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妃要改嫁——施黛
时间:2022-03-08 09:10:00

  “陈敛,你这一走,几乎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等到那时,所以有些话即便唐突,我也必须要对你说。”
  “昨日之事,我完全是不知情的,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与太子,从我来到僅朝与你再次相遇的那一刻,我便满心满眼全是你。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与太子再不会有任何瓜葛,此事可以就此翻片儿的,我回南疆后立刻去求我父皇,叫他封你为南疆的驸马,以后自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愿不愿意?”
  公主言辞切切,诚意十足,而陈敛却兴致缺缺,“公主厚爱,臣受不起。”
  宓音以为陈敛说这话,是高攀不起她的意思,于是忙道,“你当然受得起。当年连我勇猛无敌的大哥都能被你挑下马,世间再没男儿能强得过你,我崇拜你,爱慕你,心里眼里再容不下其他人。”
  陈敛却摇头,“公主还是不了解陈某,我没你想象得那么好。”
  宓音不肯死心,决意打破砂锅问到底,“难不成你心里已经有人了,那人是谁,是姜娆对不对?你知不知道她究竟有多放浪,身为太子的女人,却还对着别的男人卖弄风骚,就连你那个副将也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你难道真的喜欢她这样轻浮的女人不成!”
  闻此言,陈敛再没什么耐心了。
  他眸底闪了一瞬的冷光,对宓音不再留以情面,他直戳心窝。
  “我喜欢什么样的。”他盯着宓音,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晰,“或许是干净的吧。”
  宓音愣在原地,眼底忽而一片死寂。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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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国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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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敛哥哥好毒舌啊,我喜欢,嘻嘻】
  【好家伙,这个公主真的好不要脸啊】
  【那个公主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吗?】
  【更想看白昼情人那本呜呜】
  【公主很勇敢,可惜没用对地方。】
  【虾仁猪心】
  【……很好。太子公主互相折磨到白头。别在陈敛和娆儿前面发疯。简直无语这两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杀伤力十足】
  【好损啊!】
  【有被爽到】
  【!我可真是,公主咱们能不能要有尊严。】
  【太短了】
  -完-
 
 
第69章 
  ◎又在撒娇◎
  在陈敛嫌恶般望过来的那一刻,宓音只觉自己仅存的一点尊严也被悉数击碎,碾于脚底,她绝望地想,果然,以身侍奉过太子的女人,他终究是不屑了。
  宓音猩红着眼眶,眼见陈敛毫不留情地转身要走,她突然发疯一般手掌运力,直直朝着马车方向冲了过去。
  宓音本身功夫不差,加之位离马车很近,所有此刻,她出手以迅猛之势,饶是陈敛加以阻拦,也没能将她拦住,她巧妙避开了陈敛,随后轻功一越登上马车,冲着车内一掌劈下,驾车的车夫被激晕,帘布顿时破解四碎。
  前方阻隔不见,宓音正面迎上姜娆。她看清姜娆那张妩媚至极的脸,以及楚楚可怜的神色,当即恨意蔓延,恼怒更甚,她咬牙欲下狠手,朝着姜娆的胸口,准备施以致命一击。
  只是,她刚刚用出了三成功力,背后却实实挨了一掌,当即镇得她再无力气追击姜娆,她忍着剧痛愣愣地回头,看清了陈敛在她身后默然收掌,他半眯着眸子,眼底含藏杀意。
  宓音不可置疑地看向他,因疼痛难忍只得曲缩着身子,“你……你竟然为了她,对我起杀心,我可是堂堂南疆公主!陈敛,你信不信我告到你们僅朝皇帝那里去,让你这个御前指挥使再也做不下去!”
  她已然开始语无伦次了,手指颤巍巍地向外指着,脚下一个踉跄不稳,直接从马车上跌落,瘫倒在泥道上。
  而陈敛却连一个眼神也没给她,直接将其越过,两步并做一步,冲进马车内着急关怀姜娆的伤势,因他阻拦的及时,所幸姜娆只是受了轻伤,伤在左肩,锁骨附近隐隐泛着红肿。
  姜娆自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等到肩膀火辣辣的痛感明显传来时,她当即忍不住地鼻头一酸,气恼自己没有跟母亲学会点防身的武艺,身为武将家的女儿竟被人这般欺负,她只觉自己不争气,给侯府丢了人。
  陈敛不知她是在想这些,他慌忙奔至她身边,第一眼便瞧她一幅委屈得要哭的模样,哪里还有心思多想,他简直要心疼死了。
  “怎么样,能忍住吗?”
  他想伸手去看她的伤势,姜娆却阻了他。
  “是……是能忍住的痛。”
  姜娆的隐隐哭腔,彻底激起了陈敛的怒气,只见他眼底蓦然深如沉潭,表面寂静无波却藏不住里面散发的危险讯号,他握紧拳头倏忽起身,准备叫宓音加倍奉还。
  “别走……”姜娆见陈敛表情不对,及时扯住了他的衣角,头脑清醒的人又何必与一疯子相计较,她并不是软弱,只是嫌恶同宓音继续纠缠,“我不想看到她,陈敛,我们走吧。”
  选择对其无视,是最简单,又最能给人致命一击的做法。
  姜娆很清楚宓音对陈敛的偏执爱慕,知道公主最受不了的,就是陈敛外露的冷漠。于是,她瞅准了对方的软肋,故意拉着陈敛不放他下车,不许他给宓音任何眼色,让宓音受不到他丝毫的关注,继而不停的自我折磨,姜娆心中凛寒,她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反击宓音,遭受的凭白辱骂和击打,她总要还回去吧。
  果不其然,宓音瘫倒在地上始终等不来陈敛从马车内出来,没过多久便忍不住开始气急败坏了,她尖锐着嗓音,开口不干不净起来。
  “姜娆,你又在耍弄什么狐媚手段,你们僅朝不是一向最重男女之防的嘛,你身为侯府千金居然轻浮至此,竟敢拉着外臣与你同坐一个马车,你到底知不知羞?”
  陈敛听不得别人这样诋毁姜娆,刚要反嗤却被姜娆拦下,她要亲自回应。
  “陈指挥使奉陛下之命,亲自护送我回京都,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如何得罪了公主,竟招来公主如此对待,不惜下此狠手。至于公主所说的轻慢之举,指挥使大人闻我受伤,进马车内询问伤情,有何不妥?”
  姜娆说得逻辑严密,丝毫不留破绽,轻易便将宓音的质问一一反驳,说完这些,她紧接话音一转,将矛头对准宓音,“方才公主说,我们僅朝最重男女之防,这话倒是没错的,我们僅朝女儿自是不比南疆姑娘开放,不然怎连我朝尊贵的太子殿下,都能为了公主,情不自禁折了腰呢。”
  此话讽刺至极,姜娆三言两语便轻易将宓音公主强行端持的体面彻底击碎,动武动粗有什么用,终是比不过几句话来的更有杀伤力。
  “姜娆!你,你……”
  宓音瞪直眼睛,却根本反驳不出话来,最后一层遮羞布被人无情撕扯,还是在陈敛面前当众处刑,她当真再没一点脸面面对他,她渐渐失了神,极近绝望。
  见状,姜娆淡淡收了眸,再没兴致同宓音多言,她将车窗布帘放下,不想再在此地多留,便叫陈敛将马夫唤醒,重新赶路。
  越过宓音时,陈敛俯视目光,宓音有所察觉,眼底瞬间亮了亮。
  她痴念地面露期待,耐心等待着他能对自己有所反应,哪怕是怪罪,是气恼,也好过被他默然忽视,视而不见。
  可陈敛只是讽刺一笑,只片刻便迅速收了视线,他又进入了马车内,同姜娆共处一隅,而车夫在前御马直行,很快将她甩远。
  马车渐渐消失在视野中,可宓音仍久久不肯收回目光。
  ……
  “真不知道你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迷魂汤,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竟还不肯死心,现在还苦苦看着我们马车的方向呢。”
  姜娆从后窗瞥了眼,嘴上不咸不淡说了句,之后很快收回视线,只是回头之时,又猝不及防被陈敛挑起了下巴。
  “干嘛呀,陈敛。”
  他向前凑近了些,声音压得很低,似撩似蛊,“以前不知道你这么伶牙俐齿。”他是在评价她方才的反击。
  姜娆平静迎上他的视线,学着他的样子,同样凑近过去,接着小声耳语,“你不喜欢吗?”她发声软软糯糯,故意往他心上挠。
  这一下,激得陈敛控制不住地喉结猛然跳了跳,他半哑着嗓子,有些不正经地开口,“收着点齿的话,它喜欢。”说完直接拉上她的手,要往自己腰腹上按。
  姜娆抽离不开,当即被烫得颤了颤身,她简直要哭了,于是疯狂给他使眼色,车夫就在外面呢,他突然发什么疯呀。
  陈敛却不为所动,轻轻地“嘶”了一声后说道,“他外号叫哑弟,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叫他跟来了嘛。”
  “……”
  姜娆当即一愣,之前她只以为外面那人是陈敛的下属,却不成想他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对话,明白真相后,姜娆忍不住气闷,原来陈敛一直在看自己的笑话,两人一路上也偶尔亲密言语,而她每次都格外小心翼翼,故意压低声音,陈敛也不提醒她不必如此,反而见她偷偷摸摸,自觉别样乐趣。
  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呀!
  姜娆哼了一声,忽得手心用了下力,痛得陈敛一下拧紧眉头,禁不住地沙哑闷哼。
  这么痛的吗?她其实没用多大力气呀。
  姜娆难言心虚,悄悄打量上他,陈敛却直皱眉头,默不作声直接将她抱在腿上,压实在腹部,他表情严肃又不善,姜娆拿不准他的脾气,以为自己真把他惹恼了呢。
  “谁让你先捉弄我的,我……我不是有意的,你,你好些了吗?”她说话支支吾吾地,好像真的在怕他。
  陈敛眸子暗了暗,情绪根本藏不住,他默然了一瞬,随即抬手压上姜娆的左肩,轻轻抚了抚,而后不答反问道,“肩膀还疼吗?”
  姜娆目光随着他下移,她摇了摇头,如实回道,“开始是很疼的,不过现在倒不觉了,只微微有些痒。”
  她说完,陈敛淡淡地“嗯”了一声,紧接便又要亲眼确认,姜娆还是很羞的,于是下意识想推拒,可想想自己方才将他“冒犯”了,现下是再没有勇气拒绝出口,于是只好抱着补偿的心思,纵容着陈敛将她领口大喇喇地整个扯开,光滑肩头瞬间乍露,她整个上身几乎都暴露在空气中了。
  “只看肩膀而已呀,用得着都脱嘛……”她轻轻表示抗议,开口不自觉咬着糯糯的尾音,耳尖已然都红透了。
  “又撒娇。”陈敛揉着自己的眉心,明显是有点受不住了。
  “我没有呀。”她明明是在控诉,哪里有撒娇!
  陈敛喘息了一声,似有忍耐,他将视线重新放回到她的肩膀上,看着上面触目惊心的痕迹,陈敛默了默,当即冷下语气,“真不疼了?”
  明明还很红,他心疼又自责,生怕她忍着不说。
  在姜娆的再三肯定下,陈敛终于缓了神色,他自是知道她身子有多娇的,平日里就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如今凭白挨着一掌,到底要多养些日子才能彻底消了痕。
  陈敛眸光幽深地望过去,除了那处,别的地方依旧如初白嫩,细腻得简直就像豆腐一般引人嘴馋,只是,她身子可比寡淡的白豆腐要香多了,陈敛向来不忌对她的痴迷,有了念想便直接咬在她的肩头,亲自品尝她的香。
  过程中,他竟很是心安理得地说了句,“不痛,我便放心了。”
  姜娆快要被欺负坏了,忙软身往后躲着,这回真的是在撒娇了,“痛,痛的……”肩头的伤处是不痛,可是被他咬得很痛呀!
  他却突然幽怨至深地说了句,“有我痛吗?”顿了顿,又控诉,“小手真凶。”
  姜娆闻言困惑了,她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反应了好半天才终于明白过来,陈敛是要跟她秋后算账,她知道他方才是真的生气了,于是现在被他言语吓得当即服软。
  “又不是有意的嘛……你别气了好不好?”
  姜娆乖巧起来,任他抱在腿上,只是很快她便有些坐不住了,她稍显窘迫,于是慌忙躲开,坐偏了些。
  陈敛全然神态自若,只是眸光暗沉如不见底潭,他抬手轻点着姜娆的嘴角,一下两下,之后凉凉地说,“不好。”
  “那,那要怎么办嘛。”姜娆攥紧他的衣袖,眼神有些忐忑。
  陈敛默然不语,其实,他到底是有些舍不得的,但又忍不住男人的劣根性,方才被姜娆有意无意挑了半天的火,此刻他想得那样,想得简直要发疯了。
  终于,他带着点恳求的意味,低低地问。
  “收着点齿,行不行?”
  作者有话说:
  敛哥,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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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第一天,接下来半个月…啧啧啧】
  【没看懂:收着点齿】
  【捉虫,10.7%无与伦比→语无伦次】
  【假装没看懂】
  【捉虫“用要”→“总要”】
  【好家伙!】
  【贪了贪了】
  【这个公主是有什么大病吧】
  【!敛哥,你可心疼心疼娆娆吧。】
  -完-
 
 
第70章 
  ◎是我哥哥◎
  听清陈敛的要求后,姜娆震惊抬眼,当即难以掩饰眸底的诧异之色,就算她平日里再怎么纵着陈敛肆意妄为,此刻也绝不能答应,在马车里同他无节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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