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宫当伴读——的卢
时间:2022-03-09 08:09:56

  盛清越说:“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他事都交给我。”

  盛皎月担忧蹙起眉头,她和哥哥并不是十分的像,换回来也会被人认出来。

  兄长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一句话打消她的疑虑担心:“七皇子正得宠,只要他们拿不出实证,没人敢说什么。圣上也只会睁一眼闭一眼。”

  圣上是最疼七皇子的。

  对张贵妃及其娘家也颇为偏心。

  初夏微燥,炽明的日光堪堪落在她的头顶,晒着少女裸.露在外的肌肤。微风扬起轻薄的衣摆,她有些茫然。

  其实——

  如果没有那些烦人的事情。

  她很喜欢做官。

  自由自在,还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盛清越又问:“听说你想去苏州?”

  盛皎月有点愣,这件事她并未对哥哥说过,只和父亲提过一次。

  也许是父亲告诉了哥哥,她这样想。

  “嗯。我不想留在京城。”

  盛清越和妹妹分别多年,见少离多,如今回京却是不太愿意和她再分开,他知她心中的顾虑,沉思片刻,说:“你在苏州人生地不熟,没人护着,我和父亲都放心不下,我知你担心什么,你不想见的人,哥哥不会叫你他们来污你们的眼。”

  盛皎月知道哥哥不会骗她,从来都是言出必行。

  上辈子哥哥是咳血而死。

  死之前也未娶妻生子,甚至都没有过爱的人。

  她哥哥是世上最好的哥哥。

  为了护她从京城离开,费了不小的心血。

  只怨她自己不争气,跑了那么远,还是被人发现送回了京城。

  她想过自尽相逼,宁死不受辱。

  可她还要顾及盛家那么多口人的性命,还有她实在怕疼。剑握在手,下不去狠心。盛皎月不好拂了哥哥的好心,轻声应了个好字。

  晌午过后,盛皎月身上的衣裳就出了汗,她在家也习惯了缠胸,时间长了真的疼的难受,她回屋去换衣裳。

  云烟则去了二公子的院子。

  盛清越冷眼淡漠,看着别人的眼神是没有温度的,总归都是一些死物,他其实已经能从轮椅站起来,脸色苍白,对云烟说:“好好照顾姑娘。”

  云烟从心底畏惧二公子,气质病弱,冷冷的说话并没有起伏,但是她每次都害怕的要命,“奴婢知道。”

  盛清越远在苏州也有人将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听闻这个小丫鬟是妹妹房里的“小通房”,二人关系亲密,妹妹也很疼她。

  云烟感觉二公子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冷,她腿都软了。

  盛清越不带感情说道:“少碰她,知道吗?”

  云烟:“知…知道。”

  “嗯,退下吧。”

  “是。”

  —

  盛皎月在屋子里换衣裳,缠胸的白布被她一圈圈解开,她在家这段时日可以换上女装,哪怕被人看见也可以说自己是府里的三小姐。

  夏天燥热,屋子不巧又是朝阳。

  被阳光暴晒过的暖阁,热的她心浮气躁。

  她用根簪子先将头发都束了起来,摇曳如瀑布的黑色长发徐徐坠落在腰肢,地上铺了从西域商人那儿买来的毛毡,光脚踩在上面柔软,也不觉得受凉。

  她手忙脚乱给自己穿上肚兜,后背雪白,皮肤嫩滑。

  有时盛皎月低头看见自己胸前的软白,都会情不自禁脸红。

  她叫了两声云烟,小丫头不知道跑那儿去了。

  盛皎月在自家暖阁里穿着自然随意了些,披了件薄衫,坐在窗边,随手捡了本书来看,民俗故事叫她陷了进去,不过很快就犯起夏困,打着哈欠靠着软枕睡着了。

  —

  盛暄现在看见太子就如之前看见顾青林,头疼的厉害。

  寒暄不过来,也莫不清楚心思不简单的太子在打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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