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定多多注意。”牧流谦说。
不过还有一点,辛珂甚是在意:这牧流谦明明是个超级弱鸡,上次我用剑刺他、还把他按在水里,他都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怎么突然好像、变厉害了?
晚上,牧流谦回到自己房中,躺在床上美滋滋地:今天进展不错啊。
举起自己袖子、闻闻闻,
再撩起胸前的衣襟,闻闻闻……
香……
仔细想想,自己还是第一次抱到姑娘家,
真的是大不一样啊,
软软的、暖暖的、轻轻的……
他把双手举到眼前:皮肤也嫩滑嫩滑的……
虽然瞪起人来凶巴巴的,不过女孩子就是女孩子……
他把两只手放到鼻子底下使劲儿闻了一会儿:真的是、太香了……
就听窗户外稚嫩的声音飘来两个字:花痴……
牧流谦翻身起来,把头探出窗外,就看见阿惜和阿愿两个小身影并排坐在窗户底下。
“喂,是你们逼着我娶她的,我怎么就花痴了?”牧流谦抗议。
阿愿站来拿手指头在脸上划着羞他:“我们是让你哄她开心,没让你在这儿痴汉流口水。”
“那种野丫头谁会流口水,我喜欢的是纤柔娇美的大美人好不好?”牧流谦说。
“就上次调戏人家结果被辛珂抓到衙门打了二十棍子的那种?”阿惜说。
牧流谦一听他提起这个旧事,恨得牙痒痒:“岂止是二十棍子,你们知不知道辛珂她到底有多凶神恶煞?”
阿惜凑上来,说:“辛珂美不美?”
牧流谦歪头想了想:“还行吧。”
又补了一句:“凶成个女罗刹的样子,再美也白搭。”
阿惜眨巴眨巴眼睛说:“她穿女儿装的样子,你还没见过吧?”
牧流谦切了一声:“女儿装?恐怕她都没有吧,全是捕快装,谁要看啊?”
辛珂在家。
已经是洗第十遍澡了。
特别是两只手,洗得都快要掉皮了。
“该死的牧流谦!迟早弄死他!”辛珂大骂,“不,是生不如死!”
趴在窗户上的牧流谦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第二天又是例行巡街。
辛珂在前,牧流谦和喻勉两人在后。
街上各种店面、小摊子,各种叫卖声、问询声、讨价还价声,很是热闹。
一个小摊子上摆着各式各样的小泥人,有仙女的、舞剑的、小孩儿的……
辛珂正弯腰新奇地捡看,突然从二楼上掉下来一根擀面杖。
眼看就要砸到辛珂,辛珂刚觉得有点不对,一抬头,牧流谦已经把擀面杖稳稳接在了手中。
离辛珂的头就差一尺距离了。
才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伸手的喻勉大张着嘴,好容易咽了口口水,擦了擦额头的汗,说:“还是牧捕快眼疾手快。”
辛珂翻了牧流谦一眼,也不看泥人了,自己大步向前走去。
楼上一个胖胖的人伸头出来说:“唉哟,官爷,对不住了,没伤着您吧。”
“不碍事。”牧流谦说着,把擀面杖往上一扔,就扔回楼上去了。
“多谢多谢。”胖子连声说。
三人正走着,突然前面的人好多掉头往这边跑。
辛珂一握腰间的剑,说了声:“走,去看看。”
说着已经逆着奔跑的人群往前跑去。
牧流谦和喻勉连忙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