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判命这事有这个说法,就是一个人命里有一劫,你可能说做好事积福把这个劫给弄没了,但是你命盘里是看不出来的,你去算别人能算到你命里有这个劫,但他们不知道你这个劫因为你做好事已经没了,那他们一说你有劫难,这劫就又回来了。
之前有个真实案例,是一个算命的大师给一个人算他十年后有杀生之祸,那个人就出家吃斋念佛去了,结果十年后他啥事没有,一怒之下把算命的给杀了,那他得抵命啊,这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我当时问了我懂这个的姐妹,很难说他这劫到底怎么回事,可能说算命的算的劫不是这个,他吃斋念佛躲过去了,结果他杀人又抵回来了,就躲不过去
家里煮药忌讳我们这里有这个说法,好像是什么病气?我小时候留守儿童过年去大姨家过,那个时候生病吃中药就怕我大姨忌讳过
第88章 判官笔·五
“咕咕——”
鸽子的叫声在空中飞旋, 枝叶茂密的密林之中铃声叮铃穿透空间,随着颠簸“叮铃叮铃”的响起。
颠簸时车厢吱呀乱缠,一角鸦青衣摆如流水一般散落而下, 随着颠簸轻轻晃动, 扫过底下的灰色布鞋。
宁怀赟展开舆图, 一扫其上布局,心中算着路程方向,时而抬头眺望远方。
不得不叹息承认:“我们好像迷路了。”
自他们从朱家村离开,一头扎进密林之中,延着地图北上已有三日, 但林中茂密,枝叶遮天蔽日, 不是本地居民一路又无小道, 走了足足三日竟是连出去的痕迹都没有看到。
反而越走越深, 彻底迷失了方向。
好在身处林中, 不乏吃食。
他一边盘算着接下来要如何走, 便见身旁黑纱摇曳,顾祈霖抬头凝视着上方, 似乎在倾听着什么。
“咕咕——咕咕——”
鸽子的声音在头顶盘旋着盘旋着, 突然一声由远而近的羽翼拍打声直冲而来。
雪白的飞影穿透枝叶,展翅震飞,“咕咕”的直朝两人冲来。
一只堪称“珠圆玉润”的白鸽“哒”的落在了他们的车棚顶上,黑豆一般的眼盯着两人瞧。
“好一只肥美的白鸽……”宁怀赟口中念着,就见白鸽飞起一翅膀怒给巴掌,被他抓在手中。
两人这才瞧见了白鸽树杈子一般的小腿上绑着一个竹筒。
不顾白鸽的挣扎, 顾祈霖将竹筒取下, 从里面艰难的抽出两个纸卷筒。
里面是封信件, 以一种特殊的制作方式用通草芯制作出的薄衣,卷起时手指一半粗细都无,展开却是卷长长的信纸。
这是从汶苏郡飞来的一封信。
里面先是问好,感谢了两人智破画皮案,随后话锋一转,直言一件要事。
原来画皮案死者并非十六人,而是十七人之多,第十七人是一户富户家中不受宠的庶女,遭受主母磋磨死去半月才被人发现,因彼时画皮鬼的谣言四起,主母深觉晦气不许将这桩丑事说出。
此事是王夫人为了减刑而说出来的,郭屠夫并不愿意说明这张人皮去了何处,但查到那时他曾去朱家村杀猪,不知他们是否到达朱家村附近,若是到达还请帮忙调查。
他们再一展开另一纸卷筒,赫然是张被塞的皱巴巴的银票,足有一百两之多。
“这可真是查了案还要帮忙做扫尾。”宁怀赟不满叹息,再翻过信件,确定没有其他遗漏之后用朱砂墨在空地写上几句回执,塞回卷筒之中。
随手抓了把米喂鸽子,待鸽子吃饱展翅高飞。
顾祈霖看着大白鸽冲入枝叶中转瞬没了踪影,问:“要查吗?”
“反正迷路了总得往回走找出口,顺道查一下吧。”宁怀赟思索着,这事倒也不难,那日不正好听到个换脸的传说?到时去查查便知。
他驾车掉头,赶着驴车晃晃悠悠的往回走。
·
于家。
于沛儿做完家务,瞧爹娘出门办事还未回来,连忙是去敲了隔壁家的门。
隔壁家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丈夫是位教书先生,妻子是位温婉贤淑的绣娘,见了她来,妻子连忙把人拉进来。
“你嫂嫂的药已经煎好了,你爹娘还没回来吧?快端去给嫂嫂喝了。”
于沛儿感激道:“谢谢朱姐姐,如果不是你们,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