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每天都想夺舍我——木耳甜橙
时间:2022-03-10 08:10:50

  九夜清急忙将她抱起,两指并拢抵在她胃间,稍稍使力往下摁几次。初意终于将那块堵在气管的桂花糕吐出来,才顺过呼吸,不至于被噎死。

  她脑袋却发昏,半梦半醒一般,乏力的躺在他手中。

  她气息还没喘匀,就听见他低声:“苦老的药下重了?”

  初意睁不开眼,但气得欲吐血。

  她以为他只是纯粹喂她吃东西,原来是在给她下药?难怪每天逼她吃完胡萝卜吃桂花糕。

  天杀的魔头啊!

  *

  而后,初意的意识始终浑浑噩噩,醒不来也昏不去。

  她隐约知道自己被大魔头抱着,出了蚀天殿。

  过不久,听见苦渡海的声音。

  她属实难以理解他的心思,逼她吃下了药的食物害她受苦,又假惺惺抱她来看病,来来回回的折腾她作甚呢?

  渐渐,他们的谈话声越来越模糊,她终于撑不住,昏厥过去。

  *

  苦渡海见她直翻白眼,便知她情况不对劲,连忙给她喂入一味药,才缓解她的症状。

  九夜清将初意抱在臂弯,道:“桂花糕吃了三片便口吐白沫,之后就神志不清。”

  苦渡海将手抵在她心口,片刻后,道:“她心跳很急促,脉象也十分紊乱,想来是这兔子身耐不住药性。”

  “可有解决的办法?”九夜清问道。

  “除非找到一具合适的肉身,既能与她魂魄很好的融合,又能极大程度的吸纳药性。”苦渡海话语一顿,接道:“当然,最好还是她自己的身子。”

  九夜清默忖少刻,问道:“药浴会否缓和一些?”

  苦渡海点点头:“药浴无需经过五脏六腑,只从经脉行走百骸,属下可以暂且将药量降到她目前能接受的程度。但她如今是兔子身,如何药浴?”

  “只管开药。”

  “是。”

  九夜清看着怀中沉睡的兔子,察觉她呼吸逐渐平顺,他紧绷许久的手臂才放松下来。

  方才她口吐白沫,眼珠子不停翻白的样子,着实吓到他。一路上,他一口气滞在胸间,不上不下。

  即便此时,心绪仍未完全平复下来。

  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而控制不住情绪,还是一个曾占用他肉身的女人。

  他许是真的被玄天的阵法给杀得性情大变,竟担心魔性损伤她的魂魄,主动出手救她。

  对待她,总是身子快过脑子。

  ***

  初意嗅着熟悉的味道,缓缓醒来,睁眼一看,险些再度晕过去——

  她正被大魔头的手端着,前身贴在他胸膛,脖子以下随他一起泡在药水里。

  即便成了兔子,也逃不过药浴。

  初意两只前爪攀住他身子,想隔开些距离。也不知是药性的作用,还是水温太热,泡得她浑身软绵绵。刚费劲地撑起来,又咚的趴回他胸口。

  就在她再次努力尝试时,九夜清将两手指搭在她后颈,稍稍施力,她的脑袋直接压向他胸口。

  啪的,整张脸贴在他胸膛。

  大魔头的胸膛,她以往药浴时都不知摸过多少回,再熟悉不过。分明软硬适中,怎么现下一撞,仿佛撞在了钢板上,疼得她眼泪都要喷出来。

  初意扭动脖子,总算露出口鼻。但耳朵仍贴在他胸膛,透过胸腔的心跳声咚咚咚的,直震她耳膜。

  “换个位置可以吗?你的心跳太重,震得我耳鸣脑晕。”

  九夜清的视线顺着自己胸膛往下看去,默了会儿,问:“肚子上?”

  正因见过他的身子,以至于他一说肚子,她便不自觉的联想那紧致的肌肤和健硕的肌肉。

  思绪开始放纵,脑中的画面顺着腹部而下,抵达那让她瞬间羞赧的位置。

  先前为了迫使自己适应他的身子,便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眼下身子的主人正赤身贴在她面前,想忽视都难。

  真是报应不爽。

  好在她如今是兔子,浓密的灰毛遮住了脸上害臊的红。

  她呲出两颗兔牙,做了个凶狠的表情:“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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