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寡妇后的种田日常——闲人不闲
时间:2022-04-19 07:50:02

,四周开始起小泡,就可以下入其他豆腐了。开大火炸至表面定型,转中火继续炸。待豆腐渐渐浮起来,表皮变硬,色泽金黄,就可以捞起控油了。

  炸豆腐泡不能一次放太多,容易炸不透。如果喜欢嫩一点的,就时间短点;喜欢硬一点炖菜吃,就多炸一会。

  豆腐泡不仅可以炖菜,还可以把肉塞到里面做成豆腐泡塞肉或者做汤。晾干的豆腐泡放上十天八天都不会坏。

  豆腐干就省事多了,用纱布包好豆腐,上头压上重物,至多半天功夫就成了豆腐干。当然,最好是做豆腐时直接压豆干,效果更好。

  豆干切厚片,放入事先调好的卤汁里煮开,泡上半个时辰,即可入味,这就是五香豆干了。若有茱萸油,放一点,就是麻辣豆干。待吃时,就可以直接端上桌,简单快手又方便。

  既有了好吃的,当然不能吃独食,瞧着各家都要开火了,秦雅就让秦大川端上豆腐泡和豆腐干给黄嫂子家送过去。远亲不如近邻,有时候邻居比那亲戚都要靠得住。

  等秦大川从外头回来,把筐搁到案板上又急匆匆地往外走,头都没回,只说了句“我先出去了,不用等我吃饭”,就开门出去了。

  剩下俩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咋回事。

  “算了,兴许刚才出去碰着啥人了。咱俩先吃。”陈氏倒是不担心,就去隔壁这么个功夫,遇不着啥大事。

  到了下晌,黄嫂子拎着香菇过来了。这香菇是她去年秋天上山上采的,趁着秋天天气好都给晒干了,因数量不多,也没拿去卖,就家里留点,给家里亲戚也送了点,也就不剩啥了。

  “大川没在家?去前头老孙家了吧?”

  “这他倒没说,老孙家出啥事了?”陈氏出门不多,对村里事并不太了解。

  “唉,这老孙家说起来也是一言难尽。”黄嫂子也没客气,进屋把香菇放炕上,跟着坐到炕上。

  据黄嫂子说,这老孙头是个公认的老好人,老实巴交的那么一个人,就是命不好,娶着了老孙太太。老孙太太吧,也是奇怪,不仅对外人耍心眼,对自家人也不太好。

  就说对老孙头吧,家里大事小情都是老孙太太说了算,老孙头一点儿都插不上嘴。一有什么事,冲着老孙头就是一通大呼小叫。

  老孙头呢,也不言语,只管往地上一蹲,闷头不搭理人。等老孙太太骂够了,又指挥老孙头去干这干那。老孙头竟也去做,让干啥就干啥。

  莫非这老孙头干了啥对不起老孙太太的事?村里人也都好奇。这村里最不缺的就是那刨根问底的人,这么一琢磨,四下里又打听打听,也没琢磨出这是为了个啥。

  村里老人往日里也劝过老孙头,男人家,咋也不能让个女人拿捏住。家里头的事,他该做主还得做主。哪能像头拉磨的驴一样,就知道跟着那磨盘转圈圈,不知道自己走呢?

  这老孙头呢,还是那样,当面“是是是”地答应得挺好,回家该啥样还啥样。过后,老孙太太总要上那几家闹腾一顿。后来也就没人再管他家事了,没得为了这一家闹个里外不是人。

  老孙太太从年轻时起,家里活就没咋干过。年轻时老孙头干得多,等儿子娶了媳妇,就都扔给儿媳妇了。儿子儿媳若做得稍不如她意,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连点脸面都不带给留的。等孙儿辈起来了,她彻底撒手不干,只管在家享老太太的清福了。当然,老孙头是没这待遇的。

  分家时,老两口一开始是跟着老大过。后头不知道咋回事,又哭着喊着闹哄,要跟老儿子过。村里哪有这样的例子?左一个又一个地劝,都不听。说多了吧,就说大家伙想让她死。她就想和老儿子在一起过,谁也别拦着。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大伙也都累了,后头就没人管这事了,毕竟是人家家事,何苦来呢?她也如愿搬去了老儿子家,自那以后,她还这就消停了,就这么着过了好几年。

  那今儿又是咋回事呢?今儿早起,就有人说老孙头怕是不行了。等快烧晌午火时,就传信说老孙头没了。这不,村里人就都去帮忙了。可据那回来的人说,老孙头的死怕是不寻常。

  老孙头有个兄弟,就因为老孙头家这堆事,平时都没啥来往。有时外头碰上了才会多聊几句,平时根本就不往他家里去。那兄弟前些日子碰着一回老孙头,问起过家里情况。

  过完年,老孙太太的身体就不太好。这个月直接就下不了地了,成天就在炕上待着。这人一动不了,吃喝拉撒睡可不得指着别人嘛。

  这时候还能指着谁呢?老儿子吗?别看当初要死要活地也要和老儿子住一块儿,这真病了,人家可半点不沾边。每天就早上过来说几句话,然后一天都不见人影。

  就这,老孙太太还夸这老儿子呢。她那大儿子二儿子天天过来给伺候着,也没得着一点儿好。后头老孙头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把那俩儿子撵回去了。当初从老大那儿出来时就说好了,以后那两个只要该给的孝敬不缺就行,别的不要求。

  老儿子既不见影,就只能老孙头自己伺候。别看老孙太太下不了炕,也不耽误人作妖。整天不是要这个就是要那个,热了不行冷了也不干。晚上睡着睡着就喊炕凉让去烧炕。

  没几天,老孙头就憔悴得不成样子了。他兄弟有心劝劝,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见兄弟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老孙头倒是不意外。他拍拍胸口,说:“我都有打算的。实在不行……”

  后头的话没说,可他兄弟却一下猜出来了。他想说不至于,可他家里的情况就在那儿摆着呢。这个事就是个死结,但凡早十几年,都能想法解决。眼下,还能咋办?休妻?家里十几口人的名声咋办?只能忍着,可啥时候是个头?

  临走前,老孙头拍拍兄弟的肩膀,嘀咕了一句:“反正都得走,早一天晚一天有啥区别?”

  话说到这儿,陈氏和秦雅也都猜出来了。只这事根本没法摆明面上来说。往小了说,是老孙家一家子的名声不好;往大了说,那就是整个村都受影响。就是老孙太太的娘家也得受牵连。所以,只能闷在肚子里,大伙心里知道也就行了。

  作为旁人,除了一阵唏嘘也做不了啥。至于陈氏和黄嫂子俩人,则心有戚戚焉。以后给儿子说媳妇可得看准了,家里穷不打紧,模样也不打紧,人品哪,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听到这儿,秦雅还是糊涂着。老孙家家里都有谁?秦大川又是为的谁,连饭都不吃就跑出去了?她有心打听打听,就问了一句。

  “他家有三个儿子,老大老二都在村东头,离这儿不远。老三住着老房子,离这儿远点。还有俩闺女。都嫁到外村了。现在应该也得着信儿了。老大家里有个小子和你家大川一边儿大,也有十五了。”黄嫂子嫁过来也有六七年了,对村里熟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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