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同人)第三种爱情续——再见艳阳天——繁花放尽
时间:2022-04-23 08:01:41

  我也跟着笑起来。生活,如我所愿回归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只是,只是在静寂的夜里,那种思念,那种孤独就会像几百条丝虫啃噬着我的心,不可压抑地独坐电脑前,在百度搜索栏上键入“林启正”三个字,渴望知道他的近况,过得好不好?是否公事繁忙?还有那次网络事件给他带来什么影响。我想问高展旗,可老高这几次破天荒没有多事提及,算了,如果是他林启正搞不定的事,我来过问也只是枉然。

  可网络关于他本人的事情真是少之又少,他还是一贯的低调作风,拒绝所有无谓的曝光采访,深居简出,与众人保持安全的距离。

  网上提及致林集团则成功开发了好几个大型五星级楼盘,如今的他也就更加没空闲来思考我们的未来了吧?我揣摩着。

  可奇怪的是,这一年里雨林公司居然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中型公司发展成了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每有致林出现的城市总会出现雨林,像对孪生兄弟。对此,高展旗也啧啧称奇,不过他赚个盘满钵满也就乐见其成。

  日月飞梭,2008年春夏交接,真是个多情的季节。邹天又恋爱了,这次爱得主动。主动追求;主动带来我过目,一个很喜欢害羞的成都女孩,从她偷看邹天的眼神我就知道邹天这回有戏;现在又主动提出回女朋友家人那边深入了解。为了我这唯一的弟弟,我请假半个月作陪。

  高展旗知道了竟很神秘地提到:“邹雨,林启正也到了成都,是要盘下一个国有大型制药老厂,你知道吗?”

  “关我什么事?”我嘴硬,可心底希望老高多说说,就算说说也好。

  “说你们有缘啊,他前脚去,你后脚就跟进。不过你小心点,听说那个江心遥突然从南非那边回来,也跟去了。”他继续大言不惭,“奇怪,自从美方撤资后致林的制药企划案就搁浅了,这次突然搞起这个,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江心遥,她过得也不容易啊……我心想。因为网络事件平息后不久,江的母亲亲自找过我。

  麦田咖啡店内,一位打扮高贵保养得当的女人。她没有选高档的酒楼,顾及我感受,也没有我想象中的咄咄逼人,反而如江心遥一般,面容清丽,笑容清淡。

  坐下后打量了我许久,才礼貌笑道:“邹小姐,我是江心遥妈妈,姓黄,你可以叫我黄伯母。我想你也是明白人,我此行目的想必猜到。”

  我点头,微笑,如今的我已身经百战,平静无波。

  看她眼里闪过些许亮光,像怔了一下,然后才说:“怪不得启正会为你提出同我家心遥离婚。我知道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所以心遥爸爸想通过林董来干预此事时,我就竭力反对。可这次网络那些照片疯传得太厉害了,我本不看财经新闻,可新闻天天报道江氏股票下跌,我想不过问又不放心。为此,心遥爸爸很伤心。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讲钱之人,这是美国耶鲁大学法学院的邀请函,我刚好有位朋友可以引荐,所以我想这个学位很适合你。”

  说着推过来一个文件夹,还有个信封。看着上面英文署名我就感到阶级的鸿沟,哼~她说得多高尚啊,既无损我自尊,赞我并非“讲钱之人”,然后变相推了半生的荣华富贵给我,只是感觉这些都“很适合”我。江心遥可以多方试探感化我,其母必能更胜一筹。

  我心里不禁冷笑,把这个进修世界一流学府的机会推了回去。笑着说:

  “黄夫人不必多礼,承蒙夫人厚爱,我心底很感谢,不过无功不受禄,所以……”我故意顿了下,从她眼中看到了错愕、疑虑交织的情绪。

  她讪笑下,问:“邹律师是否还不满意?”

  她能挑明就好,我坦然婉拒:“我对如今就读的学位很满意,且我一向野心不大,想还是给更需要它的人吧。”

  “那你可知道如今你的学位得来如此轻松是什么原因吗?”她靠前端坐。

  “这个……因为……”轮到我毫无底气,因为这本就是我这一年来萦绕心底的疑问。

  “是因为启正他为了保护你不受外界传媒困扰,通过关系得到交换名额。那次网络泄密事件本是其兄报复争权所为,可为此他花了巨资搞定网络公关,这一切都是为你。看来你一直蒙在鼓里,也许你爱他并没有他爱你那么深。”她开始步步紧逼。

  心底泛起了阵阵苦涩,可转念一想,这不就是我这一年多静心修读所要的结果吗?

  于是我正视她,没心没肺地笑:“这就算我欠他的一份情吧,请您替我好好谢谢他,可以吗?”

  黄夫人探究地盯着我,良久,才低叹一声,说:“邹律师,请你也理解我慈母护犊的苦心。心遥这孩子从小就没吃过苦,长大了我同他爸爸也把她保护得很好,可她是个特别的孩子,喜欢感受人间疾苦,总是南非阿富汗等国家不停地跑。上次还要收养个藏家孤女,我同她爸爸都不同意,启正也反对,我私下问她为何小俩口不自己要一个,她只摇头苦笑,不说话。我是过来人,她的苦衷我很清楚,我看着就要落泪。我想邹律师也是有过家庭的人,应该可以理解‘家’的含义吧。”

  她提起江心遥的那种宠溺和骄傲让她眼睛一片迷蒙,睫毛间隐隐闪着母爱的光辉,这让我很难受,我不由扭头看着窗外的蓝天,想起我在天国的母亲。

  ‘家’的含义?我在同左辉协议离婚时就已明了,所以,我选择了挣扎和逃避。可这还不够吗?是否我潜意识里还想在他理想的版图中留下我的一抹身影?

  她咀了口咖啡,静等我表态。

  虽然她句句在理,可于我已索然无味,于是拿过包点头告辞,承诺我开不了口,只淡淡说:“黄夫人,‘家’是我心里最温暖最思念的地方。可惜,我只有唯一的弟弟,我希望他有一个温暖的‘家’。”

  在她愕然的神情中,我抱紧双肩慢慢踱出咖啡店,春暖乍寒的季节,我穿了长袖衬衣还是冷。

  高展旗得不到我回答,在电话那头喂了好几声我才从与江心遥母亲会面的回忆中回过神。我只得嗯地应了声,索然挂了电话。

  我同林启正有缘又如何,缘分也分个三六九等啊。可能,上天就是让我们做最熟悉的陌生人呢。我伤感地摇头笑笑,继续收拾行李。

 

 

59

  五月的成都已微热,午后的气温温暖中带着股呆滞。看着前面只顾帮女朋友拎着大包小包行李的邹天我就想笑,心里还暗叫,这个重色轻姐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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