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恋爱综艺里的路人甲后——suer
时间:2022-04-14 06:59:49

  沈羲和轻轻点头,富家小开的样子做的格外足。样貌英俊,个高腿长,走在阮恬身旁丝毫没有落于下风的意思,工作人员陪着,他一句话没多说,只有眼神清凌凌的像雪又像雾不敢让人多看。
  走进场馆时,瞬间被海浪似的呐喊声淹没,沈羲和一愣,停下了脚步,就站在原地朝大屏幕看过去,那上面投映出一张熟悉脸庞,沈羲和只看了一眼就想起来是谁。
  梅梅。
  他看过这个男人乖巧等在阮恬姑姑身旁的样子,也见过梅梅笑的勾人朝阮恬偷偷递房卡的样子,和大屏幕上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大屏幕里的梅梅化了妆,细长的眼线以及下睫毛处贴的亮片,他站在台上朝台下的人摆手打招呼,额角和锁骨偶尔一闪而过的汗让台下的人尖叫狂欢,而他仿佛一无所知似的,继续向另外一个方向打招呼。
  这是和派对上完全不一样的梅梅。他像只孔雀,打开尾巴似那一瞬间惊艳大家而他却只高傲而倨傲的点点身子。台下的人都在为他们欢呼,声音已经盖过音乐声,台上的人微微皱眉,竖起食指在唇边轻嘘了一声,通过耳麦,全场人都堪称乖巧的瞬间停止尖叫欢呼鼓掌。
  沈羲和专心致志的看向台上,被白色光柱包围着的几个人,他们站在四面台上,每个人在说感谢词时,全场就这么静默的安静的听着他说。
  沈羲和头次感觉世界太安静,他扭头,落后他一步的阮恬站在自己的身后,两个人目光撞上,沈羲和有个预感,在全场的人目光都落在舞台上的时候,只有这个人的目光是在自己身上的。
  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下。
  阮恬却已经上前,微微偏头,耳朵靠近他,询问:“怎么了?”
  这是个足够偏向的动作。
  沈羲和垂下目光,手指蹭了下衣角,又飞快握成圈。
  最后一首歌,台上的人唱的格外放松,几个人在四面台的其中一面坐了下来,每个人举着话筒,带笑的唱出歌词,台下的粉丝们再跟随着,默契的形成音浪,大合唱的气氛席卷整个场馆。
  三分半的时间,这几个人像光一样。
  哪怕是梅梅这个曾经在alpha面前丝毫不羞耻释放自己的信息素的omega,在这个舞台上都显得那么悠然。
  直到结束,升降台落下,那光柱缓慢缩小,人影消散,沈羲和如梦初醒,垂下眼睫,心里一阵难言的情绪凝结成一团。
  人群恋恋不舍退场,沈羲和没动,阮恬陪着他站在看台处,他手撑着栏杆,肩膀横直,薄背在此刻像一只弓紧绷起,阮恬心想他这是在看什么呢?看这么入神,这问题刚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人就扭头无辜的问:“你饿吗?”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因为工作的事情很久没登录晋江,再次给大家表演一个滑轨,但我这本一定会坚持写完(说太多也没有用,只能用行动证明)从今天起恢复日更,每天写多少不确定,但最少会日更三千。(呜呜呜呜,爱大家~
38章 阮恬*叁拾捌
  38
  阮恬开车准备带他去吃饭, 经过便利店的时候,沈羲和轻轻敲了下车窗,指尖碰上车窗发出登登两下轻响。
  沈羲和说:“那个。”
  他指着便利店的关东煮方向,阮恬没多想, 顺势找了个位置停车, 解开安全带两个人一同下车。
  入冬, 天气冷得很, 刚从车里下来,阮恬忍不住轻轻跺了下脚,双手戳着脸尖。
  沈羲和:“我请你。”一边说着拉开门,让阮恬先进去,被便利店里的暖气扑了个满怀,阮恬笑着望了一眼沈羲和。
  沈羲和正色以对, 没多久靠近几分,声音小了下来,:“不行吗?”
  他实在是有撒娇的天分, 明明面上连笑都没带上几分, 那双清澈带星的眼睛却扑闪几下, 直挺挺的睫毛微微下垂,就这么不知不觉里带了点可怜的样子。
  阮恬轻轻用手指勾着他的衣角,没说话,两个人的距离挺正常的, 但就是能看出几分刚谈恋爱的黏糊劲,一同走到关东煮面前,阮恬不怎么饿, 点了串魔芋丝和香菇,浇了一杯辣汤, 红油飘在上面,递给阮恬的时候,香气瞬间落在她的鼻尖。
  沈羲和一边接自己那份关东煮,一边掏出手机付钱,他看向阮恬,小心翼翼用两个手捧着关东煮,雪白脸颊被热气熏得从内透出股粉意,沈羲和心不在焉的扫了二维码,旧手机卡的不行,连付钱密码都要缓好久才能弹出来,等阮恬盯着那块飘起来好久的香菇看了一眼又一眼。
  沈羲和的密码才断断续续按完。
  俩人没出去,坐在便利店里,外面刚起了一阵风,在萧瑟冬夜里,干枯叶子一片片的打卷掉下来,阮恬看的很专注,比在刚刚场馆里看上去更有精神。
  沈羲和低头喝了口汤:“你以前跟那些男朋友是怎么相处的?”
  阮恬一愣,收回目光:“以前,那些,男朋友?”
  她拧着眉头,满脸的诧异,仿佛飞快的在脑海里翻阅曾经那些男朋友们的脸。过了会脸色又恢复成春风般和煦,一口咬掉半个香菇,脸颊鼓起来时,柔软的像某种猫科动物,嚼嚼嚼,她的双眸紧盯着沈羲和,一点点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直到沈羲和在她眼底倒映中看到自己无措的脸颊,阮恬却直接笑倒在他的肩膀上,没骨头似的倚靠着他的肩头,笑声隔着布料一声声发闷,大笑时起伏的幅度也传递过来。
  沈羲和:?
  他无奈的扶起这个人,说话语气比刚刚更加冷漠:“怎么?太多了,一时想不起来该从哪一个说?”
  然而阮恬猛地抬头,长睫微颤,漂亮的眼珠像琉璃一般,直直凝视着他:“对啊,我应该从哪一个说起?”她忽而收了距离,正正经经坐在另外一个位置上,手撑着下巴,语气懒洋洋道:“我第一个男朋友呢,人长得还行,就是爱哭,哎呀,干什么都要哭,亲一下也要哭,抱一下也要哭,但好在哭起来很漂亮,我们都喊他……”
  话没说完,沈羲和已经站起来,木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直到阮恬吞了话音,他扯着嘴角,阴阳怪气道:“记性真好啊。”
  他要走。
  甩手走人之前还不忘把桌子上阮恬的吃完的关东煮杯子给拎着,几步走到门口拉开便利店的门。
  阮恬在身后追,小声喊:“我还没吃完呢。”
  等拉开门,沈羲和站在灯下,灯光落在他头顶,一片雪白,恍惚间像是下了一场雪,长长的睫毛垂下。
  手里还端着阮恬说没吃完的关东煮,他伸手把关东煮给阮恬,态度硬邦邦的:“吃吧。”
  阮恬接过去,握着手心里,两个人一左一右像两座雕塑站在门口,阮恬仰头喝了口辣汤,一时眼泪都被呛出来,她忍不住弯腰咳了两声,沈羲和伸手轻拍她的背,没有说话。
  直到阮恬没有再咳的时候,沈羲和打算收回手,阮恬在这个时候反而支起腰,在沈羲和收回手掌的瞬间握住。
  阮恬:“没有其他人。”
  声音不算高,沈羲和却听得仔仔细细。
  整只手都被阮恬握着,大概是因为身体不算太好,她的手只有掌心是温热的,指尖泛凉,圈着他的手掌心,那感觉很奇怪,两个人常常握手,大多时候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一个握拳,另一个就握住拳头,很少这样十指相扣。
  阮恬一点点的紧握,她语气温和包容,说:“从来都没有别人。”
  沈羲和忍不住去看她。
  阮恬同样低着头,露出半截雪缎似的脖颈,只有耳朵尖泛着红,她同样真诚的巴不得将一颗心同样奉献出来。
  沈羲和心一动,同样收紧手心,他脚尖动了两下,两人位置就变成面对面。
  沈羲和:“我能不能亲一下你。”
  他的语气湿漉漉的像小狗,落在阮恬耳朵里,像一朵正在下雨的云,雨从她的耳朵一直下到心里。
  沈羲和另一只手以同样十指紧扣的方式握住阮恬另一只手,他凑近,一个吻落在她唇上。
  那是一个特别温柔的吻。LJ
  阮恬以前看电影的时候,画面一旦出现男女主接吻的画面,女主就会轻轻闭上双眼,阮恬不理解,她那时候想,如果是自己的话,接吻一定要睁开双眼,她要将对方爱自己的样子一点点藏在心里。
  可这时候的阮恬早已经抛弃的那时候的想法,她也轻轻闭上双眼。
  回学校的时候已经将近半夜,校门落锁,保安室也歇了灯,阮恬的车没停,绕一圈开到校后门。
  阮恬:“这有个地方没监控,以前我跟……”她及时吞了音,转口说道:“以前林望茨逃课的时候给我说过几次。”
  沈羲和从后视镜里看她,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阮恬笑着耸下肩膀,玩笑道:“你也知道我不是个乖学生。”
  阮恬没有逃过几次课,只是林望茨他们要出去玩的,阮恬有时候觉得课程无聊也会跟着玩几次,从墙上一个接着一个翻出去,林望茨总要照顾她,阮恬会默不啃声的一个人轻巧的上墙再落下来,动作比几个逃课老手还熟练。
  刚落地,她拍拍手掌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也没多难嘛。”
  说完忍不住得意的笑起来。
  沈羲和:“我以前倒是经常逃课。”
  阮恬诧异看他,他却收了话没有再开口,打开车门走出去,车大灯照着这一片地。
  阮恬也跟着下了车,她眯眼往前找了下,说:“我记得这一块有个之前踩踏的栏杆。”
  沈羲和:“不用。”
  他扭头,目光又冷又淡,跟头顶的月亮一样,忽而抬起手指,摸了下自己的嘴角,说话特平静:“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忘。”说罢,就像是一只猫,抬起腿踩着栏杆,两步上了墙,他回过头,什么都没说,看了阮恬一会,迅速跳下墙,头也不回的走了。
  直到黑暗吞没他的身影,沈羲和也没有再回过头。
  阮恬站在原地,她想着沈羲和刚刚那个手指摸嘴角的动作,不知道为何,她感觉自己的嘴角也有些痒,伸出手指按在上面,微凉的指尖触及嘴唇时,她下意识躲了一下。
  感觉就像是在便利店门口时,沈羲和主动亲过来的那一刻。
  思绪停在这里,阮恬不受控制的猛地收回手,她盯着自己的手指,小声骂道:“变态啊你,不要想了!阮恬!停止你危险的想法!”
  但是思想是人类无法控制的,她只能跳上车,打开音乐,疯狂的跟着唱,一路开回家。
  到家之后,阮恬才感觉到冷,一路吹得山风冰凉刺骨,刚进入温暖的房间就头疼的不行,哪怕泡了很久的热水澡出来之后也觉得不舒服。
  次日早晨,向来不需要人催起床的阮恬迟迟不起床,阿姨上来喊她,敲了两次门都没人应,阿姨自己用钥匙开门进去。
  阮恬躺在床中间,四周被枕头包围着,乍一看几乎看不到中间还躺着个人。
  长发四散,她紧紧闭着双眼,雪白脸颊从里闷出一股不正常的红,阿姨上前哄她:“阮阮,该起床上学了。”她一边哄一边准备扶着阮恬起来,手刚摸到阮恬的胳膊就觉得不对劲,烫手的很。
  阮恬常生病,照顾她的阿姨丝毫不慌张,放下阮恬给她把枕头放平,又去给家庭医生打电话,一个电话挂了,又给阮恬爸爸妈妈打电话,后面给学校,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阿姨守着阮恬,直到医生来了,厨房里特地炖的梨汤也刚刚好。
  医生:“有点发热,不要紧的。”
  阮父和阮母放下心,看躺在床上熟睡的阮恬,阮母勉强笑道:“大概怪我,强留她在身边,所有她才总是身体不好,本来以为分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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