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结婚后,我满级开挂/苏爆!婚后死对头又黏又撩——见白
时间:2022-04-30 07:23:41

  “然后呢?”
  “然后我哭着回家,我爷爷特别疼我,得知我被欺负了,立马将那只鹅宰了给我煲汤喝,后来爷爷给那主人家赔了钱。”
  何岂淮安静地听着,时不时侧目温柔看她一眼。
  竹林生得一簇一簇的,竹枝压着积雪,风一吹,竹叶簌簌作响。
  何岂淮砍竹叶时,远处传来很重的脚步声。
  一个五十多岁胖成肉团子的女人,拎着把柴刀过来。
  初若织招手打招呼:“兰花姨,你也来砍竹叶打扫卫生?”
  “是呀,小织回来了?”兰花是龅牙,笑起来和蔼可亲,“长得越发水灵了,唉哟,那个就是你丈夫……哎,好好好,会叫人嘴真甜,跟小织你很登对……”
  寒暄过后,何岂淮已经砍好竹枝,周遭都是落叶:“我们回去了。”
  来了稻香村两次,何岂淮发现初若织虽然不在村里常住,但村里的人似乎很喜欢她。
  他家织织真的是万人迷。
  织织的分享欲爆棚:“刚才那个兰花姨,小时候对我可好了,每次见我都给我一块牛奶糖,虽然我不缺,但没哪个孩子排斥被别人喜欢。”
 
 
第171章 碎碎平安;再不放手我打你了
  稻香村里也有嘴碎的人,男的女的都有。
  他们平日会说哪家孩子没考上大学、谁家的儿子成老光棍了、这家的寡妇跟那家的老汉私会。
  但村里谁家遭入室盗窃了,他们会带着扁担第一个冲过去;
  村里无依无靠的老婆婆去世,他们会私掏腰包将老人合葬了,还做衣冠冢。
  “村里大部分人都很好……”眼见就到家了,初若织加快语速。
  “爷爷不愿意住在城里,有一年他在外面摔了跤,昏迷不醒,幸好被村里的人发现并送去医院,医生说再晚点就没命。”
  难怪初家的枣园门从不上锁。
  人心换人心。
  “磨磨蹭蹭的,怎么不天黑回来?”
  “爷爷,村里风景好,我拉着织织多逛了会,别怪她。”
  初辛坐在摇椅上轻轻摇着,但笑不语。
  初若织咬唇,扯了扯何岂淮衣袖,压低声:“爷爷开玩笑的。”
  何岂淮愣了会。
  晚饭后,何岂淮洗完澡出来,穿衣服时露出半截腰肢,紧窄有力。
  初若织对着镜子臭美:“你有没有觉得我皮肤越发弹滑光泽?”
  下午在竹林里,兰花姨也是这么说的。
  何岂淮还没吹头发,发丝上的水滴顺着硬朗的轮廓滑落。
  他走过去拧了拧她弹嫩的脸蛋,有些爱不释手:“能不好看吗?老公的精-气都快被你吸干了。”
  咻!
  这话犹如一滴红墨落入白开水里,瞬间染红初若织整张俏脸:“何!岂!淮!”
  何岂淮挨了一粉拳。
  ⚹
  除夕这一天。
  何语眠一大早就被敲门声吵醒。
  她有起床气,将脑袋藏进被窝里。
  外面的敲门声越发频繁,还特响!
  活了十几年,何晖真的很少主动来敲她房门,平日有事都是叫她去书房。
  “干嘛?春节这段时间,耶稣都允许学生睡到自然醒!”
  什么屁话?门外的何晖铁面命令:“快起床……”
  何语眠愤愤起床:“什么?你让我帮你杀鸡?不行,我真的不行。”
  何晖打算亲自做年夜饭。
  往日初哲老是嘲笑他五谷不分,等他学会做饭,看初哲怎么嘲讽他!
  几千万的项目他分分钟就能搞定,不就是一顿饭?
  何语眠被强迫揪着一只公鸡的双爪,吓得瑟瑟发抖:“啊啊啊!它跑了!”
  被割破喉咙的公鸡抵死挣扎,扑着翅膀跌落在地,绕着诺大的厨房擀了一圈。
  热血在大理石地板上晕染出妖艳的梅花。
  何晖的镜片染了血:“……”
  何语眠抱头蹲在一角,抖成残影。
  最后,公鸡是失血过多去世的,走得很艰苦。
  何晖在厨房里摆了平板,上面放着「除夕夜必做食谱」。
  何语眠转动着灵澈的眸子,看她老子学得比盘古开天辟地还艰难,犹豫着要不要提前点一份外卖。
  何晖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都说女儿是爸的贴心小棉袄,你哥的胳膊肘拐到几百公里外的稻香村了,你也要叛变?”
  早已叛变的漏风小棉袄:“没呢……”
  何家厨房虽然鸡飞狗跳,却比平日多了几丝人间烟火气息。
  何语眠被吩咐切西红柿,偷偷瞄了眼何晖炒成煤炭块的土豆,一张小脸皱成菊花:“……”
  突然好思念去年在初家过年。
  稻香村这边,家家袅袅炊烟,屋外贴对联挂灯笼。
  门外着新衣的孩子追逐打闹,嘻哈玩鞭炮炸雪堆。
  初辛家热闹非凡,处处都是喜庆红。
  初哲亲自掌厨,何岂淮打下手,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
  不知不觉,夜幕已降临,爆竹和烟花绽放的声音此起彼伏。
  寒风一吹,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一股硫磺味。
  不知谁家开了自家酿的酒,香醇飘远,心醺醺。
  晚饭时,何岂淮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
  初哲脸色一变。
  齐瑶立马鼓掌:“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好兆头!”
  “我去拿扫帚扫一下。”
  齐瑶伸出五指阻拦:“别动扫帚!今晚到明天都不要动扫帚,会扫走运气和财气的。”
  何岂淮:“好……”
  初若织吞了吞唾液,想喝酒。
  晚饭后……
  何岂淮和初若织将准备好的红包掏出来,发给三位长辈,说着最真挚的祝福语。
  何岂淮包了厚厚的大红包,全程喜气洋洋。
  他去年的新年愿望,实现了!
  在稻香村这边,结了婚就要给长辈们发红包。
  初若织回乡时,何岂淮还在路边摊里买了好几箱烟花。
  今晚月亮请假,苍穹还有点飘雪。
  何岂淮给初若织系好红围巾:“别冻感冒了。”
  “你快上楼给我拿一下手机,我要录视频,快点。”
  “好,别伤着了。”
  初若织手里还举着烟花棒,里面喷出漂亮的烟花。
  烟花出筒的声音有些大,吸引了许多孩子的注意力。
  有个寸头男孩眼巴巴望着初若织,娇嫩的脸颊被风吹得有些干裂。
  许久,他跑过来从箱子里抓烟花:“我也要玩。”
  初若织一把压住箱子:“不给你……”
  寸头男孩用蛮力扯了扯,箱皮依旧紧闭如初。
  他有些恼,目光有些凶:“再不放手我打你了!”
  一个及腰的孩子,初若织不觉得有多大的力气:“这是我的东西。”
  风驰电掣之际,寸头男孩双手用力推了初若织一把。
  初若织压根没设防,踉跄着后退,不小心崴了脚,还跌坐在地。
  转瞬,寸头男孩自己坐在雪地上,手舞足蹈嚎啕大哭:“欺负小孩子了!初爷爷的孙女欺负人了!”
 
 
第172章 专挑软肋下手;瘦巴巴难生养
  左邻右舍的成年人纷纷出门张望。
  一个穿着碎花棉袄的梨花扣女人跑了出来,嘴角还沾着瓜子渍。
  步伐很六亲不认:“哪个小杂碎敢欺负我儿子?”
  “妈,她推我!”寸头男孩抓了一把雪往初若织身上扬去。
  雪在半空中化成了雪砂落地,压根打不到人。
  “是尿桶想抢仙女姐姐的烟花。”
  “还将姐姐撞到了。”
  “他自己躺在地上,羞羞!以后我们不跟他玩。”
  寸头男孩叫尿桶。
  村里人觉得,孩子起个贱名,会更好养。
  几道脆嫩的童音在周围响起,纷纷为初若织打抱不平。
  这么好看的小姐姐,谁看谁迷糊呀,怎么忍心她被人欺负?
  梨花扣到嘴的话绕了个圈:“我家崽最听话,怎么可能会害人?再乱说打你们屁股。”
  “张秀文我啐你老娘的棺材板,敢打我的女儿试试?”
  一道粗犷的嗓音从后方传来,很不好惹。
  梨花扣是个欺软怕硬的,莫名打了个哆嗦:“我,我就随便说说。”
  有人劝架:“大过年的……”
  梨花扣将儿子拎起来,拍了拍他屁股上沾的雪:“让你在家里待着就要跑出来,一不盯着你就要上天是吧?快回家!”
  初若织尝试站起来,但左脚又麻又冷。
  后腰传来熟悉的触感,何岂淮将她扶抱起来:“伤哪里了?”
  “脚崴到了……”初若织稍微适应了会,才站稳。
  何岂淮四步并做两步,一手揪着尿桶的后领子:“道歉……”
  “哎你干什么?快放我儿子下来。”
  “他推倒我媳妇,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他只是个孩子,况且你婆娘不是没事?”
  有母亲的壮胆,尿桶咕哝着脏话挣扎起来。
  何岂淮没有不打老弱病残的臭毛病。
  招惹到他,刀就完事:“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不舍得教育孩子,社会就会——毒打他。”
  “嘶啦——”
  尿桶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何岂淮就将他扔一边了。
  “嘭!”
  他整个人摔在两米多远雪地上,还打了个滚,偏长的新鞋脱轨,飞到半空中降落,敲在他脑门上。
  “哇——”
  他嚎啕大哭,嗓音洪亮。
  “你……”
  梨花扣右手扬到一半,被何岂淮寒戾的眸子刮了眼,胳膊一软,渐渐放下来,夹着尿桶的胳膊快步回家。
  尿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我的新衣服烂了,我要新的!”
  “大过年的我上哪去买?!回头我给你补一下,再闹我真抽你了。”
  “我就要我就要……啪!叫你不听话……”
  掌掴声停后,尿桶嘶哑的哭声更是凄惨。
  当事人离开,围观者陆陆续续回家。
  “你撕烂他的新衣服?”初若织抓着何岂淮腰际的衣服。
  何岂淮默认,对待不同人就有不同的法子。
  他还特别擅长挑人家软肋下手。
  小孩子一年到头最期盼的便是穿上新衣过新年。
  何岂淮这招的杀伤力爆表!
  初若织觉得老公做得好,那梨花扣前天还嘴碎说她瘦巴巴的难生养。
  她朝不远处的几个小孩招了招手,将一箱的鞭炮送给他们:“真乖,谢谢你们。”
  几个小孩有点怕何岂淮,不敢要。
  初若织温柔一笑:“没事,拿去玩吧。”
  几个小孩子欢呼雀跃围上来,满眼都是璀璨星辰。
  何岂淮将初若织公主抱抱回卧室。
  “脚还疼吗?”
  初若织摇头:“好像没事了。”
  有雪堆缓冲力度。
  何岂淮还是弄了个冰袋给她敷脚。
  男人修长白皙的五指被冻得发红,初若织心疼:“你戴着手袜,不然我就不敷了。”
  “行……”何岂淮戴了一只手袜,发现初若织在笑,“看来是真不疼。”
  “我以前还在想,你这么温和,肯定管不住熊孩子,经过刚才的事,我不担心了。”
  何岂淮脑回路转得快,仰视着自家太太,眼神荡漾:“以前在想我们生孩子的事?什么时候想的?”
  初若织搭在床上的手蜷缩了下,指尖泛红:“不记得了。”
  “是吗?织织看着我的眼睛,告诉老公。”
  窗外有火树银花绽放,五彩缤纷,气氛无限浪漫。
  “就你……横冲直撞时……”她每次都怕tt会破,有些害怕又有些激动。
  要是有了,肯定很像他。
  骨奶和麻薯一回乡,白日在外面浪得找不着影,晚上回家睡得跟死猪似的。
  何岂淮洗了一块温毛巾,胡乱给两只狗擦了一下毛发。
  不是他主动,初若织要求的。
  两只睡得太沉,连何岂淮给它们擦jiojio时都没醒。
  真臭……
  就在这时,初若织接到何语眠的电话。
  “嫂嫂,我跟爸在医院……”声音虚弱凄惨。
  “好好地怎么去了医院?”初若织放了扩音,因为何岂淮过来了。
  “今晚爸下厨,他爱吃西红柿,我想吃河虾,他创新性地将两个菜放一起炒,我们食物中毒了。”
  何晖觉得丢人,是何语眠打电话叫的救护车。
  初若织:“……”
  难怪刚才给何晖发新年祝福语没回应。
  何岂淮听了都很无语:“爸醒了没?身体怎么样了?”
  “爸醒了,我们没生命危险。哥,我不想在医院过年,我还饿。”
  何岂淮抿了抿唇:“我给你跟爸点份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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