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养家糊口后,发现娘子是富婆——星期五的我
时间:2022-03-06 09:15:56

  她太害怕了,不敢赌也不能赌。
  她没有资本可以输的!
  对于周初白的质问她只口未提,一直都沉默着。
  “陆欢宜有些事情你不愿意跟人分享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把我当做你那个可以真心托付的人,我愿意听你说每一句话。””我说这么多不是我逼你,只是我愿意成为那个你心里觉得与众不同可以用心交换的人,陆欢宜我希望你能记住我是你的夫君。
  陆欢宜木讷地盯着他看,他双眸很认真,很温柔。
  “我……”她说不出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但是暖暖的。
  她沉默着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周初白长长舒出一口气,有些事不急。
  但是这样一来,关于宋承安的事情就被搁置下来了。
  南郡王府……
  南郡王心里那口气已经两日过去了还是没能咽下去,甚至是更生气了。
  “你把话再说一遍?”
  “五叔说,发现有人上过山的痕迹,而且都是同一个人的,目测是敌军。”
  报信的暗卫把话又说了一遍,低头没再看南郡王的脸色,不用看也知道,听他刚刚的语气就知道了。
  此时正盛怒呢。
  心腹阿福挥挥手让暗卫下去了,看出主子的脸色不好,阿福也没多开口说什么。
  近日是怎么了,南郡王府祸不单行。
  “京城最近是有哪个官人出京了?”
  想到哦什么他补充道,“特别是往东边去的人。”
  阿福一听瞬间就明白了,拱手行礼道。
  “属下这就去差。”
  没让南郡王等很久,阿福很快就回来了,并带回了结果。
  “这三个月往东边去的人都在这里了。”
  阿福将一本名单献上,垂头等待他的指示。
  南郡王大略看了眼名单,几个都是中立之人还有几个是皇上的人。
  但是他们去的都是公事,按正常公事公办都是有路引的,既然能查到就代表路引去的都不是辽东。
  “就这些?”
  南郡王皱眉。
  “启禀郡王确实就这些了。”
  南郡王将本子放到了桌子上,屋内陷入了好一阵沉默。
  昏暗的烛光下,郡王那张苍白的脸没有任何血色,有的只是眸中的阴沉之色。
  “下令去城门口查查近几个月都有哪些人出了城门再一一排查。”
  城门口每日进城都会有所登记的,只要找到匹配的就能有迹可循。
  而南郡王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他甚至觉得那个人也许就是那位派去的。
  可是在一切都还没有定论之前他不能轻举妄动。
  一想到那花茶的功效他心里才稍稍缓和了些。
  每日进出城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这对南郡王府的下人来说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量。
  而南郡王为了掩人耳目还捏造出来一个不存在的贼,每日就是在城中找来找去。
  也借着找贼的由头很顺利的拿到了城门口登记的本子。
  不眠不休找了三日才找到了几个。
  南郡王拿到名单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江辞的名字。
  他凝眉问道。
  “这个江辞可是太师府的嫡长子?”
  阿福在抄记人名的时候就已经将他们都摸透了,对答如流。
  “正是江太师的儿子,是几日前才回京的,去的正是辽东。”
  “为什么没人跟我说!”
  南郡王怒斥将手中的册子丢到阿福的脸上。
  阿福不敢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瓜脸。
  “属下猜他们应该是没把江公子当作目标。”
  说来也是正常,一个富家子弟出门游玩并不是稀罕事,那些守路的人没有疑心也很正常。
  但是这番话就不能在南郡王面前说。
  南郡王自然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这就是皇上的狡诈之处了。
  他还以为皇上坐惯了那个位置,很多当时在战场上的事他都忘了呢。
  倒是不知道皇上谁都防着呢。果然帝王就是帝王,做得永远都比别人多一步。
  “去把江辞当日随身带的人抓一个来问话。”
  皇宫中;
  皇帝手中的奏折搁在龙案上,皇上忽然感觉胸口一阵闷燥咳了起来。
  曹公公见状煞白了脸,“皇上,老奴去请太医。”
  很快太医就来了,皇上不愿意大动干戈就是因为不想让周初白还有太后担心,可也知道他的身体事关国运。
  无奈的伸出去收手让太医把脉,太医小心翼翼的搭上皇上的脉搏,一脸严肃的探脉。
  奇怪,看着没有问题可是怎么皇上的脸色这般不好?
  皇上盯着太医的神色看一眼就瞧出来他的疑惑,找个借口说自己想吃御膳房的鱼羹就把曹公公给打发下去了。
  见人都退下了,皇上收回了手,语气平淡。
  “说吧,朕的身体自己知道。”
 
 
第209章 长篇
  太医跪在地上,斟酌着开口。
  “皇上的脉象没有任何不异,可是您的脸色实在是……”
  这话不需要太医说皇上自己也能感觉到,近日每次看镜子的时候就很明显能看到自己那蜡黄的脸。
  按理说他是一国之君,什么滋补没吃过可是不管如何补,身体就好像是个漏斗一样,进来又出去,甚至越来越差了。
  他对自己的身体早就有了预料,可是这般速度他一点都没预料,原以为自己还能再坚持个几年,如今看来奢望了。
  皇上沉沉叹了口气,挥挥手示意太医下去了。
  “记住了,今日之事莫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太医恭恭敬敬的行礼退下了。
  皇上就算不交代他也晓得分寸的,像他们这种世代为帝皇效命的家族,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从皇上借口把曹公公调走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抬头看看天,浑浊的日光照耀在大地上一点都不亮堂了,哎!
  御书房中就剩下皇上一个人发呆,许多事情都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过,年轻时候战争沙场的,登基后的,现在的。
  仿佛这一生都已经开始在倒计时了。
  “皇上?”曹公公在龙案下方又喊了他一句。
  皇上睁眼收回思绪就看到曹公公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太监,皇上笑着道。
  “这就是你的徒弟啊。”
  曹公公给了刘公公一个眼神,示意他机灵点。
  “正是,老奴呀年纪大了,这几年多陪您顺便再调教一个能接替老奴的,就心满意足了。”
  皇上指着身后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太监问道。“叫什么名字啊。”
  “奴才叫刘喜。”
  “嗯倒是个喜庆的名字。”
  皇上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了,低头又开始忙自己的事,曹公公示意刘喜把东西放下,刘喜恭敬照做就退下了。
  曹公公从袖子里拿出早就备好的银针开始在羹汤里试毒,这是十年如一日养成的习惯除了银针试毒还要在亲自试毒。
  直到确定没有问题才把羹汤交给了皇上。
  “皇上,快趁热喝了吧。”
  皇上端着羹汤无滋无味的喝完了,喝完又觉得自己有些困意,曹公公又伺候他歇息了。
  云国;
  游宁跟宋承安乔装成商队一路畅通无阻进了云国的云城内。
  云国地处肥沃之处,又是高海拔的地方,常年可见天上云边之色,故而叫云国。
  但是这样的国家却是在暴君的统治之下,民生怨载。
  宋承安那张华贵的脸色此时被乔装成一个中年男子,涂得脸黝黑,还粘了胡子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坐在马车里的宋承安离得云城越近,心思就越重。
  离开了三个月的云城又不一样了,以前父皇还在的时候云城的百姓多安居乐业啊,可如今的云城。
  仿佛被盖上了一层黑布,人人脸色乌云密布,憔悴,困倦担心受怕都写在了脸上,看到外地商队的时候脸上都露出向往之色。
  这百姓都怎么了?云城的商队往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看向游宁,却见他一脸新奇看着周边。
  “你就不好奇他们为何会这样吗?”他拉了拉游宁的衣袖低声问。
  游宁身子微微向他靠过来,“你最好装的像一点,不然你连那道城门口你都进不去。”
  他下巴微抬指了指前方在照例守城的将士。
  宋承安登时换上跟游宁一样的神色,在经过城门口的时候他还特意多看了一眼,守将换了!
  不是以前的那波人了,看来他的死亡对那位皇帝来说重创挺大,还特意安排自己的人守城门是害怕祖父他们乘机逃走 吗?
  想到祖父,宋承安的脸色不是很好,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抬眼就看到一个转角可以去祖父的府上,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声,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只要他坐上那个位置了,祖父随时都可以见到。
  他的眸色变了又变一切都看在游宁严重,心里不由赞叹。
  周初白还真赌对宝了?原先他对宋承安没有什么期待,可是随着这一路上的相处,他可以看出来他不一样了,想事情不再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了。
  嗯……会考虑别人就是好事。
  商队按照规矩需要在驿站登记后由驿站安排住处,这是为了有人云龙混杂,更是因为皇帝怕死。
  商队一行人就在东城住下了,驿站的官员也只是登记住处没有派人守护。
  这每天往来商队那么多谁管你死活。
  这样更好,他们行事就更加方便了,二人先是好好睡了一觉,翌日休息好之后借口去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收在云城周边逛了几圈。
  虽然只是说说而已但是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是拎着一些布匹之类的东西。
  “你说这皇帝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啊?说杀人就杀人?”游宁走在他身侧低声说。
  想想他们刚刚看到的画面,咦!真是血腥。
  宋承安没杀过人,也没看过人死的样子,现在的脸色很难看,游宁却全当没看到。
  “那是尚书府的人,以前是三皇兄的岳夫家也是他的依靠,尚书以前是父皇跟前的红人,如今居然……”
  他万万没想到太子,不是泽和帝居然这么大胆当街杀人,他真是无法无天了!
  黄尚书都敢当街杀,是不是代表三皇兄也死了?
  看着街上每个人在看到刚刚那一幕的时候露出的不适和无奈,宋承安陷入了沉默。
  云城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游宁见他没说话心知他在想什么宽慰道。
  “放心吧,只要你还活着,他们就还有希望的。”
  宋承安大概是听进去了,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两人开始一路打探最近的消息。
  “所以,三皇子二皇子都死了,如今可就只剩下你了安老板。”
  这安老板喊得就是乔装打扮了的宋承安,宋承安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游宁这个嘴碎的这会子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可是周初白交代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他还想要早点回去呢。
  “真是可笑,就一个泽和帝所有人都不敢忤逆他,那些老臣都是摆设吗?”
  宋承安怒声低骂了一声。
  “死了呀都,你不知道吗?”游宁实话实说,他们来之前肯定就是把云国的处境都摸了一些的,知道自从泽和帝登基后,朝中就来了一次大换血,很多以前跟随先皇的臣子死的死。
  流放的流放,至于这是否是真的流放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在流放的途中就丧命了也不知没有不可能的事。
  宋承安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无奈感。
  “那我们该怎么办?”
  游宁将从外面买回来的布匹整理好,拍了拍他的肩膀。
  “先吃饭吧,等天黑了跟我去个地方。”
  宋承安没问是什么地方,如今他 跟周初白是一条船上的人,他既然会带他来,就肯定是做好了接应他的准备了。
  夜深时刻,驿站中就有两个影子从后门走了出来,沿着小街一路来到了南边的一户大宅子。
  宋承安在看到宅子的时候露出亮光的同时又不解。
  游宁也没有要跟他解释的意思,两人绕到了一处角门,游宁在角门处轻轻叩了几下。
  宋承安虽然不解但是知道他扣的是暗号,便静静的等着,大概等了一刻钟的时间,里面的人传来细碎的声音,接着就是门开的声音。
  门很轻但是开的时候还是能听到一声吱嘎,仿佛这门已经几年不曾用过了。
  开门的是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见到他们的时候没有过多表情,引他们进了里面。
  这个地方对于宋承安来说,又陌生又熟悉,扑鼻而来的是花香再就是药香味。
  明明是和空旷的府邸,为何却带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宋承安一颗心跟着这很不舒服的气息也提了起来。
  三人来到一间屋子前,屋内的烛光从门的缝隙里透出昏暗的光线,照在院子里,显得很寂静沉闷。
  “大人,贵客到了。”
  小厮轻轻扣门对里面的人说话。
  “进来……”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宋承安双眼一亮,抬脚上前,手却在门上搭着没有推。
  人就在里面,可是他不敢露面。
  游宁见他杵在门口一动不动的,不解的问。
  “嘛呢,外面多冷啊。”
  话落,大手一推,门就开了。
  “你……”宋承安心里的害怕瞬间不存在了,也是。
  不管是什么结局都得自己看了才知道。
  随着门的推开,光线逐渐明亮,在看到屋子内站着的那个老者后,宋承安身子僵住在了原地。
  “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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