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男主总想和我HE——暮天合儿
时间:2022-03-21 07:42:44

  “她……一开口就对你娘子要打要杀的,我……没敢去看。”苏图南忍着恐惧回想着,“不过,听她的口音,不像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
  谢幸安点点头,顿悟道:“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那苏兄,你脸上的伤是被她……打的?”
  “不是,哎。”苏图南沉痛道,“那群打手来的时候,她似乎以为是谢夫人来捉奸的,扔下我自己跑了。”
  谢幸安:“……”
  “苏兄,‘捉奸’这词,可千万不能乱用啊!”谢幸安十分尴尬道,“再说我娘子信我,绝不会背后玩阴的!”
  “那……那你要不要想想,还有谁嫉恨你的容貌?要不然正经□□的,谁会冲脸去?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谢幸安觉得这似乎还真不好想,大概嫌疑人会很多。
  他再度确认道:“苏兄,那些打手真的只是打脸吗?”
  “其实也,也不是。”苏图南忸怩半天,垂着头目光扫视过自己的下半身,“他们还想废我子孙.根来着。”
  谢幸安当即激动不已,伸手想碰又不好意思:“那苏兄,你这可还好?方才怎么没说?可不要隐瞒,这是一辈子的……”
  “没事,真没事。”苏图南摆摆手,“我刚挨了廷杖,身上本来就都是血,见大事不妙,就赶紧捂□□,骗他们说我子孙.根已经伤了,他们大概觉得再动那里实在不讲武德,我就侥幸逃过了一劫。”
  谢幸安:“……”
  简直离了个大谱,这也可以的吗?
  苏图南提供的线索实在有限,谢幸安觉得自己得在另外派人去现场查看,便道:“苏兄放心,此事交给我,我一定查出幕后黑手,为你讨个公道。”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啦!”两柱香过后,何矜边掀帘而入边同苏夫人说笑,“等我回去就派人到你府上送银子。”
  “好。”苏夫人朗声一笑,因她比何矜高半个头,直接把胳膊肘搭在何矜的肩上,“那我们今后就是合作伙伴了,小阿矜。”
  “小阿矜,你跟苏夫人到底谈了什么?我很好奇,能不能告诉我?”
  “嗯?好奇啊?”何矜掐了一把他的腰,狡黠一笑,“那我偏不说。”
  “不说就不说吧。”谢幸安知道她早晚憋不住,便也不再逼问,黏黏糊糊地把何矜推到床边,将人按在被褥上刚想下嘴,突然顿住问道,“娘子,你肚子疼不疼啊?”
  何矜点点头:“好像是有点儿。”
  “嗯,按照日子,你该来葵水了。”
  何矜:“……”
  作者有话说:
  新年好呀,
  祝小天使们虎年大吉,诸事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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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
  -完-
 
 
第一二三章 
  ◎“我早知道你不是何二小姐。”◎
  何矜闷着头喟然长叹一下,小声嘟哝:“我上辈子的大姨妈从来就没准时过,哪会记得生理期这种东西?”
  她想着想着就觉得头跟肚子一起疼,干脆左右手各捂一个,偏过眼对谢幸安灵魂发问着:“不是,你从哪知道的?你又记这玩意干什么?”
  “嗯?想知道?让我想想。”谢幸安把何矜给揽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剑眉一挑,咧嘴轻笑,桃花眸清澈透亮,充满智慧的眼神里跃动着一点一点的银色光芒,“那我就告……”
  “不不不,你还是别说了。”何矜毕竟跟谢幸安处了这么久,也学到了那么点聪明,比如在他的样子都这么吊儿郎当时,说出来的话只会更不正经,她使劲拨浪着头,捂住他的嘴,“我又不想知道了。”
  “那不行。”谢幸安抓握住何矜的小手,就给她扒拉开,还极为沉浸式地吻了一下掌心,“我话都到嘴边了,我现在就要讲。”
  谢幸安的大手蜿蜒着爬上何矜的小腹,给她轻轻揉了揉,嘴唇直接对着她耳朵,生怕她听不清楚:“你想啊,你一来葵水,咱们没法行房,我可不得记着在亲热的时候掌握好分寸,省得点起来火了又没法灭,当然我还是有办法解决的,可你就……”
  “淦,你走开!”何矜就知道没什么好话,她扶着腰想站起来,捶着谢幸安的肩膀,嗔怪道,“我都这样了你还想这些东西,是不是人啊你?”
  “你先别生气,我开玩笑的。”谢幸安轻笑地一把将何矜又给按了回去,抱着她整个人坐在床边晃了晃,“当然是知道你来葵水会腹痛,记下来日子好照顾你啊。”
  “来人啊。”谢幸安拍着手朝门外喊道,“夫人来葵水了。”
  “你……”要不是何矜现在没什么力气,简直想暴起狠狠踩几下谢幸安的脚,她瞪着他凶巴巴道,“闭嘴,这事你嚷什么?嚷什么啊你?”
  何矜话还没说完,就见春桃、夏荷、栖寒、拣枝四个丫鬟分别端着个托盘走进房门,在她面前排排站好:“见过大人,夫人。”
  谢幸安“腾”地一下跳起来,极为兴奋地过去一件件指着为何矜介绍道:“夫人你看,月事带、汤婆子、红糖姜茶、止疼药……”
  夏荷礼貌且小心地适时提醒道:“大人,红糖姜茶和止疼药,您指反了。”
  何矜:“……”
  “哦,是吗?”谢幸安凑过去对着那碗乌黑的药汁扇了扇,问到味道后瞬间表情狰狞地戴上痛苦面具,“够难闻,好像还真是指反了。”
  他继续激情澎湃地问何矜道:“娘子你看看,这些可都全了?可还有什么别的需用的东西么?”
  “没有!”何矜答得飞快,往那边乜了一眼,只觉得自己的肝疼,“够了,你快点让她们都退下吧。”
  这架势,知道的都明白何矜是来了月事,不知道的见到了,没准会以为她练了什么神功,直接把孩子造出来了,正坐月子呢。
  “真是要了老命了,单看原书里的内容,一点都看不出来谢幸安居然能干出来这种事。”何矜冲他颤颤伸出手,“行了,你快点把月事带给我拿过来吧。”
  “好啊娘子。”谢幸安伸手挑起来月事带上几根细细的系带,慢悠悠地走过来就要解何矜的腰带,“要不你躺着,我给你穿戴好?”
  “用不着!”何矜当即冷着脸手动丑拒道,“我自己还能动弹。”
  “小阿矜,你羞什么?”何矜将月事带抢过去自己穿时,谢幸安的表情依然是嬉皮笑脸,“你那里我又不是没碰过,洗我都洗过好几次了。”
  “哼。”何矜把刚刚沾着丁点血迹的亵裤一下子踹下床,抱着汤婆子冷漠扭过头去,嘟着嘴,“不想跟你说话了。”
  此时不上手,更待何时?
  谢幸安才不会被何矜佯装的嗔怒吓退,直接也爬上床,从背后轻轻抱着她为她揉肚子,看着何矜小脸有些发白,嘴唇轻颤,赶紧问道:“怎么了娘子?开始疼了?喝点止疼药吧?”
  何矜抓着他的手腕子,摇摇头:“不喝,太苦了。”
  “那就喝些红糖姜茶。”谢幸安端过来青瓷碗,吹了几下后递到何矜唇边,“不烫了,听话,喝点。”
  何矜勉强张开嘴,喝了两口入肚,就又躺下了,在谢幸安怀里动了动:“唔,好受一些了。”
  “那我再给你揉一揉,这个力度还好吗?”
  “还好,挺舒服的,就这样吧。”
  “小阿矜,不是我说,你们做女子的还真挺不容易的。”谢幸安趁其不备,又偷亲了一口何矜的耳垂,“来葵水也会疼,还有初夜,洞房的时候,你都疼哭了。”
  “嗯?我那晚疼哭了?”何矜因为断片儿,对那夜的记忆除了热就是痒,其余似乎都变成了一片空白,“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正好,总归就那么一次,以后都是快活的。”谢幸安又把她拽着往自己怀里贴了贴,“那葵水呢?每月来一次,都要这么疼的吗?”
  “倒也不是完全没办法。”何矜只当在给他做科普,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怀孕了就暂时不会来了。”
  谢幸安原本平静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条裂缝,极小声地嘀咕道:“那……那还是来着吧。”
  “嗯?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在说,娘子实在辛苦了,我今后一定好好待你。”
  “啧,难得你能这么想。”何矜极为欣赏地摸着谢幸安的脸夸奖了一声,又十分怜悯地仰头朝他看了看,忍不住嗟叹,“就像你这种觉悟又长这么好看的,我在二十一世纪都得当成宝,在这破书里居然被各种嫌弃没人要,也不知道何二小姐那群人怎么想的,果然有病。”
  她的音量压得十分小,谢幸安基本什么都听不到,但他还是突然跟何矜对视着,认真道:“娘子,我有句话一直想跟你说。”
  “嗯?”毕竟谢幸安总时不时语出惊人,何矜到如今已经毫无波动,甚至彻底麻了,干脆鼓励道:“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
  “其实我……早知道你不是何二小姐。”
  作者有话说:
  谢狗:你不是何二小姐,你只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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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一二四章 
  ◎她就是在玩火,怎么着吧?◎
  “我我我,你你你……”何矜的杏眼整得溜圆,她哽了一下,结结巴巴地一会儿指自己,一会儿指谢幸安。
  她指自己的时候很近,指谢幸安的时候很远。
  怎么的,合着不管她忽悠谢幸安说自己中了邪,还是骗他自己学了什么未卜先知的法术,他都压根不带信过的。
  原来这家伙早就看透一切,只是始终在看她怎么蹦跶着表演罢了。
  何矜心里一慌,问得干脆,问得直截了当:“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让我想想,唔……”谢幸安扬着唇角,表情里带着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和三分吊儿郎当。
  剩下那一分没给,完全是怕他骄傲。
  “很久很久以前了吧,具体不记得了,毕竟这很明显好嘛。”
  那轻飘飘的语气仿佛在说,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分不出来、何二小姐和小阿矜其实根本就是两个人吧?
  何矜:“……”
  要是早知道谢幸安的接受能力那么强,她还何至于拐弯抹角地各种编瞎话?
  “其实谢幸安,我说实话……”何矜仰起脸来,慢慢颤动着睫毛,认真道,“这……八成除了你,还真没人看得出来我跟何二小姐是两个人。”
  “嗯?”谢幸安瞬间接过来话茬,“大概因为你和她,只有在对我的态度上很不一样?”
  “我看得出来她很讨厌我,而你啊,分明是喜……”谢幸安笑嘻嘻地说了一半停下了,用指背来回拂过何矜的脸颊,“中邪这种东西太过怪力乱神,我不信,前世今生么,你也编得也太牵强太假了,我心里很想信,但脑子不允许。”
  何矜自觉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一万点暴击:“我我我……呜呜呜哇哇哇哇。”
  “至于那书什么书的,听不明白,就干脆不想了。”谢幸安又继续认认真真地隔着中衣给她揉肚子,“总之从一开始,我看出来你不是何二小姐之后,哪怕长得一模一样,也从没打算把那些仇怨算在你身上,否则……”
  “咳,我又知道了,你真的不用再说。”何矜极为尴尬地打量着谢幸安的眼神,长舒一口气,小声庆幸道,“否则照你这阴鸷变态的性子,我现在早就死得很惨了。”
  毕竟几句张口就来的道歉要是有用的话,他还记那么多年的仇干嘛?
  “其实这样倒也没什么不好,你根本用不着解释你到底是谁,从哪里来的,因为世上本来无从解释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谢幸安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何矜的上臂,仔细听着她口中的轻哼。
  “至少我确确实实娶你了是真的,我在这世上原本就孤身一人,你来到这也是无亲无故的,做了夫妻后咱们就都只有彼此,不是很好吗?”
  “你少想得美了!”何矜板着脸瞪了瞪他,毫不服输地反驳道,“我、我在这儿对爹爹和阿姐的感情,都是真的,才不是只有你呢!”
  “嗯。”谢幸安出乎意料地没再跟何矜争执这个,只十分正色地接着说,“我不用管你是从哪里来的,什么狐鬼花妖、魑魅魍魉都无所谓,世上最可怕的从来也不是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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