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A国的白米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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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在承袭印象被骂后,周妍西还是没放弃,毕竟何岂淮的优越条件就摆在那。
如果何岂淮真的攻略不下来,何晖也不是不可以……
下午五点半,她开车抵达何语眠的学校。
是净城最好的私立贵族高中。
纵然她打扮低调,何语眠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哎,等一下!”周妍西加快脚步拦住她,“语眠,怎么躲着我?是不是上次的事连累了你?”
“没有……”何语眠眼神闪躲,“有事吗?”
小姑娘个子高挑,像个瓷娃娃般,穿着校服更是纯动乖巧。
“我最近有空,陪你去逛街好不好?顺便告诉你一些演戏的事。”
何语眠以前全心全意喜欢周妍西,对方哪里都是闪光点。
现在她却有不一样的感觉了。
周妍西知道她没朋友,知道她想演戏,每次都用这事钓着她。
事成之后各种套路何岂淮的事情。
“我今天功课有点多,想回家做作业。”
她自幼接受有风度的礼仪教养,不会轻易让人下不来台。
说完上了何家保镖的车。
保镖坐在车上,背脊挺直,目不斜视。
这不代表耳朵聋了。
将何语眠送回何宅后,他给何岂淮通风:“今天周妍西去学校找小姐逛街,小姐没跟她走。”
何岂淮嗯了声,挂完电话后又给万奕铭打了个电话。
“认识娱乐圈的那个周妍西?”
万奕铭来了精神:“怎么?”
“帮我给她截胡些资源。”
万奕铭脑子快速转了圈,难不成这女人得罪了初若织?
“你以为娱乐圈是我家吗?说截胡就截胡,人家也是有千万粉丝的影后……”
“置换你堂叔在M洲的市长选举拉票。”
万奕铭暗自惊喜,跟这家伙一同长大,压根薅不到对方的羊毛,难得主动送上门来。
这绝对是一本万利!
生怕对方反悔,赶紧答应下来:“今晚十二点前会搞定。”
何岂淮知道他的脾性,极其淡定,挂了电话。
另一边……
周妍西开始焦急了。
她发现何语眠不接她电话,也不回她消息。
难道是被初若织洗脑了?
周妍西冷笑,她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
就在这时,经纪人摁了密码锁进来,怒火滔天将四份文件甩在周妍西大腿上。
要不是艺人靠脸吃饭,那文件就甩脸上了。
“你得罪了什么人?两个国际大牌代言、两部大IP影视要跟你解约!”
周妍西宛若五雷轰顶,音带发颤:“怎么可能?”
她低头看文件,连文件的都抖动起来,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我可是实力派影后……”
“努力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拿下这两份大牌代言,突然解约,这给其他大牌什么感想?”
“还有这两部影视,都是S级的制作,只要你好好拍,未来两年内能成为国际巨星,可你现在都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难道是……何家?”
何岂淮那晚的警告浮现在脑海里。
巨大的冲击令她整个人头重脚轻,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
危机中她抓到一抹光:“可是,他们主动解约要巨额赔款的。”
“你觉得他们会差这点钱?”
而代言人就不一样了,有很多替代品。
可以说,娱乐圈最不缺影后。
这些珍贵的资源一下子被腰斩,对未来的商业价值、发展规划,都带来不可逆的伤害。
周妍西眼里最后一抹光熄灭,整个人摇摇欲坠。
经纪人要被她气死了:“你招惹谁不好,偏偏去碰首富家未来的继承人?”
周妍西脸色煞白如纸,后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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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底……
何岂淮陪初若织回乡下探望初辛。
黎叔为何岂淮准备了很多礼物和营养品。
整个后备箱快合不上了。
何语眠在二楼阳台目送两人上了车。
何岂淮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乡下地址:“去北郡稻香村。”
男人声音清冽醇动,像是酒窖里多年的美酒,令人沉醉。
导航收到语音,自动匹配好最佳路线。
从承袭印象到稻香村,开车需要六个多小时。
乡下空气好环境优美,初若织还带上了骨奶。
起初齐瑶不让她带的,怕骨奶舟车劳顿,但何岂淮说随她,话里藏着谨慎的宠溺。
车子徐徐驶出净城,窗外繁华的景物渐渐变得空旷起来。
初若织一路上心情都很好,娇俏的脸蛋洋溢着笑容。
寒风嗦嗦,车窗上结了一层雾气。
何岂淮瞟了眼身侧的人儿,扎着丸子头,后脑勺饱满,对着车窗哈了口气,在上面画了一个小爱心。
像极了童话镇里的公主。
何岂淮笑意深达眸底,嘴角情不自禁勾了勾唇。
隔了会,又恢复高深莫测的模样:“幼稚……”
第52章 :下乡 攻城反被端了老巢
初若织收回纤指,回头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就在这时,后座的骨奶扑上来,对着何岂淮蓄势待发。
何岂淮眼风一扫,如刀刃般的寒芒,它悻悻然舔了舔鼻子,弱弱地嗷了两声。
初若织气结。
这只欺软怕硬的傻狗!
拿出你平日的气势呀!
何岂淮对着初若织微微一笑,似乎在昭示胜利。
原本多条宽敞的道路渐渐变成一条,路上的车辆也越来越少。
初若织回了一些工作上的消息。
不知不觉影子变短,已是中午十二点。
“何岂淮,我饿了。”
何岂淮转弯上了一条高速,看了下导航:“附近没餐馆,后座有零食。”
初若织从弯腰去后面拿,双眼一亮。
好巧,都是她爱吃的零食!
何岂淮余光扫到她妙曼臀部曲线,火速移开视线。
初若织刚开始吃得不亦乐乎,肚子垫了些食物后,她内心纠结又矛盾。
何岂淮也是会饿的。
如果他说饿了,那好,她可以顺坡下驴给他。
偏偏他什么也不说,连个眼神都不给自己,这在初若织心里变成了煎熬。
自己上赶着去问吧,说「你饿不饿?吃不吃东西」?
她说不出口。
他们可是死对头。
不问吧,他又开了一上午的车,零食还是他准备的。
精明如何岂淮,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初若织心不在焉的原因?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光他主动出击的效果好不去哪里,还需要偶尔的「双向奔赴」。
初若织味如爵蜡,最终还是心虚(心软),闭眼问:“你要不要吃?”
何岂淮高中有段时间特别爱钓鱼,钓鱼能无限延长他的忍耐:“我开着车,怎么吃?”
“换我来开?”
何岂淮嘴角抽了抽:“这里是高速不让停。”
初若织咬了咬唇:“我……喂你?”
上帝真主耶稣,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喂」这个词如此难以启齿。
关键是,何岂淮还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行吧……”
忘了说,刚才初若织一开薯片包装时,骨奶就探过头来。
于是她吃一片,狗吃一片;狗吃两片,她吃一片。
她刚拿出一片薯片递过去,何岂淮侧开头:“你喂了它又喂我?”
他竟然嫌弃她的狗子!
“我也是这么吃的……”初若织觉得很有必要维护骨奶的尊严,“我每周都有定期给它洁牙护理,很干净。”
何岂淮有洁癖,不听任何狡辩。
初若织没办法,只得用湿纸巾擦了两遍手,再次喂它薯片。
何岂淮这才开始吃,还吃得津津有味。
两人距离拉近,姑娘身上的奶香瞬间携裹着薯片气味进入鼻肺。
一包薯片很快见底,她又开了一包方形小酥饼。
初若织垂着眉,用余光扫了眼旁边,快速往嘴里塞了一小块。
奶香味十足,好吃!
她开始自己一片,何岂淮一片。
美食逗弯了她双目。
初若织吃饱后,掏出手机单手刷V博。
另一只手继续给何岂淮投食。
不知何岂淮是故意还是无意,一口咬在她指尖。
姑娘指尖细嫩娇贵,他并没用多大的力气。
“啊!”初若织惊呼,缩回手护在胸口:“你咬我干什么?!”
某男振振有词:“自己手指往我嘴里塞,不看还怨我?”
初若织气不过,呢喃了句:“吃这么多,像只猪。”
何岂淮笑了:“我是猪,你就是猪太太。”
初若织:“??”
车子驶入北郡,水泥路只能容下两辆车。
车子颠簸了半个钟后,初若织有点想吐:“你能不能开稳点?”
“这个路坑坑洼洼,过了这一段就好。”
初若织终于找到机会损他,哪里舍得放弃:“人不行,别怪路不平。”
她微微扬起下巴,像一只骄傲的小鹌鹑。
何岂淮本来有点生气的,楞是被这可爱的模样给愉悦到,爽朗轻笑:“爷爷平日有什么爱好?”
“你这是在请教我问题?”初若织常年被压制,如今有机会拿乔,绝对不会放过,“如果是,你要用敬词。”
别整天「初若织初若织」,叫得跟仇人似的。
“哦,请问初若织小姐,爷爷平日有什么爱好?”
初辛独自一人住在乡下,初若织不想老爷子有所牵挂,如果何岂淮能讨老人家欢喜,她也乐见其成。
“他爱喝酒、喜欢听钢琴曲、种地、下围棋。”
何岂淮思忖一会,除了种地,其他他都会。
“爷爷围棋下得怎样?”
“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初若织来了兴趣,“你想陪他玩?如果你下得不好,他会嫌弃你,觉得你不配当他对手。”
“那我认真点。”
初若织笑容绽放得更灿烂:“你要是比他厉害,他也会生气。”
何岂淮:“……”
初若织太喜欢他吃瘪的感觉了!
才一年时间没回来,北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踏入故土,一整天坐车的疲惫消失殆尽,她给齐瑶打电话报平安:“我们到家了。”
何岂淮喜欢这五个字。
是我们……
是我们的共同的家。
初辛知道两人要来,早早地干完农活,在家等待。
联姻以前,何家跟初家的关系不怎么好,何岂淮这是第一次来乡下。
他以为初辛只是小打小闹种了几亩地。
没想到是上千平方的农庄。
农庄有很多雇佣工,都是稻香村里的居民。
农村乡风淳朴,得知初老爷子有个孙女,大家都来瞧。
哪怕何岂淮不认识,面部也会挂着浅笑,他长了张很具欺骗性的俊脸,令人如沐春风。
村民们直夸初辛有福气。
老爷子被赞得满目春光,看何岂淮的目光越发满意和蔼:“岂淮开了一天车,累了吧,快点进来休息,还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见外。”
初若织被冷落在身后:“??”
简直……靓女怀疑人生。
她有种攻城反被端了老巢的不安。
第53章 何岂淮太会了;媳妇受伤心疼
以前回家,初辛满心满眼都是她,怕她饿了累了。
初若织用力咳嗽两声,企图引起初辛的注意力。
初辛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哪里听得见?
倒是何岂淮回头,接过她手里领着的一瓶酒,似笑似宠:“累着了?”
所有的礼品都被何岂淮拎在手里,初若织只背着一个巴掌大的包包。
初辛一看,这还得了:“你这孩子,太不会心疼岂淮了。”
初若织:“??”
可恶,何岂淮太会陷害她了!
初若织真想隔空抽何岂淮一巴掌:“爷爷你太偏心。”
“这不是怕你将人吓跑?”初辛乐呵呵,“这么好的丈夫,打着灯笼都难找,你不好好珍惜,要是跑了有你哭。”
“好好好,我珍惜……”初若织表面装乖。
好他个何岂淮,这才多久,就将她爷爷拉进他的阵营了。
要是初哲知道了,非得气得整晚睡不着。
“坐下来吃东西……”初辛说,桌上摆着的水果坚果都是农庄里种的,“健康纯天然。”
初若织将何岂淮幻想成开心果。
暴力剥开,然后塞进嘴里咬得嘎嘣脆。
何岂淮在削冬枣的皮,慢条斯理,矜贵感浑然天成。
初辛观察两人一阵,轻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