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小王妃——书剑恩仇
时间:2022-03-09 07:45:41

  平宁并不知道自己已然成了筹码棋子,她孤注一掷说出要嫁的话以后,见信王没有丝毫反应,依旧与温慈说笑,顿时一颗心跌落谷底,尖锐的指甲抓破了掌心也毫无所觉,看向温慈的目光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太后正关切地看着她,见她脸色难看,不由叹了口气,起身对明帝道:“皇帝,哀家有些乏了,且先回宫,你领着大伙儿再热闹热闹吧。”

  众人见此忙起身,明帝道:“朕送您回去再来。”

  太后笑道:“不必,让宁儿送哀家回去便是,你一走可就是群龙无首,可别叫这些个猴儿们玩闹太过。”

  明帝便止住脚步,叮嘱平宁好好照顾太后。平宁恭敬应下,携着太后的手便离开了,她与安王的婚期又不了了之。

  出了大殿,太后便道:“丫头,哀家知道你的心事,因而不叫陛下现在就定下婚期。可毕竟圣意不可违,你迟早是要和老六成婚的,就不要惦记那一个了,否则,对你对别人,都没有好处。”

  平宁脸上没甚么表情,过了会儿才道:“姨母,若是早些年我请您赐婚时您应下,是不是就不会有今日的事了?”

  太后瞧了她一眼,淡淡笑道:“你这是对哀家生了怨?”

  “平宁不敢。”

  说着不敢,可她脸上没有丝毫惶恐神色,太后冷笑:“你那时小,不懂事,因而哀家便也未多做解释,可如今你眼看着就三十了,难道还看不明白?哀家不叫你嫁给老四是为了你好。他的出身注定了他这辈子都无法平顺,瞧瞧他的腿脚、他那世子的身体、还有他早先那位王妃……哼,你以为他现在和太子走得近便是哥俩好了?若是不信你且看着,等老大登基,恐怕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老四,到时他以及他的身边人,哪个能讨到好?”

  平宁脸色变了变,可到底道:“他如今已是那副模样了,便是他当真有野心可也决不可能登上那个位子,为何他们不愿放过他?”

  “谁叫他是正宫娘娘所生,当年又在军中威望颇高呢。便是太子登基,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到时候老四又会和哪个皇子王爷走得近?太子的疑心必定无法根除。两人迟早会争锋相对。”

  这便是信王的原罪了,除非登位的君王极有容人之量,否则信王后半辈子的日子绝对难过。太后疼爱平宁胜过宫中正身出生的公主们,又哪里舍得她去受那份罪。

  平宁便知太后的决心,也不再说什么。

  送太后回了荣福宫,平宁便告辞了,到了外面她问身边亲信宫人荷香:“你之前与本宫说的温才人和信王妃之间的恩怨可是真的?”

  荷香忙道:“回公主,是真的。您之前叫奴婢去查信王妃的事,奴婢叫了几个亲信多方查问,再三确认了才敢报给您的。信王妃的确是代替温才人嫁给信王殿下的,虽对外界的说法是婚期前几日温才人突然病了,不得已才叫信王妃替嫁,可却从温家奴仆口中打听到很可能是温才人婚前与一男子纠缠不清的事被发现了,而且,那男子好像与信王妃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温夫人也是因此才意外身故的,如今两姐妹已是决裂了的。”

  平宁站住脚,冷笑道:“这对姐妹还真是有意思,总喜欢在一个男人身上纠缠不清,温家的家教也真是让人佩服。”

  荷香左右看了眼,和平宁公主附耳说道:“还有一件事,甚少人知道,就是前段时间太子府上的金菊宴,听说温才人曾蓄意勾引太子殿下,还被太子殿下抱进了寝宫……”

  平宁一惊,忙摆手让其他人退去,这才问荷香:“可是真的?若真是如此,那温才人可是犯了欺君之罪……”说着心中一动,若将此事宣扬出去,信王妃会落到什么下场……

  却又马上否定了这个主意,若当真暴露出去,温家人自然讨不了好,但四哥也会受到牵连,且太子也一定会吃挂落,她虽然清高,但也不蠢,实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温慈得罪了太子。

  荷香信誓旦旦道:“自然是真的,奴婢知道这个消息还是巧合。前些日子您不是放奴婢出宫了么,恰好遇上了太子殿下的侧妃梁氏,她与奴婢说了几句话,不经意将这消息说了出来,虽很快掩口,可还是被奴婢听到了。”

  平宁淡淡笑了:“不管她是为着什么告诉你,对本宫来说有用就行。正好,大年节下的,想必温才人一个人在宫里也清冷,你叫人回去拿些东西,本宫去看看她,与她说说她的好姐妹。”

 

 

47章 吃醋

  三月初是信王的生辰。

  因他前两年重病, 因而今年的生辰温慈和松伯等人都打算大办一场冲一冲,然信王却拒绝了,只说今年不合适, 至于怎么个不合适法却又未明说,但他发了话, 大家只得按照他的意思来, 也只一家人庆贺了一番,依然是除了柳侧妃众人都在坐, 王姨娘有了上回的教训也不敢再说些拐弯抹角的话,南宁也绝口不提要让柳侧妃出来的事。

  刚吃过早膳顺王府世子南清带着南蓉来送上贺礼。

  两家交好, 又都是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南越虽沉稳自持, 但见到南清兄妹上门还是少见的露出一丝笑容。南蓉性子单纯, 又比南宁大了几岁, 很有大姐姐的自觉,对她十分关切爱护, 因而南宁与南蓉也处得不错。

  后来南清找借口支走了那几个小的, 与信王和温慈道:“四叔四婶, 侄儿此次来还有一桩事想要请教您二位。”

  温慈在信王身边坐下, 信王问道:“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南清笑:“四叔别担心,是蓉儿的婚事。她眼瞧着就要及笄,但因着这些年一直在皇陵, 也没法相看什么人家, 此次回来后母亲第一件事便是操心此事。前前后后也打听了好几家公子俊秀,倒也看重了一两个,侄儿今儿来,就是想同您打听个人。”

  信王笑:“这是好事, 你母亲看上哪家的公子了?”

  “就是您以前的部下,如今京卫司赵指挥使家的嫡子赵德川赵公子。”说着目露赞叹:“他虽只比侄儿小一岁,然上回我借机与他巧遇了一回,不管是为人还是手上功夫都十分不错,我母亲也多方打听过,对他很是满意。只是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想着他是您部下的孩子,您或许也了解几分,因而特让我来向您打听打听这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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