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病娇世子冲喜的日常——上官赏花
时间:2022-03-10 07:31:41

  “夫人多大了。”
  “唔!十七了……”
  “夫君年长你七岁。”
  “嗯……”
  黎洛栖脸颊泛红,落日的晖光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仿佛是太细腻了,又滑到了那圆润的肩头,褪开了她的衣衫,露出如羊脂玉般的肌肤,赵赫延修长的指腹滑过她的锁骨,沙哑的声音拨动神经。
  “所以该唤我什么?小妹妹。”
  他的薄唇微微贴着她的唇畔说话,黎洛栖无力地想靠在墙壁,却让他揽入怀中,两人衣衫窸窣地摩擦着,她脸颊通红的,贝齿咬了咬唇,男人的指腹轻轻拨开,点了点她的牙齿。
  “嗯?”
  “哥哥……”
  他笑了,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唇畔。
  黎洛栖被亲得微微朝他弓起腰身,耳边落来赵赫延的一句笑:“欠夫人的,夫君会加倍还的。”
  -
  原本打算在水郭镇做一副拐杖的计划落了空,黎洛栖还担心影响赵赫延的康复,但是吧,她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因为她发现,赵赫延会多想。
  看她的眼神含着情,一副:夫人着急我知道。
  黎洛栖就很无语了。
  结果第二日,客船上来了人,说是铸铁司费了些人力做了副拐杖送来了。
  这副拐杖比想象中的要轻,一天一夜,从制作到运输,这中间恐怕不止费了一点人力吧。
  阎鹊看到赵赫延拄起拐杖,忽然叹气。
  黎洛栖心头一跳,“大夫,可是有何问题?”
  阎鹊点了下头。
  黎洛栖心脏揪起,就听他道:“大夫确实有问题,让赵赫延站起来,我现在犯的是欺君之罪。”
  听到这话,黎洛栖也有些愧疚,“阎大夫,您开个价吧。”
  对面的赵赫延却面无表情,说道:“少废话,说该怎么走。”
  黎洛栖觉得自夫君对旁人太狠,本想安慰阎鹊几句,就见他已经心态稳定地教赵赫延走路了。
  本来她还有些感激的,直到听他说:“对,少爷,您现在走路步子可不能像平日那样,用力的是没有受伤的右腿,你的左腿现在是要伸直……”
  阎鹊好像很兴奋,把赵赫延当小孩子学走路。
  黎洛栖站在一旁忍笑。
  赵赫延听了一遍后就让阎鹊滚出去了,黎洛栖赶紧道:“人家是大夫,夫君的态度要好一点啊。”
  他哼了声,但对上黎洛栖认真的表情,还是“嗯”了声。
  少女这才笑了。
  赵赫延晃了下手里的拐杖,“不好用。”
  拐杖是铸铁司赶着送来的,确实有些地方做得不周,“那我扶着夫君走,左腿不要用力,伸直就行。”
  听她这话,赵赫延就把一副拐杖扔了,朝她伸了手。
  黎洛栖:“……”
  赵赫延眸光微侧,看她:“不要扶的,要抱。”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放出来了,没影响,小可爱不要错过就是了~挨个亲~
  许愿柿子的腿明天能康复!
 
 
第80章 .越来越娇·✐
  黎洛栖看到赵赫延朝自己伸来的手,一时怔怔。这若是从前,他大概会先试着走,除非行走不定,才会让她帮忙。
  此刻,却主动说“要抱”。
  她走上前,伸出双手从他手下穿过去,狐疑道:“抱着不好走的,不信你看看……”
  话音未落,人就让他抱住了,赵赫延生得高,下巴抵在黎洛栖的头顶,蹭了蹭。
  “唔,我的头发!”
  赵赫延沉笑了声:“不走了,就这么抱着。”
  黎洛栖想挣扎,仰头威胁他:“你不走,我便不抱你了!”
  赵赫延漆黑的瞳仁落在她脸上,微微压下,“抱着,要你抱着。”
  他的声音勾着低哑,染着她透红的脸颊,她忙撇过头去,双手环着他上身,指尖下意识攥着他的澜袍,微微起着褶皱。
  “夫君今天是怎么了……这般……”
  直白。
  黎洛栖觉得他们两人也算相处过一段时间,夫妻该做的事都做了,可每次听他说话,都比往日更让人脸热。
  她觉得就是赵赫延不害臊……
  “不是夫人说的吗?”
  “啊?我说什么了?”
  “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不要让你猜。”
  他气息仿佛是落在了一朵浓丽的花蕊中,少女的肌肤白得透红,像是将桃花碾碎成汁,染上去的。
  赵赫延的指腹不自觉抬起,揉着她的耳垂,像是拨弄花蕊那般,在定远侯府的清晨里,他每日都会在雪地里给她摘花,将雪都拨尽了,才能寻得一朵,可都不及她妍丽。
  黎洛栖张了张嘴:“那我要,扶着你走。”
  赵赫延不动,她自然拽不走他的。
  他仍旧搂着她,说了句:“我从未站着抱过你。”
  音节坠在心田,黎洛栖清瞳蓦地一怔,心跳的鼓动染着脖颈绯丽一片,黎洛栖才发觉,她与赵赫延确实从未这般站着抱在一起……
  琉璃眼儿渐渐染上一层水雾,赵赫延修长的指腹勾起她的下巴,两人身高差距不小,他总是要这样才能与她对视。
  此番仰头看他的少女,又与平日里平视所见不同,像摇摇欲坠的桃花,他蓦地想起一句“愿君多采撷”。
  指腹微微摩挲过她的唇畔,也有女子如她这般眉眼若秋水横波,亦有女子的鼻尖秀丽娇俏,这两样赵赫延都见过,可他没见过这么好的嘴唇。
  多一分则满,少一分却薄,唇线若工笔画,饱满欲滴,起初他以为这是唇脂所染,直到后来他亲了上去,好像触碰了开关,她的唇更明媚了。
  黎洛栖想缩回去,“夫君,走路……”
  “我听闻三月会开桃花。”
  不知他为何突然这般说,于是点头道:“若是夫君能赶在三月好起来,我便带你上山看桃花!”
  鼓励式教学法,她也会!
  “不用了。”
  他说:“我有一朵比桃花还娇的夫人,春夏秋冬,都为我开着。”
  -
  定远侯府的客船一路向南而行,本就是冬末交春的季节,此番天气更是一日比一日回暖。
  阎鹊抱着药箱来给赵赫延复诊,一进门就看到一对夫妻,男的着暮蓝色澜袍,一旁的少夫人则是一袭粉蓝,就像一只蝴蝶在夜色中穿行,让人眼前一亮了。
  “阎大夫,还有几日就要到扬州府了,我夫君到时能自主走路了吗?”
  黎洛栖双手撑在膝盖上,看阎鹊半跪在地上,从医箱里拿出一把小木锤子,“现在少爷表面的伤口已经痊愈,但内里的经络还需些时日生长。”
  黎洛栖好奇:“那如何能看出它长全了?”
  阎鹊挥了挥手里的小锤子,朝赵赫延道:“麻烦少爷把左腿搭到右腿上。”
  赵赫延依言照做,下一秒,黎洛栖就见阎鹊手里的小木锤朝赵赫延的膝盖敲去,整个人顿时气都喘不过来——
  “阎鹊!”
  黎洛栖直接伸手护在赵赫延的膝盖前:“你干嘛敲他!”
  阎鹊抬眼看了赵赫延一眼,男人眼睑下慕了层暗色,却不是愠怒,而是知道阎鹊此举是何意。
  “栖栖。”
  赵赫延唤了她一声,把她的手拉开,朝阎鹊道:“再敲一遍。”
  阎鹊有些犹豫,但看赵赫延眸光坚定,攥着木锤的手心沁汗。
  “力气大点。”
  赵赫延话音一落,黎洛栖人都傻了,再转眼,就看阎鹊的小木锤真的朝他膝盖敲去。
  心头猛然一坠,黎洛栖看到赵赫延和阎鹊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看来,还未恢复完全。”
  阎鹊站起身,朝黎洛栖道:“若是经络恢复了功能,方才我敲下膝盖后,少爷的腿会无意识的动一下。”
  听罢阎鹊的反应,黎洛栖心头一寸寸坠落,哪怕表面的皮肤结痂了,但真正决定他左腿康复的,是里面的筋肉。
  但黎洛栖向来不是一个容易灰心丧气的人,于是道:“那明日再敲好了,夫君的腿伤拖过那么长时间,给他一点时间。”
  阎鹊一听,忙点头道:“对,若不是少爷底子好,放在旁人身上早就截肢了,就算恢复过来也会跛脚……”
  黎洛栖抓着他的药箱盖,磨牙笑道:“阎大夫,你话太多了。”
  送走了阎鹊后,船舱一时陷入寂静,黎洛栖见赵赫延一言不发,便去倒了杯水给他,“喏。”
  她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
  赵赫延没有接杯盏,只道:“不渴。”
  黎洛栖抿了抿唇,转手便把水送进唇腔,再低头,双手捧起他的脸,“唔”了一声,然后贴上他微凉的薄唇。
  舌尖灵动地撬开他的唇畔,然后轻轻撞了下他的牙齿,再然后,便是汨汨甘露送入。
  她的指尖摸上他的喉结,微微往下滑,示意他吞下去。
  偶有水珠顺着脸颊滑落,赵赫延的指腹托着她的下巴,轻轻接住,此间只有二人,他能清晰地听见她的呼吸,执拗又柔软。
  小猫尾巴撩人心。
  他忽而笑了。
  黎洛栖动作蓦地顿住,从他唇畔离开,视线坠入他漆黑的眼眸中。
  “渴了。”
  他说,“渴死了。”
  黎洛栖眼睛一亮,又要去倒水,腰身却让他抱住,男人的脸埋进她心口,鼻梁陷入,顶着心跳。
  “你这样,越喝越渴。”
  隔着衣裳,赵赫延的气息正烫着她的心口。
  黎洛栖想问他怎样了,就感觉他在怀里蹭,蹭得她心跳又冒了起来,想挣开他:“我、我就是不想夫君难过,你看你方才就笑了。”
  黎洛栖很惆怅,喝水明明是求生意识啊!她觉得鼓励、安慰的举止,落在赵赫延眼里就总会被他以为是目的不纯。
  “难过有什么用。”
  听到这话,黎洛栖甚感欣慰,“对,那我们起来训练!”
  赵赫延的目光凝在她脸上:“平日里那么爱哭,怎么今日这般积极。”
  黎洛栖边去拿拐杖,边道:“只要夫君愿意治伤,就代表还有希望,人有希望就不会失败。反倒是那些自怨自艾、说不想活的人才更让人伤心。”
  说着,她将拐杖递到赵赫延面前,眉眼一弯如新月:“夫君肯定跟那些人不一样吧。”
  赵赫延看着她的脸,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笑了声:“让我练也行。”
  黎洛栖晃了晃拐杖,听他的条件,就见他掌心托腮,神色自若道:“夫人的束胸,膈得我难受。”
  黎洛栖:???
  “夫君建议你脱了。”
  黎洛栖:???
  “爱练不练!”
  她气鼓鼓的。
  赵赫延转眸望向窗外,说道:“我不是靠那点虚无缥缈的希望就能忍受折磨的人,夫人要是这般态度,倒不如直接不理我的好,显得我无理取闹了些。”
  黎洛栖:“……”
  她的夫君为什么越来越娇了???
  她无奈地把拐杖递到他面前,闷气道:“拿着。”
  赵赫延没看她,只伸了手过来扶着拐杖,一副“终究是要自己承受”的委屈感。
  黎洛栖背过身去,她的束胸绳结在身前,方才赵赫延把脸埋进来的时候自然会膈到,谁让他动不动就思想不纯。
  现下束胸松了绑,她倒是透过了些气来,只是把束胸抽出来后,仍是把衣裳穿好了。
  “好了,我已经让步了,你呢?”
  这次她都不去扶赵赫延,让他自己起来。
  不过他一转身,就看到男人支着拐杖立着,身形宽阔高大,她视线忙缩了回去,低头看他的左腿,“试试自己走。”
  她说着,往后缩了缩,脚跟挨到了墙角,绕在金镯上的铃铛轻轻响动着。
  方才赵赫延看她的眼神,似暗夜里的流光,微微滑过笑意,透着一丝蛊惑人心的撩动。
  黎洛栖轻轻咽气,指着房门道:“夫君往那里走。”
  他微侧了下头看她:“这么近的距离,夫人瞧不起我?”
  黎洛栖:“……”
  嗯,此刻离他最远的距离是黎洛栖。
  拐杖轻声碾在木地板上,黎洛栖想到阎鹊说过的话,船面摇晃不平,在这里做康复训练比陆地难上许多,但赵赫延的腰腹力极强,不仅可以控制身体,还能让拐杖成为他的武器,用起来得心应手。
  黎洛栖见过有人拄拐的,行走艰难,整个人都倚靠在拐杖上,但赵赫延不同,拐杖能落在他手里,是它的荣幸。
  就在她愣神之际,男人的气息压了下来,黎洛栖想从他臂弯下溜走,前路却让他的手拦住了。
  “夫君表现好吗?”
  黎洛栖指着他方才坐着的位置:“再、再走一圈看看。”
  “方才没看清?”
  他问。
  “嗯……”
  她应了声。
  男人笑了:“那你方才看我哪里?”
  黎洛栖脸颊霎时一红,“腿啊!”
  “哪条腿?”
  “左腿啊!”
  “那还说没看清?夫人眼睛怎么了?”
  黎洛栖被他诓了实话,只懂逃了,赵赫延勾住了她的衣袖,指腹轻轻摩挲了下,“新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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