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靠种田成为美男心尖宠——阳春又三月
时间:2022-04-15 08:42:13

  伺候好家里的仙人板板后,三怜马不停蹄的将董华天撵了回去,可不能打扰了她“谈情说爱”。
  三怜深吸口气,我待生活如初恋,尽管生活虐我千百遍,为了大白菜,我要挺住!
  经过好一番思想建设,三怜才平复了自己苦如黄连的心情,迈着大步朝着隔壁院内走去。
  一进院门便看到坐在院坝里白到发光的白子衍,那张奶fufu的巴掌脸菱中带圆,圆中带菱,还有一颗小痣长在了左侧脸。
  那双浓密的眉毛不是乌黑而是带了点黑棕调,白子衍的眼睛是典型的瑞凤眼,微微下至,显得那张清冷的脸带着一些无辜的味道,他的嘴唇是厚薄适中的淡粉色,此时正微微抿起。
  真是长得越发要人老命了啊!这让她溪三怜怎么出的了坑!虽然她也没打算出坑,准备就坑掩埋了!
  见三怜终于来了,白子衍松了口气,伸出手敲了敲桌面。
  三怜堆着一脸笑,心领神会的小跑到白子衍身旁挨着他一屁股坐下。
  “白哥哥,又看书呢。”
  白子衍用余光淡淡扫了她一眼,没有搭腔,只是将一本泛黄的书籍递了过来。
  “你悟性不错,今日可以多学学。”
  溪三怜连连点头,你长的好看你说啥就是啥。
  三怜慢悠悠的翻起了面前的书页,一边翻一边拿眼偷瞄大白菜,你说这么大个美男在旁,哪还有心思看书?
  偷瞄半天三怜觉着眼睛都要斜视了,伸手揉了揉生疼的眼睛,最后干脆直接撑着下巴光明正大的盯着白子衍。
  白子衍正专心的翻看着手中的书籍,要不是他翻页时指节僵硬,还真以为他没察觉到三怜这直勾勾的眼神呢。
 
 
第28章 连环暴击
  “白哥哥,这连枝共冢什么意思?”
  三怜那双眼睛自始至终都没从白子衍身上挪一下,也不管书籍上是否有这句话,赤果果的调戏着她家大白菜。
  白子衍:“额...你先看看其他的。”
  三怜点头。
  三怜:“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呢?”
  白子衍手中的书随她的话一抖,脸上肉眼可见的粉红一片。
  白子衍:“你再看看其他的。”
  白子衍毕竟小小年纪,听闻这些还是有些难为情,可这本书自己也看过,什么时候多了这些情情爱爱的词来?但既然她问,他也得故作镇定的推搪过去才行。
  三怜:“哦”
  安静......
  “那卿卿我我呢。”
  白子衍被狠狠一个爆击,清冷的脸终于红成了猪肝色,像喝了一坛子烈酒。
  三怜看见他的反应,恶趣味上来,变本加厉的夺命连环问。
  “干柴烈火呢?”双杀 !
  “鱼水之欢呢?”三杀!
  “颠鸾倒凤呢?”四杀!
  “男欢女爱呢?”五杀!
  “老汉推车呢?”团灭。。。。
  “噗.....”
  白子衍差点一口老血喷薄而出,要不是三怜小小年纪又加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真怀疑她就是故意的。
  不要怀疑,她就是故意的。
  “白哥哥...”
  白子衍还没缓过来再听三怜又要开口,眉心突突直跳,在她还没喷出更惊涛骇俗的米田共之前,涨红着脸先打断了三怜。
  “今日就先学到这吧。”
  三怜小脸一皱,委屈吧啦的将书本一合。
  “学习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想到明日来不了,又要白白浪费学习的日子,真是心如刀绞!不如,今日便将明日的书一起教了吧。”
  “大....大可不必!”
  他都快要掐人中自救了!再接着问下去他的小白脸都要滴血了!
  白子衍坐如针毡,手忙脚乱的收好书籍,连走带跑的逃回了里屋,将木门关的嘎吱作响。
  劣货终归还是那个劣货!
  三怜看着落荒而逃的白子衍,无奈的耸了耸肩,又用力过猛了?
  十五六岁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在三怜口喷污秽后,一连几天都半夜起床换床褥,又逢天冷,一时半会还干不了,最后竟然没了可以换的,可愁坏了人!
  白启大叔看着满院晾晒的被褥,感叹:年轻真好!
  三怜哪知道自己作的孽,只知道往后的一段日子,白子衍见她都绕着道走,连院门都随时紧闭,躲她如避蛇蝎!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
  溪望那狗崽子是个有奶便是娘的小屁孩,只要答应给他带吃的回来,便真的守口如瓶,暂时在一段时间里保住了三怜没二两肉的屁股。
  话说三怜在调戏了白子衍的第二日,心情大好,瞬间觉得自己此时雄心勃勃,满腔热血,养家糊口走向人生巅峰,迎娶大白菜的康庄大道正向她招手,来啊,造作啊。
  董华天根江灵此时已经在林子中等着了,歇了几日,大家都已经迫不及待了。
  董华天嘴里咬着根枯草,头枕双手,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一见三怜出现,规矩的爬起来扯下了嘴边的草凑了过去。
  辣椒酱卖完了,今日他们要挖些豆瓣酱前去镇上售卖,二怜因为家中还有农活此次并未跟来。
  三人将豆瓣酱抬上了牛车后,一前一后爬上了车,这久违的充斥着牛屎味的牛车啊,真是分外想念。
  三怜乐呵呵的拍了拍豆瓣酱坛子,你的兄弟辣椒酱已经取得初步胜利,接下来看你的了!
  随着牛车晃晃悠悠的颠簸,几人终于到了镇上,董华天小心的将坛子抱了下来,这可是祖宗哎,可不能磕了碰了!
  三怜将车费递给了李大叔,并告知李大叔下午记得来这里接他们,李大叔美滋滋的将钱揣进了怀里,连连点头。
 
 
第29章 徐译
  几人来到了之前的摊位,交了每日的摊位费,便照常在旁边商户租了个桌子,支起了摊。
  但由于几人连着数日没来,客源严重流失,导致这豆瓣酱的问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反响剧烈,可以说是有些惨不忍睹。
  三怜站在摊位前,抠破了脑袋。
  我擦,剧情不对啊,她的女主外挂呢?
  要说这豆瓣酱跟辣椒酱可不一样,这是炒菜时加一点进去,用来增添风味的,根本没法跟辣椒酱一样单独拿来试吃,会齁死的吧!
  豆瓣酱生意惨遭滑铁卢,接近一个时辰了,才卖出两份,必须得想个法子才行。
  三怜坐在街沿台阶上垂着头思索各种方案,阳光灿灿的洒了一身。
  身上的光亮突然一黑,她不悦的抬头斜睨一眼,就一眼他便认出了面前的人,惊讶道:
  “徐小公子?”
  徐译对于她还记得自己颇有些高兴,带着他标志性的甜笑,干脆叫徐甜甜好了,这么奶甜奶甜的脸,再合适不过了。
  徐译上前,离她不过一步之遥,详细打量之后笑道。
  “咱们又见面了。”
  是啊...真巧。
  江灵和董华天听见动静也朝这边看来,一瞧见是上次帮了他们的徐小公子,连忙点头问好。
  三怜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对于上次他出手相救的事,三怜还是很感激的,所以脸上也是和颜悦色。
  三怜:“小公子有事吗?”
  徐译:“无事,刚好路过而已,便来打个招呼,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三怜:“叫我三怜就好,嗯......徐小公子经常来蒙里镇吗?”
  徐译点了点头。
  三怜看寒暄(尬聊)的也差不多了,冲他点了点头,从摊位上拿了一瓶豆瓣酱递给了徐译。
  三怜:“上次的事谢谢了,这个是我做的豆瓣酱,家里烧菜时可以加一勺进去,味道独一份呢,当作我的谢礼了。”
  徐译愣愣的看着三怜递过来的瓶子,眉心一跳,啥玩意?豆瓣酱?......怎么没听过?这家伙做的东西怎么跟她人差不多,黑不溜秋的。
  徐译一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三怜以为徐译是不好意思,豪迈的一拳打在了徐译胸口。
  “可别跟我客气啊,给你就拿着。”
  徐译捂住胸口,心想:我还真不是跟你客气,是真不想要,他只想好好做个人,活着的人。
  最后徐译还是迫于三怜的热情,硬生生收下了那瓶豆瓣酱。要知道徐译这种花花公子是很难拒绝女人的,哪怕是个邋里邋遢的女人也不例外,
  三怜几人因为豆瓣酱的生意惨淡,也早早收拾回了村,根来时的意气风发不一样,回去的几人就根霜打的茄子一样,焉焉的。
  .......
  徐译抱着那瓶豆瓣酱熟门熟路的回了自家酒楼,随手扔给了小厮,回了自己房间。
  徐译今年17了,本是白露县县丞的嫡长子,但无论徐县丞如何鞭策他一定要从文考功名,他始终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气走一批又一批的夫子。
  整日留恋各大坊间酒肆,身边也是莺莺燕燕不断,艳名远播!整的徐县丞一张老脸糊在泥里扣都扣不出来。
  最后更是弃文从商,悄悄在蒙里镇开起了酒楼,听说还是为了博佳人一笑,虽然这酒楼背后东家是徐译,但明面上却是个女子在打理,所以百姓们也只以为徐小公子与酒楼女老板是相好,并不知其就是东家。
  徐译回房后不多时传闻中的那位相好便慢悠悠的进来了。
  这位相好叫路小春,比徐译要大三岁,单眼皮桃花唇,五官显得清秀可爱,除了身上多了那么一丝成熟女人的韵味,倒也看不出比徐译大。
  徐译一见路小春脸上就荡起了温柔的笑,走过去搂住了她的小蛮腰,头轻轻抵在小春的肩窝里。
  路小春宠溺的将头朝徐译偏了过去,
  “怎么啦?小译。”
  “就是想你了,想抱抱你。”
  路小春哧哧笑了。
  “好。”
  路小春就任由徐译这样抱着没有动,知道他是在烦心酒楼的事,最近蒙里镇新开了一家酒楼,也不知道从哪请的厨师,色香味俱全,抢了他们不少生意,酒楼每日流水急剧下滑,导致徐译倍感压力。
  当初是他跟父亲撕破脸非要一意孤行走上从商这条路,不是他非要跟父亲对着干,而是他真的很喜欢经商。
  当初他也跟父亲立了军令状,如果自己不是经商那块料,便听从父亲的话考功名。
 
 
第30章 溪家亲戚
  三怜今日回的早,所以也还没到晚饭的点,就先去了狗蛋家将溪望接回来。
  溪望此时正跟狗蛋玩的起劲,三怜连拖带拽都没把人给带走,最后只得拿出杀手锏糖葫芦!才屁颠屁颠的跟着她回了院子。
  为了感谢狗蛋家帮忙照看溪望,三怜也给狗蛋买了串糖葫芦,那小子花着脸也是乐得直转圈。
  说起来溪家也不是没有亲戚的,她们还有个祖母王氏,住在蒙里镇夕阳村,离他们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但之间走动却并不多。
  三怜记得穿越后她统共就见过这个祖母一次,还是她六十岁大寿的时候,她还记得那时候家里还是有只大公鸡的,就是为了给祖母过寿把唯一只鸡逮去贺的寿,至此之后她好长一段时间不能习惯,日日都睡过了头。
  这家里可能就溪大国去看望她的次数还稍多一些。
  千万别想多,没有不和,没有不待见,更没有撕B。
  单纯的就是因为他们穷,没有钱让一大家子时常坐牛车探望,这到夕阳村可比到镇上远的多,车费贵了足足三倍,哪能有事无事带着一家五口往奶奶家跑。
  说到祖母王氏,她共育两子一女,大儿子溪大柱,二儿子溪大国,三女儿溪小丫。
  王氏现在跟大儿子和儿媳,还有孙子孙女住一起,大柱媳妇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在家里也立不起来,一家人日子过的也不比溪大国他们好到哪去,主要这个大儿子好赌,本还将就的一家,活生生被搞得家徒四壁,气的王氏生了场大病,差点就撒手人寰了。
  而她的父亲溪大国怎么会住在草荫村?那是因为当初家里花光了积蓄为溪大柱娶了媳妇,最后实在没有钱再给他娶媳妇了,他空虚寂寞冷啊....大哥就能抱着媳妇儿睡,自己只能抱着空气,你说气人不气人。
  迫不得已之下溪大国只能从夕阳村入赘到了草荫村,“嫁”给了溪三怜的生母胡氏,所以他父亲是个耙耳朵啊.....
  溪小丫呢,嗯.....溪家炮灰一个,来这世间跑了五年龙套就折了,听说小的时候长得水灵的很,也是可惜了。
  所以这个溪家亲戚对于三怜来说也是存在感不强,属于望梅止渴的存在,能帮忙照看溪望也是不现实的了,只能偶尔托邻里乡亲的帮忙看着了。
  回到家后,溪望便坐在院坝的小矮凳上乐呵呵的舔着糖葫芦外面的糖衣,实在舍不得下嘴咬。
  三怜想到现在也进不了山,一时闲来无事便准备溜去隔壁看看,哪知她才出了院子,便刚好遇上白子衍从院门口走出来,缘分呐!
  三怜大喜:“白哥哥!”
  白子衍听见声音步子一顿,背脊僵直。
  他原准备去地里摘点菜的,现在也不准备去了,直接拔腿逃回了院子,反手一把将门关的嘎吱作响,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三怜眼睛瞪得像铜铃,这明目张胆的是在躲她吗?
  “阿妹,你站这干什么?”
  二怜刚翻完地回来,正扛着锄头往家走,就见着三怜杵在外面正抬头看着天空。
  三怜吸了口气:“我在让自己的悲伤呈现最好的角度。”
  二怜没听懂她在说啥,只得好奇的跟着三怜抬头看天,悲伤不悲伤不知道,脖子有点酸啊,鼻子有点痒啊。。“阿嚏....”
  三怜:“阿姐,你说我是不是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啊?”
  二怜忍不住揉了揉鼻子,她这妹妹自从发了高烧醒来后就老爱不说人话。
  “阿....阿嚏....你,你说什么?”
  “哎,说我自己太多余呢。”
  三怜一说完小脑袋瓜立马耸拉在胸前,拖着沉重的步子朝二怜挪去,一把抱住她的手臂,追夫路漫漫,她心里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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