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妃要改嫁——施黛
时间:2022-03-08 09:10:00

  陈敛果然停下,不再逼近,之后忍了忍,叹息着点了点她的鼻尖。
  “娇气。”
  果然有效?
  姜娆隐隐面露喜色,她就知道陈敛定是心疼她的,只是,她还未将“劫后余生”的窃喜体会完全,被人重新放置回了火架上,密密灼烙。
  只见,陈敛目光突然下移了些,抬手间,他轻易便将被子整个掀了起来,等他再次开口,用的居然不是询问语气。
  “给我看看。”是陈述。
  姜娆脸颊连带着脖子一齐烧了起来,她羞臊得声音都不禁开始颤抖。
  “不……不行的。”
  作者有话说:
  冯越:官场不易,小冯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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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冯职场艰难】
  【谢谢苏盈盈!我给她作揖了!】
  【啊,昨天没等到,今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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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
  【呜呜呜。下章多一点。给钱了的!哦吼。让那两个凑一起,互相折磨。】
  【?睡前故事就这么没了?!我不能愉快的如睡了】
  【有什么景色我看不了的?】
  【越来越色气了,我喜欢哈哈】
  【呜呜呜停在这里,我的快乐掉了】
  【让我康康!.jpg】
  【太惨了】
  【小冯真的是哈哈哈哈哈哈】
  -完-
 
 
第58章 
  ◎亲手采撷◎
  翌日直过了晌午,姜娆才睡眼惺忪地缓缓动了下身,她这一觉睡得实在安稳,之前跟着队伍起早贪黑地赶路,她哪里敢奢想自己有一日竟能睡到自然醒。
  等等……自然醒?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得睁开眼,发觉天色已然大亮,太阳光从隔窗外面透进,充沛盈室,昭告着今日是个大晴天。
  姜娆左右看了看,只觉得周遭安静异常,她立即心道一声糟糕,忙撑起身,抬手掀开帷帐,焦忙地对着外面喊道。
  “小尤,小尤……”
  小尤闻声立刻回应,她推门送进来梳洗的铜盆,本是笑脸盈盈的模样,却在看到姜娆深蹙的眉头时,立刻将笑意掩下。
  “姑娘,你怎么了?”她将水盆放下,忙走到近前。
  姜娆摁着眉心,神情带着几分懊恼,急促问着她,“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姑娘的话,快到午时了,小尤伺候着姑娘梳洗打扮,差不多就该到用午膳的点了。”
  “午时?”姜娆瞪大眼,神色当即显得无措,她慌乱着开口,“那我们是不是耽搁了队伍出发的时间了?小尤……你怎不叫醒我,竟任由我睡到了现在。”
  姜娆简直无颜面对自己的荒唐,此事若被教习她礼仪的嬷嬷知晓,恐怕会惊得瞠目结舌。任谁也想不到,一向最讲闺秀规矩,面面礼节俱到的姜氏女,有一日竟也会懒散地睡到日起三竿。
  她也实在气自己的不争气,自从离了京城,她整个人便不由地散漫了下来,跟着陈敛一天天的尽做坏事,偏偏陈敛还强势得像位暴君,攻势劲猛,叫她大小姐矜持的架子还来不及端起,便被他一把推入最软的泽中,共赴沉沦。
  更令人懊恼的是,她竟也跟着上了瘾……
  所幸,小尤及时给了她一丝安慰。
  “姑娘莫慌,我们没误时。今日一大清早,陈指挥使便派人传话给各院,说为体恤大家这几日赶路辛苦,他已求得陛下同意,队伍自由休整,等到午后再出发,给贵人们多留些养神的时间。”
  “陈敛……咳,陈指挥使如此交代的?”姜娆意识到不可直呼他的大名,忙改了口。
  小尤点点头,又安抚道,“正是,姑娘不必惊慌,时间还很足够的。”
  说完这话,她又几步凑近过来,动手开始系整帘帐,只是她动作还未做完,姜娆便开口阻了她。
  “不用系了,你去帮我拿一套新的衣裙来吧。”
  他们很快就会离开河川,继续向南舟行进,陛下昨日便已交代,叫他们不必再继续掩饰身份,衣着首饰照常便可,于是姜娆以此为由,忙将小尤打发出了房门,随后便一阵心虚浮现。
  她将身影半掩在帷帐内,悄悄红了脸,待小尤退出房门后,这才不由抬起双手,慢慢抚了抚自己的脸颊,上面简直烫得夸张。
  她收回手,猛得缩进被子,将头深深埋进枕头里,而后极其难为情地裹着被子,里外翻滚了好几下才舒缓了几分窘意。
  心里幽幽地想着,那些话,不是她昨夜对某人抱怨的吗?
  今日怎么就……真的推迟出发时间了呢。
  记得,昨夜里她是冲他委屈地控诉过几句的。
  她说,“我们每天都要清早赶路,你是只管自己舒服了,却不知我醒得如何艰难,今日早上我困得眼皮都掀不开,脚步也累得悬浮。”
  说完便嘟起嘴,抱起一床被子呈防备姿态,好像这样才能更有安全感。
  她说得没错啊,自从京都出发后,他们总共在外只过了两夜,可陈敛却忍不住两晚都过来找她,轻车熟路地就好像两人提前约定好了一般,姜娆推脱不成,对他又实在没有办法。
  于是抱紧被子又继续抱怨,“真的好辛苦,你若不能把出发的时辰往后挪,便不许再来找我了,我要好好睡觉,你听清了没呀。”
  其实,她是故意那样说的,因为时辰都是陛下定好的,陈敛虽为御前指挥使,可也不能随意更改,如此说辞,便是要他知难而退。
  可陈敛听完这话,抬手便弹了她额头一下,语气张狂,丝毫不见反省,“昨晚是要怪谁?你敢当着我的面找太子骑马,还不允许我恼?”
  他居然翻旧账,姜娆知道在这件事上自己不占理,于是战术性躲得更远了些,见自己到了安全地带,嘴里便开始嘟囔着表不平。
  “不许,我不许你恼我。”
  陈敛叹息了一声,被她这半撒娇的语气勾得满心荡漾,于是也不再忍,扑过去直直把人给亲软了,姜娆没一点反抗的力气,亲眼见着他一边为自己慢条斯理解衣,一边细细亲她的泪,“好娆儿,我哪里舍得恼你?都是宸王跟我说……”
  他顿了顿,很快止了话,此时他怎么会还有多余心思,去提及其他不相关的人。
  见她此刻娇气得眼泪不断,陈敛微微凝视,眼底愈热,而后声音贴上她的耳朵,轻声诱哄,又问一遍,“乖,让我看看,我怕你真的伤到了。”
  姜娆别扭地不肯松口,甩着红扑扑的脸颊坚决摇头,但又听他讲起条件,“让我确认一下,等确认好了,后几日你好好休息,我再不扰你清净了,如何?”
  有点心动。
  按照河川到南舟的路程,他们大概还要赶七日的路,他若真的说话算话,后面这几天她应会落得不小的轻松。
  姜娆头脑转了转,突然觉得今日若应了他,自己也不算吃亏。
  于是抬了抬眸,嘴巴抿了半天才开口说道,“陈敛,你要说话说数的,之后都不许再扰我了。”
  “自然。”他勾唇笑了笑,眸中温度骤升。
  得了允诺,他有点等不及似的将姜娆平放在了软榻上,又伸手盖住她的眼睛,要她闭上,他一路亲吻往下,明显能感觉到她颤得越来越厉害。
  后来,她抖着声音,抓着他头发问,“陈……陈敛,你确认好了吗?”
  “还、没。”声音极缓,沉得仿若刚从熔炉里锤炼过。
  这之后,她又尝试问了好几遍,答案当然是否定,她艰难地承受着这难忍的审视,目光如灼,她以为这就是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可下一秒,却听他开口描述道。
  “艳得像朵花。”
  而后,他亲自采撷下了那朵花,凑至鼻尖轻嗅,却被它轻易蛊迷,后又不满于此,于是不顾花儿的嫩弱,凑过去,咬伤了一半的花苞。
  姜娆那一刻同样震惊,不想自己竟能纵容他到如此地步。
  ……
  小尤从侧房行李中拿出一套崭新的衣裙,她重新回到主屋,本想伺候姜娆起身穿衣。
  可姜娆却把自己缩在被子里,迟迟不肯起身,还闷声吩咐小尤去叫人备水,她现在就要沐浴。
  小尤却劝阻说,“姑娘,如今天冷,洗得那样勤容易染风寒的。”
  昨夜姑娘睡前才洗过一次,如今刚醒便又要沾水,小尤难免有些担心她体弱受冷。
  姜娆却坚持,“将水烧热些便好,你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是。”
  屋里又只她一个了。
  姜娆头埋在枕头里简直欲哭为泪,她就不该一大早上的随意胡想,忆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如今身上变得汗涔涔又黏糊糊的,她不洗个澡都见不了人了。
  如此一来,便又耽误了好一会功夫,待她梳妆完毕,大家已将午膳用完,姜娆食量小,刚刚睡醒本来也没什么胃口,倒是小尤饿得快,一顿不吃都不行,姜娆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委屈了下人,于是便带着她出门,想去小厨房那里寻些食物。
  却是不想一出院,两人便正面碰到了冯越,冯大人。
  见他手里正拿着一提餐盒,来得如及时雨一般,姜娆便知,他定又是奉命行事了,小尤见人过来,当即便想回避,姜娆忙把她拉住,声音不咸不淡的提醒,“人家大老远送来的,还不接过来。”
  小尤垂着头,慌乱地从冯越手里拿过餐盒,全程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冯越却不经意地看了小尤一眼,目光稍稍停留了下又很快转开,他双手作揖,恭恭敬敬对着姜娆行了礼。
  小尤很会察言观色,见两人要说话便及时退至一边,为两人把起风。
  姜娆看她这样子,心里暗自叹了口气,真是傻丫头。
  “小姐,大人惦记你没吃午膳,特意叫小厨房重新做的,现在刚出锅,正新鲜呢。”
  姜娆看都没看,敷衍地“哦”了一声,然后随口说,“我不饿,一会拿给小尤吃吧。”
  冯越也觉察出姜娆似有情绪,但还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大人他,还叫我传句话过来。”
  “什么话?”
  他干嘛要学她呀!姜娆心里哼了一声。
  冯越复述得认真,“大人说,他脸上受了伤,小姐若挂心可去看看。”
  “我……我才不去,他活该!”
  见一向文文弱弱的姜姑娘此时突然如此厉声,冯越错愕地忙直起了身,他觉得自己传的话还算寻常,不知怎么就惹着姑娘不快。
  “话已带到,那,那卑职便先告退了。”
  姜娆虽气闷,但到底还是及时调整过来,冲冯越颔首示了礼。
  眼看着冯越走远,她哼了一声踢了踢脚边的碎石,想起某人的禽兽之行,她愈发觉得自己踹他脸都是轻的,说只是看看的是他,摸了摸又……又亲了又亲的,不还是他嘛!
  “姑娘……冯大人他,惹你生气了嘛?”
  小尤不知他们聊了什么,只见两人最后是不欢而散,于是小心翼翼地凑近了些,试探性地问道。
  姜娆摇头,“不是他。”
  “那是……”
  姜娆知道小尤可信任,只是这丫头脑袋转得有些慢,竟到现在还看不明白,与她有纠缠的绝非冯越,而是陈敛。
  “笨丫头。”姜娆点了点她的额头,之后莫名问了句,“小尤,你觉得陈指挥使,他人怎么样啊?”
  见小尤认真想了好半天,好像很难形容出口似的,姜娆于是愈发来了兴趣,她知小尤常在宫里当差,不管亲眼所见还是略有耳闻,总该对陈敛印象不浅。
  小尤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其实,我与指挥使没见过几次,不过印象里,他本人很凶。因为以前听说,宫里的好多小宫女都曾给他献过殷勤,暗表心意,只是指挥使拒绝得无情,前后把好几个宫女都吓哭过,后来,便再没人敢打指挥使的主意了,大家还偷偷传言,说……说指挥使大人不近女色,恐有断袖之癖……”
  说完后面四个字,小尤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转头左右看了看,生怕祸从口出。
  姜娆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已在强忍憋笑了,断袖之癖……陈敛可知自己在外面是这样的形象。
  只是没笑太久,姜娆很快便反应过来,她在此事上是吃了亏的,想起他对自己的禽兽行径,姜娆只觉委屈莫名,他还不近女色,他明明就是最……的!
  “姑娘,你觉得呢?”
  倒是没想到小尤回反问回来。
  姜娆想也没想,说出了自己此时的心里话,“我觉得他……人面兽心。”
  闻言,小尤好像被惊到了一般,忙上前一步,开口慌张地阻了她。
  “嘘!姑娘千万小心祸从口出,指挥使大人如今可是陛下眼前的红人,即便我们是私下里议论,也该顾虑谨慎些,免得不小心招惹到他,惹来报复。”
  哦,不能招惹吗。Pao pao
  她好像昨晚才刚刚踹了他的脸……
  就是不知道,指挥使大人挨了打,会如何报复她?
  ……
  此刻,远处假山的角落里,宓音公主躲在暗处,一直悄然无声地观察着姜娆。
  自从她得知,陈敛曾在姜娆险些坠马的时候,舍命救过她,她便一直吃味至今。
  英雄救美,这是多么难得的佳话。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的缘故,自从她知晓此事以后,便总是隐约觉得,陈敛与姜娆之间的氛围很是暧昧,可又说不出来什么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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