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金烂狗同人)[暗金烂狗]神待少女与野犬——DIO的面包
时间:2022-04-23 08:03:33

她的身和心都给了他,换来的却是他的这般对待。旁边的莉奈一口一个疯子、变太地骂着,忧没心情反驳,不知不觉一瓶酒就下了肚,意识也逐渐模糊。
“忠臣先生……”
她伸手搂住了大门的脖子。
大门未知子不习惯这样的身体接触,整个人都僵住了。
但她很快感受到肩上的湿意,犹豫半晌,还是认命地拍了拍忧的肩膀,像哄小孩一般地哄着她:“不哭不哭,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街跑,不要为了一颗歪脖子树放弃整片森林……”
过了很久,忧的抽泣声才逐渐停下来。
“睡着了?”
城之内无声地冲大门比了个口型。
大门点头,将忧轻轻放倒在沙发上,顺手理了理她颈侧的碎发。
忽然,她注意到忧颈侧有个很新的红印子,跟过敏什么的不太一样,像是被人给咬出来的。
这让大门有些摸不着头脑。
另两人正商量着怎么把忧给送回去,大门想了想,觉得似乎不是什么大事,便把这个小小的疑问咽回肚子,什么都没说。
……
大门和城之内第二天都有手术,最后是莉奈一个人把忧扛回去的。
忧的酒品很好,哭过之后又安安静静地睡了一觉,虽然意识不是很清醒,还是能勉勉强强自己走路,给莉奈省了不少劲。
即便是这样,她们一路折腾到家,也已经是半夜三点。
忧的新住处,莉奈一次也没来过,一是怕安藤出现,二是觉得这儿光线昏暗,楼道里冷风嗖嗖,还能听到些奇奇怪怪的声响,阴森森的可怕得很。
她默念了一路的“南无阿弥陀佛”,好不容易把忧搬上了床,准备叫车来接自己。
可脚刚迈出房门,她便被伫立在黑暗中的阴郁男人给吓了一跳。
“妈呀,你是鬼吗?!”
她隔着老远都能嗅到安藤身上的烟味,定睛一看,更觉得他颓废得吓人。下巴的胡茬乌青,眼里全都是血丝,直勾勾地瞪着她,要是眼神可以杀人,她觉得她可能都死上千万遍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干嘛啊!”
莉奈小声抱怨了一句,又联想到忧之前的表现,内心突然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你、你……该不会是想对小忧……”
她咽了咽口水,慌忙从包里掏出手机,结结巴巴道:“你信不信我马上就报警?!”
安藤冷笑着向前了一步。
“抽烟你也管?”
“谁半夜三点在别人家门口抽烟啊?!”
莉奈越想越觉得安藤可疑,紧张得脚都开始打颤。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小忧又睡得不省人事,要是安藤真想对她俩做些什么,她根本等不到警察来。
安藤觉得她这幅战战兢兢的样子简直滑稽至极。他戳熄了手上的烟蒂,嘲讽地指了下对门:“你别忘了,这也是我家。”
莉奈这才反应过来,愣愣地“啊”了一声。
自己好像确实有点反应过度了。
安藤则是从烟盒里摸出了最后一根烟点上。
但他并没有表面那般淡定,因为莉奈猜得不错,他确实是在等满岛忧。
那女人心大,连房门钥匙都忘了找他要。
他只是想亲手还到她手上,没想到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他烟都抽完了一整包。
“你们哪儿鬼混去了?”他皱着眉问。
“关你什么事?”莉奈忍不住回怼他。
安藤没再吭声。
忧已经跟他提了分手,她的事确实不再关他的事,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乐意看到她喝成这副鬼样子,半夜三更才从外面回来。
而且她要去大阪的事情太过突然,一点苗头都没有,他愈想愈想不通,甚至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她。
安藤深深地吸了口烟。
胸腔因为尼古丁的刺激,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睨了莉奈一眼,唇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满岛她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
莉奈瞪大了眼,气不打一处来。
她本想用之前那句话来回怼安藤,想了想,又觉得这样仿佛坐实了他的说法,污了友人的清白。
“小忧才不是那样的人!”
她恶狠狠地瞪他:“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混蛋!”
安藤显然被她这句话刺激到了。
“啊,没错,我就是混蛋。”
他怒极反笑:“知道了还敢来招惹我?”
说着,他举着烟头就往莉奈脸上戳。
莉奈尖叫着向后退了几步,又见他似乎只是在吓唬她,气不过地骂道:“白瞎小忧那么喜欢你,求求你赶紧放过她,别再纠缠她了!”
说完,她真的举起手机,一副要报警的样子。
安藤只觉得胸腔和喉咙有血腥气在翻涌。他已经很久没亲手杀过人,此时此刻他却有了想把面前这个叫莉奈的女人一片一片剜了的冲动。
但忧和他俩只有一门之隔,他不想打扰她的安眠。
他深吸一口气,踩熄了烟蒂,用饱含杀意的冰冷目光扫了莉奈一眼,转身回了办公室。
莉奈又在楼道口站了几分钟,见安藤没再出现,肩膀才彻底卸了劲。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之后不久,那个男人竟然拿着钥匙,再次打开了忧的房门,径直走到她的身边。
“她说你喜欢我呢。”
安藤跪在忧的床前,手指划过她微微发红的眼角。
忧的脸上还带着微醺的红晕,在台灯的灯光下,美得像油画里的天使。
“既然喜欢,为什么要走呢?”
他触碰了一下她深红的唇珠,又忍不住诱惑,用冰冷而苦涩的唇缓缓印了上去。
“那个女人在我这没什么信用。她说的我一个字也不信。但你不一样。”
他将忧的碎发勾到耳后,又在她粉嫩小巧的耳尖留下轻柔一吻。
“你真的没其他男人吗?”
睡着的忧自然没办法回应他。
安藤垂眸冷笑,从她的手提包里翻出了她的手机,放进自己的衣服口袋。
他舍不得伤她一根毫毛,但他可以把那些想要染指她的男人给碎尸万段。
只要不让她知道就好了。
“晚安,小忧。”
安藤再次俯身,含住了她温热柔软,又带着香甜酒气的唇瓣。
忧似有所觉,睫毛微微跳动了一下,却还是没能够睁开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痛亲王(一个日本乐队):back number因为他的歌词和曲子都很痛,所以被戏称痛亲王安藤猫猫逐渐变太.gif
送给他一首Generations的《何もかもがせつない》莉奈:如果我知道你们以后会复合,我现在就不会掺和这事了,真的里外不是人呜呜呜# 卷三:安藤先生与美艳女银行员
 
第54章
 
一阵刺耳的闹铃声将忧从梦中惊醒。
“哗”地一声,她猛地从浴缸里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过了很久才缓过神,用力抹了把脸上的水。
浴缸里的水温已经接近体温。
她在里面泡了近四十分钟,手指也都脱水发皱,要不是闹钟救了她一命,她说不定都溺死在里面了。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
她从东京搬到大阪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这让她的心情变得不是很好。
一转眼,她入职中央银行已经有两年,和安藤分手也有两年了。可时至今日,她还会梦到自己和他在那个逼仄的小出租屋里接吻的场景。
忧的大脑完全处于放空的状态,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很快就吹完了头发。
简单吃过早餐之后,她给自己画了个精致的妆,又从衣柜里挑了条浅色的修身连衣裙。
一看时间,竟连八点都不到。
天气预报说小雨会持续一整天。忧蹙着额,拎起她的老花手袋和一把长杆的手工雨伞,踩着褡裢的红底高跟鞋,慢条斯理地走出了公寓门。
“早呀,小忧!”
住在隔壁的半泽花正好也准备出门,笑着同她打了个招呼:“这么早就去上班啦?我家那位才刚起床呢。”
“小花姐,您也早。”
对方是自己上司的妻子,平日里对自己也颇为照顾,忧同她微微点了下头,露出了这个早上的第一个笑容。
两人从空气质量聊到口红颜色,终于在路口分道扬镳。
中央银行大阪分行是关西的第二大支行,公司为员工们提供了专门的公寓,户型从一居室到三居室都有。
如果不是老家在本地的员工,大都住在附近的这几栋楼里。
忧没走两步路就到了分行的办公楼。
她将那把价格不菲的手工雨伞插在了一个显眼的位置,从手袋掏出工牌夹在胸前,对前台的两个派遣员工柔声道了句“早”。
“满岛主任!”
前台的小姑娘笑着同她打了招呼,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大捧玫瑰递到她面前:“有您的花!”
忧显得有些惊讶。
“欸?谁送的?”
“不知道,是花店送来的。”小姑娘好奇地问:“里面有卡片吗?”
忧仔细翻了翻,摇了摇头。
但这并没有阻止两个前台八卦的欲望:“会不会是铃木地产的少爷?或者是IVM的社长?”
忧笑着耸肩,心底早就列出了好几个可能的人选。可既然对方选择匿名,她也没必要追根究底,把花抱了起来,对两个小姑娘道了声谢。
“我中午请你们喝奶茶吧。”
前台姑娘连忙摆手说不用,但忧执意要请,两人只能答应。忧上楼以后,她俩还忍不住感叹:“满岛主任真是人美心善,怪不得有那么多人追。”
可对忧来说,区区两杯奶茶根本不在话下。只要她把这花专卖给花店,很快就会有几万块进账。
不过她还是得给那个匿名人士做足面子。
到了工位,她将那一大捧玫瑰插进花瓶,又拍了好几张照片,配上一段颇有诗意的文字,发了条只有客户可见的朋友圈。
半泽直树来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她一边喝咖啡,一边看股票的样子。
他不满地撇了下嘴。
“满岛,你负责的尽调都做完了?”
忧大大方方地当着他的面将股票的页面最小化,从抽屉里给他拿了几份厚厚的资料。
“您看看有没有问题。”
半泽随手翻了翻便放下了。
他不是不相信满岛忧的工作能力。
她对风险控制有着天然的嗅觉,入职以来经手的大大小小的案件,不良资产几乎为零。入职才短短两年,就从普通职员晋升到了主任,速度在同期中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
但她这样的工作态度,却让身为上司的他十分为难。
要是多给她派活吧,又有压榨劳动力的嫌疑。可要是对她放任自流吧,别人看到又会说他这个上司给她安排的工作不饱和。
半泽揉了揉眉心,纠结许久,将手头上一份牧野精机的融资申请放到了她桌面。
“你先熟悉一下这个。”
忧蹙额:“这不是您的案子吗?”
“你待会也一起去。”
“为什么?”
她问得理直气壮,看向半泽的眼神带着疑惑,仿佛他压根就不应该把这件事情交给她似的。
“你今天没有其他工作了吧?”
忧面露了然,自己可能划水划得太明显了。
她爽快地点头,接过半泽递给她的文件,又看了一眼自己日程表,直言不讳道:“我晚上六点约了山田社长吃饭,可能得提前走。”
半泽这下彻底没了脾气。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思考自己对满岛忧的新人教育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旁边的垣内笑着凑了过来,拍了拍他肩膀:“宽松世代就是这样的。”
“可能吧。”半泽释然地笑了笑,将注意力转回自己的工作上。
虽然他们同为银行人,人生追求却并不一样。有的人是为了帮助他人,有的人就只是为了养家糊口。像满岛这样,纯粹把金融借贷做成一门生意,实属是把银行业看得明明白白了。
垣内注意到浅野行长把满岛忧叫进办公室,又忍不住同半泽搭话道:“行长每次去东京都会带她,真是羡慕啊,能见上面那些大人物。”
“你长那样一张脸,行长也会带你去。”
半泽半开玩笑地回应。
对他们来说,职业技能和业务经验是武器,而对满岛来说,上天赐予的美貌也可以是武器。用这样的方式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无可厚非,他也不讨厌她这样利己主义的行为,但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罢了。
“饶了我吧,我可没那个耐心听一群半截身子快入土的老头子吹牛,说不定还会被占便宜。”
垣内摆了摆手,见满岛忧从行长办公室里出来,迅速压低了声音,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视之意。
半泽对此不予置评。
毕竟她从那群老头子那儿得到的包包鞋子都能顶他半个月的工资,更别说听到的业界趋势和经济动向。
他还挺好奇这人在股市里到底挣了多少钱,自己要不要也跟着买一点,好改善改善生活。
但他又不是为了钱才进的银行,很快就收回这个念头。
“满岛,我们十点出发。”
忧冷淡地回了他一声“好”,干脆利落地收拾了文件,又到茶水间里的自动贩卖机买了两瓶饮料,出门的时候顺手递给了前台的小姑娘。
“抱歉,我中午不回来了,明天再请你们喝奶茶。”
她笑得如沐春风,跟面对他们这群大老爷们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半泽有的时候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有严重的厌男症,明明当年上大学的时候还好的,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满岛忧脚下那双精致的绒面高跟鞋,伸手拦下一辆出租。
忧诧异地挑了挑眉:“报销?”
看到半泽点头,忧才放心地上了车。
之前半泽花还跟她吐槽自家经济紧张,要是半泽直树在她这儿这么大方,那她可没办法跟半泽花交代。
车开往牧野精机的二十多分钟,两人一路无话。
忧顺便复习了一下这家工厂的申贷资料。
工厂主营车辆零部件的制造加工,成立时间比她出生还早。但这几年受海外制造业的影响,工厂的财务状况不是很好,已经入不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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