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结婚后,我满级开挂/苏爆!婚后死对头又黏又撩——见白
时间:2022-04-30 07:23:41

  护安早早就带着手下外出找初若织了。
  他有种强烈的不安,这次初若织要是受了伤,他真的要回F洲挖钻了。
  何岂淮从烈日当空一直站到的红霞满天。
  每一秒都是煎熬。
  晚上七点多,他拿到了周宇文同伙的资料,也将这些人的妻儿抓了过来。
  另外一边……
  初若织不知是被冻醒还是臭醒的。
  马勒戈壁!
  谁往她脖子上拴了铁链?!
  她不是狗!
  “呕——”
  别人绑架都是绑去小黑屋或者废弃工厂,怎么她被绑到臭味熏天的猪圈里?
  “放千万个心……回来的路上没看见那些交警偷偷摸摸在找人?这说明咱们押对宝了,何岂淮特在乎这娘们。”
  “那我们能要五百万吗?”
  “格局小了,你要五千万都是小菜一碟。”
  “何岂淮单打独斗能搞这么多产业,我们能玩得过他?”
  “所以,当初抓这娘们时,我不让你用砖砸了他妹?有这点震慑着,他不敢乱动……”
  几道脚步声越来越近,初若织立马歪倒阖眼。
  铁门门栓被推开,几人进来。
  一桶冰镇过的冰水从初若织头顶倒下。
  “唔……”
  脑门的伤口被刺激,疼得初若织浑身颤栗,哆嗦着睁开双眼。
  她哇的一声的大哭起来,眼里七分恐惧三分绝望茫然。
  虽然脸上沾了灰尘留了血迹,一落泪特楚楚动人。
  她长相秾艳,一哭便有种令人惊叹的反差。
  “玛德,这小骚货哭得老子都-硬-了……”渣甲嘿嘿直笑,开始解皮带,“让老子先舒缓下。”
  咯噔!
  初若织哭腔有些变调,真怕这人来真的,脑子飞速运转想办法。
  “砰!”
  周宇文一脚踹向渣甲的肚子:“别动她!”
  渣甲痛得倒吸冷气,误会地赔着笑:“周哥您先来,我后面。”
  其他人双眼一亮,嫩得跟水豆腐似的女人,不玩白不玩。
  “你们要是不想要钱,就尽管动。”
  四人一怔,心存侥幸:“她都结婚了,玩了过几天也看不出来,她要是说出去,谁会要一个被人轮的破鞋?”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碰了她,你们不一定有命花这钱。”
  何家在净城是首富,出了国外,何岂淮的触手也不少。
  真惹恼了他,不死不休。
  周宇文在拍卖场待了近十年,多少有点了解何岂淮的性格。
  他算计了大半年,这复仇计划也就能在何岂淮容忍范围内……吧?
  “那什么时候要钱?”有个皮肤坑坑洼洼的男人开腔。
  “先关她个两三天再说……”他要让何岂淮尝尝煎熬难眠的滋味,“我再给他发警告视频。”
  初若织喝了很多海水,海水很咸,现在又一直哭,喉咙冒火,正想索水。
  周宇文揪着她脑袋往墙面用力一砸……
 
 
第205章 精准定位!想破脑子都想不出
  “哼……”
  初若织疼得缩了缩脚,美目缓缓闭上。
  周宇文在海里是死命摁她脑袋发泄,现在撞的是水泥墙,相比之下算收了些力度。
  他向来好面子,在拍卖场里常常以高人一等的眼神看其他人。
  贿赂一事被发现后,他是真心后悔,折损了骄傲私自找何岂淮求情。
  他有太多被原谅的理由了:
  他是拍卖场的功勋老人,将男人精力最充沛的十年给了拍卖场,保守估计避免了七十多亿的损失,凭什么就换得身败名裂的下场?
  人家买主都说算了,凭啥还要计较?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肯定是有人眼红他的位置,设计这出戏害他!
  他下跪请求,何岂淮松了一点口,只砍了他一只手!
  斗米恩担米仇,这让他对何岂淮的恨意肆无忌惮滋生。
  所以,他选择在阳光之下,海洋之上,用何岂淮留给他的手,将他最爱女人的脑袋往死里砸淹!
  周宇文在拍卖场一年的分红高达五千万,见多识广,折磨人的心理学也玩得溜。
  他拍初若织被水淹的视频,那是刻意为之;
  别人拍初若织被水淹的的视频,那是偶然看见;
  杀伤力完全不在一个等级。
  简而言之,越是在乎,越是多软肋。
  ……
  何岂淮心急如焚,时不时看一下手机。
  “叮咚-【视频】”
  他倏然坐起身子,向来的手稳的他点了三次才打开视频,呼吸情不自禁屏住了。
  初若织浑身湿漉漉,左太阳穴有好几道血痕,半干未湿。
  殷红的血衬得脸色更是苍白。
  他的织织,像没有生命的洋娃娃,易碎且凄惨地躺在猪圈里。
  何岂淮一颗心被劈成两瓣,一瓣血淋淋,另一半也血淋淋。
  深吸两口气,他将短信号码发给十六:“定位一下。”
  虽然知道对方不会接电话,他还是抱着侥幸心理给对方打电话。
  对方无人接听。
  他洁身自好,从未跟其他女人勾勾搭搭,不能像虐文里的霸总说「放了她,她只是给我伪白月光挡灾的一枚棋子」。
  周宇文在国外长大,亲情观念单薄,跟妻子离婚后也没有孩子。
  他压根找不到东西拿捏他!
  对方有信号屏蔽器,十六也定位不到。
  这让何岂淮深感无力,拿起床头柜上的婚纱照。
  画面是初若织被骨奶拉下湖,他跳下去抱起她。
  姑娘捂着肩带绷断的婚纱,惊呼间撞入他视线。
  撩表心意后,初若织笑眯眯告诉他:“你将我捞起来时,将我举高高时,你清明的眼里只有我,那一刻有那么一亿亿心动。”
  何岂淮那时才发现,不怪他好哄,只怪她说情话时太动人。
  他能怎么办?只能沉沦深陷!
  他带着煎熬担忧与清冷月亮对视一夜。
  凌晨五点多,细风斜雨,一场秋雨一场寒。
  不知道他的织织会不会挨饿受冻。
  锃亮的落地玻璃窗倒映出他的容貌。
  与镜中的眼睛对视那一刻,他脑子里灵光一闪,立刻打电话。
  拍卖场那边的工作人员接到命令,加班加点干活,从系统废弃站里重新恢复周宇文的非接触成像拇指纹图像。
  这是矢量图像,无论放大多少倍,指纹依然清晰无损。
  这种时候,温文尔雅广交好友的作用就来了。
  何岂淮将周宇文的指纹发给一个搞生物跟踪技术的朋友。
  朋友这四年一直在研究:只要录入指纹形成指纹库,一旦这人上网,系统会自动抓取对方的指纹,进而定位出此人的位置。
  朋友想将这门技术送给公安使用,对方考虑到会侵犯个人隐私,这事不了了之。
  不出半个小时,生物跟踪技术抓取了周宇文四十九个指纹。
  何岂淮进一步缩小范围,斩钉截铁:“他们还在净城内。”
  智能机器人自识别匹配,因为范围缩小,二十八分钟后,智能屏幕弹出一串地址。
  何岂淮单手勾着朋友的后背一拉,用力拍了拍:“好兄弟,谢了。”
  朋友是个文弱书生,被这一拳砸得咳嗽连连。
  等他喘过气,何岂淮的车子似箭脱弓,消失在拐弯处。
  车内,何岂淮将地址共享给护安:“把家伙带上。”
  护安双眼顺眼充满光,干脆嗯了声,从家里隐秘的角落翻出六把枪。
  好亢奋!
  这么多宝贝,得雨露均沾!
  他一连抱了六把最新版消声狙击枪。
  距离目的地千米外,何岂淮将车开下隐秘的溪沟里,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拎着枪盒找了个废弃的烂尾楼,利落地组装枪械。
  他第N次调好瞄准镜,周身的温润被猎杀取代,黑眸犀利冷酷。
  他不能留下这个隐患,如果这次心软,对方下次会给他的织织活路吗?
  别的他都可以赌,但全世界他认识的织织只有一个。
  这个,赌不得!
  敢动他织织,那就去死吧!
 
 
第206章 受到重创!知道他黑切白身份
  护安整个人都焉了。
  他带出来的都是限量版的珍藏狙击枪。
  正手痒呢,老大直接让他站一边看着。
  明显是不让他动手。
  “老大,这种糙活还是交给我吧。”
  何岂淮眼风一扫,护安感觉一股浓烈的杀气袭来,站直挺胸,移开视线。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该怎么引蛇出洞呢?
  何岂淮吹了吹狙击枪的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给在瑞跃大厦的十六打电话。
  五分钟后,何岂淮收到四个视频。
  画面里,四个同伙的妻子挨个被划烂手,鲜红的血顺着纹路下滑的,落在地上成为绽放的红梅。
  四人捂着手痛呼救命,嚎啕大哭,不知哪里得罪了这群人。
  何岂淮将视频发给对方。
  既然要威胁,那就得下点猛料:“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我有的都愿意给。如果我太太再受半点伤,那受伤的就是你们儿女了。”
  周宇文虽然是领头,但他架不住四人齐刷刷反水。
  半个小时后,四人按耐不住给何岂淮打电话。
  何岂淮首先被警告不能报警耍小动作。
  报警?太便宜他们了,不可能。
  “好……”
  “这事跟我老婆孩子没关系……”虽然他们平日会在外面偷吃,但妻子还是最终港湾,“快放了她们,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何岂淮面色如寒霜,压着滔天的怒火:“我老婆又知道什么?她与你们素未谋面,为什么要绑架她?!”
  “你……”对面一噎,为了找回场面呵斥,“特娘的说话给我小心点,想给她收尸?”
  何岂淮压了压脖子上突起的青筋,吐纳火气。
  “我明白,我要跟我太太说几句话确保她的安全……”对面呼吸声变得微不可闻,他知道是初若织,“织织?织织你哪里受伤了?”
  熟悉的声音激得初若织鼻头一酸,她抿了抿红唇:“我脑袋又晕又疼,还特别冷,这里好臭。”
  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
  她在这里睡了两个晚上,凌晨都是被猪屎熏醒作呕的。
  话筒对面打了两个喷嚏。
  姑娘浓长的睫毛掩住转动的黑眸:“我好饿,想吃东西。”
  “啰里啰嗦……”周宇文喊了声,立刻将手机抢回去,训斥何岂淮,“织个屁!待会我会给你发给账户,往里面打一个亿。”
  “那我太太呢?”
  “我到时候会给你个地址,你一个人过来,如果我发现你报警,我死也拉着你女人……”一把枪在周宇文手上旋转。
  其他四人生怕他不小心扣动扳机,擦枪走火,默默后退几步。
  “知道我是谁吗?”周宇文没用变声器。
  “知道……”
  周宇文笑了声,将自己左手举高到灯光下,目光粘腻如毒蛇:“我向来信奉以牙还牙,你将我手砍了,到时候你自砍一手,这件事就过了。”
  “不——唔……”
  初若织刚挣扎起来,渣甲就用手捂着她嘴巴。
  何岂淮似乎做出重大决定:“行,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如果伤了她,那你就陪着上黄泉。”
  周宇文挂了电话,用鞋尖勾起初若织的下巴:“你男人砍了我的手,我不仅要砍了他的手,还要砍了他的脚。”
  那么高高在上的人,要是被拉下神坛成为残疾人,该多有趣?
  “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老公只是个普通的牙医。”
  轩轩如朝霞举的人,待人接物和颜悦色,那么温柔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砍别人的手?
  “牙医?哈哈哈!”周宇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不知道吧?他在F洲有个最大矿产,你们A国大名鼎鼎的珠宝品牌祖芒就是他集团下的分品。”
  “怎么可能?”
  如果有,何岂淮为什么不跟她说?
  要是能挑拨他们的关系,周宇文也乐见其成。
  他将自己知道的一箩筐倒出来:“F洲的麦穗拍卖场也是他的,我为他工作了近十年,换来的是少了只手,还被轰出来,冷血又残酷。”
  初若织对自家老公很有信心,充耳不闻。
  周宇文从手机翻出几个视频,怼到她眼前,挨个播放。
  “他为了吞并打压其他拍卖场,没少害人家家破人亡。”
  “不然,你以为他能在十几年的时间内,让麦穗成为F洲的地头蛇?”
  “我看过新闻,他洗白后进行高端的学术交流,一派儒雅知礼,一双素手救苦救难,可他心肝早就黑透了!”
  “怎么,这些他都没告诉你?是骗着你玩吗?”
  “不是这样,他不是那种人……啊!!”
  初若织闭着眼捂着耳朵,破音尖叫。
  周宇文却强迫她看血淋淋的画面。
  何岂淮隔在千米外都听见了,下意识捞起狙击枪往外面冲。
  护安这辈子做过最勇敢的事就是——现在拉住了何岂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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