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拿古早剧本后撩了凶残反派——小梅花
时间:2022-03-08 07:49:14

  祁邶夜狭长的双眼一错不落的盯着她,冷声道:“你为何会在这里?”
  徐幼面色微白,忙垂头避开他的目光,否认:“你认错人了。”
  祁邶夜眉峰一拧,俊美的面容带着几分不悦,沉下声音一字一顿道:“徐幼薇,你再说一遍。”
  他这么一喊,徐幼薇立马心虚起来,但想到身旁的大杀器,一咬牙正想再否认,从后面赶来的宁致远含笑道:“太子殿下,原来你与这位姑娘相识。”
  这声太子殿下一出口,徐幼薇暗道糟了,忙去瞥东寄月的神色。
  果然见东寄月露出几分玩味的神色,目光淡淡打量。
  徐幼薇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上前抱住东寄月的胳膊,死死拽住他。
  她动作又快又突然,两人离得极近,东寄月一时竟忘了躲开,被她拽了个正着。他侧目看她,峭崖般的眉峰微挑,深邃的面容有几分莫名之色。
  徐幼薇忙讨好一笑,眉尖若蹙,故意露出几分害怕之色,柔弱道:“这里人多,我有些害怕,挨着你心安些。”
  将一个矫揉造作的世家小姐演绎的淋漓尽致。
  东寄月哪里不知她的小心思,冷哼一声。
  祁邶夜脸黑成了锅底,眉头都快拧成麻花辫,语气从未有过的严厉:“徐幼薇,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却和一个陌生男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徐幼薇知道这下否认也没用了,总不能对祁邶夜说我怕他要杀你,只得硬着头皮笑道:“太子殿下,他是我的朋友,不算陌生男子。”
  祁邶夜怒意不减,只当她不知世事,训斥道:“即便是朋友也不能这般拉扯,男女授受不亲,还不速速松开手。”
  徐幼薇无法了,只得一咬牙:“他是我喜欢之人。”
  这话一出,祁邶夜一怔,意识到她说了些什么,只觉心里涌起无限怒火:“你……你知你在说些什么,堂堂一个乡君,却和男子私相授受,还有点廉耻么?你这般枉顾礼法,将母后置于何地?将我置于何地?”
  徐幼薇心里原有几分心虚,听了祁邶夜这番言论忍不住也有了几分火气,冷笑道:“我这般做便是枉顾礼法,不知廉耻,那太子殿下与凤宛云又算什么?你们又哪里合乎礼法?太子殿下有何面目指责我。”
  祁邶夜怒气募地一滞,竟生出几分心虚之感,但还是强硬道:“我与你不同,我是男子你是女子,你若坏了名声谁敢娶你?”
  徐幼薇也有几分心气,冷笑道:“我除了他谁也不嫁。”
  “你……”祁邶夜脸色难看至极。
  宁致远见状,忙岔开话头道:“太子殿下,时辰不早了,我们是否该启程去邸府?”
  祁邶夜瞧了瞧天色,想着前几日因宛云之事,父皇对他颇有不悦,这事若是出了纰漏,定又是一顿训斥,便吩咐官员启程,又朝徐幼薇道:“你与我一同回宫。”
  徐幼薇当然不能答应,祁邶夜离两人这般近,东寄月杀他简直易如反掌。便摇头道:“我现下还不想回去。”
  祁邶夜气急,在他心里小表妹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姑娘,如今却三番五次的为了一个陌生男子顶撞他,让他如何不气。
  他用充满寒意的目光凝睇东寄月,极不客气道:“这位……不知如何称呼?”
  东寄月眼神玩味,笑道:“东寄月。”
  祁邶夜目光一利,寒声道:“东先生,舍妹年幼不知事,你既比她年长,应该知晓名声对于女子的重要,我不知你从哪里知晓舍妹的身份,但东先生若想攀高枝,也要看有没有这个命,不要到时高枝没攀上,反而丢了性命。”
  东寄月轻笑出声,漫不经心的道“那可能要让太子殿下失望了,我这人就喜欢做不可能之事。”
  徐幼薇在一旁听得胆战心惊,忙打断两人:“太子殿下,这与他无关,是我自己要喜欢他的。”
  祁邶夜脸色一黑
  在一旁的宁致远只当是东寄月拐了西晋贵女,虽诧异与他的风流,但东寄月毕竟是他的人,自然要维护一二,忙提醒道:“殿下,时辰不早了。”
  祁邶夜甩袖而去,想是气得很了。
  见人走了,徐幼薇松了一口气,只觉刚才真是耗尽了她所有力气,她一抬眸,却见东寄月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原来你是西晋太子的妹妹,倒让我没想到。”
  徐幼薇想起刚才的口若河悬,有些尴尬,又想到这人也没问过她身份,便理直气壮起来:“巫王陛下没问,我便当陛下不在乎。”
  东寄月一弹衣袖,慢条斯理的说:“你这倒没说错,”他垂下目光冷眼看她:“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我想要带走的人,便是在皇宫也逃不掉。”
  徐幼薇莫名生出几分寒意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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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回宫
  南蜀使团浩浩荡荡的住进了西晋安排的邸府,
  东寄月与徐幼薇也跟着一起。
  这一路上,徐幼薇心不在焉,总想着东寄月在客栈说的话。
  她原是打算若回了皇宫,东寄月便是再厉害,也不可能闯进守卫如此森严的宫内将她带走。
  一人之力再厉害,也不可能独自对上几千禁卫军。
  即便刚才情急之下自曝身份,也是因为祁邶夜在客栈的缘故。
  东寄月或许不能进出皇宫,但在区区一间客栈内击杀祁邶夜,想来是轻而易举。
  这使得徐幼薇不得不死死拖住他,不敢有半分大意。
  但东寄月刚才在客栈说得话,却让她毛骨悚然。
  若是东寄月真能轻易进出皇宫,这天下还有什么地方他去不得?
  三国的皇帝,三军中的主帅,他不是想杀便杀,想绑便绑?
  到时,又还有谁能阻止他?
  徐幼薇半分不信,若他真有这份本事,以他的野心,只怕早就按耐不住了。
  这样一想,徐幼薇安心了一些。
  她抬眸瞥了一眼马车内安静坐着的东寄月,见他神色淡淡看不出半分情绪。
  徐幼薇略一思索,主动道:“巫王陛下,你要在临都待上几日?”
  东寄月冷冽的眼眸淡淡扫过来,眉梢微挑,“你问这个做何?”
  徐幼薇腼腆一笑:“我既然要同陛下离去,便想先知道陛下能留几日,也好安排如何同临都的亲朋好友告别,陛下也知晓我的身份,刚刚被太子看见我与陛下在一处,若是无缘无故失踪了,定然要怀疑到陛下身上,届时总要惹出些麻烦来。我知陛下不将这些麻烦放在眼里,但能少些麻烦总是好的。”
  东寄月瞥了她一眼,轻笑:“你到乖觉,不跑了?”
  徐幼薇笑的十分真诚:“以巫王陛下的神通广大,我又如何能逃脱陛下的手心?我已经想明白了,陛下去哪儿我便去哪儿,只是陛下得先放我回宫,同皇后姨娘说一声才是,我虽只是太子表妹,但自小在皇后身边长大,于情于理都该去说一声才是。”
  说得此处,徐幼薇心情莫名低落下来。
  便是没有东寄月她原也是打算离开的,让父亲接自己回去的信恐怕已经在路上了。但对皇后姨娘真是万分不舍,她幼年丧母,皇后姨娘关心照顾无微不至,算是填补了她母亲的空缺。
  东寄月静静凝视她,淡漠的双眼带着几分趣味。
  徐幼薇被看得有些发慌,只得硬着头皮道:“巫王陛下,若是不同意……”
  她那句“就算了”还未出口,便听见低沉悦耳的声音道:“可以。”
  徐幼薇一怔,眨眨眼:“巫王陛下这是同意了?”
  东寄月淡笑:“你说得如此合情合理,我为何不同意?”
  徐幼薇没想到他竟然这么通情达理,怕他反悔,忙道:“多谢。”
  她心里虽对他如此轻易的答应还有些疑虑,但想着回了皇宫便算逃出生天,也没了顾忌。
  回到邸府之后,见祁邶夜离开了,徐幼薇才提出离去。
  宁致远本在准备明日进宫面圣事宜,见徐幼薇离去的背影,眉眼间有几分好奇:“东兄,这位贵女是要回去了?”
  东寄月不以为意的轻点了一下头。
  宁致远戏谑道:“我听闻西晋贵女素来多变,东兄不怕她回去便不回来了?”
  东寄月眉眼未动,冷峻的面容淡淡一笑:“不会。”
  宁致远只当两人感情好,便笑了笑:“东兄倒是信心十足,不过这位贵女既然敢当着在客栈众人的面向你表明爱意,想来是对你情根深种了。”
  东寄月不置可否的一笑,她那点小心思,他又如何看不透。
  ……
  徐幼薇回宫后,第一时间便去见祁邶夜,想要告知他东寄月的危险可怕,定不能让他跟着南蜀使臣去见陛下。
  她只随便梳洗一下,换了一身衣裳,便去东宫。
  徐幼薇刚踏进主殿,便见祁邶夜的贴身内侍童英领着一群小太监正要出门。
  童英见着徐幼薇忙上前见礼道:“乡君可是来寻殿下的?”
  徐幼薇颔首道:“殿下回来了吗?”
  童英笑道:“殿下还在乾坤宫向陛下回禀南蜀使团事宜,乡君可要稍坐片刻?”
  徐幼薇嗯了一声,目光移到他捧着的紫檀木漆盒子,好奇道:“童公公这是要去哪儿?”
  童英道:“太子赐了些东西,让奴给凤二姑娘送去。”
  徐幼薇眸光淡淡扫过童英身后小太监捧着的大盒小盒,心里浮起淡淡的自嘲,祁邶夜不愧是男主,对女主可真是宠爱有加。
  自己当时怎么就觉得与凤宛云在祁邶夜心中可以相提并论,她怕是连凤宛云一根手指头都不如。
  童英见时辰不早了,便道:“乡君,奴先下去了。”
  徐幼薇轻颔首,童英带着一群小太监离去,她便寻了个椅子坐下。
  太阳西沉,侯约莫了一个时辰,终于听到门外有响动声。
  徐幼薇忙起身,抬眸朝门外看去。
  却见进来的是童英与一群小太监,想是送东西回来了。
  徐幼薇失望的坐了回去,忍不住询问:“童英,太子殿下何时回来?他还未回完事情么?”
  童英有些惊讶:“乡君还未见着殿下么?刚刚殿下去了凤鸣轩,我以为乡君早便见着殿下了。”
  徐幼薇一怔,垂眸道:“童英,可否去凤鸣轩帮我将殿下请来,便说我有事相告。”
  童英有些犹豫,但想着这位乡君可是皇后娘娘的心肝宝贝,便也不敢得罪,答应下来。
  见人走后,徐幼薇端着茶盏怔怔出神。
  约莫过了一刻钟,童英只身回来了,他看着徐幼薇眼里有些不忍,略带惭愧的道:“乡君,凤二姑娘余毒又犯了,殿下脱不开身,说若乡君有事,明日再来。”
  徐幼薇垂眸轻笑,若是刚才还察觉不出,这回又怎么不知道。这余毒早不犯晚不犯,偏偏等她来时便犯了,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故意同她过不去。
  风宛云这是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她,在祁邶夜心里她什么也不是。
  若是以前,徐幼薇定然会有几分伤心,但如今知晓两人是男女主,天作之合,她早绝了这念头,何苦自讨苦吃。
  若非担心陛下与祁邶夜的安危,担心他们出了事,皇后姨娘会伤心,她又如何会来?
  徐幼薇想着南蜀使团明日就要面见圣上,略微思索便道:“童英,你去拿笔墨来,我给殿下留个条子,你无比要亲手交给他。”
  童英应声去了。
  徐幼薇写完,将纸条折叠好递给童英,叮嘱道:“纸条之事,千万不要让凤二姑娘知道,你悄悄给殿下便是。”
  她担心若是被凤宛云知道了,这纸条也不知祁邶夜是否还能见到,今日之事,想必是童英泄露了自己来寻祁邶夜的消息,凤宛云才整了这么一出。
  童英诧异的瞥了她一眼,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应下了。
  徐幼薇回了拢翠轩,心里总觉得好似忘了什么事,直到见着明夏端着插了梅枝的长颈圆肚白瓷瓶,方才想起,她好似把钟寻给忘了!
  自己一夜未归,皇后姨娘并未派人来问,想是钟寻帮她敷衍了。
  但钟寻见不着自己,也不知急成什么模样。还有同她去的闵言,也不知是死是活。
  徐幼薇忙喊了明夏来,急道:“你派个人……不,还是你亲自去给国公府带个话,告诉钟小公爷,就说我回宫了。”
  明夏见乡君一副急切的模样,忙放下了手中的花瓶,应声而去。
  ……
  国公府,钟寻红着眼睛,死死盯着跪着的侍卫,冷声道:“还未寻到?”
  侍卫们纷纷垂下头,闵言惭愧道:“小公爷,我们的人将城郊翻了一遍,也未寻到乡君的身影。”
  钟寻暴躁的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冷笑一声:“废物,一夜的功夫,那贼人能跑到哪里去?城郊方圆四十里内,全给我搜查一遍,还有临都城内客栈,酒楼,茶肆,能藏人的地方都去给我找。”
  闵言闻言忙道:“是。”说完带着人离去。
  钟寻压了压眉心,心里如烈火烹油般难受又烦躁,他形容并不算好,昨日带人寻了一夜,若非想着临都城内还未寻过,他都不愿回来。
  只要一想到素来娇弱的她流落在外,也不知要受多少苦,他心里就难收的紧。
  还有掳走她的贼人,也不知这些贼人有何目地?他现在倒是希望他们有所求,这起码不会伤害她。
  钟寻抬眼看了看天色,思量着要不要将此事回禀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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