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女穿进生子文(快穿)——腰果鸡丁儿
时间:2022-03-05 08:15:24

  然而她还不得不做系统的狗屁任务,要和这么个垃圾一生一世!

  易申满心不畅,把火铳放在身边,然后对莘瑶说道:“去把辛永文给我叫过来。”

  莘瑶对她的话毫无异议,应了一声便要出去,齐嬷嬷大惊,急忙拦住。

  “公主,你这是要做什么?”

  易申冷冷说道:“嬷嬷还记得辛永文的四个通房吗?”

  齐嬷嬷当即便咬牙切齿起来:“怎么会忘!”

  易申便又问:“那您觉得我应该做什么?”

  齐嬷嬷斩钉截铁地说:“打断他的腿!”

  易申诧异地看她:“嬷嬷,虽然他不是个东西,但是大婚当天做这种事不好吧!”

  齐嬷嬷似乎才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脸皮一抽:“那公主想怎样?”

  易申道:“当然是让他把几个通房打发了啊。”

  齐嬷嬷这才放心下来:“我还以为公主要把他砍了呢——莘瑶快去,别让公主等急了!”

  辛永文正在陪客人喝酒。

  公主大婚,来的宾客自然都是达官显贵。虽然大安皇室男丁不兴,但每一代都有公主,婚宴上男宾这边,单是驸马、公主的儿子、公主的女婿、公主的孙子甚至重孙子,就坐了整整八桌。更别说世袭的国公侯爵们了,他们可不是易家这些人,儿子多得是。

  这些人围着辛永文给他灌酒,辛永文真的是一个都不敢推。虽然他姑姑是辅郡王妃,但是他爹只是个四品官,他现在除了驸马这个虚爵,连个官位都没有,实在是不好推脱。

  勋贵这边灌完酒,文武官那边还有呢。辛向山是个四品官,还是个被皇帝勒令停职反省的四品官。所以辛永文到了官员这些桌,又被灌了个晕头转向。

  等到莘瑶过来找他,他已经几乎认不出人,见到有人过来就赶紧作揖:“大人饶我这次,我实在喝不下了。”

  周围一片哄笑。

  莘瑶道:“公主传召,请驸马暂离此处。”

  周围哄笑声更盛:“好你个辛驸马,喝不下酒居然找公主求救——你躲得了初一还躲得了十五?早晚要灌你个不省人事才行!”

  辛永文赔了一堆不是,晕头转向跟着莘瑶离开男宾们所在的厅堂,跟着她穿过垂花门,走进正院。

  他脑子虽然昏昏涨涨,到底还知道今天和他成婚的是谁。见被领到了正院,不由问道:“公主叫我何事?”

  莘瑶语气冷淡:“公主未曾交代,我怎可随意打听?”

  辛永文讪讪地住口。

  莘瑶领着他走过抄手游廊,来到正房门口,两个宫女掀开门帘。辛永文未曾进去,便觉得门帘开合之时,带起一股香风。

  这股香风似金秋时节的桂花,又似初冬时的初雪,其中还带着——

  辛永文不是很灵活的脑子,忽然想到了刚才看到的,易申袖子里藏的东西。

  他的酒顿时醒了一小半。

  辛永文小心翼翼地往两个宫女脸上觑,见二人神情平和,心下稍安,小心翼翼地迈步进去,那股不妙的气味更加浓郁了。

  然后他耳边一阵轰然巨响,面前只觉得什么东西簌簌跌落,砸了他满头满脸;紧接着,一股除夕放了爆竹之后的气味骤然散开,让他剩下的一半酒也醒了。

  辛永文双腿一软,就趴在了地上。他惊骇欲绝地抬起头,看到一片大红色绣着金蟒的裙摆缓缓飘过来。同时飘来的,还有头顶上那个充满歉意的声音。

  “咦,怎么走火了?——快把驸马扶起来,本宫虽然是公主,也不能让驸马跪拜呀?”

  辛永文知道被扶起来,安置在绣凳上,依旧恍恍惚惚。

  齐嬷嬷本来就不待见这个婚前纳妾的人,见他这般模样,满脸嫌弃:“公主,驸马不会被吓傻了吧?”

  易申摆弄着手中的火铳,心不在焉地说:“傻了更好,正好让父皇给我换一个。”这东西做得倒是比她曾在博物馆见的精致些,但接连两发之后,铳身还是有些烫。

  玉瑶一边拿着药匙在火|药罐子里搅和,一边兴奋地说:“公主再来一个!”

  易申无语:“你把我当耍猴的吗?还再来一个——来这么一下驸马都吓跪了,再来一下我怕不是要当场守寡!”

  她让玉瑶把火|药罐收起来,对辛永文说:“驸马不会真的吓到了吧?”

  辛永文终于回过神来,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

  易申又问:“本宫在婚房里玩火铳,驸马不会怪本宫吧?”

  辛永文继续摇头:“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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