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带着崽子暴富了——戏好多
时间:2022-04-18 07:42:36

  谢时宴闻言一惊,忙摇头拒绝,“繁璠,怕是不行。”

  “这是为何?”,难不成这人怕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管不好山庄?还是怕自己防备他贪污银两?

  于梵梵也有点急,“谢时宴,东升跟烨儿我定是要带在身边的,而这悠然庄,将来可是你儿子的产业,你做爹的都不帮孩子看家底,那谁还能上心?”

  家里一大摊子事情,倒不是怕庄子里的这些人不忠心乱来,她是怕外头的人见她这个主家不在,为难她的人好吧!不就是想让他这位军爷当当镇山太岁么,结果他倒是还不乐意了。

  于梵梵生气,谢时宴见于梵梵误会,急忙解释,“繁璠你别误会,我不是不乐意帮忙,实在是……”,想到自己来的原因,谢时宴继续道:“今日我来寻你们母子,不是团聚而是告别,繁璠,来前我已主动寻了黄茂,主动请缨,要随他去西南边境参战。”

  “不是,谢时宴,你是不是疯了?明明没有传召你去打仗,哪有人上赶着去送死的!”

  什么叫送死?

  看着面前人急切关心的神情,谢时宴忽的笑了,立马风马牛不相及的回了句,“繁璠是不是担心我?”

  于梵梵翻白眼,“你不是废话?便你不是我儿的亲爹,相处三年,咱们也算是相互扶持的朋友!”,朋友脑残了要去送死,她也急啊。

  “谢时宴,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此番云广平叛不是小事,对方势如破竹,且凶残无比,而黄茂此人你不是不了解,这样的主官,他手底下的兵大多又像他,你若跟着这样的怕死货去办这趟差事,困难定是不小!到时你既得面对黄茂这般不靠谱的上峰,又得面临下头不靠谱的将士,还得面临主将的压力,更是得面临叛军的压境,你……”

  见于梵梵担忧模样,谢时宴笑容越发的盛,一把打断于梵梵的劝解,差点没忍住上前,想要拉住于梵梵的手,不过好在,他忍住了,只一直盛笑着安抚于梵梵。

  “繁璠莫急,他若不怕死,我反倒是不跟了。”,正是因为上峰不成,他才好出头不是吗?

  自己如今一区区百户,哪怕除了罪籍,这还是沾了面前人的光,自己一点建树都无,出头之日渺茫,若是不抓住机会拼一把,他怕是要碌碌无为的在百户的这个位置上呆到老死。

  可他不甘心啊!

  璠娘她如今都成了苗疆尊女,三年多来生意做大几乎是金银满仓,她的名声越大,他就越自卑,

  他一个曾经伤害过她的混账,将来拿什么配她?若是没有足够的权势,他有何脸面说破镜重圆?谈什么给她遮风挡雨,好给她跟儿子一个锦绣未来?

  不谈儿女私情,自己也必定是要奋发图强,便不是为了那些恨不得把自己敲骨吸髓的所谓亲人,即便为了儿子,为了谢家,为了平反,为了家族使命,他也必须去冒死一拼,给儿子求一个富足安稳的未来,不能一味的把孩子丢给他娘,那是他身为一名父亲的责任!

  况且还有一点他不愿说的是,他更害怕此番进京后,璠娘她的身份或许会更高,让自己更高不可攀!!!

  他曾经多少回都暗自祈祷,想要让她的脚步缓一缓,慢一慢,可在看到她成功的灿烂笑容后,自己又无比期待她快快跑,快快强大,矛盾的内心让自己备受煎熬。

  他曾也是谢家玉树啊,再是没想过,这辈子自己也会有懊悔,羞愧,自卑这种不可思议的情绪。

  所以,此役,自己必须去!这是他唯一能冒头的机会!

  于梵梵看着眼前人的神情,机敏的她一想,仿佛又明白了他所坚持的一般。

  谢家从高高在上落到如今的地步,在这个家族为重,贱民永远无法出头的封建古代,自己似乎又能理解他为何会有所选择。

  “罢了,谢时宴,我知道你立功博出路心切,为谢家平反心切,可是此去危险重重,你若是真的考虑好了,我多说无益,作为朋友,只望你保重自己,别让孩子担心,平安凯旋。”

  “好,谢谢你璠娘,谢谢你。”,他一定努力平安凯旋,加官进爵。

  “不客气,朋友嘛,应该的,你放心吧,好好打仗,烨儿我会带好的。”

  “嗯,我知道。”,对儿子的这一点,自己从未担心,也是因为有她在,自己才能放手一搏,只不过:“璠娘,我……”

  “还有事?”

  于梵梵看着面前突然变的犹豫不决的人,侧头看他。

  看着于梵梵询问的脸,谢时宴心跳加速,分别在即,前线危险,自己武功再高,智计再好,却也不能保证就一定能活着回来见他们娘俩,兴许这一别便是诀别,有些话他不想藏在心里,可要说他却又犹豫,那是害怕再被拒绝。

  “嗯?谢时宴,你有话就说,婆婆妈妈的可不像你。”

  “我真的可以说吗?”,心里好忐忑。

  于梵梵不明所以的点头,满以为这货是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要交代,或者是有事情要求她,比如那些谢家麻烦?

  她甚至都在心里想对策,如果他请托自己照顾那些谢家麻烦,自己又该如何拒绝呢,便见面前的人得自己点头后,脸色蓦地一松,露出喜色与期盼,嘴里的话脱口而出。

  “繁璠,此去参战,若是我能立功平叛,能平安归来,你能否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你?可否让烨儿有个完整的家?”

  “什,什么?”,于梵梵下意识的掏耳洞,生怕自己是幻听了,“谢时宴,你刚才说什么?”

  这人到底在说的什么胡话,她怎么就听不懂了呢?难道是这些年下来,自己的态度还不够明确吗?

  话已出口,接下来要再说,仿佛就没有刚才那般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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