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同人)第三种爱情续——再见艳阳天——繁花放尽
时间:2022-04-23 08:01:41

  林启正回头看我,很有责怪的意味,我赶紧低声说:“总得解决啊,等会我谈时候你回车去,安全点。”

  “你不是刚才那位走过来的嘛,你们都一伙的,叫我们怎么信你。”村民有人提出疑问。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只会对事论事,不会违背自己职业道德。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公平解决此事。”我感觉他的手越捏越紧,像在给我力量,于是定下心神说。

  村民中终于出现一些对啊,好之类的语句,林启正此时表态:“你们商量下派几位代表出来,我们下午可以在濠海大酒店会议厅进行调解。”

  “叫我们怎么相信你?”村民中有人提出异议。

  “后面有几辆的士,你们可以坐的士跟我们一起到酒店,车费我来付。”林启正已恢复常态。

  终于松开了包围,我们被送回大奔中,他这才松开我的手,一手汗水,滑滑的。观后镜看到傅哥帮我把旅行箱拉到他车后座上。

  林启正端坐在驾驶座上,扭开了钥匙,却没有起动意思。

  “走啊,还等着解决问题呢。”我催促。

  “……邹雨,你知道我上次回香港为的什么吗?”他欲言又止。

  “不是说江心遥要收养个西藏孤女吗?结果如何呢?”我其实心脏在狂跳,右手不自觉握紧了门把手,口气却很轻松。

  他侧身看我,像在观察我表情,难道他看出了什么?还是我的态度太暧昧了?于是我还是轻松地无知地看向他。

  “那只是个引子,我同心遥她父亲谈了我同她之间的问题。”说了后他居然如释重负般转身靠回皮椅,然后汽车缓缓起步。

  我一时间无话可说。江心遥,对于这个名字从开始的抵触,到后来的尝试接受,再到香港之行的彻底醒悟。如今我身边我爱的男人真的如我所愿提出了与她分离,这应该算是对我承诺的兑现吧,也算对我的一种崇高的礼遇吧。可我却为什么一点高兴都没有?

  许久,我才搭腔:“启正,你为什么这么傻?”

  本来想笑笑,却笑不出来。

  “这是我同心遥之间的问题,迟早都要谈。”他没有张扬,可我从他低沉暗哑的声音中听出了苦涩,自古到今和番的人是没有条件谈这个的。

  “江心遥呢?你有没想过,她以后怎么办?她都那么低姿态对你了,你还要伤害她吗?”我只说得无比沉重。

  “心遥还不知道,我会顾及她感受,等处理好这里纠纷我会找个适当时机同她谈。”

  今天突如其来的相遇,他今天谈的转折一起杀了我个措手不及,此时的我心乱如麻,只得扭头装作看车窗外远处的椰树,摇曳着,毫无定性。

  他伸过右手握住我的手,缓缓地问:“邹雨,你难道一点都没想过我们以后吗?我一直都在努力,因为我心里一直不服气,为什么我们就注定要分离?我们相爱并没有罪,如果我没做努力就放弃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他在对我剖白他的内心,“爱情没有罪。”记得阮淑珍也说过这话,而我那时的回答是——“爱错了时间就是罪。”

  我瞬时脑中一片清明,鼓起勇气转头对他说:“江心遥并不是位平凡的女子,她可以给你幸福,我知道我说这个可能你会觉得假,觉得是我的推辞。启正,骂我吧,骂我的懦弱,骂我的自私。你如何谴责我都可以,但请你在事情还没到无法挽回的时候回到她身旁。”

  我平静地说完,眼中居然没有泪水。车子突然猛刹在路旁,身后隐约传来连串刹车声,我的手抵住前面储物箱,很痛,可我咬牙忍着,该来的还是早点来吧,狠一点也无妨。

  林启正双手握住方向盘,骨节发白,没有说什么,一会,傅哥从窗子那边敲了下,仔细看看,然后打他手机,他任由手机狂响,没接,然后是我手机响,知道是傅哥,不忍他担心,递过手机给林启正,说:“接吧,别让傅哥担心。”

  “邹雨,你为什么撒谎?你明明还没有忘记过我。”他并没有怨恨地指责我,只是痛心地问。

  “对,我没有忘记过你,可不等于我要拥有你的100%,让我保有你那最好的1%,在这里。”我虔诚地指着我的心口说。

  “一定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他固执地问。

  我摇头,努力微笑着答:“没有,只是时间的错误,可我们不能回拨时间,对吗?”有些事情是不必他知道的,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

  他无语地再次起步,提速很快。把旁边的傅哥吓了一大跳,我手机铃声也停了下来。

  后面此时才追上警车,警笛大作。

  下午在酒店会议大厅里进行临时调解会,解决方案临时出来,第一步还是先到现场视察情况。村民代表见我方的确拿出解决问题的诚意,也就态度缓和下来。

  他坐在主席位上,我则坐在旁边。原来放开是一门技术活,一定是我的技术不过关,因为我的心在隐隐作痛,然后是胃在死命纠,我靠在椅子扶手上顶住。

  回到房间一看,真的紫红了一块,分不出哪里痛,哎~身体还真诚实。摊倒在床上,锃亮的天花板模糊映出一个怪异的人形木偶,断断续续,四肢残缺。

  痛楚从四肢百骸蔓延,该死!一定是中午那顿当地领导邀请的饭局上海鲜吃多了,为了避免看到他不住回敬喝酒我只能拼命多吃。

  “只是轻轻地划一下,我掌握力度掌握得很好,所以,只稍稍地痛一下,心里会好过很多。”真的会这样吗,我鬼使神差般坐起,从床头柜摸出刀片,照着他的方法,找出打火机烧烧,在左手手臂上划了一刀,可力度掌握不好,重了,血不是沁出,而是涌出,蜿蜒流下。启正,如果你看到了,一定会骂我蠢。我自嘲地笑。

  极痛,可奇迹般地,身上的痛楚赢过了心的,我蜷缩在床上,等着手上的血凝固。心底已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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