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却见周乐音衣衫不整的模样,他把周乐音抱在怀中,用斗篷遮住她的身子,大步向门外走。
走在门槛时停下脚步,冷冷看了一眼被捆住的男人,“把他关到地牢去,我回去之后亲自处理。”
说完他不曾给男人半个眼神,担忧地望着怀中的周乐音,大步流星带着她往首辅府去。
周乐音在怀中并不安分,许是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原先还乖乖忍耐着不肯动,现在到了熟悉的怀抱中,她一下动动手,一下扯扯衣服。
怀中像抱着一只不听话的小猫一样。
小猫张牙舞爪,但不会亮出爪子,哼唧声也是软绵绵的,不带半点杀伤力。
小猫的毛发柔软雪白,摸上去手感很好,抱在怀里更是温软。
顾止以前从来没有对小猫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以前都是小猫主动。
小猫虽然娇纵,但更多的是明媚,还有点黏人。
她虽然不知道顾止的过去,但一直用自己的方式陪着顾止。
而现在小猫生病了,还是因为顾止的父亲才会生病,顾止内心愧疚又着急,抱着小猫便回自己府上。
小猫在怀中作乱,那双乌亮的眸子又大又黑,这会儿弥漫着一层雾气,看上去可怜极了。
顾止把小猫放在床榻,正准备去叫大夫进来,却被没了理智,蛮横不讲理的小猫一爪子抓住衣袖。
顾止不设防,没料到昏昏沉沉的小猫力气这么大,他往后跌,把小猫压在身下。
怕伤害到小猫,顾止的双手撑在床榻上,两只手在小猫的耳侧,但身体几乎与小猫紧贴着。
小猫生病了,这个时候身体温度很高,即使隔着一层厚厚的衣服,温度也传递到顾止的身上,像熊熊燃烧的火苗,灼烧着顾止的肌肤。
这下顾止终于明白了小猫生了什么病,他咬着牙,恨不得把下药之人撕碎。
下药的人心思卑鄙无耻,被下半身支配,以为得到了小猫的身子,小猫就能任由他摆布。
顾止庆幸,庆幸自己有暗中派人去保护小猫,不然的话,他现在一定会悔恨的。
小猫实在是不安分,粉嫩的爪子使劲扒拉顾止的衣裳。
她的爪子向下摸索,探到了带玉珠的腰封。
小猫不明白那是什么,只知道爪子乱动,柔软的爪子不知道探到了哪里,用力一扯,腰封连带着玉珠,尽数脱落。
腰封本是固定顾止衣裳的,被这么一拉,顾止的衣裳松开,里衣松松垮垮又被小猫抓乱。
小猫虽然中药了,意识不清,但还是怪会折磨人的,她好像清楚地知道什么是食物,伸着爪子就往食物所在处去。
这能缓解小猫身体的难受,小猫这时候的逻辑很简单,那就是哪里舒服往哪里去。
顾止觉得自己也要中药了。
小猫身上的药效好像通过肌肤传到了他的身体之中,燥热集中在身上。
无人打扰,房间门被带上,如果顾止此刻想对周乐音做些什么,是轻而易举的。
心上人就在怀中,他只需要低头,就能吻住那张娇嫩的红唇。
那截纤细柔软的腰肢就在他的眼前。
小猫在娇哼着,声线诱人缠绵。
顾止不知道小猫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喉间沙哑,捧着小猫的双颊,尚存的理智控制着他,以至于还能开口询问,“我是谁?”
那双手滚烫,却意外地能缓解燥热,小猫的脸往顾止的手里蹭了蹭,舒服地喟叹,但并不说话。
顾止的脸色骤变,但耐着性子哄着周乐音,声音低哑暗沉,带着无限的诱惑,“音音,看着我,我是谁?”
身上的感官无限放大,一点一滴都极其清晰。
“顾止……”周乐音并不清醒,她不知道面前的人是顾止。
她只觉得这人的眼神太吓人的,双目猩红,像要把她吞入腹中。她害怕,下意识地叫着信任的人的名字。
顾止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什么,他的心落回了该在的位置。
他比周乐音更要主动,望着那张红唇,狠狠地咬住,在感受到温暖之后,又轻柔地碾了碾。
一直到胸腔里的空气被掠夺干净,这才气喘吁吁地松开。
理智好像离去,顾止无师自通地往下,望着那截精致小巧的锁骨,往下,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朵红梅。
他还想往下,周乐音舒服地哼了哼。哼唧声给了顾止当头一棒,让他清醒了过来。
固然,如果他趁现在像小人一样得到周乐音的身子,两人说不定能顺其自然地谈婚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