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女讲师——松松挽就
时间:2022-04-19 08:17:34

  “阿娘你莫要慌,日后我虽嫁到了那边,可心还是在您这里的。您放心,我不会让别人欺负我的!”张儒秀打着包票,话里尽是娇嗔。

  “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两边都是你的家,可不能厚此薄彼。”大娘子气笑了,直说张儒秀没心眼。

  张儒秀笑笑。原身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娘家。纵然夫家再好,可也比不上娘家。

  “对了,两日后你且随我去赴一趟花宴。日后啊,你也是那些安人中的一员。现在先跟人家说几句好话,便可免受了不少委屈。”大娘子又嘱咐道。

  虽然大娘子话里都是善意,说的也都是人情世故,可张儒秀内心里却并不认可这种观点。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为何她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偏偏要依附于夫郎、贵人那些外人?

  张儒秀也知道,她自己身处于一个男权社会。可她却并不想认命,只是同他人一般,做一位相夫教子的妇人。

  这话也许大娘子并不能理解得来,从这几日的相处中便可以看到,大娘子是一位娇柔温婉的小女子,她乐于处理这些宅院琐事。

  道不同而不相为谋,何况张儒秀也不愿伤害这位疼爱子女的母亲。

  所以张儒秀对于这些话,也只是点点头,让大娘子心里过得去。

  “对了,阿娘,您今日叫二姐去城东作甚?”张儒秀转了个话题。

  “我想着你姊妹二人年纪相仿,喜好的物什大概也相同。我便叫她去买些你成婚所用的一些物什。”大娘子说罢,又添了一句“想必你来时也看见了府里的人,他们都在给你忙活呢!”

  原来如此,都是为她成婚做准备啊。只不过旁人忙得焦头烂额,而作为新娘子的她居然毫无压力,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挣钱。

  或许她也真该想想,自己怎么赚钱了。

  两日后,张儒秀如约陪着大娘子去赏花宴。说是赏花,实则宴上的人心思各异。

  有的是和大娘子一般,广开人脉,想在汴京城立一条路;有的是想为自己的儿女说媒,来回问人情况;有的只是展现自己的财大气粗;当然也有些人,只是想借着春景抒发些诗情画意而已。

  宴上甚是无趣,浑浑噩噩间就过去了两个时辰。

  等张儒秀再回神时,自己已经坐上颠簸的马车准备回府了。

  “三姐,感觉如何?”大娘子似乎很高兴,许是觉着自己女儿的路以后不会再这么坎坷。

  “挺好的。”张儒秀笑笑,还是掀着帘子看着车外。

  “日后这宴会多的是,你也要多表现表现才是。”大娘子也观察到方才张儒秀在宴上极少言语。不过她能走出来,已经是向前迈步了。

  “三姐,你现在,还怕人聚在一起么?还想逃走么?”大娘子试探地问道。

  张儒秀听罢这话,说道:“阿娘,我想我这般,是改不了的。”言外之意便是,她还是更喜欢一个人待着。

  “罢了,娘也不逼你。若是改不了了,那就顺其自然。一个人也挺好。”大娘子安慰道。

  只是不免要多说几句:“你这孩子,从小便是这般冷性子,不愿与人多交流。病好后倒是更野,我听养娘说 ,你这几日一直想找机会出去呢。”

  张儒秀一听,只笑笑,说着好话。

  大娘子被这颠簸搞得胸闷,让张儒秀把车帘掀开一点,好透气。

  从车里看外面倒是别有一番风趣。走马观花间观遍世间,也让人多生感慨。

  大娘子似是累了,闭着眼养神。张儒秀拿了个小毯子,轻轻盖在大娘子的膝上。

  岁月不败美人啊,大娘子风韵犹存,跟那些宴上命妇相比,也是毫不逊色。

  张儒秀往外瞧时,突然瞥到一无比熟悉的身影。

  是位男子,穿梭于两条小巷子之间。说熟悉,只是那人的身形与张儒秀穿越前的某位朋友特别相似。

  不过后来因着一些缘由,张儒秀倒是与朋友散开了来后并无联系。

  直到现在 ,蓦地在汴京城看到一位与故人相似的过客,心里又怎能不动容?

  不过那人步伐极快,一瞬便消失在巷子里。

  张儒秀也失了看风景的兴趣,也学着大娘子,闭眼眯了一会儿。

  数日一晃而过,张儒秀连着在府里待了多日,一直没有找到好时机出去创业心里不免有些郁闷。

  不过恰好这会儿张父张母许是觉着她快出嫁了,也不再多管她。这倒是叫张儒秀平白得了个出入自由的好处。

  照大娘子的意思,只要二更天前回来就行。这也给她的创业计划带来了许多便利。

  白日里她出去找合适的地方,想摆个摊;晚上她就拿张纸,详细地将自己的想法写出来,再加以整理扩充。

  至于靠什么发财致富?她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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