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小甜心:团宠公主萌翻啦——吃藕幺鸡
时间:2022-03-04 08:20:45

  府尹:“……”
  他查半天的事,小公主三言两语便查清了真相,显得他过于庸碌无用了些。
  府尹立即叫人把王炘带来。
  王炘腿上的伤已经处理好,糖葫芦串木棍拔下来了,腿上缠着白纱布,两个人搀扶着他,他单腿跳着进公堂,瞧着别说还有点可怜劲儿。
  酒儿下意识看了眼王炘的腿。
  这算不算身残志坚?
  王炘跪下后,一开始还抵死不认。
  后来得知牛铁柱招了,立即就想起身打人,奈何腿废了,刚站起来又跌了下去。
  府尹猛拍惊堂木:“草民王炘,不得扰乱公堂!”
  王炘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他平素仗着自己父亲是吏部尚书作威作福,欺软怕硬惯了,遇见来头更大的人,胆子都快吓破了。
  府尹说道:“王炘,你如何欺辱何花一事,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王炘无法,承认了何花失踪那几日是同自己相处一事。
  他认罪之后,伏地大哭:“大人明鉴!我只是请何花到别院住了几日,绝无残害人性命的恶念!”
  府尹看向太子:“太子殿下,您看应当如何处置?”
  太子说道:“你是府尹,由你判决。”
  府尹看向王炘宣判道:“犯人王炘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按照大楚律例,强迫妇女发生关系,杖则一百!”
  听到杖责一百,王炘脸都白了。
  他如今身负重伤,再大打一百大板,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王炘连忙磕头说道:“府尹大人,草民如今腿伤严重,杖责一百,那是要了草民的命啊!草民不曾害死何花,罪不至死啊!”
  王炘哭得涕泗横流。
  府尹看向太子:“太子殿下,何花乃系自杀,命案确与王炘无关,若王炘死在公堂上,罪罚未免严苛了些。”
  就在此时,王炘看向老妇人说道:“我给你白银百两,你同我和解如何?”
  老妇人惊得瞠目结舌。
  见老妇人不回话,王炘觉得有希望,跪着走到老妇人身边,双手紧紧握住老妇人的手,“如果白银百两不够,那就黄金百两!只要你不追究此事,百两黄金立即奉上!”
  酒儿看着公堂上这荒唐的一幕。
  围观群众看着这一幕议论纷纷。
  “黄金百两!这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人已经死了,打这人一百大板也打不死,还不如收了这黄金百两!”
  “是啊!还是拿了黄金实在!据我所知,她儿媳妇嫌弃她家贫已经跑了,拿了这百两黄金,完全可以给自己儿子重新找门好亲事!”
  府尹看向老妇人:“何花母亲,如果你愿意和王炘和解吗?”
  老妇人陷入迟疑。
  王炘连忙叫人回家去拿黄金。
  不一会儿,黄金便拿来了。
  红布一拉开,木盘子里装有十锭金子。
  王炘说道:“只要你同我和解,这金子就是你的了!”
  老妇人犹豫着的时候,她儿子冲了进来,帮着说道:“娘,何花已经死了,她肯定也希望我们以后的日子能过得轻松些。”
  酒儿的小眉头皱得紧紧的。
  难道老妇人拦街求公道,并非为了给女儿伸冤,而是因为王炘给了邻居银钱封口,而非给她银钱作为补偿?
  最后……
  老妇人还是拒绝了。
  老妇人朝着府尹重重叩头:“请大人杖责此禽兽一百大板!”
  酒儿长长舒了口气。
  女儿以死明志,若母亲为了银钱便轻易原谅了侵犯她的恶人,恐怕到了地下也难以瞑目。
  酒儿拉着太子哥哥的手撒娇,“太子哥哥,这坏蛋刚刚还要欺负我呢!只打一百大板,未免太便宜他了!”
  太子略作沉吟后,看向府尹说道:“此逆贼行刺希音公主,就算是死在了这儿,也是咎由自取。侵犯无辜百姓杖责一百,行刺本公主怎么也得再加两百杖,当即杖责三百,若他能活着回去,是他不该命绝于此,若他死了,就是他恶贯满盈的报应!”
  刚刚拿黄金来的人便是闻讯赶来的吏部尚书王伯清,太子看向王伯清:“王大人,你觉得希音公主这责罚是否合理?”
  王伯清本以为自己儿子死定了,没料到还有一线生机,连忙抱拳说道:“犬子顽劣,应得此罚,谢太子殿下公主殿下饶犬子一命!”
  “爹!”王炘吓得忍不住大喊。
  他都已经这样儿了,再打三百大板,哪里还活得下去?
  王伯清冷冷看了王炘一眼便走了。
  他装作不近人情,为的是不惹祸上身,自己儿子有眼无珠欺负到希音公主身上的事能到此为止已经算是万幸。
  除此之外,他得抓紧时间打点,以免自己儿子真的被打死了。
  真要打死人,三大板就够了。
  如果钱到位,三百大板也要不了命。
 
 
第50章 公主万岁
  “爹!”
  王炘却以为王伯清真的不管自己了,趴在地上不顾形象地大声喊。
  无论他怎么喊,王伯清都没有回头。
  衙内连忙将他拖了回来。
  王炘被架在了木凳上,他看着肌肉结实的衙内拿了木板,想到接下来三百大板就头皮发麻。
  寻常人打个一百大板运气好的也就只剩一口气了!
  更何况三百大板!
  他拼命地大喊:“爹!救救我啊!”
  “行刑!”
  啪——
  一木板下去,王炘觉得自己的屁股瓣开了花。
  刚刚包扎好的大腿肉也像是裂开了似的疼。
  他生来娇生惯养,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没有别人欺负他的份儿,也是因此,顾煦年打了他一次,他便记恨上了。
  衙内已然偷偷摸摸收了钱。
  他下手轻重心里有数,前面几板肯定要象征性地下足功夫,三百大板,贵人们看几眼便没了兴趣,后面如何放水都可以。
  前几板觉着疼,实则都打在肉上,没伤着骨头。
  但王炘不知道这些。
  他只觉得反正横竖都是死,与其被打死,还不如自个儿一了百了,还省了死前的痛!
  王炘从木凳上挣扎下来。
  他抢了一衙内的刀,拔出刀来的时候,太子连忙抱起酒儿护住,一群侍卫将两人护住。
  王炘哀怨地看了眼酒儿,痛恨自己有眼无珠。
  他又愤恨地瞪了眼顾煦年,“顾煦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旋即他仰天长啸:“爹,孩儿不孝!您的恩情,来世再报!”
  说完之后,他没有挥刀砍别人,而是提刀抹了自己的脖子。
  酒儿眨巴着大眼睛,看得一愣一愣的。
  自杀了?
  她就看了一眼,温柔的大手有力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肩上,不让她看血腥的画面。
  “别怕……”
  温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酒儿暗暗想着。
  她见过的死人,指不定比许多人见过的活人都要多。
  她还是做出了一个小奶娃应有的反应,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太子哥哥。
  尚未走远的王伯清听闻儿子在官衙自尽,连忙折了回来。
  “炘儿!”
  王炘自尽,所有人都没料到。
  太子本想卖王伯清一个面子,鉴于酒儿毫发无损,他只给了王炘两百大板的惩罚,没要王炘的命。
  府尹也是一惊,他对自己手下的人心里有数,在贵人没明言要命的情况下,肯定不会把王炘打死。
  哪料到王炘这么受不得痛,只打了一板就受不得痛自尽了!
  “尚书大人……”
  王伯清看向府尹:“此乃犬子自食恶果,我不怪任何人。”
  说罢,王伯清抱着王炘离开公堂。
  老妇人放弃黄金百两的补偿,自是恨不得王炘以命偿命。
  见到王炘自尽,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她朝向酒儿长跪伏地:“公主万岁!”
  一些被王炘欺压过的百姓闻言过来围观,见到王炘伏法,很是解气,跟着跪下:“公主万岁!”
  酒儿连忙回头,摆着小手说道:“不不不,我爹爹才是万岁,太子哥哥是千岁,我活百岁就够了!”
  太子被逗笑。
  自己这宝贝妹妹真是实在。
  太子捏了捏酒儿的小鼻子,“身为公主,你就这点志向吗?”
  酒儿圆滚滚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奶声奶气地回道:“那爹爹和太子哥哥都万岁,酒儿千岁?”
  太子更是笑得开怀。
  自己这宝贝妹妹,小嘴可真甜。
  太子要处理王炘之死。
  王伯清毕竟是朝中重臣,儿子死了,还跟他有点关联,他总归要走个过场。
  太子把酒儿交给顾煦年,“你帮我送酒儿回宫。”
  顾煦年点头,从太子怀里接过酒儿。
  太子走后,酒儿拍了拍顾煦年的肩膀:“煦年哥哥,放我下去。”
  她现在很大了,哥哥们还老爱抱着她,都不觉得她重吗?
  酒儿脚落地后,这才想起自己之前放在地上的糕点和剩下的一串冰糖葫芦,连忙回去找。
  从酒楼小二处得知糕点和冰糖葫芦被乞儿当做无主之物拿走了,她仰头看向顾煦年,“煦年哥哥,能再给我买一份儿吗?”
  粉嫩嫩的小嘴巴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看,顾煦年很难拒绝。
  他带着酒儿原路返回,先买了糕点,又买了糖葫芦。
  酒儿这才满意,带着点心和冰糖葫芦欢欢喜喜回宫去了。
  顾煦年没有令牌,带着酒儿回宫,被拦在了大门外,只能等着寒香宫的人过来接酒儿。
  等着秀娥来的时候,酒儿昂着小脑袋看向顾煦年:“煦年哥哥,我们还会见面的,对吗?”
  顾煦年望着澄澈眼眸里的期待,不忍让酒儿失望落空,轻轻点了点头。
  酒儿顿时高兴极了。
  煦年哥哥可是唯一一个以她为榜样的人呢!
  就凭这一点,她就乐意多见见他。
  酒儿看着顾煦年说道:“煦年哥哥,你以后是要上战场的对吗?”
  顾煦年点头。
  不出意外,他十五岁便会入伍。
  酒儿说道:“煦年哥哥,上战场了之后,你可千万不能给敌人留有机会,能一击即中,就直取命门。”
  今天顾煦年和王炘及其护卫打斗的时候,顾煦年的武艺明显,但总收着打,不然那群人早被他干翻在地了。
  顾煦年以为酒儿是在怪他没有用尽全力,害得她险些被王炘伤着。
  他揉了揉小奶娃细软的头发,温柔地低声道歉:“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酒儿放下了心。
  他可是唯一一个崇拜自己的人呢!
  可不能跟她一样死在战场上。
  秀娥收到消息来接酒儿,见到酒儿就开始小跑,跑到面前,顾煦年将手中的糕点递给她。
  秀娥废了些力气才抱住糕点。
  见秀娥抱着糕点有些费力,顾煦年将手里的两根冰糖葫芦递给酒儿:“你回宫之后好好学习,别我走了就懈怠了。”
  酒儿一听学习就头疼,“好啦好啦!煦年哥哥你长得好看又厉害,却跟小老头似的叨叨个没完,很影响气质哒!”
  她挥着冰糖葫芦和顾煦年告别:“煦年哥哥,期待与你的下次见面!”
 
 
第51章 真希望小公主多出宫走走
  高高的朱色宫墙,黄色的琉璃瓦折射着黄昏的暖光,小小的红色身影随着跑动渐渐远去,乌色的发泛着天光,喜庆又耀眼夺目。
  目送酒儿的声音消失在视线里,顾煦年才转身回家。
  酒儿回宫的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
  “京城好繁华呀!”
  “吃的好多哇!”
  “还有胸口碎大石呢!”
  秀娥很小便进了宫,从来没有出过宫,听着酒儿眉飞色舞地描述宫外的景象,也生出了无限向往。
  “公主,下次你出宫,能不能带上我呀?”
  “当然可以啦!”
  得到应允,秀娥觉得怀中堆成小山的糕点也不重了。
  酒儿没有立即回寒香宫,而是先去了皇极殿。
  酒儿去给楚昶送冰糖葫芦,顺带把今天宫外发生的事说一遍,省得吏部尚书王伯清恶人先告状。
  小奶团窝在楚昶的怀里,一五一十把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楚昶怒不可遏,猛拍了下案几。
  酒儿吓了一大跳,澄澈明亮的大眼睛蓄起了泪花儿,小模样委屈又可怜,瘪着小嘴说道:“爹爹,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呀?”
  怕被爹爹罚,她搂着楚昶的脖子在他怀里撒娇耍赖,“爹爹,是他先欺负我的!”
  楚昶被自己闺女搞得一阵无奈,“酒儿,你是大楚的公主,别人欺负你,你必百倍还之。按我说,你当时就该让暗卫把那不长眼的东西杀了!”
  酒儿黑幽幽的眼睛倏地瞪大。
  是她太收敛了吗?
  呜呜呜……
  她上辈子就是个被朝中大臣相互推诿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边疆将士,做公主的经验还有待积累!
  楚昶越想越来气:“这王伯清真是无法无天!教子无方,纵子行凶,简直可恶!”
  酒儿说道:“不仅是他呢!当时还有两个人跟他一起的,平日里肯定没少干坏事!爹爹你都不知道,当时王炘死了,好多人跟我下跪,说我为民除害呢!”
  小手勾着爹爹的脖子,小脸贴在爹爹的脸上,酒儿撒娇又卖萌地说道:“爹爹,少师教过我一句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那些大臣对大楚的确做有贡献,是爹爹的左膀右臂,但这不意味着他们可以随意欺压百姓,动摇国之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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