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子是大佬/和权臣相公的养娃日常——唐乐亦甜
时间:2022-03-08 09:14:03

  【草莓酱:哇!司空的这个扫堂腿看着好帅啊!明明那么奶,怎么打起架来这么帅?】
  【woshinibaba:小怀静才叫厉害呢!不过那个掌柜的看上去不是善茬,还好有怀致帮忙,不然我看够呛。】
  【可乐可乐:毕竟怀静妹妹严重偏科嘛,已经是个学霸了,要求不能太高。】
  【非洲黑球:有道理!诶?那是小怀远吗?】
  只见这头,怀远趁着打斗混乱之时,哧溜一下窜了进去,拿准了时机,这里踢一脚,那里打一拳,直让人烦不胜烦!
  掌柜的朝着身边几人使了个手势,瞬间那位笑得阴险的店小二便扛着司空珏的拳脚,往弱势的怀静和怀远攻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将将要拎起怀远的衣领,怀静心头一跳,猛地逆转方向,飞扑过去,将手中的碎瓷片狠狠地刮向那人的手背。
  只听得一声惨叫,店小二捂着断了手筋的右手倒在地上,也打乱了他身后还在打斗的司空珏和账房先生。
  怀静脚下没了受力点,也重重地摔倒在地,闷哼一声,好一会才坐起身来。
  “师姐!”
  “妹妹!”
  司空珏和怀致立马拥了过来,将怀远和怀静护在中间,恶狠狠地看着包围过来的几人。
  掌柜的也没想过这几个小娃娃这么能打,还是个硬茬,她啐了一口,怒道,“趁早投降,我还能给你们找个好去处!若是再顽抗,哼,有你们好受的。”
  怀致举了举拳头,“你才投降,等我阿娘醒来,能打的你们哭爹喊娘!”
  “那真是可惜,你那位厉害的阿娘正瘫在那里,什么都不知道呢。”
  司空珏瞟了一眼身后,冷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这样谋财害命,就没人管了?”
  “哟,小小年纪,懂得还挺多!那我还得告诉你们一句,天高皇帝远呐!这通洲,老皇帝可说了不算。”
  “小师姐,你怎么样?”
  怀静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手肘,轻声道,“没事,还能打。”
  几人重新站了起来,正要出手。耳旁边一阵风飘过,下一刻就见到刚刚还站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大放厥词的几人,此刻都全部瘫倒在地,全身蜷缩在一起,呲牙咧嘴地哀嚎着。
  “阿娘/师父!”
  想也不用想,怀静等人立刻脱口而出,此等身手,除了自家阿娘,也没有别人了。
  陆明渊沉着一张脸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怀静的伤势,见她没什么大碍,才道,“那劳烦各位告知,这通洲谁说了算?”
  地上的掌柜一脸的惊疑,不可置信道,“你们……你们不是已经……”
  怀远见危机已过,又兴奋了起来,“那是爹娘和三娘骗你的呗,说了我阿娘能把你们打的屁滚尿流,你们还不信,活该!”
  “你们!你们知道我们后面是谁吗?得罪了大人,你们这一路从通洲过去,还想着能安然无恙吗?哼!大人定然会把你们大卸八块!”
  阮阮听得厌烦,她踢了一脚抿着嘴,打量着自己的店小二,“你来说,你们的靠山是谁?”
  店小二咳嗽了几声,幽幽道,“恐怕你们没那个胆子听,他便是圣上亲封的飞虎大将军!”
  “好像有点耳熟……”
  陆明渊见自家娘子想不起来,提醒道,“六年前咱们和袁三在沁阳县见到的那人,贾小公爷贾鸿坤。”
  话音刚落,掌柜的嗓音便立刻高昂了起来,“哼!还算有点见识!贾将军的大名岂是你们能叫的!”
  阮阮回想了一番,才在脑海中搜索出了一个人影,“原来是那个不学无术,无恶不作的贾纨绔。呵,几年不见,这飞虎大将军居然成了你们这群歹徒的保护伞,真是……出息了。”
  “若是你敢动我们,这通洲你们便别想好好的走出去。”
  阮阮冷冷一笑,慢悠悠地将桌上洒了药的酒壶拿在了手中,又一个个捏开了几人的嘴巴,将酒全部灌了进去。
  不过几息时间,刚刚还在叫嚣着要阮阮等人好看的匪徒们个个都没了声息。
  三娘从后厨掏出来几根绳子,将几人困得结结实实后,阮阮一人一脚,将他们踢下了山,这深山老林,能不能留下一条命,就全看运气了。
  至于怕不怕被那个贾鸿坤报复,阮阮望了一眼北方,冷笑出声,那就要看看到底谁的手腕比较粗了……
  解决了几个聒噪的匪徒,阮阮带着几个神色各异的小娃娃回了客栈,吃了些干粮,又给每人分配了房间后,才拖着自家夫君进了房门。
  “夫君可会觉得今日我对怀静他们保护不周?”
  陆明渊抚了抚阮阮垂下的乌黑长发,耐心回道,“怎会?不说阿珏,怀静他们几个在安良村,被大家保护的太好,浑然不知人间险恶。此番教训,也能让他们好好感受一下。”
  阮阮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歇息了一夜后,大家重新上了马车,往通洲上邺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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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71章 、使臣
  ◎一进上邺城,阮阮和陆明渊都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实在是……
  ◎
  一进上邺城,阮阮和陆明渊都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面前的一切,实在是……
  六年前,一切百废待兴,刚刚脱离了战火,百姓们尚且还能安然度日,怎么到了六年后,齐辽休战如此之久后,路边的乞丐竟会多了这么多?
  “阿娘,他这是怎么了?”
  怀远指着一个没了右手,蓬头垢面的乞丐问道,“怎么有这么多人在乞讨呢?”
  陆明渊抿了抿唇,面色凝重,没有回答。
  阮阮倒是瞧出了些什么,这些人周身气质与寻常百姓浑然不同,似乎夹杂了杀人见血的戾气.....
  阮阮按下心中疑惑,带着一行人穿过上邺城外城,往内城而去。
  怀静几人一开始还揪着眉头,一脸同情地看着外头的乞丐,等入了内城,看到热闹的街市,还有各种各样的吃食,小玩意儿,转眼又忘了刚刚的多愁善感,立刻展了笑颜,盯着三娘要买这个买那个。
  见三娘带着几个娃娃在一边玩闹,一旁的阮阮转脸便见到陆明渊仍旧眉头紧锁,不知在想着什么,便上前拉住他的手,问道,“还在想那些乞丐?”
  陆明渊点了点头,“通洲和宣洲同气连枝,通洲这样荒唐,那宣洲,我不敢想。”
  听了这话,阮阮也叹了口气,“且去宣洲看看。”
  “娘子,咱们要尽快赶去宣洲,我心头隐隐有一种不好的念头,玉成的事恐怕有变故。”
  “好!”
  两人定下计划后,面上没有露出丝毫不安,仍旧带着几个娃娃在上邺城游玩了一整天,到第二天,才赶着马车一刻不停歇地往宣洲赶。
  三娘和怀静几人好像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一路上就算颠簸的厉害,连脚都坐麻了,也未曾抱怨一句。
  只是,这一路上,不知是不是之前那个掌柜通风报信,还是怎么的,只要出了县城,走上山路,就有各种莫名其妙的山匪缠斗上来,让人不厌其烦。
  这群山匪也是倒霉,要是往常,阮阮必然会让几个娃娃出手,锻炼锻炼他们的身手,教训教训即可。
  而现在,忙着赶路的阮阮丝毫没有耐心,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便踢飞一双,至于他们能不能承受得住,那就不关心了。
  后头一路收到消息的山匪们个个心头一震,瑟瑟发抖,不敢出手,却又生怕挨了那位的责罚。想到那些生不如死的惩罚,又只得硬着头皮打了上去。
  而马车里的怀静,怀远,怀致以及司空珏则是崇拜地日日粘在阮阮身旁,好像这样就能接收到自家阿娘/师父的一点半点的功力。
  此刻住在宣洲将军府的玉成公主正一脸阴沉地看着门外肆无忌惮打量着自己的贾鸿坤。若不是这人还是镇守宣洲的飞虎大将军,此刻定要让自己的护卫将他绑起来扔进深山野林。
  “公主这是怎么了?生谁的气呢?您这样国色天香,没想到生了气,也是格外生动呢,哈哈哈!”
  贾鸿坤看着面前不能拿自己怎么样的玉成公主,心里邪火正旺,笑得更加猖狂,“今夜,本将军要宴请辽国使臣,公主不妨献上一曲,也让他们看看咱们大齐公主的出尘脱俗!”
  “放肆!”
  玉成面色一白,抬手就要打上贾鸿坤的脸,却不想被他身旁的护卫猛地抓住了手腕。
  “你竟敢冒犯公主!”
  侍女大惊,纷纷站在公主身前,要将那侍卫扯开,用尽了力气,却撼动不了分毫。
  “诶,成一,怎么能对公主如此无礼?”
  贾鸿坤重新坐回桌边,自顾自地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漫不经心道,“公主这是不愿意?”
  那个叫成一的护卫从头到尾都未曾瞟过一眼面前的玉成公主,好似只能听到贾鸿坤的命令。他点了点头,便放开玉成公主的手腕,规规矩矩地站回了贾鸿坤的身后。
  玉成握紧了拳头,沉声道,“本宫是大齐公主,不是什么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乐伶。本宫不舒服,今晚的宴会就失陪了,还请将军见谅。”
  贾鸿坤也不生气,六年的时间足够让这个冲动易怒的纨绔成熟起来,这点小事还不值当动怒。毕竟,这个大齐公主的小命如今可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那可真是不巧呢”,贾鸿坤叹了口气,他想到京城送来的密信,不由得开口道,“皇后娘娘还让我好生照顾公主呢,若是让她知晓,定然要怪我照顾不周了。公主还是好好养病吧!”
  看着贾鸿坤一行人退出了院子,玉成公主跌坐在椅子上,侍女连忙上前去,握着公主的手腕查看,只见几道深深的手指印正狰狞地布在上头。
  “公主,您的手腕,那人真是无礼!”
  “无事。”
  “奴婢唤大夫前来诊治。”
  玉成摇了摇头,“一点小伤,不必。你们退下,让我躺一会。”
  侍女还要再劝,却被公主的眼神制止,只能顺从地退出了屋子。
  屋子里安静下来,玉成紧紧闭着双眼,任由指甲深深嵌入手掌,皇后,又是皇后!
  父皇当真能容许这样一个女子侧卧在身旁,每日虎视眈眈地惦记着自己手里的皇权吗?自从阿娘去世,印象里那个曾经将自己扛在肩头,去街市上买糖葫芦的阿爹已经越来越模糊。
  和亲北辽,保大齐江山稳固,算是对他生养之恩最后的报答吧。
  而这头贾鸿坤吩咐着身旁的侍卫,一脸邪笑道,“告诉皇后娘娘,公主我一定好好照顾。”
  说完,他又不屑地啐了一口,真是小家子气,明明已经大权在握,呼风唤雨,却还要盯着一个无权无势的落魄公主,咱们家这位皇后真是被陆家那位气狠了,越活越过去了!
  夜深时刻,将军府仍旧灯火通明,贾鸿坤稳坐大厅正中,满面潮红地和身旁的北辽使者推杯换盏,两人说到场中衣衫单薄,身姿曼妙的舞姬,都忍不住地猥琐地笑了起来。
  “大齐人杰地灵,大将军府中的舞姬和歌姬也让人眼红的紧啊!”
  “诶,这有何难?”
  贾鸿坤舌头都有些发直,他随意指着场中恐惧地瑟瑟发抖的舞姬,说道,“这里的,使者尽可享用!咱们两国交好,这又算得了什么。”
  北辽使者戎肃哈哈大笑,果然让手下人一人一个,将舞姬分了去。
  “只是可惜......”
  贾鸿坤见使者欲言又止,嗤笑一声,继续问道,“可惜什么?戎肃大人但说无妨。”
  “可惜这些不过是庸脂俗粉,听说大齐真正的大家闺秀才最是可人呢!”
  话音刚落,全场一片寂静,贾鸿坤眯了眯眼,瞧了一眼戎肃的神情,拿不准他这话的意思。
  戎肃扫了一眼众人,又笑了起来,“两国友好,想来日后通婚也很正常。到时,大齐的闺秀们来咱们北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听了这话,贾鸿坤嘿嘿一笑,也附和起来,心里头却暗自腹诽,可能个鬼,若是有闺秀愿意嫁去北辽,那我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戎肃大人说的是!”
  “听说,玉成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是古琴一技,在京城鲜有匹敌之人。不知,今日戎肃是否有这荣幸,听一曲呀?”
  贾鸿坤举着酒杯的手一顿,笑道,“真是不巧,咱们这位公主今日受了风寒,此刻恐怕早早就躺下了。”
  戎肃面上瞬间严肃下来,冷冷道,“将军莫不是在搪塞我们?也是,咱们此等粗人,如何听得懂大齐的高山流水。”
  宴会上上一刻还觥筹交错,热闹非凡,下一刻就冷的能冻死人。贾鸿坤有些无措,这说的好好的,怎么就翻脸了?
  “戎肃大人为何这样说?这......”
  戎肃身旁的侍卫嚷嚷道,“在咱们大辽,此等柔弱矫情的女子,早早就被扔到马厩自生自灭了。就算贵为公主,将来不也是咱们大汗的姬妾?”
  “放肆!”
  戎肃一脚踢飞那人,怒道,“哼,宴会上容得了你开口?就算公主嫁到大辽,做咱们大汗的妃子,此刻她也是大齐金枝玉叶的公主!”
  “大人恕罪。”
  踢飞的那人立马跪地谢罪,得了戎肃示意后,才重新默默退到一旁,不再出声。
  贾鸿坤放下酒杯,淡淡道,“来人,去将公主请过来。”
  听了这话,戎肃这才满意地坐了回去,重新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不是跟你们说了,咱们公主已经睡下了!”
  “将军有令,一定要公主前去大厅。”
  听着这重复的话,侍女们个个都紧皱了眉头,“难道你们要违抗公主的命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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