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全家都是反派,我怂了吗——参苏饮
时间:2022-03-08 07:08:03

  不经意地撇开。

  苏团子把岁岁拉到了人群外围,小姑娘个头只及他半腰高,他蹲下来,轻声问了她: “你想不想看舞霓裳?“

  岁岁冲他点了点下巴。

  苏团子和她打着商量,“要不你坐我肩膀上,我扛着你看?”

  岁岁挑剔地看了他一眼,“你扛得住我?”

  苏团子朝她低了头,声音里带了笑,“上来试试?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摔了你。”

  岁岁眼见着霓裳舞要开场了,她心里急得要死,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她压着他的脖子,骑上了他的肩头。

  她第一次被举高高,还是有些紧张地,双手不知该往哪放,苏团子将她的小手环在他的头上,手里扶住她的小腿,贴心道:“岁岁,我起来了。”

  他曲着脖子,一点点地直起身子,最后挺直腰板站起来时,岁岁一下升到了比所有人都高的位置,她惊喜地看到了青稚在舞霓裳,她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舞姿,让围观的男客爆发出阵阵叫好声。

  “青姑娘的水袖舞得跟个仙女似的,好好看!”

  苏团子稳稳地托住她,“嗯”了一声。

  “她要摘面纱了,摘了摘了,天呐,美死人了!”岁岁激动地叫嚷起来,“苏乞儿,你听这砸银子的声音,你听听,就跟不要钱似地死命砸!”

  苏团子在一片嘈杂声里,只辨得清碎银砸进铜盘里的脆响,和岁岁激动得叫喳喳的声音。

  忽而间环在他额头上的小手一紧,紧接而起的一道“爹爹”惊得苏团子下意识地向后张望,生怕师娘闻声而来!

  “岁岁,你看见什么了?”苏团子紧了声音问她。

  “爹爹,”岁岁尤在呆滞中,瞥见卫殊望了过来,她抱住苏团子的头伏低了身子,埋头在他颈侧道,“他看过来了。”

  苏团子急着说道:“岁岁,别让师娘知道这个事。”

  岁岁:“瞒着?”

  苏团子冲她点了点头,“瞒着。”

  “那我娘呢?”岁岁见爹爹没再往这边看,直起身子到处搜寻着娘亲的身影,“娘亲去哪儿了?”

  楚兰枝见苏团子把岁岁扛上肩头,挤进人群里看热闹,她便退到身后远远地看着他们。

  起初她听着歌舞声微微有些犯困,后来银子砸盘的声音响成一片,她便挤进人潮里,透过人缝看见铜盘里落满了银子,还有人不断地往盘子里抛洒碎银,“青稚”的名字响彻了整个花厅,她站在了原地,望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心动不已。

  卫殊莫名地听见有人唤了声“爹爹”,花厅里人声鼎沸,他怕是错听了什么,可那声音太过于熟悉,那种一击即中的宿命感,让他一次次地抬头向着二楼望去,说不清寻的是什么,却非得寻到他不可。

  直到歌舞散场,人潮向厢房里退去,他望见了那一身玄青色锦袍的公子,她眉峰如刃,一身俊秀尽在眼风狭长处,翩翩姿态自风流。

  他撞见她的刹那,不巧,她也正好将他匆匆瞥过。

  楚兰枝在青坊遇见卫殊,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折扇一打,上手遮上自己的面容,惊吓过后,她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卫殊怎么会出现在青坊?!

  他凭什么坐在那里,那得是花了多少银子才换来的一个席位?

  楚兰枝气到了骨子里,她折扇落下,利落地打手一收,倚在雕花栏杆前,睥睨地将他看低在地上。

  卫殊眼里拧起凶芒来,她还来劲了。

  云釉循着他的视线看上去,目光稳稳地落在了楚兰枝身上,“卫大人识得那位公子?”

  卫殊低头抿了口茶水,方才悠悠地回道:“我家娘子。”

  云釉看向楚兰枝的目光一紧,嘴角轻勾,丝滑地笑了声,“你那金钗买回去,是送给你家娘子的?”

  “不然?”卫殊斜了她一眼,便再没了说话声。

  这看在楚兰枝的眼里,便是明目张胆地调情!

  好一个卫殊,这厮的平日里看起来清心寡欲的,原来这么不正经,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她还没被气晕过头,折扇一打,敲在了旁边人的肩膀上,“兄台,那位美得艳压群芳的艺女叫什么?”

  被唤作兄台的男子奇怪地看着她,“青坊主云釉你都不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的?”

  难怪,她那惊鸿一瞥,让周遭一切都褪了色,那种美貌带着天然的攻击性,堪堪把人比了下去,不忍再直视她第二眼。

  楚兰枝又问了声,“请青坊主作陪,那得花多少银子?”

  “兄台”朗声地告诉她,“一般人有钱都请不到云釉作陪,除非开出了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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