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伤痕累累的omega[女A男O]——沉铃
时间:2022-04-02 07:4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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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狗狗,嘿嘿,嘿嘿嘿嘿】
  【好好休息哦嘿嘿嘿】
  【受不了啦受不了啦!】
  【虽然那个链子很有趣,但也请快快摘掉吧,可怜的阿修  床前明月光,更文上晋江,营养液浇灌,码字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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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睡觉是我想的那种嗯嗯啊啊做腰部活塞运动的那种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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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这和我的父母又有什么关系?◎
  激|情过后, 阿修合着眼躺在一大片被子里,手搭在我腰上搂着我,我餍足地趴在他身上亲他。我亲他高耸的眉骨, 深刻的眼窝, 还有掀开一条缝看我的双眼。我亲一下,他的眼皮就颤一下,眼珠在眼皮底下乱动。
  我像遇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不厌其烦地逗他,他就乖乖闭上眼睛任我亲来亲去,直到我最后一口咬在他鼻梁上的时候, 阿修才吃痛地吸了口气, 睁开迷蒙的双眼,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好玩。”我又轻轻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
  阿修不说话了,拍拍我的腰让我起来。我问他要干嘛,他诚实地说想去洗澡了。
  “好哇!”我一下就来了劲, 一骨碌吧爬起来。然后我飞快地下床把杯子扯开,拉着阿修催他快点动。
  他皱着眉慢吞吞地坐起身, 又问我怎么了。
  “去洗澡啊。”
  “……那你?”他不确定地看我。
  我理直气壮:“和你一起啊!”
  阿修显然想不到我会这么回答, 吃惊地瞪大眼睛,为难又犹豫,嘴巴开开合合半天,最后还是闭上了,面露羞耻。
  我才不管那么多, 反正上次是他先邀请过我的, 我只不过是把履行时间推迟到了现在而已。
  我师出有名, 我振振有词, 我先发制人:“你别想耍赖!”
  阿修好像被我唬住了,抓着被子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拒绝我。
  他喜欢和我贴在一起,我知道。
  该说不说,浴室里的瓷砖多少有点凉。
  *
  等我们再折腾完出来,我湿漉漉的头发已经快要半干了,但滴着水的发尾搭在脖子和肩膀上还是很不舒服。我坐在床边上,拿着毛巾胡乱擦了一通,头发变得乱七八糟,很没有形象。
  要把吸水毛巾丢开的时候,阿修走过来按住我的手。我抬头看他,他的脸还有些潮红,锁骨上有个清晰的牙印——我咬的。
  太奇怪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初次见面时他在我的手指上咬过一口,导致我现在总是克制不住想咬他的念头。从鼻梁耳垂到锁骨腰腹,甚至更隐私的地方,仔细数数,我居然已经在他身上留了那么多个痕迹。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阿修身上的旧伤疤太多,看着参差不齐,我野心勃勃地想将它们全部覆盖掉。
  阿修站到我面前,平坦结实的小腹正对着我,线条流畅清楚的人鱼线从两侧没入裤腰,我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他敏|感得不得了,反应很快地绷紧腰腹,腹肌变成硬硬的,我拿指尖戳了两下。
  ……还挺有弹性。
  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吹风机,按着我的脑袋给我吹头发。我抬起胳膊环抱着他,下巴抵在他的小腹,仰着脸自下而上地注视他。
  阿修给别人吹头发的样子不太熟练,显然以前很少干这种事。他微微皱眉,有点懊恼地用手指试图将我打结的发尾梳开。动作轻柔,很有耐心,一遍一遍顺着我的头发,五根修长的手指简直比梳子还好用。
  温度刚好的热风换着方向和角度吹着我的脑袋,指腹按压头皮的力度也恰到好处,我的眼皮不禁变得越来越沉重,有点昏昏欲睡。
  双眼即将合上的前一刻,我脑海里突兀地闪过一道晶蓝色的光芒,和亚斯蒂尔身上线条的颜色一样明亮。
  亚斯蒂尔庞大帅气的机身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好奇它在阿修的操控下会是什么样子,肯定比视频里还要让人惊艳。
  我迷迷糊糊地圈紧阿修的腰,问他:“你什么时候再开机甲啊,我好想看。”
  揉着我脑袋的手突然停下了,怀里的身体也猛地僵硬。嗡嗡的热风直冲着我的头顶吹个不停,温度不断叠加上升,烫得我“嘶”地倒吸一口气,瞬间清醒。
  我一下松开阿修,捂着脑袋往后躲开吹风机,不解地看他:“你怎么了?”
  阿修这时才像刚刚回神一样,慌乱关掉手里仍然在嗡嗡运作的吹风机,把它扔到一边,然后曲腿上|床,靠过来摸我的头,小声和我道歉。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牢牢盯住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了?”
  他的瞳孔颤了一下,放平嘴角,别开脸逃避我的视线。
  这反应又很不对劲了。我直起身强硬地捧着阿修的脸,他避无可避,最后只能自欺欺人地把眼睛闭上了。
  “是亚斯蒂尔怎么了吗?”
  阿修一声不吭,轻轻摇了摇头。
  “那,是它不能再被驾驶了吗?”
  他又摇头。
  我平常工作最多只会接触一般的机甲,对生物机甲了解很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亚斯蒂尔还能有什么问题,让阿修这么排斥。毕竟在刚刚那个研究室里,它看上去就和全新的机甲没有两样,仿佛只等着自己的主人翻身进入驾驶舱,然后下一秒就能重新投入战场。
  我实在想不到阿修为什么突然又有这么异常的反应,可问他,他又只会摇头,不肯直说了。我确信这应该和我没有关系,否则他现在不会还用含糊的态度对我。
  既然与我无关,那只能是他自己经历了什么,或者又胡思乱想了什么。
  我皱着眉,正想再哄哄他,让他把事情说清楚,但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听见“笃笃”的敲门声。
  “谁?”
  “是我。”门外响起穆海潮的声音。
  她不会无缘无故来打扰我和阿修,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我只好放开阿修,随手把身上的衣服扯平,走过去开门。
  穆海潮笔直地站在门口,看见我给她开门似乎有点抱歉:“余小姐,打扰你了。”
  “没有,叫我余别就好。”我摇摇头,问她:“有什么事吗?是找我还是……”
  穆海潮微笑着道:“找你。我们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现在有时间吗?”
  帮个忙?
  我眨了眨眼,突然想起林青书来我家找我的时候,也和我说过想让帮他一个忙。结果最后因为阿修的事情,我也没来得及问他到底是什么事,被带到基地以后,更是忙着和阿修待在一起,完全将这个请求抛在脑后……
  “是林青书来找我,说要我帮忙的事情吗?”
  “是的。”穆海潮点头。
  我回头看了眼听见动静后起身坐在床沿的阿修,他看上去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样反常了,平静地望着门口,看见我转过去还对着我安抚地笑了一下。
  可他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烦躁。
  我不知道阿修心里到底还压着多少东西没有跟我坦白,我以为他已经和我完全坦诚相待了,但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样。我能感觉到他在依赖我,在相信我,但阿修似乎尚未做好面对过去的准备。
  我想趁现在将他的想法弄明白,可是看起来已经错失了一个机会。
  我抓了抓被吹干的头发,强忍着焦躁问穆海潮:“什么事情?”
  她没有直接告诉我,只说是去见一个人,不会耽误很久。没等我答应,穆海潮又刻意调高音量,大声补充了一句:“也不会有危险。”
  “谁和她去?”阿修突然开口,他没露面,只有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穆海潮愣了一下,立刻回答:“林青书。”
  我侧身看见阿修皱起眉,他接着问:“……没有别人能去了吗?”
  “我现在不能离开这里,所以暂时只有林青书能带余别过去,”穆海潮笑了下,“当然,如果您愿意的话,就最好不过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去见谁?”
  穆海潮叹了口气,似乎很不愿意开口,但最后还是轻声回答:“哈里斯先生。”
  听见这个名字,阿修唰地站起来,一下子捏住拳头,绷紧下颌。我看见他克制不住地发抖,“哈里斯先生”这几个字好像是什么咒语,会变成一桶满含冰块的冷水,从头顶浇到他身上,将他劈头盖脸淋个彻底,冷到浑身颤抖。
  穆海潮面露不忍:“如果——”
  “我不能去见他!”阿修激动地打断她还未出口的话语,抱着脑袋在床边走来走去,声音破碎而痛苦地重复:“我不能去见他……我不能、不能这样去见他。”
  哈里斯先生?
  我站在阿修和穆海潮两个人中间,仿佛游离在外,因为我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我完全不认识这个人。穆海潮来请我帮她的忙,要带我去见的居然是一个我压根没有听说过的人?
  我不禁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但我现在顾不上询问这些,因为阿修的状态很不好。
  我跑过去把他拉到床上坐下,然后跪坐到床上,张开手臂环抱住他。阿修无助地把脸埋进我怀里,他仿佛变成一个溺水的人,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揪着我的衣服,用力到手背的青筋凸起。
  “没关系,你不用去见他,你不会见到他的。”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但肯定和这个神神秘秘的“哈里斯先生”脱不开干系,于是安抚地拍着他僵直的肩背,同时调出信息素将阿修整个人包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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