂狗。”
  云汐满脸的惊骇,再次伸手揪住了他的裤腿,哭道:“你别折磨盛阳,我跟他是清白的。”
  “清白的?”战司寒弯身扣住她的下巴,讥讽道:“刚才还吻得难舍难分呢,你居然说是清白的?你的意思是说我眼瞎么?”
  云汐含泪看着他,眼里蕴着浓郁的恐惧。
  就是这样一双带着俱意的眸,彻底刺激到了战司寒。
  这贱人刚才在那野男人怀里还笑颜如花呢,怎么到他这儿就变成了一副怨妇模样?
  “看来你很在乎这狗东西啊,要不我给你两个选择吧。第一,让他们将你女儿抓去抽血。第二,让他们将这野男人剁了喂狗。”
  云汐眼里透着绝望,犹如末日降临寻不到任何出路一般。
  她就知道老天爷不会让她好过的,她这一生,注定了无边的黑暗,再也不配拥有光明。
  本就是她们母女俩连累了盛阳,她如何能眼睁睁看着盛阳被这魔鬼剁了喂狗?
  女儿是她生的,亏欠了孩子,她可以拿命去赔,可连累了无辜之人,她该用什么偿还?
  在一片血与泪的交织中,云汐轻轻蠕动惨白的唇瓣,泣血悲鸣,“放了盛阳,求求你放了盛阳。”
  战司寒身上的戾气不但没消散,反而越发的浓郁了。
  原以为那个孩子是她生命里最在意的人,可没想到她竟然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两月的野男人舍弃了自己的亲骨肉。
  她就那么缺男人么?缺到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狠心丢弃了?
  那她四年前勾引的那个野男人又算什么?
  “所以说你同意让我抽你女儿的血了?”
 
 
第24章 求求你别这样折辱我
  云汐心如刀绞。
  明明没有受内伤,可她依旧感觉到心里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她护了四年的孩子,如今真的要舍弃么?
  可要是不舍了她,牵连无辜的盛阳,她们母女身上的罪孽将会更重。
  以后她们解脱了,是否还能得到救赎?
  “求战先生放了盛阳,他只是看我们母女可怜,所以想要给我们一点温暖,求你别牵连无辜之人。”
  战司寒死死扣着她的下巴,手背上青筋暴突。
  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云汐的下颚隐隐传来骨裂声。
  “温暖?暖到床上去的那种么?如果你缺男人,可以告诉我,我给你安排五个,十个都行,你勾引战氏高薪聘请的园艺师,就是罪无可赦。”
  云汐都疼得麻木了,嘴里不断地呢喃「求战先生放了盛阳」。
  战司寒猛地将她甩在了地上,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犹如暗夜的帝王,透着无尽的戾气与杀意。
  “阿生,通知王医生,让他在那野种身上多抽点血,务必要缓解兰兰的疼痛。”
  阿生有心想劝些什么,可对上战司寒那如同野兽般凶残的目光后,吓得连忙闭了嘴,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云汐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软趴趴地躺在地上。
  她没有再求战司寒放过女儿,死就死吧,死了,或许就能解脱了。
  总有一日,这个男人会品尝到焚心化骨的痛,她跟女儿在地狱里观望着,期盼着。
  站在一旁的盛阳紧抿着薄唇,眼里划过一抹悔意。
  之前都是听旁人说云汐母女在战家过得猪狗不如,现在亲眼瞧见,给他的心灵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这个女人已经举步维艰了,他怎么还雪上加霜,给了她致命的一刀?
  他真恨现在的自己。
  可想到病房里奄奄一息的母亲,他又只能生生按压住心里的负罪感,继续蹒跚前行。
  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听从曾兰那个恶毒女人的安排,一点一点将这可怜的女人推入无边地狱。
  思及此,他从角落里站出来,硬着头皮迎向那个正处在盛怒之中的男人。
  “战,战先生,我跟云汐是真心相爱的,求你成全我们。”
  云汐动了动眼皮,唇角露出一抹惨笑。
  盛阳啊,你可知你这么说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灭顶之灾?
  你怎么就那么傻呢?我不过是个满身脏污伤痕累累的女人,不值得你以命相搏。
  不值啊!
  战司寒冷冷地注视着盛阳,盯着他瞧了片刻后,森冷的笑了起来。
  他没有回应他的话,也没有让保镖将他剁了喂狗,而是伸手拽起云汐,拖着她朝花园的凉亭走去。
  “真心相爱?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这个女人的真面目,看看她究竟有多贱。”
  盛阳的脸色霍地一变,抬脚就准备追上去,可刚走两步就被两个保镖给拦了下来。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可怜的女人被恶魔拖着一点一点走向深渊。
  云汐察觉到战司寒想要做什么,痛苦哀求,“现在是白天,四处都是女佣跟保镖,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折辱我。”
 
 
第25章 发了疯的肆虐
  战司寒扣紧了她的手腕,似要捏碎她的骨骼。
  怒火,在他鹰眸里熊熊燃烧着。
  “现在知道说白天了?那你刚才跟那野男人在做什么?当着女儿的面就如此饥渴,云汐,你还真是将下贱进行到底了。”
  云汐已经习惯了他羞辱式的语气,哪怕心脏再疼痛,也能撑得过去。
  唯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这个男人要当着盛阳的面羞辱她。
  虽然她不用担心盛阳误会什么,但今日要真是让战司寒得逞了,以后她还怎么在盛阳面前抬头?
  这个男人怎么能如此的残忍,连她生命里仅剩的一缕阳光都要剥夺干净。
  “如果你真想要,咱们可以去房里,求求你别在这儿。”
  盛怒中的男人哪还听得见她的哀求?
  他不顾她一瘸一拐的腿,强行将她拖进了凉亭。
  亭子里有一个圆桌,他直接伸手将她甩在了上面。
  下一秒,布料碎裂声在空气里炸裂开来。
  云汐死命反抗着,她不是鸡,做不到随时随地张腿迎接男人。
  脚踝磕在桌子边角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她双手胡乱抓着,在战司寒的脖子上留下了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男人发了狠,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道:“再反抗,我就命人将那野东西剁了喂狗。”
  仅仅一句话,就让云汐彻底泄了气,如同死鱼一般躺在桌子上,任由他肆意而为。
  亭子周围都有栏杆,栏杆上爬满了绿色藤蔓,外面的人倒是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
  但身处这样的环境,云汐还是感觉到彻骨的耻辱。
  她死死咬着牙,任由男人发了疯的肆虐。
  有时她在想,如果重来一次,她一定不要爱上他。
  “叫,大声的叫,你要是不叫,我就弄死他。”
  耳边传来男人恶狠狠的警告声,云汐笑出了泪,嘴巴如机械般的一张一合,发出令她作呕的声音。
  亭子外的女佣跟保镖个个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就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最后被灭口。
  在海城,战爷可是活脱脱的阎王爷,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要是死在他手里,那可就是白死了。
  盛阳赤红着双眼,死死盯着远处的亭子,听着那一声声泣血的哀鸣,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捅了几刀,疼得窒息。
  他后悔了……
  他真的真的后悔了。
  他不该为了救母亲,将那个无辜又可怜的女人推进地狱。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救她,不然她会死的,她会死的。”
  架着他的两个保镖自然不会松手,这要是让这小子跑过去搅了战爷好事,他们都得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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