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一。”
“雪衣。”
在说出秦雪衣的名字时,祁湛之看的却是关婳,她依旧是那副表情,丝毫没有改变,好像不管祁湛之做什么决定,她都不在乎一样。
祁湛之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下,有些疼。
曹肃全笑起来:“要小情人是吧?也行,我正好,也想尝尝祁湛之老婆的滋味。”
祁湛之蹭的一下站起来,他捏起拳头狠狠砸在桌上,同一时刻,曹肃全切断了视频。
祁湛之呼吸急促,他死死盯着暗掉的手机,死死盯着。
直到某一瞬。
他突然抓起手机,大喊曹肃全的名字。
他想重新连接上手机。
想告诉曹肃全,他改变主意了,他要选关婳。
可他联系不上曹肃全,曹肃全也没有再回应他。
傅松看着突然有些疯了的祁湛之,不无惊愕:“祁爷?祁爷你怎么了?”
他不知道祁湛之突然之间是怎么回事。
祁湛之好像被傅松的喊声唤回神,他顿了一下,下一刻,猛地将手机狠狠砸在墙上。
他站起身,双眼猩红,神情暴躁可怖:“去找!要是找不到曹肃全,你们统统都给我滚蛋!”
他说完直接冲出总裁办。
地下室。
秦雪衣被松了绑,她神色漠然擦掉眼泪,哪还有半分委屈惊慌。
曹肃全淡然一笑:“恭喜啊,他选了你,证明了他的确更在意你,很高兴吧?”
第90章 她会直接死在他的床上
秦雪衣没看他,因为怕被祁湛之发现端倪,所以那两个小时了,秦雪衣没松绑,绑了那么久,肩膀都酸了,她活动着筋骨,漠然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她是祁湛之老婆,就算只是名义上的,那也是,祁湛之早就已经碰过她了,比起我,你更想尝尝他老婆的滋味,所以这话要问也应该是我问你。”
“很高兴吧?”
曹肃全这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怎么说他也算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倘若祁湛之选的是关婳不是秦雪衣,他真就不会碰关婳。
所以别说,他选秦雪衣,曹肃全的确更高兴。
秦雪衣离开后。
曹肃全让人也给关婳松了绑。
松了绑的关婳软绵绵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她不知道秦雪衣给她注射了什么,导致她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曹肃全揽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抱起来。
关婳很瘦,瘦得几乎脱相,可即便这样,她依旧是美的。
她的脸色很白,看起来特别虚弱,曹肃全难得起了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关婳没有说话,曹肃全抱着她走出地下室。
“虽然他没选你,但你也不用难过,你放心,我会比他更疼你。”
曹肃全抱着她进了一间房,房间看起来很奢华。
他直接将关婳抱进浴室,他可不是一个完全没追求的人。
这种事,当然是要怎么舒服怎么来。
而且因为关婳是被从医院带出来的,身上有很重的福尔马林的味道,曹肃全闻到就讨厌。
浴室的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他抱着关婳蹲下来,让关婳坐在他腿上,腾出一只手,开始脱关婳的衣服。
他将关婳的外衣脱掉,大掌触上去,摸到的却是一层绷带。
绷带缠满肚子,上面还有血。
曹肃全愣住。
难怪,从他抱起关婳开始,就感觉她的呼吸很弱。
曹肃全将关婳的外衣全脱下来,关婳身上不仅有绷带,还有无数条多到几乎数不清的伤痕,结了痂的,深的浅的都有,一看就是鞭伤。
他看着关婳满身的伤,忽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些伤从肚子一直没进裤子里。
曹肃全没有迟疑,直接扒掉她的裤子。
她双腿只有左脚小腿上缠了绷带,其余地方没有,也因为没有,腿上的鞭伤无所遁形,更加触目惊心。
曹肃全看着关婳。
关婳神色很淡,因为伤口出血,目光逐渐有些迷离。
曹肃全突然笑了下:“你怎么那么惨?”
他只是脸上有一道疤,哪知道,她竟然全身都是伤。
曹肃全觉得很不可思议,他知道祁湛之娶她因为她设计他,知道祁湛之并不爱她,也知道她被祁湛之送去训狗场,却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伤得这么重。
他甚至不怀疑,他要是这个时候对她做点什么,她会直接死在他的床上。
她可还不能死。
曹肃全重新给她穿上衣服,将她抱出浴室放到床上,让人去找医生来。
医生过来,给关婳换了药止了血,关婳疼得不自觉弓起腰,整个脖子往后仰。
曹肃全皱起眉,冷眼横向医生:“你不会轻点?”
医生战战兢兢。
换完药,关婳疼得满额虚汗,缓缓睡了过去。
曹肃全看着她的睡颜,看着看着,气笑了。
她明明是他的人质,怎么反而过得比他还舒服?
可他到底,再怎么禽兽,也禽兽不到对一个重伤陷入昏迷的女人动手。
但他到底有股邪火,他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叫了个女人过来,就在关婳沉睡的房间,在熟睡的她旁边,压着女人泄了番火。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谷欠的味道,与此同时,房门被敲响,外头传来曹肃全手下的声音:“老大,有状况!”
女人穿好衣服出去后,曹肃全的手下急忙进来:“老大,祁湛之发现这里了!”
曹肃全第一时间看向关婳,他看眼一片狼藉的床,缓缓勾起嘴角。
第91章 他嫉妒得快要疯掉了
曹肃全并不惊讶祁湛之会找到这里来,只是早晚问题而已。
他本就没打算带走关婳。
他还有一帮兄弟,可没精力带着个身受重伤还没有自保能力的女人。
他这次配合秦雪衣绑架关婳,双方是各有所图。
曹肃全也知道秦雪衣在打什么主意。
她那么喜欢祁湛之,又怎么会让关婳好过,她不过是想利用他让关婳变脏。
而曹肃全,除了的确想尝尝祁湛之老婆的滋味,也想捏点把柄。
秦雪衣不了解男人。
男人除了不能容忍自己老婆被别人染指,还有一点。
所以曹肃全还要感谢秦雪衣,给了他一个拿捏祁湛之的机会。
他欺到关婳身上,将她剥光。
祁湛之找到曹肃全藏匿的地方时,曹肃全刚带着兄弟们撤退不久。
他第一时间找到被绑在地下室的秦雪衣。
后在三楼,找到躺在床上的关婳。
关婳衣衫凌乱,空气里弥漫着久未消散的情谷欠的味道,很刺鼻,祁湛之看着昏睡的关婳,眼睛都红了,他捏着拳头,双手控制不住发抖,呼吸陡然急促。
这一刻,他发誓一定要将曹肃全碎尸万段!
祁湛之很粗鲁地将关婳抱起来。
秦雪衣看着祁湛之将关婳抱出来,跑上前来,一脸难过:“婳婳她……没事吧?”
祁湛之唇线紧抿,一言未发。
秦雪衣:“阿湛,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祁湛之依旧没有说话。
谁也不知道他当时对曹肃全说出秦雪衣的名字时就后悔了。
而他自己,更不可能承认自己后悔了。
他绷着脸:“别乱想。”
他朝傅松道:“护送雪衣回去,一定要将她安全送到家。”
傅松点头:“是。”
祁湛之抱着关婳和秦雪衣上了不同的车,秦雪衣一直盯着祁湛之,眼底有狰狞的狠色。
关婳都被曹肃全碰过了,他竟然还愿意抱着她!
在她设想中,祁湛之应该是暴怒,继而像对待一条狗一样将脏了的关婳踩在脚下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傅松送秦雪衣回秦家。
而祁湛之,将关婳带去了一个地方。
那是他在富豪区景江别墅的私产,也是他常住的地方,他从未带任何一个女人来过这里,关婳是第一个。
祁湛之将她带到这里的时候,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他抱着关婳进门,对上管家惊愕不已的表情。
但此刻祁湛之心底有事,他没理会管家,直接将关婳抱到楼上。
进了浴室,他三两下扯掉关婳的衣服。
关婳脖子和肩膀上的暧昧痕迹一下子全部暴露出来。
祁湛之看着这些痕迹,几乎目眦欲裂,他心底翻涌着无法克制的狂暴,他粗暴的抬手覆上关婳身上那些疑似被曹肃全弄起来的痕迹,狠狠擦拭,好像这样,就能将曹肃全碰过她的事实抹去。
他不懂,他只是几近疯狂的发泄着自己的暴戾,却从未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这种情绪实在太陌生了,他只觉得暴躁,暴躁得想杀了曹肃全。
他不知道的是,那叫嫉妒,他嫉妒得快要疯掉了。
他擦着擦着,突然低下头,咬上关婳身上的痕迹,用力吸吮,企图将曹肃全留下的痕迹覆盖。
第92章 她这么蛇蝎心肠,必须受尽折磨,才能去死
第92章
关婳便是在这粗鲁的没有丝毫温柔的啃咬中醒来,她呆呆看着眼前满眼猩红的祁湛之,脖子和肩膀上都传来轻微的刺疼感,她下意识嘤咛出声。
祁湛之抬起头,他恶狠狠盯着她,下一秒,他捏着关婳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他亲得很用力,舌尖肆意横扫,似要将她拆骨入腹般。
关婳被他亲得几乎喘不过气,就听他在她耳边阴冷道:“他是不是这样碰过你?”
“他还碰了你哪里?”
“这里?”
“还有这里?”
他用力捏着她腰间的软肉,俊脸癫狂到有些狰狞:“贱人,你怎么能让他碰你!你怎么能!你就这么缺男人么?你就这么贱!”
他甚至不顾她的伤,牢牢将她困在身下,并直接压上去。
关婳很疼,她弓起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祁湛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你是我的!就算是一条狗,你也是我的狗!”
“他碰你你就给他碰么?”
“你为什么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