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霄就是个妖精!她爸妈还在,他就来勾引她!
季初景愤愤地夹起菜往嘴里塞,不让自己闲下来。
因此,她也是这个餐桌上最先吃完的人。
季初景抱着季小卷在一边看电视,余光总瞟到餐桌那边。
郁霄还在陪着季苑民喝酒,一杯接着一杯。
开始两个人还在谈什么车间生产线、什么新能源汽车的事,酒只是偶尔喝一口。后面季苑民聊得高兴了,忽然拍桌子说了一声“好”,还对季初景说:“一一,去爸卧室把那两个越窑的青瓷酒杯拿出来!”
季初景吃惊,这可是她爸的珍藏。
她拿过来的时候,季苑民颊边微红,可仍然很有精神。她的酒量随了季苑民,白酒很难喝醉,顶多是话密了点。
坐在季苑民对面的郁霄眼角从浅红变成深色,嘴角一直挂着笑,一手捂着胃。
季初景看见郁霄的眼神时一顿,小时候那个会看着她腼腆地笑的郁霄,好像又回来了。
她没忍住,劝了一句:“以后再喝,郁霄胃不好,再说他也醉了。”
季苑民开始还不乐意,有点委屈。他闺女开始懂得心疼别的男人了,有点失落。可郁霄这孩子又挺不错的……
最后还是殷雪拉着季苑民回房,把郁霄丢给季初景。
餐厅里就剩下他们两个,郁霄长出一口气,靠在椅背上,看着季初景微笑。
救命!她最受不了这样的郁霄了!
喝醉之后,一双桃花眼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勾人,眼尾的红晕称得他像妖精一样。
季初景控制不住自己是线下移,呼吸窒住。
李叔也太会了吧……
衬衫就像长在他身上一样,这个姿势将他宽肩窄腰体现的淋漓尽致。
季初景想起她曾见识过衬衫下的“风景”,身上开始控制不住地发热。这个热好像和之前的热不一样了。
她咽了下口水,才发现自己现在口干舌燥。
可又控制不住自己往他腰线那里看去。
季初景,你二十八了,可以看一些成年人应该看的东西了。
她心里安慰自己,眼睛肆无忌惮地在郁霄身上徘徊。皮带下压着第几块腹肌,腰上的“小把手”好像还挺明显的。
郁霄不是挺忙的么,怎么会有空健身的啊!
季初景咬着下唇,手指又想去捏衣摆,才想起她的衣服都被殷雪洗了,只找了条棉质的居家长裙穿着。
裙摆在脚踝,她够不到。
“时间不早了,快上楼,我也要睡觉了。”
为了让自己回神,季初景硬邦邦的说下这句话。
喝醉的郁霄特别听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笑着点头。
被她搀起来的时候,一只手还要去拿盘子:“收拾。”
季初景无奈,“不用你,我扶你回家吧。”
郁霄这状态也没法换鞋了,季初景给他穿好外套,扶着他上楼。
刚才看得有多心痒,现在的季初景就有多绝望。
她家没电梯,扶着一个醉鬼爬楼可不轻松。
郁霄虽然不吵不闹,还要命的听话,可他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累得她就想把他扔在楼道不管。
“你不是挺会装醉的吗!上次和赵总吃饭还装醉,这次怎么就这么傻实在!”
她累得不行,想把郁霄靠在墙上歇会,可看见墙上的涂鸦、想想李叔做的西装的价钱,季初景又咬牙让他趴回自己肩上。
她赔不起!
“那是你爸,不是别人。”耳边痒痒的,郁霄说话时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好香。”
季初景木着一张脸,扶着郁霄继续上楼,拽出他手指开锁,直到把他扔在沙发上还一脸平静。
可只有她和醉酒的郁霄才知道,她的心跳得厉害,快跳出喉咙了!
郁霄家格局和自己家差不多,他一个一米八几的人躺在沙发上刚好。
看着闭眼蹙眉的郁霄,季初景忽然有点内疚,毕竟是她爸把他喝成这样的。
可郁霄没逃、也没装作喝多了,季初景心里泛起一丝异样。
“嗯,找住在一个小区的也好。”
然后他就搬到了她家楼上。
季初景忍不住开始瞎想。
郁霄呻.吟一声,她才忽然想起来:“你家冰箱里有蜂蜜吗?不喝一点蜂蜜水,你明天又要偏头疼。”
她说完就要起身,却不知道裙子被郁霄压住,季初景惊叫一声。
季初景起来得太猛,一下子摔在了郁霄身上。
好巧不巧,她坐在郁霄一只大腿上,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撑在郁霄心口的地方。
郁霄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不像刚才那样乖,倒是又一副吸人的妖精的模样。
他浅笑:“一一,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说着,两只大手爬上了纤细腰肢。
季初景觉得腰两侧忽然炙烤一般地发热,两只大手手心滚烫、牢牢地把住她的腰。
看着眼前的郁霄,季初景要窒息了。
她恨黑木耳!
作者有话说:
小季摊手:这谁能知道啊?
◎最新评论:
【小季会知道的】
-完-
第53章 ·捉虫
◎你想谁来管?◎
手下的肌肉很硬, 季初景嘴比郁霄的胸肌更硬:“听不懂你说什么,放开。”
她说“放开”时声音轻了很多,不像斥责。
郁霄呼吸加深, 钳住她细腰的双手又紧了两分。
季初景咬住下唇,撑起手臂, 脑子里都是谢闻娇灌输她的“追男秘籍”。
她现在要不要欲拒还迎一下?可是这会不会过于明显了?
其实,她也不是很急, 可是娇娇说什么“身体上的亲密能快速拉近两人的关系”。
不就是亲一下么,郁霄不也亲过她!
季初景咬着下唇、紧闭双眼。
身体忽然一轻,也只有一瞬间,她直接坐起来了,还是坐在了郁霄的沙发上。
耳边有气息拂过, 季初景真不想睁开双眼。
她这次丢人丢大了!
她听到一个声音,像是重物摔进沙发的声音, 接着就是郁霄很轻地一笑:“一一, 好沉。”
?
气死她了!
季初景顾不上羞赧,小鹿一般的大眼睁得滚圆:“你说谁呢郁霄, 我告诉你……”
郁霄呼吸均匀,阖上双眼, 睡着了。
季初景的火气被憋了回去,起身去了卧室。
“李总助办事那么周到,应该有被子吧。”
季初景走进卧室,想找一条薄被。室内虽然烧着暖气, 但顶楼、又是老房子, 晚上还是会有点冷。
她猜的没错, 李恒布置的很齐全, 就连床头柜子上还备着手机的充电线。
季初景想拿个枕头, 偏头却瞥到了床边的一个小盒子。
红色的丝绒小盒子,大小也就只能放下一枚戒指。
季初景抱起枕头,外面传来几声清晰的敲门声,在这安静的屋内格外地响。
郁霄刚搬来,谁能来找他?
季初景扔下枕头,轻手轻脚走出卧室,门外是按密码的声音,还有密码错误的提示音。
他们这里住了很多老人,用密码锁的人家不多。之前她还听过有家刚装上密码锁,第二天就有人总去试密码。
季初景看了一眼睡熟的郁霄,在桌上只找到了一个马克杯,紧紧握着、屏气贴在门上。
又是一次输入密码的声音,这次却是密码正确的声音。
门开了,李恒站在门外,和高举马克杯的季初景面面相觑。
李恒退了一步,看了眼门牌号,没错啊。
“小季?”
季初景放下手,看见李恒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笑眯眯地问候他:“李总助真辛苦。”
李恒两手提着两大包东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就是有些心虚:“不辛苦不辛苦,为郁总服务。”
季初景看他熟练地找到放拖鞋的地方,心里那点猜想就更确定了。
沙发上躺着郁霄、季初景穿着睡裙和拖鞋在郁总家里,李恒瞬间了然。
只是,他没想到郁总有这么……迫不及待?
李恒从季初景身上挪开视线:“我给郁总添一点日常用品,可能不太够哈哈哈哈,小季你有习惯的洗护牌子吗?”
季初景总算想明白了郁霄怎么就买了她家楼上的房子,原来从她刚入职那阵就策划上了。
瞬间,她看李恒的眼神也变了:“既然李总助来了,郁总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家了。”
李恒这才想起,她家就在楼下,一时间有点难堪。
“哦对了,恭喜李总助,听说你孩子要上一中了?是棵好苗。”季初景放下杯子,拍拍手走了。
李恒,一个黄金单身汉,给老板买房时撞见了未来老板娘的母亲,还撒了个谎……
他看着沙发上的郁霄,认命地把他拖到了卧室。
阳光刺眼、从窗帘的缝隙里照射进来,郁霄被晃醒了。
眼中恢复清明,郁霄坐起身,看着自己的手。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那时季初景泛着粉的脸近在咫尺,手上的细腰的触感到现在还记忆尤深。
他看到床头柜上的水杯,笑了,拿杯子时才发现身上的衬衫被换成了T恤。
郁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蜂蜜水,好甜。
他拿出手机打给李恒:“都安排好了?”
李恒昨晚折腾了很久才走。平时见郁总顶多是高一点,人还没他壮实,可昨晚把他拖到卧室还是废了好大的劲儿。
后来给郁总端水,又洒到他身上,他只好苦着脸给郁霄换衣服。
不换不知道,原来平时郁总看着瘦,身上竟然全是肌肉。他作为一个男人都不得不感叹,郁总的身体可真是,好看。
大早上郁总就给他打电话,李恒第一个想法就是——郁总该不会生气了吧?
他也不是很想看到郁总的肌肉的,他当时还比了比自己的,差点自闭。
听到郁霄的问题,李恒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