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结婚后,我满级开挂/苏爆!婚后死对头又黏又撩——见白
时间:2022-04-30 07:23:41

  这份温暖她一直记得。
  “红糖水是他在小卖部买的……”张老师朝何岂淮的方向努了努嘴,“特意跑到办公室请我泡给你呢,还不让说,暖男一个。”
  张老师走后,果园只剩下两人。
  初若织双手负在身后,手上提着个空果篮,仰头望着男人,笑得耐人寻味:“何岂淮,你是不是喜欢我?”
  何岂淮心脏加速,但面色不显:“张老师说的?”
  “你别管谁说的,你就说是或者不是。”
 
 
第55章 惊!老大他惧内!还不敢顶嘴
  果园此时落针可闻。
  何岂淮个子高,垂眸凝视着她:“喜欢……”
  初若织脑子嗡嗡作响,这个信息量太大,以至于她不知作何表情。
  何岂淮行事沉稳且有分寸,心思藏得深,初若织看不透。
  是真,还是假?
  久久听不到回响,何岂淮眸中闪过一抹落寞,稍纵即逝。
  “很难找到像你这么傻的别人家的孩子,要是疼死了多可惜?”
  初若织一颗心犹如过山车。
  她在期待什么!!
  “你才傻!我活得好好地,让你失望了。”
  初若织哂笑,错开他往前面走。
  何岂淮跟在她身后,前面的人脚步生风,跟他隔开一大截的距离。
  他勾唇哑笑,放缓脚步。
  初若织举着摘果神器捣鼓:“如果有冬枣掉地上,你就捡起来。”
  指挥人干活是她的绝技。
  树上簌簌落下冬枣,何岂淮等她离开后才蹲下捡,以防被打到。
  初若织很满意他认真搬砖,哦,是捡枣的模样。
  何岂淮虽然整天欺负她,但有一点很好,答应要做的事情,从不掉链子。
  捡了小半篮子枣,他兜里的手机震动。
  是护安打的电话。
  “有事?”
  “老大,F洲矿园年度总结汇报,您今晚有空视频会议吗?”
  这个会议已经推迟两次了,不能再拖。
  “晚上八点开……何岂淮别偷懒,快捡冬枣……我这不是在捡……我都看见了还狡辩?你再偷懒今晚别睡我的床……”
  护安听到电话那边混入初若织的声音:“……”
  他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但,他很珍惜留在国内的时光,特有眼色。
  “老大,晚八点前我会主持好会议,届时通知您,我现在就不打扰了。”
  何岂淮嗯了声,挂了电话。
  他拧了拧眉心。
  英明神武的形象都毁了。
  护安是大嘴巴子,掉头就给兄弟兼同事们发消息:“惊!老大他惧内!”
  何岂淮个人名下的产业很广泛,这个群都是他在各行业里的得力干将,共有十来人。
  护安一句话如石沉大海。
  等了十几分钟,群里一片死寂。
  他又编辑了一句话:“你们不觉得震惊吗?”
  特么的这傻叉!就是被震惊到才不知道说什么。
  护安再次往群里投下一颗洲际导弹:“刚才我给老大打电话,知道吗?他在帮嫂子捡冬枣。”
  十六:“你是在F洲挖钻挖得失聪了?”
  护安有被冒犯到:“千真万确!老大还不敢顶嘴!”
  群里十几人:“……”
  下线了……
  让他们缓缓。
  他们老大,表面上是普通牙医,在医院上着朝八晚五的班。
  实则每秒有上千的收入。
  光挖钻这一行,他喝一口水就有一铲子宝钻入库。
  竟然去捡冬枣!!
  想了几个钟,想开了,大佬也食人间烟火。
  宇宙的尽头是抱大嫂的大腿。
  ……
  回城前一晚,初若织去了初辛的茶室。
  茶室是初辛除了卧室,最爱待的地方。
  初若织不太喜欢这个地方,总有种逼仄难以喘息的错觉。
  初辛让她坐在茶几对面。
  “结了婚,以后的生活里肯定有摩擦争吵,需要互相包容信任。”
  她心胸要是不宽容,就何岂淮那臭脾气,早挂了几百遍。
  转念一想,何岂淮最近又是陪初辛下棋,又是弹钢琴,马屁拍得叹为观止。
  初辛不傻,他能感觉到两人相处模式有点不对劲。
  “你可能不爱听,但这些是爷爷大半辈子受到的教训。”
  初辛目光移到斜对面的相框上,声音无力:“有些东西能抓住,就不要留下遗憾,别像我。”
  初若织循着他目光望过去。
  那是初奶奶的黑白生活照。
  五官不是特别出众,但放在一起就令人难以挪眼,典雅又充满着朝气。
  她小时候好奇过自己的奶奶,但初哲不让她在初辛面前提。
  只知道奶奶叫孟许卿。
  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初辛徐徐道出当年的事。
  初辛还是穷小子时,遇到下乡旅游的千金小姐孟许卿,一见钟情。
  后来他进城务工,运气加实力令他暴富,身价大涨。
  孟许卿有心上人,他最后强取豪夺……
  “我20岁时,她16岁;我38时,她34;我48时,她34;眨眼我68了,她依然34。”
  “她在浴室割腕前,亲自下厨给你爸蒸了一份不太成功的蛋羹。”
  难怪初哲从不碰蛋羹。
  初辛略显浑浊的双眼,已经涨着血丝,波光粼粼。
  “爷爷……”
  “没事……”初辛摸了摸发酸的鼻子,起身去翻柜子底层。
  那孤寂的背影仿佛老了二十岁。
  初辛取出一本胶片集递给初若织:“你奶奶以前也爱摄影,满世界飞,这些都是她拍的,送给你。”
  孟许卿唯一的遗物,初若织本不敢要。
  “我毁了她太多喜欢,只留下这个,如果赠给喜欢摄影的孙女,她应该……同意……”
  本想说喜欢的,可她不喜欢自己,会喜欢这个未曾谋面的孙女?
  胶片集很沉,被密封得很好。
  她打算带回去洗出来。
  “奶奶她在摄影这行的造诣一定很高吧?”
  初辛无比骄傲,丝毫不迟疑点头:“老师都夸她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
  初若织眼睛亮晶晶:“奶奶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初辛目光瞬间黯淡下来,甚至有些呆滞:“是净城电影学院,就读过两年。”
  这是全国最好的艺术学院,在国际排名也靠前。
  初若织来不及高兴自己跟奶奶是一个学校的,察觉到异样:“好端端的怎么就退学了?”
  “时间太久我忘了,不提了……”初辛眼神闪躲,离开茶室,“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晚上,初若织将胶片集小心存放好。
  何岂淮见她视若珍宝的模样,也猜得到些。
  熄灯后,初若织没有一点睡意:“这么大的事,怎么就忘了?”
  何岂淮听不清她的碎碎语:“你说什么?”
  初若织不搭理他,寻思着回去查查。
  何岂淮长这么大,也就只有这个女人敢忽视他。
  他转了个身,动作起伏有点大。
  初若织不愿破坏这间房间,当初没同意装地暖。
  冷风从中间灌入,她打了个哆嗦,思绪回笼:“何岂淮!”
  她气不过,抬脚踹过去:“说了八百遍了,慢点转身就是不听!”
  何岂淮后背像装了监控,反手扣住她精致的脚踝。
  触感滑嫩是滑嫩,但冰也是真的。
  “你上辈子是冰块吗?”
  初若织往回抽了抽脚,挣不开:“什么冰块?”
  说完才意识到,他的手好暖。
  转了转眼球,她将双脚往温暖源挪过去。
  她快要被暖哭了。
  何岂淮被冻得直吸冷气,咬牙切齿:“把脚拿开。”
  “我不!”
  往日里,这脚得凌晨才能回暖,压根睡不着。
  今晚靠着「火炉」,睡得出奇地早。
  何岂淮要真不让她蹭「暖气」,怎么可能推不开?
  他温水煮青蛙般,将专属的温柔一点点渗入她骨髓里。
  后半夜,初若织睡得沉,下意识往何岂淮胸膛里钻。
  实在是太暖了,就是有点硬。
  她拧了拧秀眉,像八爪鱼般抱着他。
  卧室的窗户大,借着温柔迷人的月色,何岂淮大致能看清她柔滑的面部轮廓。
  按照计划,相拥而眠这步骤至少得推迟一年。
  男人嘴角弧度上扬,媳妇给力也没办法。
  姑娘身上有股好闻的天然奶香,何岂淮小心翼翼在她额头上窃了个香。
  心满意足……
  “何岂淮……跪,跪下叫爸爸……”
  织织说梦话啦,做梦都想唱征服。
  何岂淮:“……”
 
 
第56章 织织社死现场!图片一模一样
  冬天昼短夜长。
  天际炸出些许金光,有公鸡洪亮的鸣叫。
  何岂淮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轻轻拧住她秀鼻。
  呼吸不畅,初若织被迫微微张嘴,奶音般哼了哼。
  何岂淮松手,她徐徐睁开双眼,水眸惺忪。
  看清自己近乎挂在他身上,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毕竟不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情况,织织已经是个成熟的社死达人。
  佯装淡定瞎掰:“昨晚你说冷,硬是往我身边凑。”
  “哦?”何岂淮也不拆穿她,微微一笑惊动洛阳人:“我现在还冷,你再暖暖我?”
  变了!这狗东西变了!
  初若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小耳朵:“想peach吃你!”
  吃完早餐,初辛带着家里的雇工,将各种农村特产往后备箱塞。
  初若织感觉后备箱快要撑爆了,忙阻止:“够了够了,城里也买得到的。”
  “这哪一样?我们家里自己种的果蔬,养的肉类,肯定比城里的好。”
  在初辛的坚持下,后备箱外面还挂了十只鸡鸭:“要不你们开家里的卡车回去,装几头猪牛回去?”
  何岂淮and初若织:“……”
  duck不必!
  “爷爷再见,照顾好身体。”
  “嗯,有空常回来……”初辛招了招手。
  骨奶在后座一个劲地嗷叫,还用爪子扒门。
  初若织只当它在乡下野惯了不舍得走。
  直到车子开出一公多里,瞥见后视镜一只追赶的脏兮兮的哈士奇。
  “停车……”
  何岂淮也发现了。
  骨奶一下车,跟那只狗缠闹成一团。
  初若织震惊自家狗子招蜂惹蝶的本事,她试图呼唤那只哈士奇:“修勾——”
  “别乱叫,小心咬人。”
  初若织有分寸。
  隔了会,骨奶在初若织和哈士奇之间跑动,还用爪子扒她裤腿,低声嗷呜。
  哈士奇可能被人打过,眼神警惕又胆怯,离得老远。
  “我要将那只狗带回家。”
  起初何岂淮不同意,一只狗的醋他都有点吃不消,两只还得了?
  但初若织很坚持:“要不然我打车带回去。”
  何岂淮退让了。
  初若织花了十多分钟才将哈士奇引进后驾驶座。
  进城后,初若织带着哈士奇去宠物医院做检查,她让何岂淮先回去。
  “没事,我等你。”
  他太坚持,初若织没办法,绞着手指实话实说:“待会医院会给它俩洗澡,你车子有点……”
  后面的话她吞回肚子。
  聪明如何岂淮,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意思。
  很好……
  他紧绷着下颚线,像是催债失败的,冷笑道:“嫌我车子脏?谁弄脏的?”
  初若织瞬间感觉头顶「忘恩负义」这四个大字,赶紧补救:“待会坐了车子又得洗一遍,这不耗时耗力耗财吗?大不了我赔你洗车钱。”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何岂淮呵呵两声开车走了。
  初若织:“??”
  登记的前台目睹全过程,眼神有点「你家庭地位不太高」的意思:“你男朋友?脾气不太好呀?”
  初若织干笑两声,岂止不好,简直阴阳怪气不可理喻。
  但在外面怎么能失了风范?
  “男人嘛,死要面子,在家里不敢造次。刚才让我下不来台,估计回去就跪榴莲求我原谅了。”
  前台小姐姐瞬间一脸崇拜。
  何岂淮走了一段路才发现初若织没拿包,送过来时正好听了个一清二楚。
  初若织听见后背有熟悉的清嗓子声音,心脏漏跳一拍,慢慢转身……
  今年不是她本命年,为什么这么衰?
  “你怎么回来了?”
  何岂淮表情还是如沐春风,将她的包包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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