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的眼泪/不正经相公求亲十八欢/娘子,嫁我!——弦月西楼
时间:2022-03-09 07:28:52

  那怎么不来?

  牧流谦小心脏有点乱了,又一种不一样的慌:该不是真的不想看见我了?

  辛潜和辛元礼已经进去了,开始点卯了。

  牧流谦就一直精神恍惚,心里没着没落的。

  跟喻勉去巡街的时候,他也是一路无精打采的。

  辛珂在的时候他能打起一百八十分的精神,

  可是今天辛珂不在,他就是霜打的茄子,蔫巴蔫巴的,完全没有一点精神。

  喻勉停下脚来看看他,摇摇头说:“牧捕快,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牧流谦转了转没神没采的眼珠,说:“没有。”

  “没有?我看你病得不轻哦。”喻勉说。

  “我没病。”牧流谦就三字。

  “怎么没病?你得的不是相思病吗?”喻勉说。

  “什么相思病,是单思病。”牧流谦委屈巴巴,“辛捕快她压根儿就看不上我。”

  他突然一把抓住喻勉的胳膊,说:“喻捕快,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

  喻勉突然被他一问,挠挠头:“这我哪儿知道,我看你挺好的呀。”

  “算了,当我没问。”牧流谦没精打采的撒开了抓住他的手,自己一个人往前走了。

  喻勉叹了口气,说:“相思病,真要命……”

  散值回到家,牧流谦也不吃饭,就往床上一倒,剑也不练了,折腾到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他带着两只金宴楼的烤鸭来到衙门,捕快们都抢疯了。

  牧流谦一直等,但是辛珂还是没来衙门。

  牧流谦又是神思恍惚、没精打采地过了一天。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来,拉开大门就出去了。

  他一路走到辛家大门外,也不敢敲门。

  辛家灯火都灭了,所有的人都已经睡了。

  牧流谦站在一棵大树下,空手把树皮剥下来好几层。

  这个辛珂,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我真的太难了……

  阿惜和阿愿在辛珂房外的大树上醒了。

  阿惜说:“牧流谦来了?”

  阿愿说:“好像是。”

  他们俩趴到墙上一看,牧流谦正在外面剥树皮呢。

  “真可怜。”阿愿叹口气说。

  “真作孽。”阿惜也叹口气说。

  然后两人互相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活该。”

  牧流谦突然打了个好大的喷嚏。

  “走吧,我们回去继续睡。”阿惜说。

  “好。”阿愿说。

  两个人手拉手,回到辛珂房外的树上,该睡睡。

  牧流谦剥了一会儿树皮,看那个墙看了半天。

  我要是翻墙进去让辛珂逮到了,她能把我打残了……

  虽然我现在应该能打得过她了,但是打赢了估计我这残废还得升级……

  想想算了,回去吧。

  牧流谦迎着冷风擦了把辛酸泪,这就往家走了。

  他低着头无精打采地走着,一拐弯,哎哟喂,给谁撞了一下,差点没摔了。

  那个人也吓了一跳:这大半夜的,诈尸啊?

  掉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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