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假孕嫁入豪门——陆羡鲸
时间:2022-04-19 08:09:44

“小姑娘就该多说说话。”
双儿是家里穷被卖进来的,她娘跟她说深宅大院不好呆,都干活少说话起码能混口饭吃,饿不死。
双儿把她娘的话都复述了一遍,孟晚粥听完说道:“嗯有道理。多干事少说话,明哲保身。但是你现在伺候我了,你可以多说话了,不会饿肚子了。”
“谢谢少夫人。”双儿冲她笑了一下,挺可爱的。
另一边的校场上面,祁斯年没险些被这群新兵蛋子给气死。
亏得他今天来视察,不然得浪费多少子弹呐。
射击场内,一共二十个标靶。二十人为一组,一人三发子弹射击。
着一批批看下来,成绩最好的一环也就七八环,更甚者脱靶的也有许多。
这都是在练什么?浪费子弹吗?准头都没有你开什么木仓?
也算是这帮人倒霉,撞在祁斯年的枪口上。本以为少帅近日双喜临门又是娶媳妇又是媳妇有孕的,应该心情好才对,没成想一来就面色阴沉。
祁斯年一气之下就让人去照着人数买扫帚。
一人发一个,按照端木仓的手指端扫帚,前面又挂了一瓦罐的水。
每个人都练,从基础开始。
徐副官递上从申市来的文件:“今年夏日申市已经多月未曾降水,土地干旱部分已经干裂,有些村落闹起了饥荒。”
祁斯年坐在真皮大椅上,背对着办公桌,掷飞镖。
“大总统不管这事吗?”
全国四分五裂,大总统早已名存实亡。
“大总统那边也只是派人意思意思,发放了一些粮食,根本不够。大帅的意思是让您带上赈灾的物资走一趟,巩固民心。”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枪杆子够硬的第二条件是民众顺从。”
祁斯年:“既然这样,让人准备准备择日出发吧。”
徐副官擦了擦汗,不知怎么开口,最终还是鼓足勇气说:“大帅让您明日就去。”
“???”
“他到底是让你来给我汇报的还是让你来通知我的?”至于吗?至于吗?不就是昨天给他甩在酒楼了吗?
“你让人递个话,给我准备衣服吧。”
徐副官:“好。”
徐副官走到门口又被叫住,“让少夫人也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
祁斯年想了一个上午了,既然她能装就看看她能装到什么地步。
这么快就拆穿她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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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糙米粥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派人去请大少爷了。
桃碎心里嘀嘀咕咕的尽是埋怨,从大婚到现在大少爷一次都不曾与小姐同床,即使是哪次装装样子留宿在卧室也是分塌而眠。旁人不知道,可她是贴身丫鬟主子起床后洗漱铺被子都是她的活。
若是换做别的人家,听说自己的闺女在夫家被人如此糟蹋早就早上门来讨要说法了。结果,白家连个屁都不放一个。
好不容易来一封书信,还是让小姐留意生意了还让白家捞好处的。
桃碎端着鸡汤落魄的回到白月玫房里,“小姐……姑爷还是……今夜还是睡在书房。”
如此对待,哪怕是泥人有也三分性子。更何况她不是。
白月玫从桃碎手里拿过鸡汤,亲自去送。
卧室在二楼,书房在一楼。
就这几步楼梯,白月玫心中不知在想什么心思,刹那间右脚踩空了台阶,拌上了裙摆就这么摔了下去。
“啊!”
桃碎一时间不知所措。一溜小跑到白月玫身边只见她已经晕了过去,桃碎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在一旁哽咽着喊:“小姐,小姐你醒醒啊!”
守在书房门口给祁瑾周看门的明远听见喊声,跑了过来。
明远:“这是怎么了?”
桃碎哽咽:“大少奶奶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明远瞪大了眼睛“啊”了一声,有些慌张:“你在这里哭有什么用啊!等着我去喊医生。”
 
荣妈让双儿带着小狗下去喂些食儿给它吃。
她神神秘秘绣了还几天的玩意儿也终于‘见了光’。像是一块束腰。但又不太像,两端的带子能够将它绑在腰上,对着肚子的地方微微凸起。
这是……假肚子。
荣妈拿着它在孟晚粥肚子上比划了几下,“再过不久就该显怀了,你想怎么办了没有?”
“还没。”
“我当初说你蠢,你还不听我的。这种事哪里是能撒谎的。眼看着月份就要大了,哪里还能瞒得住啊。你先把这个带着,好歹还能装装。”
这个假肚子凸起的地方只有小小的弧度,是荣妈拿布料一层一层缝的,不会显得夸张,比之前的肚子还是稍稍凸起一点点,更加的圆润。
荣妈不管是对待现在的她还是记忆中的原主都是没话说的好,她现在教训孟晚粥,她也不敢反驳就是默默的听着,时不时点头附和。
说实话她也觉得孟晚粥的行为很蠢,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还能如何?
荣妈突然想起来什么:“你之前喝的那个药伤不伤身体啊?一下断了好几个月的月事。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这可是一辈子的。因为一次的糊涂往后真的生不出来了,问题就大了。”
这药不是孟晚粥弄来的,她也不是很清楚只能含糊回答:“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她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好像原文里,刨去这次的假孕,孟晚粥好像真的没有怀上过孩子。
按照原文的尿性,祁斯年和孟晚粥‘狼狈为奸’,夫妻之间事情应该干过不少,后面还偷晴,竟然都没有怀孕?
要么是祁斯年不行,要么是原主真的因为这个药把身体吃坏了。
也不排除作者不想写。
“那就好,这种豪门大院里你往后若是没有一个孩子傍身那该多难熬啊。”荣妈语重心长“男人是最靠不住的,今日他对着你花言巧语,明日就又纳一房姨太太。只有孩子是自己的。”
孟晚粥左耳进右耳出,部分关心她的听一下:“嗯。”
荣妈本还想再唠叨两句,可惜被双儿的敲门声打断了。
孟晚粥:“进。”
“少夫人,少帅派人递话来说明日要去申市训巡查请您收拾些衣物。”
荣妈皱眉:“才成亲便要出远门吗?”
孟晚粥想也不想就为他开脱:“他是少帅,忙是难免的。亏得眼下太平了许多。”
孟晚粥起身到衣柜前,拉开柜门,手指在衣架上 划过,一件件的看。
“少帅有说具体带什么吗?”
“没有。”双儿补充“他让您一起去。”
手指一顿,缓缓指向自己:“我?”
“是。”
“少帅派来的人还说请您尽量快些。收拾好东西,就可以出发了。开的快些还能在申市赶上晚饭。”
在催促之下,孟晚粥随意的从衣柜里给祁斯年巴拉了两三套衣服,她还是像据理力争一下的。她不去。
通讯的小兵也很为难,少帅吩咐一定要带上少夫人。这边少夫人又不愿意一同前去。自己也不能强迫少夫人上车。
两边为难。
做人真难。
小兵挠了挠头,发现自己还戴着帽子,放下了手。向管家借了电话询问少帅的意见。
祁家管家是个很和善的老伯伯,乘着他打电话的时候还给他递了条毛巾擦擦汗水。
小兵如实禀报,说少夫人不愿意一起去申市。
少帅回答:“两个选择,一现在上车来校场找我,二一会我抗她去。”
小兵迷惑,原来少帅是这么追到老婆的吗?
怪不得最近他瞅隔壁邻居家几个小姑娘都喜欢看主人公很霸道的话本。
嘿嘿,学到了。
孟晚粥被这话干懵了。小伙挺霸道啊。
想想他醉酒后的模样,应该本性毕露无疑了,可能也不是干不出来啊。
孟晚粥就这样带着双儿上了车。荣妈也想跟去找去她的,考虑到毕竟上了年纪往来奔波不好,就让她在府里帮忙喂喂狗,照顾一下唐语薇。
荣妈的小脑瓜子也不是很明白,她怎么一下子就和祁家的表小姐那么要好了。
春卷,她临走之前给小狗起的名字。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她想吃春卷了。别是豆沙馅的,吃多了,腻味。
祁斯年早早的就等在了门口,等着车从祁公馆过来。
车一边,一旁的士兵帮他拉开车门,长腿一跨,和孟晚粥一起坐在了后座。
一路无言。
申市和四九城是隔壁的隔壁的邻居的关系,申市在四九城西北的方向。从四九城到申市绕小路得有两个多小时。
也不是哪儿都是平坦的大马路,绕小路最快,但也陡。
就算是从前天天坐车的孟晚粥都有了晕车的感觉,前座的双儿是更加的难受。
祁斯年毕竟是军人,打仗的时候什么艰苦条件都经历过,这点也能忍受。
坑坑洼洼的泥路,汽车开着跟做轿子似的。
祁斯年问:“很难受?”
孟晚粥面色有些发白了,她好像吐。
“嗯。想吐。”
祁斯年从后视镜看了眼前座的双儿,这小丫头脸色比孟晚粥还白。
祁斯年:“开慢点,稳一些。”
他们的车是开路的,在第一辆。后面的兵都是坐的大棚车,一车一车的拉。他们的车相对来说有真皮沙发已经很舒服了,后面的只怕还不好受。
他们是来巡查的,到时候别下来一群东倒西歪吐得天昏地暗的。
司机汗颜:“可是,慢了天黑之前就到不了申市了。”
“没事,开慢点。”
祁斯年往她那里坐了坐,搂过她的腰,让她靠在他身上充当人肉靠垫。
“可以好受些?”
人靠在他身上,震动幅度没有那么大,比刚才好一点。
祁斯年“困了就睡会。”
孟晚粥:“嗯。”
司机放了点油门,车速减缓了许多,靠着祁斯年这个‘真皮’靠垫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正如司机所说放慢了车速,天黑之前到不了申市。不仅到不了申市,连申市与隔壁省相隔断的山都没过。
申市靠内陆一点,与四九城隔着另一个城市,被一座高山半包围。想去申市还得从绕过去。
说来也奇怪,山是一道鲜明的分界线。
祁斯年他们在天黑的差不多的时候才刚到山脚下,车外淅淅沥沥的下着雨,雨滴落在车上,声音莫名的引人入睡。
后面车上的士兵也有不少因为坑洼的泥路晕车的,祁斯年就下令在山脚下过夜。
山脚下有一家客栈。很老实的那种。都是从前的木头瓦片房。专供路过行人歇脚的。
祁斯年大手一挥,把客栈全包下了,他带来五十来个人,几个人挤一挤还是住的下的。
祁斯年刚要抱孟晚粥下车,她便醒了。
她睡眼朦胧:“唔,到了吗?”
祁斯年放轻语气,温柔的不像个人:“还没,我们今天现在这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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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八点上到晚八点的课终于结束了!】
第8章 南瓜粥
 
祁斯年一只手横过她的膝盖窝,打横抱起。突然间的实重孟晚粥下意思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双儿站在一旁努力的踮起脚,吃力地给了两人打伞。索性伞够大,把抱着孟晚粥的祁斯年遮的严严实实的,勉强也盖住了她自己。
客栈是一个头发半白的老伯开的,还有他的孙子孙女。
士兵敲开客栈门的时候,老伯应该是从床上爬起来的,肩上批了一件带有补丁的外衫。
孙子孙女也是半大的小伙子小姑娘,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抗木仓的,一时间也有些害怕。整理房间的时候,比平时麻利了不少,只盼着赶紧整理好,可以回到房间里去。
小小的客栈只有□□间房,一间屋子四五人挤一下。床只有一张,怎么睡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双儿是个姑娘家,自然是不能跟一群糙老爷们一起睡的,好在老伯的孙女自动提出让双儿和她睡一间房好了。
外面的雨更大了,落在瓦片上面原本动听的雨声变得急促紊乱,客栈年久失修窗户闭合不是特别的好。风呜呜的刮过,经过窗户有些像老虎声。
祁斯年微微屈膝单膝跪在床沿上,把人放下,替她脱下鞋袜又拉过被子盖好。熟睡中的某人似乎不是很给面子,白皙的小脚不安分的踢了一脚,好巧不巧,一脚踹在了祁斯年的脸上。
圆润的脚趾头更是怼在了他的薄唇之上。
祁斯年:……
好吧,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孟晚粥倒是睡得熟。像是要把昨天没睡的补回来。
祁斯年自己叠好军装放在一旁的板凳上,恰巧老伯送来热水,随便用帕子打湿给自己擦了擦。
回头望向孟晚粥:“得亏生的漂亮,别人家都是媳妇儿伺候爷们,爷还要反过来伺候你。”
……
白月玫自嘲的笑了笑,面前的男人还真的陌生啊,明明应该是这个家最熟悉的人。
“我还以为我是结了冥婚呢。想见自己丈夫一面竟然如此的难。”
白月玫一番夹枪带棒的话让明远面色涨红,想反驳却又感觉少奶奶好像没有说错。
而被讽刺的蒸煮却面无表情,仿佛那个结冥婚让老婆受活寡的人不是他。
祁瑾周扶了一下眼镜框,“你倘若没什么大问题,我就先回去了。”
白月玫问:“你为什么娶我?”
“因为……”
“因为祁斯年逃婚了,所以你代替他给祁家收拾烂摊子对吗?”不等祁瑾周说话,白月玫便抢先开口道。
祁瑾周点了点头。
白月玫要被他气的吐出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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