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养家糊口后,发现娘子是富婆——星期五的我
时间:2022-03-06 09:15:56

  给他挽留美名,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或许自己早就跟其他皇兄一样,在父皇死的那日就跟着死在宫里,美名其曰,太子是为了保护皇上,动手杀了要逼宫的几位皇兄。
  而自己因为母族强大,所以没被杀死,皇帝现在不杀他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忌惮柳氏的兵权。
  兵权一日不到手,他就能活一日,可是都一个月,按太子的性格,他活不久了。
  母族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出乎他的意料了,都是因为他牵连了外祖家,还有母妃。
  他彻夜不能眠,一睁眼都是父皇惨死的惨状虽然几个皇兄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轮恨,没有比得过太子。
  他绝对不相信,父皇是被皇兄他们杀死的,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最终的受益者是太子,而他也如愿以偿的坐上了那个位置,给自己封好和泽帝。
  和气?惠泽天下?
  这两个字没有一个他能承担起的,他除了暴行没有任何的作为。
  九王爷看着树看得出声忽然就看见从墙的角落处丢进来一张纸条。
  他警惕的起身环视四周,见再也没有任何举动了,他上前捡起纸条。
  打开看完内容他立马冲进屋里,砰的关上门,以最快的速度将纸条放在蜡烛上烧毁。
  眼睛还彷徨不安的看着门的方向,直到纸化为灰烬之后他才回过神来。
  智商的内容他需要时间消化,那个人云国最大的敌人来信了,他为什么找他,为什么。
  他在房子惴惴不安的来回踱步,眸中的神色又是惊又是喜。
  那个人说可以将他救出来,但是作为条件,云国必须臣服于他。
  留在这里就是死,出去可能也会死,论哪个胜算大他也不知道的。
  也就是说出了这座王府一切都是未知的,有可能是一朝为王,也有可能是死于他处。
  他手指紧张的不停的搓着,凝神坐在椅子上思考。
  月色悄悄的黯淡了下去,就在太阳快要升起的时候,门终于被打开了。
  出来的是一个干净纤瘦的男子,脸上的胡茬已经完全看不见了,露出棱角分明的颚骨。
  眉目之间带着坚决的神色,他按照昨晚纸条上的纸条先是唤了府外的护卫去买对面街上的榴莲酥。
  府外的护卫在这里守了一个月了,还是第一次见他出来,虽然觉得好奇,但也还是照做了,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只要不放他出来,要吃什么一切都满足。
  宋承安也就是九王爷,见护卫没有拒绝,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没多久,就看见护卫拿了榴莲酥进来。
  “王爷,你的榴莲酥。”
  他接过头挥手叫护卫下去了,护卫临走前还打量了一圈院子,确定一切如常后才换放心的离去了。
  宋承安没有吃榴莲酥,而是拿了两块在手里,在院子里开始挖个小坑。
  挖好坑之后他就将两块榴莲酥埋进去,而后又开始填土,最后将雪覆盖上,这样就看不出来有任何不同之处了,他将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将桌上的东西打乱。
  捂着肚子开始在地上打滚,高声嚷嚷着。「来人啊……我要死了……」有人给我下毒。”
  闻言就冲进来好几个护卫一看这情形也不敢耽误,第一时间去请示泽和帝。
  泽和帝听完立马就派太医过去,等到太医到九王子府的时候,九王子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太医一看脸都煞白了,为什么今日是他当差啊,要是这九王子有个 好歹……
  “让来让开。”太医一脸凝色的推开护卫。
  上前把脉的时候,太医的手都是颤抖着的。
  太医握着九王子宋承安的脉搏,好一会儿后他绝望的闭上双眼。
  轻轻的放下宋承安的手,他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不是,太医这到底怎么样了?”护卫焦急的问。
  太医木讷的摇摇头,绝望的流下了眼泪。
  “九王爷……薨了……”
  “什么!”护卫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这早上人还好好的。
  护卫揪着太医的领子不依不饶,“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就薨了,他怎么薨的?”
  太医擦掉眼泪,他哭不是替王爷难过,他是替自己难过,九王爷在他手里死了,按照那位皇上的性格,他也别想活了。
  一想到自己的命运,他痛苦的嚎啕大哭起来。
  “王爷……您怎么就死了呀。”
  护卫脾气暴躁的又冲着他吼。
  “说!不然你连皇上的面也别见了。”
  太医这才收了哭声,正色道。
  “中毒了,毒性太强,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已经抢救不了了。大人,你得跟皇上说说呀,我来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行了,不关我的事,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不能死。”
  护卫在听到死因的时候错愕的松开他的衣领推开太医。
  九王爷死,他这个护卫也脱不了关系,他现在都自身难保,哪还有空管别人。
  “来人,把九王爷抬进宫。”
  不消片刻,太医便跟着一起进了宫,一行人跪在大殿内。
  大殿的气息如同死寂般安静,加上一具尸体的存在就更让人害怕了。
  但是没有人敢退缩,也没有人敢开口说话。
  泽和帝那如冰刀一样尖锐的目光看向太医。
  “真的死了?”
  太医垂首不敢直视皇帝的目光,他木讷的点头。
  “臣去的时候已经死了,中毒而亡,至于这毒……臣也不知道是什么毒。”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泽和帝暴跳如雷的怒斥声。
  “你是太医,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毒!孤要你何用!来人!”
  太医连连磕头认错,“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
  可惜没有人听他的求情,门外很快就有侍卫上来将太医拖走了。
  负责看管九王府的护卫也是岌岌可危的处境。
  “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王府外不是重兵把守吗?为什么他会中毒!”
  泽和帝怒目而视圆睁地看着跪在下面的护卫。
  护卫比太医镇定,他将今天发生的事捋了一遍后将来龙去脉跟他汇报了。
  “皇上,臣保证九王爷早上还好好的,这一定是有人要陷害!”
  泽和帝拧紧着眉头,盯着那个安详睡相的九弟。
  往日神采飞扬的男子不过一月不见,就是阴阳相隔了。
  他移开视线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道。
  “你们进宫可有人知道这抬的是谁?”
  护卫心领神会,他摇头。
  “臣一路来都做的很隐蔽,王府我也封锁了信息,除了太医没有其他人知道九王子薨了的事情。”
  泽和帝点头,毫无表情的道。
  “做的好,找个地方把他埋了,然后放出消息,九王爷通敌卖国逃跑了,贴出张榜赏赐,务必要把他追回来。”
  中毒一事明显是栽赃嫁祸,如果被人怀疑是他下的毒,那他这好不容易坐稳的位置不保。
  当今之计是要先稳住柳氏的人,如果知道他死了,随便找个仵作一验就知道,他是中毒死的,那他们一定会闹的满朝皆知。
  所以这个尸体一定不能被他们发现。
  真是死了也不消停,还给他留一堆烂事。
  他甚至都怀疑他是以身试险,想用自己的死来动荡他的位置。
  哼愚蠢,九弟呀九弟,算盘打的不行啊。
  护卫得了命令,后又带着九王爷的尸体出了城,棺材都没有,裹着草席,随便找了一处荒郊野岭挖坑埋了。
  不远处埋伏着几个人,从一开始就将他们的行为都收入眼底,但是都没敢轻举妄动。
  直到确定他们埋完走远了,几人才拿出藏在草丛的铁揪开始挖。
  然后又熟练的从角落抬出来一具腐烂的尸体重新埋回去。
  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没有人发现。
  宋承安迷糊中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动荡着。
  他缓缓睁眼就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里面,他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了。
  他只觉得胸口有些憋闷,他捂着咳了两声。
  “九王爷,醒了?”
  这时,宋承安才发现原来车内还有另外一个人。
  他警惕的缩着身体,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身利落的收紧服装,没有任何修饰。
  全身黑乎乎的隐藏在黑夜中,也难怪他没发现了。
  “你是谁?”
 
 
第149章 柳姨娘进府
  “你的救命恩人。”男子声音平和没有任何感情。
  宋承安打量着他全身上下,狐疑的开口。
  “我现在的身份已经死了吗?”
  按照他们的方法。他现在应该是个死人了,没想到,真的成功了,他真的没死还活着。
  “死了,你现在就是一个无名氏,至于你的名字你的身份统统都给我抛弃了……”
  宋承安事到如今,已经是跟他们一条绳子的蚂蚱了。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你们想让我做什么?救我出来肯定不会是单纯的发善心救我吧?”
  男子见他这么开门见山,他也不跟他绕弯子,他道。
  “跟我们去大黎吧,一切到了就知道了。”
  边境之地……
  南郡王几行人终于抵达边境,很多押运官员都是第一次来,边境的萧条败落是远在京城的他们无法理解的。
  反观是南郡王从到这的第一天就很冷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看到南郡王都能接受他们就算心里再多怨言也不敢吭声了。
  接待他们的是黑骑兵的副将,季良。
  此人二十多的年纪,一张风吹日晒的黝黑的脸,眸中不经意间的冷冽之色,足以见得此人不是一个善茬。
  南郡王也不敢小看眼前人。
  他宁肃的看着季良。
  季良也在打量着他,四目交接之间,季良没从他眼里看出任何信息……
  但他从小就跟着父亲狩猎,他最擅长的这就是看敌人眼里的信息,不管 是动物还是人类。
  眼睛是不会欺骗人的,但是眼睛可以伪装。
  越是看不出来就越是不对劲。
  “黑旗军副将季良。”
  他声音爽朗低沉的自报家门。
  “季副将,名不虚传。”
  南郡王将他上下都打量了个遍,季良眉头微微一蹙。
  他很不喜欢南郡王这种看猎物一样的眼神。
  南郡王似是察觉到他的异样,他浅浅一笑。
  “这些都是军饷跟粮食,你派人交接吧。”
  季良眸色渐冷,一个冷傲的脸庞招来士兵。
  由于工程大,交接清楚还需要很长时间,季良便让他们都先去帐篷里面等。
  “郡王爷,里面请。”
  他不擅长这些应酬,但是该有的招待还是不能少的,不能落了人口舌。
  官员们早就想进帐篷,外面的天冷的他们手脚都要僵硬了。
  几行人进了帐篷后,帐篷内的烤火堆的热气扑满面而来,几个官员一拥跑到火堆前瑟瑟发抖的身姿足以见得他们有多冷。
  不过他们虽然是急,但是还是没有将火堆全都占了,他们还是留了一个。
  急良跟南郡王去了旁边的那一堆火。
  南郡王环视着周围的环境,应有尽有,还算干净。
  他忽然又将目光移到季良身上。“季将军在边境多少年了?”
  “七年。”季良道。
  南郡王眉一挑,“比初白还久?暗礼说你这样的资质,做三军之将都没问题了吧?”
  季良眸微抬盯着他的眼睛,这次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
  他嘴角轻扯,“有问题……”
  南郡王饶有兴趣的半眯起眼睛。
  “除了将军,这三军没有任何人比他更有资格做这个主,我季良只服他一个人。”
  季良一脸沉重,不言苟笑的道。
  南郡王暗道倒是小瞧这个季良了,他哈哈笑道。
  “不过是季将军说个玩笑,你何必认真。”
  “王爷以后还是不要讲笑话了,一点都不好笑。”
  季良软硬不吃的态度,南郡王心里虽然有鼓,但也没有表现出来什么。
  他耐力向来自认一流,不过是这么一个小挫折不算什么。
  对于季良的态度他也没有计较;
  “果然你跟初白一样,都是不能开玩笑的,罢了罢了,是本王不识趣了,还望将军不要见怪,我是见这边境的生活太过无聊,想找点乐子。”
  南郡王潇洒的挥挥手,一脸的仁慈之色。
  季良见好就收,大家都无言直到下属来报。
  “禀副将,清点完毕,没有问题。”
  季良颔首示意他下去。
  “季将军,听说这边境的夜景,让人回味无穷,想念故乡,不知本王可有幸参观?”
  “王爷想看,随时都能看,只是劳你嘱咐好手下,不要乱跑,要是不小心跑错那个营帐了,我的手下都是一律按刺客杀了的。”
  南郡王不以为然一笑,“那是自然,那就 不打扰了。”
  南郡王转身离去了,季良看着他的位置若有所思。
  边境的夜如往日一样,刺骨的寒风照旧袭来,营帐被吹着发出呼呼的声音。
  每个人都站好自己的岗位,任由再大的风也吹不动他们挺拔坚定的身姿。
  南郡王带着几个心腹,在四周逛着,看哪里都好奇,也只是好奇,都是 一些公共区域,就也没人拦着,走到军营的后厨一处隐蔽之处后等到再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南骏王的队伍少了两个人。
  南郡王一脸平静无波的饶了一圈后回了自己的营帐,夜夜悄然间,暗流涌动之下的平静,无人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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