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金烂狗同人)[暗金烂狗]神待少女与野犬——DIO的面包
时间:2022-04-23 08:03:33

但莉奈的想象力远比她认识的还要丰富。
“难道是因为中西?!你移情别恋了?!!”
“怎么可能!”
忧面露薄愠:“别乱说。”
莉奈“哦”了声,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中西老家好像是难波的,离大阪这么近……你跟我说实话,真不是因为他?”
忧抿唇,并没有否认。
“确实是他跟我提议的。我考虑了一下,大阪的房价和物价都比东京低一些,两边工资水平又差不多……好像确实那边生活起来会舒服一点。”
“你突然跟我说这些我也不懂啊。”
莉奈还处于懵逼的状态,给不出什么有效的建议,索性两手一摊:“你征求过学长的意见了吗?”
忧点了点头:“渡真学长也告诉我,总部这边勾心斗角很严重,地方会稍微好一些。而且大阪支行这几年来的业绩不错,又有半泽学长带着我,应该能很快升职,努把力想回总部也不是很难,应该算进可攻退可守吧。”
听忧说得头头是道,莉奈知道她的决心已经非常强烈,只能默默感叹了一句:“……你打听得还蛮清楚的,明明还没进公司呢。”
忧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这可是我下半辈子的饭碗呀。”
莉奈了然地点了点头。
泡沫经济时代之后,不少企业都废除了终身雇佣制,但银行这样的地方,只要不犯不可饶恕的大错,公司还是很难找理由辞退员工的。
“嘛,你觉得没问题就行。”
她喝了口饮料,过了一会儿,终于问出了困扰忧许久的那个问题。
“那安藤呢?你要跟他分手吗?”
忧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距离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可她还是连话都不敢跟他说,更何况是提这个。
这段时间,她也想了很多。
他的好,他的坏,安他的温柔和冷酷,始终没有结论。
遇到一个喜欢的人本来就是小概率事件,于她而言更是难上加难。她甚至不知道她和安藤之间的问题发生在哪,更别说去处理这件事情。
她只是单纯地害怕重蹈母亲的覆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莉奈等了半天,都没听到忧吭声,心下一惊。
今天友人给她带来的大新闻实在太多,她着实难以消化。但之前她劝分了那么多次,得到的全都是斩钉截铁的否定。
他俩这回的问题好像不小。
“你打算去大阪的事情,是不是还没跟那家伙说?”她揉了揉眉心:“天啊,我不会哪天就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忧试图扯出一抹笑。
“怎么不会?说不定他一上头,就把你先那啥后那啥……”
注意到忧眉间郁色更紧,莉奈瞪大了眼,没敢把玩笑话说全。
“不是吧……难道他真的对你做了些什么?!”
“没什么。”
忧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生硬地结束了对话。
这时,莉奈才注意到忧睫下隐隐的青黑和眼底的血丝。两人刚开始同居的时候,忧的睡眠就很浅,半夜还时常惊醒。那时的她也是这个状态,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稍微缓解。
莉奈担心地望向她。
忧是她的朋友,她不想看到她受到伤害,她觉得她值得世间最好的男人,希望她能一辈子幸福快乐。
而且忧似乎已经有了决断,那对自己来说,能做的就只有站在她身后默默支持她的所以决定,甚至必要的时候,推她一把。
莉奈深吸了一口气,认认真真地提议道:“难受的话……要不要分开试试?”
闻言,忧怔忡了许久。
可是自己明明还喜欢他啊。
她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跟莉奈说,缓缓点下了头。
……
在众人眼里,考过了司法预备考试,又早早决定了去向的满岛忧,完全可以算得是人生赢家。
当大家都忙着参加各个公司的说明会和面试的时候,她早就在面试官那儿混了个眼熟,只用象征性的走个过场。
忧的心头却始终笼着一层阴霾。
实习结束后,小木曾还在持续不断地给她发骚扰短信。
说明会找她帮忙配发资料,她没法拒绝,那些带暗示的隐晦文字,她也可以装傻充愣,最令她难受的是,那人居然用内定名额来威胁她,要求她单独和他出门。
虽然渡真利忍说,小木曾并没有一票否决权,叫她不用担心。
忧依旧寝食难安,不仅多投了好几家公司,甚至开始准备起税理士和中小企业诊断士的认证考试,似乎只有用这种方法将所有的空闲时间都填满,她的不安才会少上那么一些。
和安藤的事情,她更是不愿去想,就连晚饭也都是从便利店买了偷偷带回自己房间吃。
可好巧不巧,她还是跟出门觅食的须藤撞了个正着。
“哟,小忧~”
前牛郎还是一如既往那副轻浮的样子,冲她挑眉:“最近很忙吗?好像都没怎么见到过你呢。”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身后的防火门虚掩着,还隐约有光透出。
安藤就在里面,或许已经听到他俩在说什么。
忧一阵心虚,却只能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模棱两可地回道:“嗯,要准备就职和资格考试。”
“不是考完了吗,怎么还考?”须藤好奇地问。
忧耐心地同他解释了几个资格考试的区别,须藤听完表示不明觉厉。
不过他注意到忧手上的便当盒,仔细端详了她一番,随口关心道:“努力归努力,饭还是要好好吃的嘛,你是不是瘦了点儿?”
这人是个中央空调,忧自然不为他的话所动:“您别拿我寻开心了,我体重一直没变过。”
她不着痕迹地望了一眼他身后的办公室,很快收回目光,主动结束话题:“您赶紧去吃饭吧,再晚说不定就关门了。”
须藤笑着说好,没走几步,又补了一句:“但是我还是觉得你做的饭菜好吃,什么时候再来做一次吧?”
忧敷衍地笑笑,没给他肯定的答复,转身回了房。
……
两人的对话,还有满岛忧合上房门的声音,安藤在座位上听得一清二楚。
他一言不发地抽了很久的烟,脸色阴沉的可怕。右手边的烟灰缸里,烟蒂已经堆成小山,室内弥漫着一股呛人的味道,熏得人眼睛发红。
但安藤还是自顾自地又点上了一根。
须藤那家伙不会读空气,可他心里早就一清二楚,忧很明显在躲着自己。
他深深地嘬了口烟,随之而来的窒息感让他胸口隐隐作痛,咳了好几下都没缓过来。
真他。妈的自作自受。
把心完完整整地交给那个自私、胆小又天真的女人的时候,他就该清楚地认识到,他们两人迟早会走到这一步。
他压根就不该让她靠近自己。
他心底的疯狂只是让她看到了冰山一角,她就开始对他避而远之,可他想对她做的事情,还远远不止这些,随便一件说出来,都能把她吓死。
安藤嘲讽地扯了下嘴角,狠狠掐灭了手上的烟。
她的人已经给了他,她这辈子也只能是他的,其他人绝不可能得到。既然她执意要从自己身边离开,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毁了她?
安藤摸出那把他藏在口袋深处的房门钥匙,毫不犹豫地起身走出办公室,神情晦涩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下章来个蒙眼捆绑窒息play?(嘶哈嘶哈安藤:能别把你xp强加在我身上吗
忧:别造了,给我个痛快
 
第51章
 
空荡的楼道里回响着皮鞋的啪嗒声。
灯泡忽闪,昏黄的灯光给安藤额前的碎发投下阴影,隐去了他眼中的阴鸷。
忧的房间里安静异常,听不到任何响动。
他走到门边,注意到了放在那的塑料便当盒。里面的东西几乎一口没动,就被忧给丢掉了。
安藤似乎觉得碍事,用鞋尖扒拉到一旁,拿出钥匙,缓缓打开了她的房门。
桌上亮着台灯,忧的人却躺在床上,枕边还摊着一本厚厚的书。
明明还不到十点。
安藤有些惊讶她入睡之早,但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改变他的想法,他静静地合上她的房门,“咔”地一声,从里面上了锁。
忧的眉头不自觉地蹙了一下。
不过她并没有睁眼,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睡姿,蜷得更紧了些。
一张未施粉黛的小脸上,双眸紧闭,薄唇微张,皮肤又白得过分,衬得唇色愈发艳丽,给她清纯的五官添了几分欲望感。鸦羽似的长睫时不时颤动,睡得并不安稳,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安藤用指节勾了勾忧的睫毛,拇指抚上了她的唇角,眸色愈沉。
这是张任何正常男人都会为之心动的脸。
自己一开始也是被这张脸诱惑的。
他指尖沾了些水渍,便顺手抹在了忧柔软的唇瓣上。看着那抹艳色变得湿润而晶亮,安藤喉结微滚,俯身吻了下去。
睡着的忧没办法回应他,他便掐着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嘴,用力地吮住她的舌。
这个自私的女人明知道他每次都会支棱,还是会来跟他索吻。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嗯?”
他不怕她醒,他巴不得她赶紧睁眼,好知道自己在对她做什么。
活该她勾。引他。
忧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嘤咛。
安藤满意地勾了唇,解下自己颈上的领带,将她纤细的手腕拧过头顶,跟床头的横杆死死地绑在了一起。
要是她此刻醒来,肯定会吓得半死吧。
说不定还会像之前那样,威胁他要报警?
既然这样,那他肯定要做一些与之相称的事情,不然不是亏大了?
安藤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神情冰冷得可怕。
他想要做完上次没做完的事情。
可这样违背人体结构的姿势,依旧没让忧醒过来。她只是像只搁浅的小鱼一般静静躺在床上,呼吸弱不可闻,只有胸口在微微起伏。
藕粉色的吊带睡裙下,平日里藏的严实的皑皑山峦,早已显露出诱人的形状。
安藤爱惨了她这幅样子。
可能他骨子里就是个变太,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心里那些龌龊想法对她付诸实际。
他毫不犹豫地俯身,扯开她的肩带,将牙齿狠狠地碾了下去,在那片洁白柔软的雪地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红色圆印。
这一次,安藤做得比以往都要过分,下嘴一点没有留情,他抱着玉石俱焚的想法,想要把她完完全全地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出乎意料的是,忧竟然毫无反应。
他皱着眉,用力咬住她的肩膀,又在雪白的坡地上留下数道指印,可平时怕疼到不行的满岛忧竟然还是一声不吭,任他为所欲为。
安藤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中生了强烈的挫败感。
“喂。”
他用力掐了一下忧的脸颊。
她什么反应都没有。
安藤开始觉得不对劲,音量加大了几分,又伸手晃了晃她肩膀:“喂,忧!”
女人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她像是被梦魇所困,紧紧蹙着眉,嘴里不停着呢喃着什么,眼睛却始终没法睁开。
“妈。的,怎么睡这么死。”
安藤本想把她打醒,可对着她那张花容月貌的脸,又怎么也下不去手。
疯狂的躁动逐渐冷静下来。
他挫败地抓了抓后颈,纠结了很久,还是解放了她的双手,还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见她呼吸均匀才松了口气。
可做完这个动作,他又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这女人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面对一动不动的满岛忧,他半点泄愤的想法都没了,只想再去抽上一包烟。
安藤将自己的领带挂回肩上,随意地环视四周,忽然注意到她桌上有半杯没喝完的水,旁边还有一板药片。
他好奇地拿来看了眼,发现竟然是安眠药。
杯壁还是温热的,里面的水显然刚倒出来没多久,她若是吃了药,现在刚好是药效最强的时候。
安藤这回是彻底没了脾气。
他也不管她会不会醒,狠狠地掐住她的下颚:“搞什么,故意在这等着我?”
忧似乎终于有了知觉,轻轻哼了一声。
“……忠臣先生。”
男人的心被触动了一下。
他不知道她是意识到他在旁边,还是梦到了他。不过如果是做梦,肯定不是什么好梦,毕竟他上次还想强迫她来着。
安藤伸手抹平了她眉间的褶皱,深深地叹了口气。
在这段感情里,自己绝对是陷得更深的那个。
对忧来说,她的成绩、工作,甚至那几个女性朋友都比他重要,就算是意乱情迷的时候,她也不忘提醒他戴雨伞。
她无时无刻不是理智的,所以才会在他稍有越界的时候,迅速从他身边远离。
“要是你能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
安藤的手指滑向她的颈。
指尖的触感极佳,像是在抚摸一块上好的绸缎,温热光滑的皮肤下,鲜红的动脉富有规律地缓慢跳动着。
他忍不住用了力。
忧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本能的求生欲迫使她无意识地去扯安藤的手,身体也不自觉地挣扎起来。
安藤本以为自己看到她这副无助、痛苦的样子会感觉到快意,实际上只有无穷无尽的空虚。
他恨极了她。
越是在她身边,他越觉得自己可悲。
她给他的爱,就像是有钱人家随手施舍给乞丐的面包。可对他来说,却是无穷无尽的汪洋中,仅此一块的小小木板。
安藤松开了手,木然地看着忧不断喘着粗气。
即便是大脑失去意识的状态,她的眼角还是生理性地溢出了泪水。
这让他的心脏酸胀发涩,像针扎似的细细密密地疼。
他舍不得。
就算是在刚才,他仍在担心她为什么吃不下饭,为什么会吃安眠药,药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她会不会一直这样长睡不醒。
一段时间没见,她好像真的比之前瘦了,黑眼圈也变得很深。
是因为害怕他吗?
安藤眉头愈紧,伸手环住了无意识中挣扎的她,试图用这种方式让她平静下来。
“抱歉。”他摸了摸她头顶:“再也不会了。”
但忧的噩梦却异常之长,他只是抱了她一小会,就已经听见她说了好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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