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捕快、大婶、大叔、老头子、老奶奶。
这会儿都一个劲儿地夸:“这公子真不错。”
“就是,长得又俊俏,还这么诚心。”
“还这么温柔体贴。”
……
辛潜乐得满面红光、哈哈直笑,
伸出一只大手来拍得牧流谦的肩膀“啪啪”响,骄傲地说:“这是我女婿。”
捕快们一齐拱手祝贺:“恭喜头儿、贺喜头儿!”
还跟一堆野花绑在一块儿的牧流谦就望着辛珂直乐。
辛潜一把拉过辛珂把她推上了马车。
又给牧流谦松了绑,其乐融融地一起上了马车。
辛珂坐在马车里瞪着笑意满面的牧流谦暗暗咬牙:“好小子,你有种!你给我等着!”
第9章 真的是、太热情了
晚上,牧流谦躺在床上,得意地抖着二郎腿:小样,迟早被我的机智和美貌折服!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你这么死皮赖脸,不择手段,真的没问题吗?”
牧流谦一侧头就看到了阿惜。
牧流谦坐起来眉开眼笑地说:“现在至少我可以近她身了啊,你想啊,今天我可是跟她坐同一辆马车了。”
阿愿也伸头出来,说:“就你这么些个死不要脸的无赖法,辛珂现在对你的讨厌那可不是一点点,你自求多福吧……”
第二天下午,
辛珂坐在衙门的长廊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咬咬咬。
一个小捕快喻勉从她旁边经过,说:“哟,辛捕快,在想你的小情郎,无心衙门事务啊?”
辛珂一听,顿时站起来就揪住他胸前衣襟,一脸杀气。
喻勉立马捂住嘴:“我、我什么也没说……”
辛珂挑了挑眉毛,说:“你,在这儿给我等着。”
然后就走进门里,不一会儿出来,手里拿了一封信,“啪”地拍在喻勉胸前:“给我送到牧流谦那儿去。”
喻勉笑容可掬:“是,我快马加鞭。”
“知道就好,快去。”辛珂说。
喻勉撒腿一溜烟就跑出了衙门大门。
牧流谦上到酒楼二楼,陶玉蟾正坐在窗边的桌子旁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儿。
陶玉蟾看他上楼来,摇着扇子,揶揄地笑着说:“这不是牧兄嘛?听说你最近忙着提亲娶新娘子,怎么有空来这儿消遣啊?”
牧流谦就在他桌旁椅子上坐了下来,说:“别提了,我这头都有五个大了。”
陶玉蟾哈哈笑,凑近他小声问:“怎么?你那个捕快娘子不如意?”
牧流谦掀开胸前的衣襟,露出里面的伤口,说:“小命差点没了……”
陶玉蟾看着他伤口直摇头,说:“那牧兄这是何苦呢?天下娇娘万万千,何必让那个女罗刹欺负成这样。”
牧流谦叹了口气:“一言难尽……”
自己拿了个小酒杯倒了一杯自己就一口喝光了,说:“不提了,今天难得碰到陶兄,咱俩好好喝个痛快。”
陶玉蟾也端起酒杯笑着说:“那就走起。”
“走起。”牧流谦把自己的酒杯跟他一碰,两人各自喝干。
歌女换了一首轻快的小曲儿,两个人你来我往,喝得正在兴头上,一个年轻的小捕快“噔噔噔”地上楼来了。
两人一看:衙门的人,顿时觉得屁股上旧伤好像又有点儿疼,都直瞪瞪地望着刚上来的小捕快:我可啥也没干哪……
喻勉跑了好几条街才找到这里,上楼来就直奔牧流谦,气喘吁吁地说:“我可算找到你了,牧公子。”
牧公子?
牧流谦一听这称呼,底气一下就壮了:很有礼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