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女主改拿爽文剧本——汤圆一碗
时间:2022-03-07 07:54:15

  说完,靳衍脸上没有留下能让宋织猜测的半分情绪,转身离开了屋中。

  宋织看着靳衍的背影不禁皱了皱眉头,就知道这人没这么好心,看来明天又要下苦力了。

  就是不知这一来二去,自己是否离太子妃的位置又近了一步,看来得加把劲,找机会再与靳衍说道说道了。

  *

  昨日的一整日忙碌,让宋织今日睡到日晒三竿才起。

  拿着靳衍昨日留下的通行令正大光明进入皇城时,已是过了午时。

  也不知靳衍今日让她来东宫又是为了什么事,宋织只盼自己贪睡没有误了时间,免得又要惹这位太子爷不悦了。

  拿着通行令,一路顺畅进入到东宫,宋织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平日里静悄悄的东宫,今天怎么好像很忙碌的样子,越靠近靳衍居住的宫殿,进出的太监就越是匆忙,似乎都在搬运着什么东西,像是有人要出行了一般。

  东宫能有谁要出行呢,能让底下的太监都运作起来,难不成是靳衍。

  宋织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总算走到主屋门前,却见房门大开着,并不需要有人通报,就径直看见了站在屋中似是在整理什么的靳衍。

  “殿下?”宋织站在门前轻唤一声。

  靳衍闻声转过头来,朝着宋织招了招手示意她进去,眉眼间似乎并没责怪她来晚了的意思。

  宋织连忙进屋,这才注意到今日靳衍并未穿着他华贵的四爪蟒袍,反倒是像那日夜袭她小院时穿的那般朴素的一身青色长袍。

  素朴的颜色让靳衍本是气场十足的面容消散了几分锐气,增添了些许温和,而袍身上并没有半分显示他高贵身份的装点,虽还是看上去器宇不凡,却只像是一位民间的贵公子的装扮。

  宋织不解地开口道:“殿下今日为何这身打扮,东宫上下似是在搬运什么东西,殿下这是要作甚?”

  靳衍将自己的几本藏书收进包裹里,想带的一些贴身物品也已准备妥当,这才转过身来看向宋织,神情显得有些轻松,但眼神里倒是多了几分别样的情绪:“昨日你所说的消息,孤今日在大殿上报予父皇,没曾想事情果然有蹊跷,孤认为如此大事绝不可姑息,这便向父皇请命,亲自前往湖州县解决此事,今日便出发。”

  宋织一听,霎时瞪大了眼:“今日?!”

  不,不光是今日出发让宋织惊讶,就连靳衍会在她给他透露了这个消息后第二日就在大殿上提出,也让宋织完全没有想到。

  她当然知道要让靳衍相信她一个区区庶女所说的消息是否属实并不容易,而她也想过了,靳衍少说也要花些日子派人前去查探,待查到事情真相后自然会相信她。

  而宋织也知道,凭靳衍的头脑,知晓了这个消息属实后,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只要赶在靳越之前出手,肯定能把书中靳越所获得的换到靳衍手中。

  可靳衍今日在大殿上提出了这件事,那显然是没有时间去查探的,他这是怎么想通的。

  怔愣的片刻间,宋织又想到靳衍昨日还未分开时就让她今日来东宫,张了张嘴心下有了猜测,但还是问出了声:“那殿下今日唤我来又是何意?”

  想起靳衍昨日临走前说的话,宋织心里涌上一抹不祥的预感,期盼着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但直到靳衍开口:“前往湖州县路途遥远,路途中难免会发生意外,更别说身处民间更是比不得没有女子出入的东宫,孤在外并不安全,你自是要跟着随孤一同前往湖州县。”

  “我也去?!”宋织惊呼出声,果然跟她想的一样。

  可她可没打算去湖州县,这一去一来少说也得好几个月,她还没把宋王府的人收拾干净,还要尽快在淮京城中找到她的亲生父亲,哪有功夫上湖州县去呢。

  但想到靳衍昨日就有了这个打算,宋织抿了抿嘴,看着靳衍淡然的目光,心下却是为靳衍就这么信了她而感到震惊:“殿下不是不信我所说的消息,这消息若是假的,今日在大殿上……”

  宋织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事实就是这样。

  宋织的消息可能真可能假,靳衍在没经查证之前贸然在大殿上提出,实在是太过冒险了。

  可他却这般做了,还提早就吩咐她今日过来,显然是昨日就已经做好了决定,并且像是知道,这事一定是真的一般。

  靳衍轻笑一声,这声笑里似是藏着什么,却在未让人参透前开了口:“信与不信又如何,既然你这般神通广大,在无人知晓此事前先一步知晓了这消息,那前往湖州县一事,你又怎能推脱得掉,昨日孤帮了你,今日该轮到你帮孤了,各取所需,这是你说的。”

  宋织咽了口口水,美男计也不是这么使的,虽说靳衍笑起来着实让人移不开眼,但这报答也不是这么不平等的吧。

  靳衍随口动了动嘴皮子,她却要花上好几个月的时间帮他,这就是地位不平等带来的差距吗。

  宋织当下有些后悔告诉了靳衍这个消息,但随即转念又想到,既然靳衍今天在大殿上将此事提了出来,那靳越肯定也知道了消息。

  按照时间推算,眼下靳越是早就开始准备此事了,但因为剧情的改变,靳越没有当上太子,不知道现在的靳越是否还和原文中一样是这般进行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靳衍当众就截了靳越的胡,想到靳越表面云淡风轻的温和模样,背地里却是咬牙切齿的愤恨样,宋织心里倒有些暗爽。

  看了眼靳衍,宋织还是觉得自己就这么答应了有些亏,张了张嘴不怕死地旧事重提:“要我随殿下同行也行,但原本父亲让我与玷污我身子那人尽快成亲,这湖州县一行耽误这么久的时间,回头人家不娶我了,我岂不是个被败坏了名声却无人要的可怜姑娘了?”

  靳衍眉头一皱,瞥了眼宋织便毫不犹豫拆穿道:“你并非想真的嫁给那人,那人也并未玷污你的身子,如此一来,孤这不是又帮了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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