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袋子里什么东西还会动?
呜呜呜的?
是女人的声音!
好啊!
难道是个采花贼!
小贼,让你撞我手上!
牧流谦当下就追了上去。
那个人虽然跑得不慢,但是毕竟扛了一个又大又重的袋子,没一会儿就被牧流谦赶上了。
牧流谦赶到他前面,大喊一声:“我是捕快,把人给我放下,快快束手就擒!”
还好捕快当惯了,随身还带着自己的佩剑。
他一边喊着,“噌”地一声就拔出了自己的剑,指着那个人。
那个人被他拦住了去路,也掏出一把剑来,对着牧流谦就刺。
牧流谦用剑挡住他的来势,顺势就一脚踢了上去。
那个人躲避不及,挨了一脚,知道厉害。
于是就把肩上扛的大袋子扔到了地上,再次举起剑刺向牧流谦。
袋子掉到地上,捆着的口子就散开了,里面的人不断地扭动,露出了头。
但是她手脚还被绑着,也跑不了。
口里被塞了布巾,也喊不出来,就呜呜个不停。
牧流谦这里一剑快似一剑,那个人一看自己今天遇到了难缠的人,必然不能得手,还是走为上计。
琢磨一回,转身跳上了墙头,又接连跳出去几棵树,跑走了。
牧流谦一看他跑了,先救人要紧。
就走过去帮口袋里的人拉出塞在嘴里的布巾,又用剑利索地挑开了捆着她手脚的绳子。
这人前面已经听见牧流谦说他是捕快,这会儿终于能出声,就哭了:“还好遇见了捕快爷,不然小女子今天怕是活不成了……”
“不必客气,这都是鄙人的分内之事。小姐,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牧流谦说。
她一边站起来一边说:“我是奚家的二小姐,我叫奚凝药。”
“奚家?奚员外家?”牧流谦问。
“是的。”奚凝药说。
“那得往东边走了,走吧,我送你回去。”牧流谦说。
“多谢捕快爷。”奚凝药就行了一礼。
牧流谦就领着她往东走。
走了一会儿,奚凝药说:“捕快爷方才真是好身手。”
牧流谦摇摇手说:“哪里哪里。”
奚凝药轻声说:“原是如此,捕快爷何必过谦。”
牧流谦说:“其实我以前也很一般,不过为了当捕快,保护百姓,所以特地修习了武艺剑术,不过现在还稀松得很,小姐见笑了。”
“捕快爷真是好志向。”奚凝药说。
两人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对面来了好些人,都打着灯笼火把,急匆匆地跑过来。
一看见他们俩,连忙迎上来。
为首的就对奚凝药说:“凝药,可算找到你了,可把爹急坏了。”
这位就是奚员外。
奚凝药就说:“爹,我遇到了贼人,还好这位捕快爷救了我。”
灯笼的光照得挺亮,牧流谦这才看清了这位奚小姐的脸,吓了一跳:这、这不就是那天在郊外遇到的小姐?
奚员外就向牧流谦作揖道谢:“这位捕快爷,你就是小女的救命恩人哪。”
牧流谦就尬笑,说:“老员外不必客气,不过是牧某职责所在罢了。”
牧捕快?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