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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可能是最后一个还没更新app的人了,还活在旧版本里,时常不知道又出了哪些新功能。我真实落泪并坚决不更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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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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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更新好真实,我手机的系统我就一直坚持不更新】
【往小树坑里浇营养液,会长出参天大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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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也是不拖到最后一刻绝不更新】
【又到一个新副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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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61章
◎他喝醉了?◎
方朝生方秀才双亲仍在世时,得了一位贤妻,没有多久便有了第一个儿子。
二老去世,他一个人却撑不起家业,又整日不务正业,捣鼓那些连村子庄稼汉都看不懂的、却又叫他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田产好的玩意。
若不是他平时还有给村子人启蒙的私塾老师任务在,家里恐怕是早就揭不开锅了。
至于田地,除了他妻子在负责,也有他学生的亲人长辈等帮忙顺便照料一二。
这才让家里在无人生病的情况下勉强生存。
“方秀才有两儿两女,今儿出来随方夫人卖东西的,就是家里的小女儿,大女儿还留在家里照顾出生没多久的小儿子。”
“许是带了个坏头,叫这个当爹的引坏了儿子,方秀才的长子没怎么读书,反倒是随了父亲,一样在田地里捣鼓些有的没的,不怎么读书不说,也不学者好好种田,就成日在那里胡闹。”
“若是无病无灾也就算了,但生了病……”徐公公感慨一声,“可不就是日子难过了吗?”
茜色和苏梅都十分理解地点头,显然是完全沉浸在了这个故事里头。
戴玥姝也好奇,不过她比两个婢女稳得住一点。
就听得徐公公不疾不徐地继续道:
“前段日子,红河州这里闹了水灾,方秀才家里头也受了灾,说到底他也就是一普通读书人,读书不上心了,体力活自然也做不成,虽然在田间地头里干了活,但身体肯定是比不上一直在田里刨土为生的庄稼汉的。”
“可不,就生了病吗?”
“那方才……”戴玥姝一顿,思及刚刚那方夫人带着女儿卖东西的举措,这就反应过来了,“是揭不开锅了?”
“正是。”徐公公道,“方秀才发了高烧,就这几日的功夫,如何都退不下去,一日日的开销支出去,连药费都付不起了,但人不能不救。”
“用尽了法子之后,方夫人便想到了先前方秀才在田地里捣鼓的东西,也就是那一篓子没人要的青蟹。当地人都知道那青蟹看着个头比一般的螃蟹大,破坏力很强。不是本地产的,源头自上头来,大约是水冲下来或是其他地方带来的品种……但和一般的螃蟹不同,这种青蟹实际上住在泥地里,壳硬凶狠,还吃小鱼或是草木根,煮起来味道又泥又腥,只有水患后实在吃不到东西的人家才会去捉一两只吃。”
“莫不是方秀才还在自己养着那玩意吧?”茜色随口跟了一句,完全是无心的。
“可不就是嘛。”徐公公立马应了,众人都惊讶了。
“方夫人是在没有办法,就违了方秀才之前的意愿,想把这吃了家里不少银两的螃蟹卖了,可惜没有人愿意要,他的病也就一直耽搁着了。”徐公公脸上露出个热切的笑来,“还是娘娘心善,使奴才去收了她那东西,给了银两好叫人去看病。”
徐有德又夸了一通,戴玥姝一阵好笑,忙问了他给的数额,又特地叫茜色开了箱子来,补他好几条金锦鲤。
“不叫你吃亏,哪能用你自个儿的银子。”
“害,为娘娘办事。”他说着躬了躬身,手上接赏钱的动作却一点不慢,这就一下全拢到了袖子里面。
“徐公公,那螃蟹可带回来了?”苏梅又问。
“带了,怎么没带。”他自若回答,“奴才就是想着许是娘娘会对这玩意感兴趣,可不就让人拎回来了,再说杂家这也不是施舍乞丐,这是替娘娘做善事,买了人东西叫人有钱去看病,也不辱没了方秀才读书人的身份。”
“是这个道理。”戴玥姝听了他说便对那青蟹不是很有期待,但既然还有这么个插曲,就这么放着似乎也不大好。
听说是还正新鲜的,个个块头大不说,全张牙舞爪的,便是用草绳绑着也看得出那等有力鲜活劲头。
“虽说还没到正好吃螃蟹的时候,但既然都买回来了,便叫厨房的看着情况做吧,能做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她不抱期待地道,“不好吃也恕他们无罪,只能说是食材太一般了。”
随行的厨子也是宫里出来的,尚膳监的太监本事没有话说。
若这样都做不好,那大概是这个青蟹真的没有挽救的方式了。
“娘娘仁慈,奴才替那群人谢过娘娘,定督着他们好好办事。”
“有劳徐公公了。”
他们在红河州府城有一处三进大小的院子,面积比知州府还要大,且知州府相对贫寒,缺乏修缮,但他们的院子基本上是样样都还完好。
可见是早就做了准备,大概在预备出行的时候,就已经传了消息过来打理换新的。
不过那时候准备的基本上是夏天的东西,装饰也是夏季的风格。
但眼下,他们该准备起入秋前后的装饰和安排了。
“这荷花图案的窗纱收起来吧。”她道,“看着怪别扭的,这都要上秋衣了。”
“主子着意哪一种花纹的?”苏梅立马跟上。
茜色还在屋子里收拾行李,苏梅跟着她在看整体情况,还有堂屋正厅等的装饰修改,徐公公则带人给卫卿珩收拾书房前院等太子办事的地方。
戴玥姝点了桂花、桂树和秋菊三种的纹样,苏梅立马着人记下,确定了方向之后立马开始修改。
除了窗纱,还有里面的桌椅陈设,各种的摆件,都要按着主子的新要求做调整。
便是戴玥姝不开这个口,卫卿珩也不会乐意住在旧陈设的屋子里的。
既然都要改,那干脆一起弄了,戴玥姝也不含糊,对卫卿珩的审美取向等也算是熟悉了。
“可算忙了一圈了。”
“主子快歇歇,”苏梅给她倒了水来,“剩下让奴婢们来办就好了。”
戴玥姝点点日程,最后道:“正好时间还够,我小憩一会,左右茜色已经帮我把屋子收拾出来了。你记得提醒我,若天色还没黑,叫我到徐公公整理的前院书房那里看一眼,多少也算替殿下办好了事情,徐公公本来不是书房伺候的人,书房太监和他关系又微妙,怕到时候惹得殿下不喜,事情最后又落到我头上。”
“奴婢记得了。”
几样事情吩咐完,戴玥姝这就卸下了一头珠钗,准备躺一躺。
“我睡两刻钟便是,你们忙着吧。”
“那奴婢让小宫女来守着。”
“都可。”她摆摆手。
卫卿珩果然很忙,直到晚上天都黑了,戴玥姝等人用完了晚膳,才等到他回来,一身淡淡的酒气。
“殿下才好了身体,可是喝多了?”戴玥姝上前伺候,吩咐着,“去拿醒酒汤来。”
“就喝了三盅的样子。”卫卿珩摇摇头,话有些少,“是好酒,劲儿很大。”
“还是醉了。”戴玥姝观察一番,最后肯定。
她猜测他肯定是喝了数倍于他口中数目的酒水,毕竟就她所知,他原本的酒量应该是不差的,好的是回来之后这股后劲才冲上来,叫他晕晕乎乎。
卫卿珩略有一点醉,但酒品很好,把自己喝晕了并不会乱发酒疯,反而只是话少了不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由着她给他宽衣。
换了那身熏了酒味的衣裳,他穿上宽松舒适的衣服后,明显眉眼舒展开了,戴玥姝一边觉得好笑一边感慨他果然是讲究人。
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看着她替他拿了湿帕子,温柔地给她擦脸擦手,等醒酒汤拿来,还非得要她喂着才肯喝。
不过喂了两口,醒酒汤不算好喝,卫卿珩便不耐烦了,抢过了一碗汤水,自己顿顿顿全喝光了,然后再度盯着拿着汤匙还没反应过来的戴玥姝看。
“噗嗤。”戴玥姝嫣然一笑,把汤匙交给婢女。
“子璟可清醒了?”她温声哄着。
卫卿珩眨眨眼睛,突然拉过了她,就这么直接靠在了她的胸口,贴着她的柔软,呼吸热乎乎的。
“怎么了?”戴玥姝轻轻地抚着他头发。
“哼。”卫卿珩从鼻子里冒出一声。
“可是遇到了什么?”戴玥姝不和喝醉了的人计较,看他格外乖巧、惹人爱怜的样子只觉得十分新奇。
“他们都……”他嘀嘀咕咕,说着声音大了一点,像是嘟囔,“不安好心,呵。”
“嗯?”她替他把发冠拆了,温柔地按着头皮。
“孤,英明。”他突然来了一句,叫她又笑了半天,弄得他不明所以,还是紧靠在她怀里,不肯分开。
“是是是。”她连忙道,“子璟最英明了。”
“嗯。”他满意地点点头,那正儿八经的样子叫她一瞬间差点分辨不出他是不是真的醉了。
戴玥姝很快失笑一声,唤了人来。
他是肯定要梳洗沐浴的,不然醒来指不定要半夜叫水洗澡,若是睡到明早那就更加不会高兴了。
她也不乐意他脏脏地上床,现在他们可是睡一个被窝的。
“徐有德。”
“奴才在。”
“快伺候殿下沐浴,时候不早了,洗完好叫殿下休息了。”
“奴才明白。”
原本黏黏糊糊的两个人被她亲自分了开,卫卿珩很不高兴地从她温暖的怀抱里出来,一双黑眸里写满了无声的谴责,红润的双唇也不高兴地抿了起来。
“子璟,该沐浴了。”戴玥姝不得不再提醒几次,拉拉扯扯半天才让他勉强同意。
不等到屏风后面,他就开始脱衣服。
戴玥姝一瞬间瞪大眼睛,视线才看到他胸膛和腹肌,便控制不住地脸红起来,连忙又推又拉地把人弄到放好了热水的浴桶前,然后逃走了。
隔了会,她坐在位置上打着扇子才勉强压下了脸上的红晕。
屏风后,卫卿珩顿了片刻,倏然轻笑一声,眼里多了几分揶揄。
徐有德原准备哄着给殿下脱衣,对上视线便见人一片清明,这就忙低下了头,恭敬地候在一边给殿下打下手伺候。
作者有话说:
某白鹤: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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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鹤:好娇的媳妇儿嘻嘻嘻嘻】
-完-
第62章
◎不想干了吗?◎
方家得了这笔救命钱,高兴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也不管给钱的是他们一直不怎么看得起的阉人一辈,或是尚不清楚车内心地善良的贵主子究竟是谁,他们只想着尽快去买药,好给方朝生退烧。
“娘。”小丫头脸上还带着几分迷茫,但她心里隐隐知道这是件好事情,“爹会怪我们把东西卖了吗?”
“不管他。”方夫人狠下了心,“命要紧,东西没了就没了。”
她心里也尚且有几分思虑担忧,作为一直敬重丈夫的贤内助,她十分轻松他和大儿子两个将这看起来毫无价值除了个头比较大的青蟹看得极重。
尤其是听说太子会来,本想着东西能送到钦差手里就算不错了,太子来时刚好是秋季,正是螃蟹上市的时候,那时候丈夫的狂喜仿佛还尽在眼前。
他有诸多不得志时,加上喜好天生异于常人,蒙受了许多责备和不理解,外人的眼光他不尽在意,但独独不想错过这施展抱负的机会。
哪想到,在这关键的时候,他却染了风寒,秋老虎这下怕是能要了他的命。
“命要紧。”
她再度对女儿,也是对自己说。
“他若是恨我,便是恨了吧。”
“……哦。”
两个人快步往医馆郎中那里去,药方子和那笔救命钱死死地捏在手心里。
直到深夜时候,方朝生这个体格不算强壮的近四十岁的中年人才终于摆脱了危险,叫始终反复难退的温度落了下来,到了正常的范畴里。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快去,你们去休息。”
方夫人不敢大意,这可是随便一阵风都能要人命了的时候,她平时照顾都不敢假手他人,唯恐自己的哪个孩子也跟着染上了病。
两个女儿皆乖巧懂事,只打打下手,照顾照顾弟弟,从不叫母亲为难。
大儿子脾性虽然奇怪,十五六岁了还不见有个正形,但好歹也是尊师重道、孝悌父母的人,虽然很不满母亲的做法,但也知道父亲的性命要紧,最终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