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是我颜烟的座上宾,趁你不在的时候嗯唔......”
话未说完,眼前虚影渐过,温凉的嘴唇覆上,只余夹杂在齿缝的轻喃。
熟悉的感觉漫上,只是两人许久未这样。
颜烟蹙了下眉心,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便咬了下唇舌,手上还不忘掐他的腰。
“嘶!”穆清远不由得倒吸口冷气,倚在她的肩胛上。
颜烟抿了下唇上的水渍,“怎么?吃味了?”
“嗯,有点。”穆清远稍稍起身,依旧眸光清亮地笑着,“可我也答应过,不会追问你,全然相信你。”
颜烟眸光微闪,默不作声。
不多时,穆清远复又倾身,触及唇角想吻上去,她却偏头躲过去。
几番如此,穆清远无奈地笑,本想说些什么,不料开口之际,颜烟踮脚,一手揽下他的脖颈,狠狠地亲了上去。
脚步声乱糟糟地响起,吓得孤灯簌簌摇曳。
穆清远被逼至床栏,两人紧紧贴着,伴随着衣料的摩挲声,熟稔地脱下对方的衣裳,黏腻的水声丝丝密密地漏出,撬开齿间,舌尖探入,有时狠了咬破唇角,腥甜的滋味蔓延开来。
无迷迭的情香,只有情到浓时的旖旎暧昧,
墙边纠缠许久,隐忍到极点,穆清远一手揽着颜烟横抱而起,及至贵妃榻放下。
喘.息渐起,颜烟姣好的面容微微泛着酡红,眼神有些迷离,雪白的里衣及至香肩,露出白皙透红的肩胛,依稀可见内里春色。
“轻点咬,我的祖宗。”穆清远低喘着气,亲昵地吻了下耳垂,指腹揉着她的腰,“估摸着三天后你的月事就要来了,怕你累着。”
颜烟嗔了他一眼,美人眼尾微微泛红,噙着水光的眸子又充盈着怒意和羞愤,愈加我见犹怜。
穆清远心下隐隐疼惜,俯身埋在她的脖颈,咬着衣襟褪去,细细轻吻着耳后的痣,拂过逐渐汗湿的鬓角,顺着她的一呼一吸,与她耳鬓厮磨。
颜烟紧咬着唇,咽下几乎漏出来的娇声,齿间轻咬着他的肩胛,留下红嫩的牙印子。
却听清朗的闷声,他认真道:“那些话我是认真的。”
颜烟一怔。
穆清远紧搂着她,在耳边轻语道:“在穆家祠堂前,对我爹,我说过,若非娶你为妻,那便终身不娶,这些话,我是认真的,所以......”
他顿了一下,“所以,我希望即使全部人都把它当做笑话来看,可你也不要。”
此话,他不敢对着颜烟的眼睛来说,凭着他多年军师的玲珑之心,又怎会瞧不清枕边人的那点情绪,知晓心中答案。
可未等他反应过来,腰间的衣带微动。
颜烟扯下挂在他身上的最后一缕衣裳,纤细修长的手轻抚着横亘在背部的鞭痕,听他说是在边关大漠受的伤,可具体的,她也没认真听。
见他仍未有动作,颜烟双膝夹紧他的腰腹,沉声道:“那还磨蹭什么,难不成还要我来嗯唔......”
最后一句尽数湮灭在一吻中。
振臂一挥,仅有的那盏孤灯熄灭,金丝海棠的幔帐落下,遮掩着一番云雨。
这厢云雨之景,长夜未眠,另一处却独自赏着头顶那轮弯月。
男子坐在廊檐上,抬眸远远瞧着这上京的夜色,月光在他盈着茶色的瞳水里光影萦绕,烦闷涌上,他饮了口一品景芝,不禁感慨道:“这的酒果然够浓烈醇厚,可我更喜欢我们的梨花白,清冽,回甘。”
一听此话,身边的侍卫悯笑颔首着,看来也是认同他所说的话。
“父亲怎么样了?”温润的嗓音复又响起,倒是多了几分感慨,“已经很久没看到父亲写的字了。”
侍卫道:“少爷,您放心,老爷一切安好,按照您的吩咐,平时那些事都交由府内的管家做,老爷精神头一好,就喂喂鱼,养养花,还会作画写字,最近听说还迷上了五禽戏,拉着院子里的人一块来,强身健体。”
男子朗声笑着,声音不同于普通男子,多了几分飞泉鸣玉,舒朗好听。
他欣赏着上京夜景,目光忽然落在盈着微亮烛火的成宁侯府,不由得握紧几分玉瓷的酒壶,指节逐渐泛白,只听冷言声道:
“沈淮宁真的将那沈善则处以腐刑,送回津门了?”
侍卫颔首应道:“是的,验身后连夜派人送的,不准府兵跟着。”
“哼!”他轻蔑一笑,“虽然他此举的确让我有点意外,可还是念在同家的情分上。”
“那少爷,我们是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