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长乐喘了会气,平复下来后才回到:“死不承认,反正那个夫子也不知道是谁,你不说我不说,这事就过去了。”
徐叶泽看着天真的宴长乐直摇头,“你觉得宴长廉会替我们保密吗?”
他会才有鬼,宴长乐巴巴地看着徐叶泽,“那怎么办?”
“我们去跟宴伯伯坦白吧,接着再跟王夫子道歉。”徐叶泽给出了建议,由宴伯伯领着他们道歉,比他爹娘好多了,他虽在同龄人中武艺超强,可在他爹面前根本不够看,只有挨揍的份。
宴长乐可怜兮兮地道:“可是罚站很辛苦的。”
“小爷陪着你,要是你腿麻了,小爷帮你揉揉,总可以吧。”
“那,那好吧。”
*
夜晚,黎文漪被宴烽搂在怀里,听他叙述着白天宴长乐和徐叶泽怎么恶作剧夫子,他怎么带着两个小家伙上门给人道歉,以及分析了宴长廉的算计。
黎文漪听到宴长廉的谋算,眉头就紧皱了,“长廉才八岁,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心眼?”
在她面前,明明乖巧得很的,怎么稍微不留神,就跟她夫君以前的样子越来越像了。
“也就一般,跟我八岁相比,差远了。”
黎文漪拍了宴烽一下,嗔道:“得意个什么劲,那些事你还敢提,没一件好事,长廉可不能走你的老路。”
宴烽抓着黎文漪的手,亲了一下,微微眯起的凤眼中全是魅惑之色,“我会让他走在正路的,不过,我想要夫人的奖励。”
宴烽的承诺让黎文漪放心了,她望向宴烽问道:“想要什么?”
宴烽贴近黎文漪的耳侧,低声说了几句,便叫黎文漪耳尖的红晕一点点的蔓延到了脸上,红得比晚霞还要艳丽。
宴府的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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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馆的王夫子因宴长乐的恶作剧,最近都不怎么管宴长廉了,宴长廉心里舒爽多了,下了学,他和往常一样坐上自家的马车回家,却在马车上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他的父亲宴烽。
“父亲亲自来接我,有何要事?”
宴长廉面上冷静,心里在猜测着是不是他算计王夫子的事情败露了,他父亲来找他算账了,多少有些不安。
宴烽头也没抬,只关注着手里的公文,随性回道:“带你去一个地方。”
宴长廉想继续问,奈何宴烽没理会他,到了地方,宴长廉从马车上下来,才看到目的地的牌匾之上写了“大理寺”三个大字。
心下疑惑,父亲带他来这里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