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吃吃汤圆呀
时间:2022-03-16 09:35:49

  那个似被恶魔附体的官家一点点诱哄:“枝枝听话,张嘴。”
  金枝不明所以按照他所说的照做。
  她张开樱唇,露出一点舌尖,茫然无措回望着朔绛。
  谁知她那副乖巧的样子惹得朔绛喘息变粗了。
  他伸出舌来卷住了金枝的舌尖。
  !
  金枝吓得眼睛圆瞪。
  原来适才叫她张嘴是为着这个么?
  她试图反抗,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官家卷着她的舌尖不放,而后轻轻吸撷走她的蜜汁。
  小娘子的唇舌柔软,轻而易举便让朔绛沉迷。
  他忍不住撬开了她的樱唇,舌也变得霸道起来,
  在她唇舌间横冲直撞,肆意掠夺。
  金枝的气差点都上不来。
  她怕晕过去后跌下摔一跤,
  两手便环抱上来绕着官家的脖颈。
  谁知倒让朔绛越发悸动,
  他眼底带了一抹红,近乎凶狠地将金枝抱得更紧、亲得更深。
  几乎要将金枝周身的血肉都揉进自己怀里。
  金枝脸颊迅速泛红,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却不知这样反而碰到了朔绛腰腹,像是刻意蹭上来一样。
  朔绛只觉腹部一硬,
  他变本加厉亲了过去,
  舔、砥、吸、吮,
  恨不得拆骨入腹才好。
  官家的鼻息越来越重,从金枝耳边滑过,
  越发让她面红耳赤。
  什么温和,什么谦谦君子,都是骗人的鬼话。
  明明又凶又狠又霸道。
  好容易有喘息之机,金枝忙提议:“要看看外面的风景。”
  她想着去外面廊道瞧风景,
  众目睽睽之下想必官家也无法再做什么。
  谁知计策压根儿无法得逞。
  朔绛一点都不松手,
  反而用另一只手俯身相就,
  揽住她腿弯将她抱了起来直接抱到临窗的软榻上。
  他将大船上敞开一点轩窗,将金枝抱在怀里叫她看外面。
  河滨已到春天,
  满眼绿色星星点点嫩绿无边,
  河岸边芳草萋萋,桃花杏花依次绽放,临水照花,如粉色白色火炬映照水中,岸边水里两相宜。
  燕子呢喃,农人扛着锄头从田间归来。
  风景的确不错。
  可是朔绛看着看着就若无其事怀上她的腰肢,
  金枝暗暗叫苦:这还不如适才呢,至少适才两人都在地上。
  朔绛这回换了阵地。
  他转而不老实舔咬她的耳垂。
  灵活如小蛇的舌头顺着她的耳廓打转,
  玉珠一样的耳垂被他吸吮得啧啧出声。
  金枝痒酥酥的,身子麻得发颤,下意识推了朔绛一把。
  可却被朔绛揽得更紧,舌尖还不安分一下下刺着她的耳廓。
  金枝面红耳赤,生怕被人从岸边瞥见了,忙不迭出声:“关窗。”
  小娘子的呼吸已经被他作弄得紧张了起来,
  骤然出声说话,那语调里都抹上了一层淡淡的情热。
  “哦?”朔绛神色正经起来。
  他俊目里染上一抹戏谑,“枝枝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金枝瞪了他一眼。
  谁知此时朔绛听见了外面有脚步声。
  他放下了金枝:“枝枝,我去去就回。”
  而后到底还是舍不得,在临离去之前重重啄了她脸颊一口。
  他出了内堂,转而到外厅正色问:“何事?”
  声音沉稳冷峻,又是那个深不可测的帝王。
  外厅与船舱廊道有一道竹帘。
  外面的羽林卫看不见内里的情景,却能感觉到官家似乎心情不错。
  他不敢抬头直视。
  只恭敬回话:“回官家,您交给我的那个年份前后蜀地当时并无官员姓金。”
  朔绛神色严肃起来。
  那羽林卫仔细回话:“当地的官员小吏、经过办事、告老还乡、路过赴任的官员都查过了,没有姓金的。”
  朔绛想了想:“先不要贸然去询问苏三娘。你先将路过成都府的官员列个清单再细细排查一番。”
  羽林卫接了命令,随后行礼告退。
  朔绛脸色沉了下来。
  他已经想到了不堪的情况,金枝是个私生女,或者更糟。
  “官家?”金枝娇软的声音从内厅传来。
  朔绛立刻应了声,转身往里走。
  但那又如何呢,她照样是他的心尖肉。
  作者有话说:
  嘿嘿,每天给猪鱼一点小福利。
  凌正德:丈母娘,我是那个最正经的女婿。
  ◎最新评论:
  【...干嘛不跟白大人退了婚再亲亲我我的,这章怎么看心里都不太舒服】
  【滴滴滴打卡】
  【心疼白大人】
  【会做事的女婿,丈母娘都爱】
  【啊这,我有个脑洞,金枝玉叶,金枝总不能是前边皇帝的私生女吧(呐喊.jpg)】
  【这。。。难道不该先跟白大人退了亲再你侬我侬吗?】
  【
  【好好好,我是太后,我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今天还有吗?
  不会要虐了吧?】
  【只要别有情人终成兄妹就好,其他的都没事(合十)】
  -完-
 
 
第79章 
  ◎洛阳◎
  有情人在一起就要讨论许多琐琐碎碎的事情,
  而且要拿出讨论国家大事的态度来认真讨论一件很小的琐事。
  譬如如何称呼对方。
  金枝自然毫不犹豫:“猪鱼!”
  朔绛捏一下她鼻尖惩罚她:“不许乱叫。”
  “可是豚鱼好像总是差点什么?”
  金枝神色狡黠,“那叫金条也不错。”
  朔绛咬一口她的唇尖:“不成。”
  他低笑:“金枝金条,一听就是一家人。”
  金枝却来了劲:“我喜欢你叫我姐姐,
  来,叫声阿姐听听。”
  朔绛睨了金枝一眼,到底没绷住,勾起了唇角。
  金枝洋洋得意,反正她知道官家不会生气的。
  最后朔绛想了想:“我在族里排行七郎,你若是愿意唤我七郎便是。”
  朔家再没什么人了,自然也不会再有人唤他七郎了。
  这称呼便只有金枝知道。
  金枝见他黯然,主动摸了摸他手背以示劝慰。
  朔绛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袭中,摸着下巴眼眸越深。
  金枝仍未察觉:“可以叫我枝枝,也可以唤我做枝娘。”
  朔绛一口否决:“我只想要我一人可以叫的名字,那便唤你做枝枝可好?”
  说实话金枝之前从未想过朔绛会这般……奇怪?
  她一整天几乎都与朔绛在一起。
  他压根儿舍不得离开她半步。
  直到外头门帘响动,有侍女低声询问:“官家,可要用膳?”
  朔绛淡淡“嗯”了一声。
  侍女们端着一盘盘膳食婀娜走了进来。
  “出去吧。”官家声音淡漠而冷静。
  侍女们低声应是,放下珍馐美食一一走了出去。
  朔绛亲手拿起了汤勺。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便可。”
  “我知道。”朔绛一本正经。
  一切腻得化不开的举动只有当事人才明白其中趣味。
  他一手端起小碗,亲手用汤匙将浓汤盛到了小瓷碗了,而后用汤勺盛汤递给了金枝。
  金枝瞪大了眼睛。
  官家从小金尊玉贵的长大,这怕是第一次服侍人吃饭。
  他将汤勺一勺一勺喂给金枝。
  金枝便抿嘴笑:“官家这举动真像人牙子。”
  据说有些俊秀些的人牙子便去寻情窦初开的小娘子,殷勤服侍博得芳心后便带她出门。
  说是私奔,其实是卖给别人谋取钱财。
  可怜那些小娘子还沉浸在与情郎双宿双栖的幻想中,转眼就被人牙子捆绑中送到了青楼。
  朔绛唇角微微一笑,没说话。
  那我肯定舍不得卖。
  他岔开话题:“解除婚约的事可顺利?”
  金枝点点头。
  她今日早晨出门便是与白大人解除婚约。
  先见到白大人有些不好意思:“白大人……我……”
  话没说完白修远先了悟:“金娘子可是又要退亲?”
  这个又字用的妙。
  金枝越发忐忑:“白大人如何得知?”
  白修远笑:“金娘子拿着首饰盒,你我二人唯一与首饰有关的交集便是我曾将给了金娘子一份定亲的金簪。那必然是来退亲了。”
  果然是大理寺的官员。
  明察秋毫。
  金枝便爽快将首饰盒掏出来:“还给白大人,惟愿白大人以后觅得佳偶。”
  白修远也痛快接过首饰盒,而后笑:“这枚金簪也是命途多舛,七年前金娘子便还给过我一次,如今又还了一次。”
  金枝有些愧疚:“是我不好,我原先当自己心上人一点也不喜欢自己便想先定亲好叫家里人放心。可……”
  可谁能想到心上人也喜欢着自己呢。
  白修远不多话:“这也无妨,横竖金娘子定亲前就与白某明确说过两人不过是各取所需。”
  他这般坦荡荡倒叫金枝越发羞愧,
  她想了想,才嗫喏道:“白大人前程无量,自然会觅得佳偶早日成婚。”
  白大人爽朗大笑:“我倒不是等金娘子,只是先前在开封府当差险恶才没有人敢嫁给我,如今便只好再候佳缘了。”
  金枝放下心来。
  只是她不知道,当她转身离开后,白修远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
  吃完饭金枝洗漱朔绛去处理简单的公务。
  她没话找话:“我那时那么凶,官家怎么会喜欢我?”
  朔绛意外,似乎没想到金枝能问出这问题。
  她的确很凶。
  凶神恶煞的肉铺老板娘挥舞着屠刀杀猪宰羊。
  一言不合就拎着菜刀与人当街对骂。
  他洗澡时多用一颗澡豆她都恨不得提溜着他耳朵骂。
  朔绛轻笑。
  金枝被他的笑声惹恼了,一拳便要挥过来:“不许腹谤我!”
  却被朔绛眼疾手快捉住了她的手腕。
  他手掌上的热量传导到了露在外面的手腕,越发让金枝慌乱。
  金枝又恼又气:“放开!”
  朔绛不放开,眼里却有温柔:“当然是因着金枝是世间最好最好的小娘子。”
  他亲了下去。
  将金枝不满的絮叨堵在了唇舌之间。
  独一无二,举世无双。
  **
  夜里休息时金枝有些遗憾,
  她原想在船上好好瞧瞧沿途路上的景色呢,
  可上了船之后压根儿没有一点机会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抚上了脸颊。
  有些发烫。
  官家可真是深藏不露。
  谁能想到温其如玉的翩翩公子居然私下里如同饿狼一样呢?
  金枝回到房里朔绛认真处理政事,
  他虽然能出宫,可是政事却是一天不可放下。
  白天陪伴了金枝,那么晚上就要处理好。
  船舱里烛火在夜色里静静灼烧,如他尘埃落地的内心。
  第二天醒来,船已经到了洛阳,两人下了船。
  早有人在外面等着,
  朔绛扶着金枝等上了岸边上了马车。
  马蹄达达,很快就往城里而去。
  洛阳城繁华百年,其中底蕴更甚汴京,人烟阜盛,街巷密布。
  市井的叫卖声喧嚣而至,金枝瞪大了眼睛目不暇接。
  两人住进行宫。
  金枝在内殿收拾,
  朔绛在外间处理政事,
  内室不住有各种杂声传来,在春日午后格外静谧。
  两人这般相处像是一对最寻常不过的民间夫妻。
  朔绛翻动公文,眉间浮出一丝温柔。
  金枝收拾停当,便有马车送他们到最热闹的城中心,两人下了马车。
  朔绛站在金枝身后,小心护着她。
  两人还从未有过一起在外地游玩的经历,都觉得新奇有趣。
  金枝瞧见了什么朔绛都笑吟吟买下来,很快马车便堆满了。
  金枝扭身看见后后知后觉捂嘴。
  朔绛却笑:“无妨,叫他们送到府上去。”
  洛阳城里街巷有不少当地的美食。
  金枝看得眼热,她忍不住要去买街口的秋梨糖水。
  朔绛轻轻捉住她的胳膊:“天凉。”
  如今才是春天,她冷着了怎么办?
  上次她来了葵水在床上躺了半天,后来太医诊断后说无事。
  朔绛多问了两句太医,太医便说平日里也要养生,不可过于贪凉。
  只不过这话不好跟金枝说。
  他便只摇摇头:“若是凉着了闹肚子如何是好?”
  金枝一听便罢休,谁想和情郎幽会时肚子咕咕叫啊?
  街边有叫卖麦糕的,金枝多瞧了一眼。
  朔绛便站住问店家:“来一块。”
  店家将麦糕放在苇叶上递过来。
  苇叶翠绿,可边缘容易划伤嘴,朔绛将苇叶内里折进去,这才递给金枝,还不忘叮嘱句:“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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