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月臣回来时将军已经全部解决了!只是肩上的伤月臣还不知道!好敏感的部位啊!哈哈哈!想想就周末,愉快!】
【《明月漫千山》我爱的是裴月臣和祁楚枫,他们的爱。举案齐眉,并肩齐心,文武平等,家国天下共思量。但是今天,我先只说我为何又爱上裴月臣。
我博爱。蓝色狮写一部小说,里面出现的能叫得上名字的男人都各有特色,各有各的品味和绝学,各有各的家国天下的理解和作为。所以,我博爱得很,几乎见一个爱一个。霍去病、陆绎、萧辰、墨珑……太多了,各个爱的程度不太相同而已。这不,《明月漫千山》里的裴月臣,我又爱上了!
第一,他细腻温柔!温润好脾气的月臣,才是当老公的最佳人选!你看,楚枫在做事说话的时候,裴月臣一直在身边,兜转迂回,帮着楚枫滴水不漏;楚枫爆时,他是唯一敢挡在楚枫前面的人,只需四目相对,他便能定风波于无形。挡的不只是楚枫的暴怒,其实挡的是北境安宁,因为楚枫最在乎的就是北境的安宁;楚枫气时,他端茶倒水,只需几杯,浇灭了怒火却滋润了笑容;楚枫委屈时,他替楚枫挡着众人的游说,文韬武略都是北境第一人的他,竟然在楚枫面前连连赔不是,化了楚枫的怨;楚枫平时,任由笑闹,背着守着都谦谦守节又骤然失神,爱却不自知的可爱;楚枫危时,不眠不辍,多方筹谋也要万全之策,哪怕在战场第一想到的就是楚枫的安危,长途夜奔2个时辰4个小时啊,心里只有楚枫,只要楚枫安然,手上的伤,脚下的路,都不及心上的人。楚枫嫣然,他软语温文淡雅骄纵着她!裴月臣这样如父如兄、如友如己、如影如神般的就在楚枫身边十年!楚枫怎能不爱!我怎能不爱!有时候,看着《明月漫千山》里裴月臣一温柔,我就故意问老公一句:“我想吃栗子!”“我想让你背着我!”老公一脸懵,还不敢造次,直接问:“这男主又这样宠女主了吗?唉,男人不好当啊!”嗯嗯,算我老公识相!
第二,他长情专一!岁月的洗礼,十年!在楚枫身边十年日日夜夜的相处,怎一个长久可算!楚枫一句孤零零,他就于心不忍地说:“我何时说要走?”他便抬头看月亮想着那句就是要月亮也得给她摘下来。就如狮子大大在一句话简介里说的那样“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七年前的受伤,裴月臣都历历在目,连什么时候背过楚枫都一清二楚,这是对楚枫多深的情,多专注,才能7年不忘?还有篝火旁,整整一夜,多少红裙绿衫的女人都打扰不了他一碗一碗地数着楚枫喝过的酒。这是怎样的专注与专情啊!那篝火映衬着的月臣的眼睛,是如何含着情,闪着光,露着关心的啊!想想就动人!过往的婚约,他也说,不过是以前的约定没有私情!过往的十年,从没想过其他,他的心,还是没有动过情啊!这样的纯情,这样的初心,别看有胡子了,那也是初恋啊!没经验的好男人,懵懵懂懂开始了春心,这也着实让我感觉不亚于小女人春心初生时的粉红美好。只是,裴月臣的更朦胧如月,更轻柔如纱。
第三,他就是帅!狮子大大在开篇对裴月臣的描写白衣书生样,对他武功身手的描写轻快准稳宗师感,特别是对楚枫一系列亲密动作的情不自禁又收手控制的君子风,对古鸦城和边境人的悲悯又是虚怀天下的英雄气,都帅爆了!
第四,他文武双全,北境第一人;
第五,第五他官场战场商场场场不弱。CPU强大到这边一夜望穿监狱里账目和佟盛年的勾当,那边斗得过新来的杨府尹和博日格德的危机挑衅,另一边又和楚枫研究青木哉这野狼般狡猾和凶狠的人如何收拾。
第六第七第九十八条我都省略了,再更新再发现,再细说。
爱上男主,病不轻!我还爱上女主,病入膏肓了吧!什么子青、今夏、莫妍、灵犀,各个都爱若珍宝。狮子大大,怎么你笔下的女人都这样让人又爱又心疼、又敬又崇拜呢!各有各的性格也各有各的本领!不矫情不作妖不扭捏不无知!太爱了!学识地位高的,不欺人狠戾;学识经验低的,不自卑唯诺;再漂亮的也都有思想;再贫苦的也都更自爱!我真是太爱了!难得女主与男主都齐名精彩!以后,一定细细说说我爱的这群女主们。
今天,暂时爱到这里,咱们细水长流,漫过千山,月下细品。】
【为什么不更了】
【刚刚手机打了好多,结果不知道碰了什么地方,没提交也没有保留!还好,没关系,重来!肩头,上药,关键时刻,心疼、表白、多好的地方——肩头!笑着做梦去了】
【第一次试写长文。
十几年前就开始看狮子的文,第一篇是《月斜碧纱窗》,看完特别惊艳,感动于男女主真挚的情感。很快阅读了《一片冰心在玉壶》,到《月魄在天》,后来是《士为知己》《锦衣之下》《锁龙里》《灵犀》,说实话狮子是我最喜欢的网文作家。狮子的文笔细腻,男女主角之间的情感往往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像一颗小树苗一般慢慢生长,在日常琐事中不断积累,最终长成了参天大树;又犹如涓涓细流般沁人心脾,最后形成了一汪深池。狮子笔下的主角都是灵魂伴侣,爱得对等,三观契合。有时只要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对方就能意会,认定了这个人就是一辈子。
这次的《明月漫千山》,男女主的性格和上次的《灵犀》大相径庭,但他们之间的互动同样让人百看不厌,感叹“这世上竟有这般的神仙眷侣”。
楚枫常年生活于边境之地,平日里接触的人相对固定。在她情窦未开的年纪,第一次遇到裴月臣,他在大雪中哭的很伤心,楚枫一下子就被这个人吸引住了。后来月臣成了她的军师,她对他的感情,就是在这一朝一夕的相处中慢慢加深的吧。幸而月臣值得她对他这么好。作者还没有写到退婚的邓黎月在十年前的月臣心中是个怎样的存在,但我们可以肯定的是,后来长期的相伴让月臣不自觉的把祁楚枫放在了内心一个十分重要的位置之上。这章月臣因为担心楚枫的安危靠双腿疾跑近两个小时,手破了不在意,原本性情温和不紧不慢的他在荒原人面前完全失态。月臣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楚枫的关心,已经超过了一个军师对将军本该有的关心。后面就看狮子怎么写,他需要一个突破口,让他意识到自己对楚枫已有男女之情。
月臣真的是一个深爱而不自知的典范啊!
后面,会不会楚枫以为月臣心里有人不表白,月臣以为楚枫的意中人是别人也不表白,为了永远陪伴在彼此身边,两人彼此错过?
当然不会,我相信结局会是两个人互表心意在一起。他们俩最让我动容的一点,是胸怀天下。我个人的安危固然重要,边境和国家的和平永远放在第一位。有一个词叫做“向死而生”,因为能勇敢地面对死亡,所以我们能够积极地生活。现今的国际维和部队尚有军人牺牲生命之事,何况在古代的边境,两个情投意合为了对方可以付出生命之人,永远把家国摆在第一,所有的出发点都是先顾“大家”再虑“小家”。说的惨烈一点(我知道不会发生),哪怕一方为国捐躯,另一方也会继续带着他/她的理想和信念继续奋战在第一线。
你说我心里原本装着灵犀和墨珑,青丘之事未了我心不平,现下还装着楚枫和月臣之事,盼他们什么时候能在一起。相信狮子会继续给我们带来精彩的故事,让众读者大饱眼福(不催不催,您慢慢写,每天除了写文也要保证充足的睡眠)
ps今年《锦衣之下》电视剧能火,好多影迷都关注到了这么一个优秀的作者,我非常高兴!
】
【又看了一遍,帽子压的低低的,老裴进来祁妹坐着不动,脸色苍白憔悴,诸多细节表明祁妹绝对受伤了】
【有意的说的轻描淡写,怀疑祁妹受重伤了】
【今天没事时突然想到之前的故事情节,我觉得赫努人里,谁把兵器卖给青木哉呢?博日格德?还是老族长?】
【博日格德好惨…就不能活下来吗…】
【吼吼吼】
【灌溉】
【还好没受大伤】
【还好没受大伤】
【青木哉又跑了 可惜了】
-完-
第40章 (中)
◎ “即便你想救博日格德,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万一出了差池,怎么办?”他忍不住道。
……◎
“即便你想救博日格德, 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万一出了差池,怎么办?”他忍不住道。
用干净布巾将他的手细细包扎起来,祁楚枫笑瞥了他一眼:“不会的, 我又不傻, 我在箭上动了手脚。把箭支拿出来的时候, 用了暗劲,箭柄表面上看没事, 其实已经折了。”
说话间,她本待收起药瓶,却不甚掉落, 本能伸手去捞, 一下子抻到伤处,皱了皱眉头。
“你受伤了!”
这个变化没有逃过裴月臣的眼睛, 他一下子站起来,面色很难看:“伤在何处?”
“一点擦伤而已。”祁楚枫意识到露了馅,轻描淡写地笑道。
此时她抬起头来, 裴月臣发现她不仅脸色苍白,连嘴唇也发白,显然伤得不轻。
“伤在何处?”出于紧张, 他声音已有些发哑,“伤得重不重?疼不疼?让我看看。”
“真的没事。”
“让我看看!”
祁楚枫定定看了他, 片刻之后, 遂解开斗篷, 连同衣袍半边一起解开, 露出半身雪白的肩膊。胳膊靠近肩膀处用布条包扎妥当, 隐隐透出血迹, 这样的出血量,显然不会是她所说的擦伤。
此刻眼中只有她的伤势,裴月臣完全未思及不妥之处,半蹲下来,轻轻持起她的右臂,仔细端详,小心翼翼问道:“觉得痒吗?”若有毒性,伤口多半会发痒。
祁楚枫知晓他的想法,沉默了片刻,才道:“已经处理过了,现在已无碍。”
“你中毒了?!”
裴月臣瞳仁紧缩,立时摸向她的脉门。
“已经没事了,博日格德身上有解药。”祁楚枫也是心存侥幸。幸而之前博日格德与青木哉交往甚密,拿到了东魉人常用毒药的解药,才能及时救下她来。否则的话,她即便能保住性命,这条胳膊只怕也废了。
“青木哉这厮也是太过狡猾,我就是怕他下毒,才用咱们自己的箭支,没想到他还是寻到机会往上面淬毒,我竟没有发现。”见裴月臣神情凝重,祁楚枫故作轻松,边拢上衣袍边笑道。
抬眼处是她苍白的唇色,尽管她在笑,裴月臣还是清清楚楚地知道她今夜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若不是恰好博日格德身上有解药……他低下头,深闭上眼,不敢去想象那个情景。
“你不该拿自己去冒险。”他复抬眼看向她,眉头紧皱,目光焦灼,“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当时的情况……”祁楚枫顿了顿,“你让我怎么办?总不能看着青木哉把整个赫努族拖下来作他的陪葬吧。”
“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冒险。”裴月臣心焦道。
祁楚枫笑了笑,道:“人生如棋,落子无悔。若是当真不走运,我也认了。”
“你……”
裴月臣气极,但她如今已是将军,不再是当年的小女孩,自是不能再说重话。他站起身,行至一旁,只觉得胸中气闷难当,他这一晚强行提气急奔两个多时辰,胸中气血原就翻腾不歇,此时听了这话,气息难平,吸气呼气之间,心口似有千万根针扎般刺痛。
祁楚枫见他气恼,自觉大概是说错了话,遂想着往回找补找补,从他身后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试探道:“生气了?我说着玩的,你莫要当真。”
裴月臣没作声。
“真生气了?”
祁楚枫绕到他身前,见他眉头紧皱面色煞白,立时被唬了一跳,连忙扶他坐下:“你怎么把自己气成这样?!是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瞧她的模样,裴月臣好气又好笑,又不忍她着急,便道:“你还有伤,赶紧坐下。和你没关系,是我赶回来的时候急了些,岔了气,休息一会儿就好。”
祁楚枫蹲在他身前,看他慢慢调匀气息,这才稍稍放心:“我猜到了,你只要一看见隆多,就一定会快马加鞭赶回来。所以我特地派了一小队人马去迎你,想让你早点放心,看来你们没遇上。”
“我抄了近道。”裴月臣顿了顿,“对了,马匹太累,应该还躺在半道上,天亮之后让人去把它寻回来吧。”
“你歇着,我派人寻它便是。”她以为马匹就在王帐附近。
“从南麓出来,大约两、三里地。”
闻言,祁楚枫一怔,迟疑地看向他:“马匹出南麓就倒了?那你怎么赶回来的?”
裴月臣只是淡淡一笑,没答话。
祁楚枫转瞬间已然明白过来:“你是靠两条腿奔回来的,你……”这样远的路程,骑马也要近两个时辰,又下着雪,他竟然因为记挂着自己的安危,生生奔回来。她直直地看着他,眼圈不自觉地泛红,又生怕他看见,迅速低下头。
“你肯定很累了,就在这儿睡一会儿吧。”祁楚枫整理旁边的狼皮褥子,关切道,“不用担心我,我已经歇了半宿,你回来之前刚刚才醒,现下也睡不着。”
一晚的奔波和担忧,此时此刻的裴月臣确实身心俱疲,仍是道:“不要紧,我还好。”
“月臣。”祁楚枫抬首看向他,眼圈红红的,又气又恼,“你非得和我这么见外吗?既是如此,我出去便是,你一个人在这里歇着好不好?”说着,便要起身往外走。
裴月臣连忙拉住她:“我并无此意!”
祁楚枫回头,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好好好,我就在这里歇一会儿。”裴月臣自知拗不过她,只得点头同意。
祁楚枫这才闷闷地坐到一旁,将距离火盆最近的位置让给他,又拨了拨火盆,让火烧得再旺点。
暗忖自己躺在将军帐中始终不妥,裴月臣合衣躺下,装作合目养神,想着一时片刻便起来。然而身体已经累到极致,由不得他控制,才躺下片刻,便完全不受控地将他拖入沉沉梦境之中
祁楚枫坐在火盆另一边,静静地看着他憔悴的睡颜,半晌,极轻极轻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