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作用?”令狐茈没有关心那么神幻的名字,她只想知道那个东西的作用。
“纯粹。”邹齐柳慢慢的说:“无比的纯粹。”
黑白任殇已经融合到了一起,他们相互补充着,成为对方的一部分。
“任殇两边各少了一半。”蔡郁垒说:“相当于任殇死一半了。”
“这还不是你们的错!”令狐茈大叫:“你们抓任殇到底有什么意义,杀死他吗!”
“没有!”邹齐柳大叫着,脱下了自己的斗篷。
“你是,你是……你。”令狐茈一时间想不起名字。
“邹齐柳。”
“我就知道你图谋不轨!”令狐茈叫道:“次次让任殇做那么危险的事。”
“你不懂!”蔡郁垒把枪一顿,生气的说:“我们也不想要这样,这个除去心魔的行动一般的人和鬼都无法理解,我们怕任殇记恨我们,所以我们暗自行动,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谁知道白任殇会替黑任殇抗下那一刀,让黑任殇出来保护你,所以我们杀掉了黑任殇,然后……”蔡郁垒皱皱眉头,看着躺在血泊里的任殇。
“我听不懂!”令狐茈眼眶红了:“反正任殇没有醒来,你们害了他。”
“我……”
“不要说了,蔡郁垒。”邹齐柳打住他,叹口气:“我们的确害了任殇。”
蔡郁垒听到这,用力捏了捏拳头。
“沈映!沈映!”邹齐柳扬起头大叫:“沈映!你是不是在!你是不是有办法救任殇?”
“我不在。”不知从哪传来的声音。
“没有时间开玩笑了!”邹齐柳大吼着:“你快救救任殇啊!”
“这不是在救吗。”沈映露出有些嫌隙的声音:“急什么,这还要看看任殇自己的命。”
邹齐柳还想要说什么,可发现自己是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说了,沈映已经尽力了,自己没有理由在要求他做一些什么了。
“谢谢。”邹齐柳低着头小声说。
“你说什么?”沈映的声音有些惊讶:“大一点声?”
“任殇还要我们怎么帮?”邹齐柳问。
“让令狐茈好好照顾吧。”沈映说:“你们肯定是指望不到了。”
这句话让邹齐柳想起了事后的事情。他们这次弄砸了,不知道回到冥界后会受到什么处罚。
希望任殇可以好好的醒来。邹齐柳想。至少可以少受一点处罚。
“邹齐柳。”蔡郁垒来到任殇的身边说:“准备了。”
“好。”邹齐柳也来到任殇的身边,心里有些忐忑。
黑白任殇渐渐合在一起并蜷缩着。
“喝!”蔡郁垒用力在黑白任殇的背上用力一拍,把他们拍进了任殇的身体里。而这时,邹齐柳手中丢出五根红色的线,让它们连在五把刑具上,随后高高跳起,用力一扯,五把刑具便收集到他的手中。
蔡郁垒则抓住两个圆柱,用力的拔了出来,然后提起□□插在任殇的身体下,再用力一挑,任殇便飞到了邹齐柳的怀里。
邹齐柳抱着任殇落到地上后立马给他疗伤。任殇现在脸色苍白无比,那个因失血过多而发白的伤口也是触目惊心,好似已经任殇死了很久一样。
令狐茈不忍直视,硬生生的扭过头去,她此刻有些心悸与担心。
她见过无数的鬼怪,也被打伤过无数次,可是像任殇这种伤口的,她从来没有见过。
她还是太弱了,似乎也不该那么强大,毕竟,眼前的三个“人”都不是人。
想到这里,身后传来了声音。
“令狐茈。”
令狐茈转过了身。
邹齐柳一脸愧疚与自责,他看着令狐茈,说:“请照顾好他。”
“那你呢?你们呢?”令狐茈问:“任殇这样你们也有责任。”
“为什么是也?”邹齐柳凄惨的笑笑:“你没有责任,只有我们有。”
“所以呢!”令狐茈的声音大起来:“撒手不管是吗?”
“不是。”蔡郁垒把□□收起来,说:“我们要去受罚,也许好几天来不了了。”然后他低头看看手腕:“我来人间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