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旸,我今天过生日,你嘴不要就捐了!”
某人一不乐意,就拿人煞气,高声喊瞿昙,“花园里要种的和音玫瑰,免了吧!”
瞿老师:“你想多了,我压根没听你这茬。”
周和音笑弯了腰,那头,瞿老师进别墅里头,开了电闸,昏暗里,一栋旧楼豁然光明,流光四溢里,像一俱沉睡的钢筋铁骨,光明就是它的血液。
主人依旧还在外头,院子里,荒芜一片。
周和音走到傅雨旸身边,问他,“种和音玫瑰干嘛?”
“等花开。”
“然后呢?”
“然后,做一件事。”
“什么事?”
“刚刚被你拒绝的事。”
……
光明之外的荒芜里,一双人影叠在一处,或相拥或亲吻,
月亮是他们唯一的证明人。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