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逃公主——文果载心
时间:2022-04-20 08:34:55

  他目光灼灼,韫欢更觉浑身不自在,干脆放下了手:“我不要了。”

  景晖一双湛蓝的眸子更见光芒熠熠,夺人心魄:“是你的东西,自该物归原主。我只要……”

  他说着,一手环住她,之后便垂下脑袋,用早已干燥火烫的唇含住了她的唇。

  自从上一回尝过她口中的甘甜后,他再也忘不了。

  他如沙漠一般干燥,而她却如冰雪融水,润泽清甜。

  他方才显然饮过了酒,口中带着滚烫的酒味,一同送到了她的口中。酒味未除,带着滚烫,他也是滚烫的,领着她一起在滚烫里相互缠绕。

  韫欢虽没饮酒,却也感觉自己脑袋晕晕沉沉的,一时间竟忘记了去推开他。

  她小小的身子在他的臂弯里开始颤抖,他忍不住地辗转深入。

  韫欢心绪烦乱,原本清凉的身躯也沾染了他的燥热。

  心下百转千回,无处安放。

  男人想起上回她喘不了气的样子,即便自己未曾满足,也还是松开了她,拿自己的额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

  韫欢小脸酡红,心中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

  这回她没怎么挣扎,景晖显然很开心,掏出梅花坠子,亲手戴在了她粉嫩的脖颈上,含笑道:“物归原主!”

  韫欢推开了他,自己转过身,轻抚唇角,尚存他唇间的酒味。

  景晖朗声一笑:“我现在去大汗那边操练军队,晚间等我回来。”

  韫欢听到操练军队,心里更紧了一分,从方才的迷醉中清醒过来。

  ……

  夜间,烛火通明,座座毡帐蘑菇般地点缀在科布多草原上。

  噶尔丹的毡帐前有一片空地,此刻分外热闹。

  噶尔丹和阿努可敦坐在高台上,看着空地中央的绰罗斯男儿摔跤,两人互相含笑敬酒。

  右侧第一位坐着的便是景晖,紧挨着他的一个座位空着。

  他朝坐在对面的赛布举起了酒杯,赛布不情愿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紧挨着赛布坐着的便是钟齐海,她今晚穿着的仍然是红色的袍子,头饰略有更换,头发两侧垂下常常的红珊瑚珠子,额前也追着红珊瑚坠子,整个人娇俏可爱。

  可是对面的景晖从来没有多看她一眼,也没朝她敬酒。

  她恼得自己斟了几杯酒,一股脑儿往嘴里灌。

  脱里自她身后曲着身子赶过来了,到她跟前后,直接跪在了她身侧,替她斟酒。

  钟齐海略带几分醉意,却没有完全醉,她一手撑在案上,问脱里:“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脱里忙轻声笑道:“自然是如公主所愿,那个人已经出营了。”

  钟齐海透过珊瑚串,瞧了一眼对面的景晖,他正朝丹济拉敬酒。

  她点了点头,满意道:“那就好,但愿她别再来绰罗斯了。离我的阿晖远点吧!”

  脱里微微眯了眯眼,道:“公主放心,她再也回不来了。”

  钟齐海听着这话方才散了几分酒气,心下诧异:“你什么意思?”

  跪在她面前的这个奴隶对上她的眸子,含笑对她低语:“公主,您不是讨厌她?我命我们的人悄悄在东边埋伏了,到时候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她。”

  钟齐海急得伸出了手,想去攥住他的衣领,又怕动静太大,惊动了景晖,干脆拉着脱里到了僻静的角落。

  钟齐海甩出腰间的红皮鞭,抽在脱里后背:“跪下!谁叫你自作主张的?”

  脱里倒十分听话,立即跪下了,生生挨了一鞭子。方才解释说:“公主,我是为你着想!”

  钟齐海甩手又是一鞭子抽在他肩膀上:“为我好!你当景晖哥哥是傻子吗?你若是派人杀了她,他肯定会怀疑到我。再说了,你不过是我俘虏回来的一个奴隶,你是清国人,还不配说替我着想。”

  脱里握着拳头,忍着皮鞭敲在身上的痛:“公主,她没走东边——”

  钟齐海心里起疑,但也庆幸:“那就好!那就好!赶紧给我撤了你安排的人。”

  脱里面色阴沉:“来不及了。”

  钟齐海垂首质问他:“你说什么?她不是没往东走吗?为何来不及?”

  脱里回道:“我在各个出口都安排了埋伏,西边那个……她更躲不了。”

  钟齐海听后咬了下唇瓣,扔掉了手中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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