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结婚后,我满级开挂/苏爆!婚后死对头又黏又撩——见白
时间:2022-04-30 07:23:41

  初若织给何语眠转了个大红包,还礼节性问候了何晖。
  ……
  初家没有守岁的习惯。
  本来初若织今年想搞搞浪漫——想陪何岂淮守岁。
  可她一躺在床上,晚上十点多就睡着了。
  晚上十二点过后,家家户户出门放鞭炮和烟花。
  黑黢黢的苍穹被各色烟花点缀,犹如一簇簇鲜花和铜钱,响声不断。
  “唔……”
  初若织蹙眉,将醒未醒。
  何岂淮挪过身子去,轻柔地将她拉入怀里,抚摸着她后背。
  姑娘紧蹙的秀眉刚刚舒展,楼下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麻薯快松嘴!”
  初若织猛然惊醒:“爸叫麻薯干什么?”
  楼下,初哲刚在院子里放了一串开门红,麻薯叼着爆竹进屋。
  爆竹在楼道里炸成无数红碎纸,硝烟滚滚如乌云。
  何岂淮给出中肯猜测:“它想将鞭炮带进房间。”
  “没受伤吧……”初若织查看麻薯,“它嘴边的胡子全被熏掉了,其他没事。”
  好惨,可她好想笑!
  齐瑶也被吵醒,她挠了挠后脑勺,憋出一句:“好兆头,新年霉运都烧没了!”
  何岂淮:“……”
  duck不必。
  ⚹
  大年初一这天要走亲戚拜年。
  初家没什么亲近的亲戚,基本不用外出拜年。
  大年初二迎财神。
  稻香村背靠清水矮山,村民们会在这一天上山捡柴。
  捡柴的谐音是捡「财」。
  初家除了初辛和三只狗崽,其他人都上山去了。
  山上有积雪,何岂淮跟初若织穿了防滑鞋,一人牵着一只狗。
  初若织捡了一根两米多的柴,因为太重,她跟兰花姨换了一根。
  村里有上百人上山。
  上午十一点左右,初若织下山,听到有人围在一起吵架。
  她想去听八卦:“我可以去听听吗?”
  何岂淮看她浑身散发着「超想去」的信号,嗯了声:“雪滑,小心点,我在这里等你。”
  他牵着两只狗,也不敢过去,怕两只被踩会咬人。
  “那你看好我们的财气呀。”
  何岂淮笑得宠溺,按了按她手指应承下来……
  等了四十多分钟,初若织的八卦欲望得到满足,兴冲冲回来。
  一边下山一边分享:“有个村民捡柴时,在一块巨石后面发现一件艳红的肚兜。”
  现在能用上肚兜,九成是找刺激。
  “村头家的胡子叔发现那是自己媳妇的,因为他当初买了两条同款,他媳妇去年说在河边洗衣服时被水冲走了。”
  何岂淮猜出点苗头,他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面色波澜不惊。
  他在国内顶级的三甲医院上班,医生们也有不少震碎三观的婚外情。
  但分享是要获得认同感,他佯做很感兴趣的模样。
  初若织受到鼓舞,眉飞色舞:“胡子叔他的媳妇是续弦,这个媳妇跟养子搞在一起,就在那块巨石后面偷-情,这个媳妇也很有本事,将父子两哄得团团转。”
  何岂淮往巨石那边瞟了眼。
  胡子叔正在跟儿子扭打一起,眼角通红,两人五官有七分相似度。
  胡子叔常年下地干活,力气特别大,三下除五就将儿子打倒在地。
  继而一把揪住媳妇的头发,左右开弓扇打,向外输出脏话。
  女人哀嚎不断,在两山之间形成回音。
  下山时,骨奶发现一只老鼠,扑咬过去。
  何岂淮被猛力一拽,滑了一跤。
  大冬天捡了柴,村民们会聚在一起烧柴取暖。
  火苗通红,也寓意着事业家庭红红火火。
  何岂淮坐在初若织身边,听了二十多年以来最多的一次八卦。
  万奕铭今年回家,被家里推着去相亲,烦躁无聊得很,在群里发问:“你们在干什么?”
  何岂淮:“在我媳妇老家烤火,听十里八方的八卦。”
  纳兰礼:“在我媳妇老家吃饺子,这边得从年初二吃到年初七。”
  楚问知:“在我媳妇老家,给村里老人们修手机。”
  纳兰殊第一次觉得跟各位哥们格格不入。
  他选择潜水!
 
 
第173章 发春了?感情有望修复
  大年初三,齐瑶偷偷早起打扫卫生。
  初哲下来时,刚戴上手套,齐瑶在后面告诉他:“别弄了……”
  “嗯?今天年初三要送穷鬼。”
  “我搞完卫生啦,你最近太辛苦,快回去多睡一会。”
  初哲感动满满,抱着齐瑶转了个圈圈。
  齐瑶咯咯直笑。
  本来打算出门的初辛悄悄折回屋,摸着床头柜摆着的照片,神情丝丝黯淡。
  那是他跟孟许卿的合照。
  照片里的姑娘风华正茂、笑容比七月骄阳还耀眼。
  最近老是做梦,梦见她就在身边。
  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却总是说不上来。
  只叹是年纪大了要服老。
  初哲跟齐瑶也多次打电话让他去承袭印象住。
  他小心摆好相框,不知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故人听:“可你日记里说,老了就要去有漫天星辰、稻香阵阵的乡下定居,过着悠然自得的日子。”
  ……
  陆归月今年有春节档电影映出。
  初若织给她包了一个大型影院的场,请主角的粉丝们去看。
  她对朋友向来很慷慨。
  自从她进导协后,陆归月很照顾她。
  娱乐圈的人比较信风水,陆归月是大家公认的影视片灭霸,投资一部黄一部。
  但凡在圈里多混几年,都不会主动给她投邀约项目。
  圈里的人都怕感染她身上的「霉运」,纷纷避着。
  陆归月在圈内基本没朋友,圈外的也没有。
  按理说,她是名导之女,应该被很多人巴结。
  可家里资源太逆天,总是会产生阶级感,别人不敢「高攀」。
  自此,陆归月从小到大都独来独往。
  这些事,都是初若织进导协后,断断续续从陆归月嘴里听说的。
  陆归月都被整郁闷了:“我敢说自己是圈里资源第二逆天的,就没人敢说第一,为什么我往哪里走都是远离罗马?”
  安抚大师•初若织:“我觉得你今年的春节档电影还不错。”
  电影还没上映时,陆归月就请她看了。
  陆归月打算让电影出海。
  初若织有这方面的经验,从影片里揪出两个可能引起文化纷争的问题,还给了些剪辑方面的建议。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冒犯其他民族的文化,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抵制,严重点会被其他国家禁入影视市场。
  影视剧要是拍得再好,剪得乱七八糟,观众也不买账。
  陆归月发了个朋友圈:【谢谢我织为我包场!❥(^_-)】
  太激动啦!
  不管这部春节档电影会不会扑,她都很高兴。
  因为有了个朋友!
  她常年活在父母的阴影下,被批得体无完肤,做什么事都觉得自己不行。
  可偏偏除了导演影视剧片,她没别的喜爱。
  初若织每一次鼓励,都帮她重塑自信和期望,令她觉得心暖。
  初若织给她朋友圈点了个小爱心。
  陆归月:“等上班后,请你吃我做的橘子冰淇淋。”
  初若织:“期待GIF。”
  “织织上床睡觉……”何岂淮已经将自己的手机关机。
  “你先睡,我再玩会手机……”初若织坐在梳妆台上。
  何岂淮在床上等了十多分钟,又催了一遍,初若织才关手机爬床。
  他躁动起来:“织织……”
  “嗯……”
  “织织……”
  “你说……”
  “织织……”
  “你发-春了?”
  真是话糙理不糙。
  何岂淮:“可以吗?”
  “回得有点着急,没带那个。”
  “我带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收拾行李时,第一个收纳的就是tt。
  初若织拉住他:“今天是年初三,妈说了得早点睡,不能打扰老鼠嫁女儿。”
  “这你也信?”
  “我信,今晚算了吧,我有点累。”
  “行吧……”何岂淮想亲她一下再去洗手间。
  初若织侧开头,似乎知道男人不悦,憋着笑解释:“我怕你亲了,洗澡也压不住火。”
  何岂淮磨牙:“你给我记着。”
  何晖特别喜欢熬夜,他给何岂淮打了个五个电话,对方一直显示已关机。
  他咬牙给初若织打电话。
  职业习惯,初若织晚上很少关机,以防别人有急事找她。
  初若织接了电话:“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后天,怎么了?”
  “没事,就问问……”何晖放下心,敷衍一句,“回来注意安全。”
  初若织等何晖挂了电话,放下手机掖了掖被子:“我感觉我爸跟你爸和好有戏。”
  现在何晖都会关心她了,四舍五入不就关心初哲吗?
  何晖当然不是关心他们。
  他只想在初哲回来之前撕掉春联。
  毕竟之前发的朋友圈照片是P的,可不能让初哲发现。
  年初五,初哲等人回城。
  傍晚时分,寒风凛冽,风中夹雪。
  初若织刚回到承袭印象,接到舒映的电话。
  “织织,我进医院了。”
 
 
第174章 开封后不能浪费,虐极品渣渣
  何岂淮今年从稻香村回来,后备箱外面又挂着一排农村鸡鸭,嘎嘎咯咯乱叫。
  正赶上回城潮,有车主从乡下携带的猪跑出来,抢占了社会新闻榜。
  何岂淮在稻香村住了一周多,回到家洗完澡就撕tt。
  他都忍了半个多月了。
  哪知道初若织喝了口水就要出门。
  “去哪儿?我套都撕好了。”
  “我好朋友进了医院,得去看看。”
  何岂淮见她很着急的模样,松了她皓腕:“我送你?”
  “你都开大半天车了,在家休息吧。”
  “那你早点回来,这个开了封,放久了就不能用,一个都不能浪费。”
  男人靠在床头,气定神闲说道,姑娘耳尖却红如石榴花。
  初若织三十分钟后抵达舒映所在的医院。
  十八楼里,走廊外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妈,要是舒映不愿意将汇溪俱乐部给我怎么办?”
  “你爸站我们这边,她情愿得给,不情愿也得给,待会记得录个音……”这声音有些阴辣。
  初若织隐隐听到舒映、俱乐部这两个词,顺着声音望去。
  一对母女在走廊上对话。
  初若织见过的人如过江之鲫。
  这个母亲的胸臀一看就整过,很夸张很艳俗,但现实很多男人就喜欢这款。
  女儿穿了一身素雅的毛呢裙,底子还行,就是那嘴唇太扁,很拉颜值。
  这应该就是舒映说的小三徐星星,小三之女焦娇。
  舒映父亲姓焦,是上门女婿。
  “让一下……”初若织声音有些敌意。
  母女俩对视一眼觉得莫名其妙:“你是谁?”
  “我是舒映的朋友,来看她。”
  母女俩赶紧侧开身子。
  焦娇握紧手里的果篮:“妈,她没听到我们的话吧?”
  “说得那么小声怎么听得清?听清了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病房内,舒映躺在床上,脑门上面缠着纱布。
  初若织来得急,也没心情去买果篮:“医生怎么说?”
  “住两天院就好,没什么大碍,叫你过来是……春节期间一个人在医院里怪可怜的,陪我解解闷。”
  “都这样了还叫没大碍?大过年的怎么会受伤?”
  舒映靠坐在病床上,唇色淡粉近白:“我父亲用烟灰缸砸的。”
  就在此时,病房门被焦娇推开。
  “小映,天底下哪个父母不疼儿女的?爸打你只是在气头上,现在很后悔。”
  焦娇冲上来,比划着双手:“爸得了尿毒症,你有两个肾脏,给爸一个也不影响生活,我们就一个爸呀,爸要是因这个没了,你余生就不惭愧吗?”
  说着说着,眼角泛红,声音哽咽。
  舒映厌恶极了这张苦情脸,正眼都不瞧,也不想说话。
  初若织站在舒映身侧,火气蹭蹭上涨:“那你怎么不分一个肾脏给你爸?”
  “这……”焦娇没想到会被怼,支支吾吾,“我身体弱不适合。”
  “我都没配型,你就知道我能捐肾了?”舒映凉薄讥讽。
  “你是你爸的亲生女儿,怎么就不能捐了?”徐星星按耐不住了,“你爸供你读书、给你最大的俱乐部管理,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俊才,你连一个肾都不愿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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