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哭求亲亲的小奶狗又软又茶/快穿:哭唧唧的病娇小郎君又装乖——虞尔
时间:2022-03-20 08:49:07

  他要见她,要见她!
 
 
第202章 
  太子,我未婚夫在隔壁12
  谢泠言面色冷凝,怀里的小家伙颤抖得愈发厉害。
  小白狐双眸紧紧闭着,眼尾一道上扬的火红花纹本格外妖魅。
  此刻那抹红,挂着几滴自眼尾沁出的晶莹泪滴,楚楚可怜。
  她轻叹一口气。
  “阿徹乖,你不是要寻我吗,醒来我今日便不走了,可好?”女子嗓音轻柔,怀里的小白狐渐渐平缓了些。
  谢泠言用灵力为他疗愈着身体里的暗疾。
  但他似乎格外健康,并没有什么病症。
  除了……
  殿内光线昏暗。
  她看不清他皮毛下的肤色。
  她现在有个不太成熟的猜想。
  虽然不太成熟,但眼下这种情况,让她不得不怀疑。
  这狐狸精……
  该不会是,到了,交配期?!
  ——
  小狐狸努力想要睁开眼,可那眼皮就像黏在一起似的。
  好半晌,他眯开一条缝,迷离地望向女子。
  在她怀里嗅了嗅,似确认安全后。
  下一瞬,谢泠言怀里的小白狐,变成了病恹恹的娇软人儿。
  白软耳朵无力地耷拉着,顽皮的尾巴也不摇晃了。
  “阿言……”
  少年嗓音虚弱带着哭腔。
  谢泠言俯身将他抱进被子里,起身时被他拉住。
  容徹脑海一片混沌,只想留下她。
  “阿言,阿言。”
  “救我……”
  小狐狸少年急急地想要吻住女子清甜的唇瓣,却没有力气撑起身子。
  滚烫的吻,最终落在她喉间。
  谢泠言这会儿已经确定了。
  这小东西就是到了特殊敏感期。
  但寻常的妖到这种时候,并不会如此严重,甚至闹到涉及生命的地步。
  他怎么……
  女子撑在床榻一侧的手被猛然一扯。
  眼下形势容不得她继续理清缘由。
  倾覆过去……
  “呃……”少年脑海内混乱的妖族血脉翻涌。
  他胡乱挥手砸碎榻边的瓷器摆件。
  瓷器碎裂,一声脆响。
  吓得门外的容媱连忙就要推门。
  “皇兄?!你……”
  “滚!”
  殿内女子嗓音沙哑,冲着门外怒吼。
  容媱当即不敢再多言。
  神情严肃地带着醒过来的守卫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
  幼年期的狐狸在过度至成年期时,身体极度敏感而失控。
  少年的手足抑制不住地冒出锋利的爪牙。
  女子后背被划出一道道血痕。
  “阿言,把我绑起来,我伤到你了呜呜呜。”
  少年嗓音魅惑酥软,轻颤着,自责又心疼地落泪。
  话落,双手被泛着冷光的银链锁在床帏架上。
  女子轻吻着身下娇人儿湿咸的泪珠,“小狐狸乖,不哭了,我不疼。”
  说着,再次封住那期期艾艾呜咽的娇唇。
  “呃……”容媱站在外头,命令所有护卫捂住耳朵。
  小姑娘脸色红得像焖熟的虾一般。
  她可不是光明正大的偷听。
  是她得随时听着殿内的召唤,不能分神。
  万一皇兄临死要见她,她定然是不能错过的。
  ——
  红月从低压到高悬半空,宫殿旁一颗巨大古树上,不知名的鸟儿整夜低鸣。
  天边云霞泛起涟漪,云彩随风缓缓游动。
  殿内……
  支离破碎的床榻上,一件单薄的黑色外袍,搭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
  容徹不记得昨夜自己是何时晕过去的,但如今他已成功进入到成年期。
  上一世,他是独自硬生生挨过了这一日。
  因为不愿与人结合,生生分离了妖魂,失去妖力,成为普通的人族。
  这一世,他得留着那微薄却特殊的妖力,来留住他想要留住的人。
  少年侧头,视线流连在身旁熟睡的女子脸上,眸光满是蜜糖一般的爱意。
  渐渐地,那双黑曜眸子里,翻滚起偏执的痴迷。
  阿言啊……
  是我的阿言。
  你爱我,而不是那些轮回,对吗?
  少年更紧地搂住女子纤细腰肢,往她怀里缩了缩。
  ——
  过了许久,谢泠言的呼吸由轻缓变得微重,缓缓睁眼。
  低头,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扫在她身前。
  难怪睡着后总觉得有变态吃她豆腐,敢情还真有人吃她豆腐!
  哼,小狐狸精。
  女子伸手在那白软软的耳朵上捏了捏,唇角不自觉勾起宠溺的笑意。
  “唔,阿言你醒了?”
  容徹懵懵地抬头。
  先前醒来之后,他……咳咳,玩了一会儿。
  未免将阿言闹醒,他便继续睡了。
  “嗯,身子可有不适?”
  女子嗓音带着沙哑的御气。
  容徹耳廓瞬间一红。
  羞赧地咬着唇,摇摇头。
  “没有,阿言辛苦了。”
  谢泠言视线微转,打量四周。
  眼前的景象让她眉心猛跳。
  这满室的凌乱,简直……
  太荒唐了!
  她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我记得狐妖成人并不会如你这样,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容徹抿了抿唇,微微仰头。
  “寻常的狐族的确不会,但,我母妃是天山雪狐,而我是妖与人结合的子嗣,加上父皇是帝王,身上有龙气。”
  “所以我的成年劫才会这样凶恶,还好阿言昨日来了。否则,我定然就要变成一只冰凉凉的死狐狸了。”
  少年可怜兮兮地蹭在女子脸颊。
  “容媱知道你是狐狸?”
  “知道。所以我才让她去寻你。”
  那个傻丫头小时候去找他玩,经常被他骂哭。
  后来偶然有一次,他又被母妃教训,偷溜到宫外玩。
  结果遇到了一同爬狗洞的容媱。
  革命的友谊就此建立。
  谢泠言嗯了一声。
  昨晚她就猜到了,所以过来的时候把那丫头一起带上了,正好守门。
  ——
  殿外已是天光大亮。
  墙角一少女歪坐在地上,两手的拇指和食指一起撑着眼皮,脑袋一点一点的。
  快天亮的时候,容媱就听到殿内似乎没有动静了。
  但是谢姐姐没有出来,她不敢随意进去。
  万一因为她的乱入,将命悬一线的皇兄给送进了鬼门关,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于是乎,尽责的二公主殿下,愣是在这冷飕飕的殿外,守了将近五六个时辰。
  还好有宫女来给她送吃的。
  不然她估计得死在她皇兄前头。
 
 
第203章 
  太子,我未婚夫在隔壁13
  临近午时,小宫女提着食盒来了。
  “殿下,婢女给您带了些燕窝粥,您先吃点吧?”
  宫女将粥取出来,端到少女面前。
  容媱放下撑眼睛的手,沉默的闭上眼睛,微微启唇。
  宫女见她不语,大气不敢出。
  殿下定然是守夜累着了,心情不佳。
  一般这种时候,若是谁敢开口说话,那人一定会迎来一场猛烈的怒火!
  宫女小心翼翼将燕窝粥放回食盒里。
  “放进去做什么?本公主腿麻手软眼抽筋,你来喂我。”
  少女冷不丁地出声,宫女连忙唯唯诺诺地服侍。
  ——
  谢泠言在容徹宫里头找了一身衣服换上。
  小狐狸少年趴在榻上看她,眸眼亮晶晶。
  “阿言真好看——”
  女子轻勾唇角。
  “是吗?这些衣裳,是你准备的?”
  在一面墙的衣橱里,有一半都是女子的衣裙,连小衣都有。
  容徹腼腆地笑,“嗯,都是给阿言准备的。”
  “阿言往后就住在这里好不好?”
  谢泠言对着铜镜将发髻梳好。
  少年披着那件单薄的黑袍朝她走来,白净的胸膛遍布红痕,在半掩的衣袍下若隐若现。
  他打开桌上的一只匣子,将一支与衫裙相衬的碧玉簪,戴在女子头上。
  从她身后将人环住,弯腰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阿言,我一会儿便去向父皇要赐婚圣旨了哟——”
  谢泠言脖子被他惹得发痒,一手将人拍开。
  “昨夜没哭够吗?还不将衣服穿好去?”
  见女子并没有丝毫异样的面色,少年嘴角一撇。
  小声嘟囔……
  “那人家是狐狸精,本就想要勾你嘛!再说了,刚起床不是应该很冲动吗?”
  为何阿言稳如泰山,根本分毫不动?
  “你这脑袋里整日都想些什么呢?嗯?”
  还起床冲动……
  见了你的鬼!
  容徹下意识就想脱口而出:
  我想你呀,除了你还能想什么?
  他眼眸微闪,语气低落道:“我知道阿言不喜欢我,昨日……都是心中有佛,不愿见死不救。”
  “可我刚度过成年劫,这段时日都处在敏感期……阿言若是为难,那我便不强求了,只是难受些罢了。”
  小随躺在空间砸吧嘴。
  啧啧啧……
  目标哥哥简直和随随今日份饮品有异曲同工之妙呀!
  你问什么异曲同工?
  只见小松鼠叼着一根加长软吸管,吸管头连接着一杯特大号的饮料瓶。
  上面龙飞凤舞四个大字——莲香绿茶。
  ——
  谢泠言没好气地冷哼一声。
  “是吗?不强求,那你还让人去找我,说得了绝症要死了?”
  “不强求,你给我肩膀咬出几口牙印子?”
  “呃……”某狐狸语气更低了,“那,那我想强求阿言,阿言这不是不要吗?”
  那我只好说不强求了。
  有兵法言:反其道而行,以退为进。
  可这招用在阿言身上,似乎……
  真的走了反道,且一退不复返。
  谢泠言也是听说过狐族敏感期的,但人家也没有他这样频繁好不好?!
  今日天边泛白了才歇,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又来?
  美得他!
  ——
  两人收拾好,一同跨出殿外。
  一声少女的啼哭瞬间响起。
  “皇兄!我来了!你等等我!媱儿?!”
  “诶?皇兄,你还没死呢?”
  她还以为昨儿半夜尖叫一声,后面放肆了一场,没动静后他就没了,独留谢姐姐在殿内哀悼呢。
  她从前都不知道这两人竟是一对,如今知道却已天人两隔。
  她甚至已经偷偷哭过一场了。
  ——
  容徹今日心情好,懒得与她计较。
  “行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们要去见过父皇了。”
  容媱看了看容徹,又看了看谢泠言。
  确认两人都没事,终于松了一口气。
  腿下一软就要栽倒,还好谢泠言手快拽了她一把。
  小女孩脸蛋红红,“谢谢嫂嫂。”
  说完,扯着宫女就跑了。
  谢泠言似笑非笑,眼神戏谑。
  “你教她这样唤我的?”
  “才不是,这丫头鬼灵精得很。”
  容徹嘴上这样说,嘴角的笑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嫂嫂?
  嗯,真好听!
  “好了好了,咱们快走吧。今日我旷工了,父皇定然在御书房等着罚我呢。”
  ……
  御书房……
  文嘉帝面色沉沉地打量着谢泠言。
  此女身份不一般,虽然将军府前段时间受到打击,元气大伤,恢复还需要些时日。
  但她到底是将门嫡女,对徹儿还是有些帮助的。
  正好将军府与宰相不同路。
  而徹儿需要支持者,支持他对抗宰相。
  太子与宰相不和,便能演化两派,利于各抒己见,国事考虑更周全。
  帝王最忌一叶障目。
  ——
  谢泠言相当自然地面对文嘉帝带着震慑气场的打量。
  文嘉帝心中暗暗感叹。
  无惧无乱,这小子给自己找的媳妇儿倒是不错。
  “既然你二人情投意合,那你为何答应了俞爱卿的婚约?朕的皇儿,可容不得半分欺瞒。”
  容徹听他这样问,眉头皱紧。
  “阿言她……”
  “小女并非自愿,那婚约乃是外祖家敲定,小女先前并不知情。小女听闻,父亲并不赞同这桩婚事,但隔日便陷入牢狱,此中隐情,还望陛下明察。”
  女子声调平缓,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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